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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長公主因我受寵使盡壞招,2月後我用條手帕反將一軍(下)

故事:長公主因我受寵使盡壞招,2月後我用條手帕反將一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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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因我受寵使盡壞招,2月後我用條手帕反將一軍(上)

不對,定是陌歌那個賤人!

難怪她忽然指出要搜查下人,原來這個賤人早就在這裡設了套,只怪自己太大意。

流影很快被五花大綁帶過來,她嚇得朝昭陽求救:「皇后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從沒見過這張圖,更別提偷偷私藏了!」

昭陽也連忙解釋:「她叫流影,是本宮的貼身侍女,本宮可擔保她絕不是細作!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瑄貴妃也是沒想到有此一出,事情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表姐的人怎麼會是細作呢?不行,她一定不能讓表姐深陷細作之疑,否則牽連的還可能有自己。

她急切道:「表姐若真是細作,又何必如此光明正大地讓宮人搜查?何況她是蘭國皇后,何必讓自己陷入這種事中?!這不是自找麻煩么?!」

然而無論她們如何解釋,都顯得無力蒼白。

眾人早已聽不下去,皆在小心議論,甚至含了幾分警惕和懷疑。

昭陽按捺不住,提高嗓音以證清白:「你們懷疑她就是在懷疑本宮,本宮是本朝人,再怎樣都不會忘本而背叛母國!」

皇上嘆了口氣,「朕相信皇姐!只是這侍女……」他畢竟是一國天子,點到為止。

皇后會意,「本宮也不想懷疑長公主,只是她屋中到底藏了這張圖。至於她究竟想用它做什麼,大家也不想胡亂猜測,更不想破壞兩國情誼。為平息流言蜚語,這奴婢是萬萬不能留了,她必須死!」眾人也都高聲附和,逼迫昭陽點頭。

如此情勢下,昭陽終是握緊拳頭,下了狠心,「好,本宮答應!」

皇后繼續道:「從今往後,還請蘭國皇后莫要再插手本朝事務。當然也包括後宮在內,以免讓親近之人落入不該有的誤會。」此刻她稱昭陽是蘭國皇后,而非長公主。

「你!你們……」昭陽瞪圓雙目,怒火中燒,可張了張口,最終再次同意。

接下來,流影被宮人拖了出去,秘密處死。而昭陽和瑄貴妃則在宮人的攙扶下,憤憤地拂袖離開。

陌歌望著她們的身影,終是緩緩露出笑容。

是了,那城防圖正是她讓語心偷偷塞入流影房內的。

這圖她早就備著了,就是要讓昭陽無法摻和後宮事。原本她也沒想到會這麼快用上,只當緊急時保命一用。可方才她看到梅心所忍受的痛楚,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正好能利用這城防圖。

最關鍵的,從今往後,她昭陽再不能干涉後宮一切。

待眾人都離去後,皇上才淡然地打開那張城防圖,噗嗤笑出了聲,「陌兒啊陌兒,朕有時候都不及你的聰慧!竟然用張假城防圖對付阿姐。」

是了,他早就知曉一切,不論是方才的設局,還是錦帕誣陷,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皇姐是他這世上僅剩的親人,他想違抗皇姐,卻又動搖於她從小照顧他的恩情,長姐如母,他做不到不孝。

好在陌兒足夠聰慧,利用細作一招控制皇姐自由,只願今後恢復平靜。

6.試鞋

自從昭陽被限制自由,陌歌與皇后的日子自是輕鬆許多。畢竟瑄貴妃沒了表姐,她也蹦躂不起來,只是陌歌萬沒想到她竟有了身孕。

皇上只說毫無印象,他素來和衣而睡,但瑄貴妃卻道是他某日醉酒,意識不清醒下,兩人才行了周公之禮。

這日異邦小國來朝進貢,皇上大擺筵席熱情款待。為顯尊崇和擁護,小國王后特送了雙他們國家女子最喜歡的花盆底鞋給皇上,皇上寵愛陌歌,自是賞賜給了她。

這鞋很是稀罕,乃是用上好的木材雕刻而成,更用珍奇異寶鑲嵌四周,緞面海棠花開盡顯富華,摸起來光滑細膩,十分好看。且這鞋與尋常的繡鞋完全不同,鞋底有厚厚的木跟,因此走路時顯得格外輕巧,這讓後宮女子皆都看傻了眼。

瑄貴妃聽說這雙鞋後,隔日就尋了借口要試一試鞋,梅心一直記恨上回鞭打直說不借,但陌歌不想因鞋又與瑄貴妃鬧上,索性就給了她。她一拿到手,就招呼闔宮小主都來看她試穿。

是以某個午後,御花園裡分外熱鬧,里三圈外三圈地將瑄貴妃包圍其中。大家從未瞧過這種鞋,皆是好奇得很,連皇后和陌歌也都被邀請了去。

瑄貴妃興緻勃勃地穿上鞋,在貼身侍女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踏出去腳,到底是個練家子,很快就能掌握其中訣竅,如履平地。她極得意地在鵝卵石上行走,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想要嘗試更大點的挑戰。

她急急地就往涼亭上的石階而去,可就在她剛踏了兩步後,右腳鞋底忽地斷裂開來,而她一個身子不穩就要朝後倒下去。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她腹中還有龍裔,若是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春竹眼疾手快,她衝上前一把將瑄貴妃穩穩扶住,並迅速扯去左腳鞋底,讓瑄貴妃穩穩地倒在她的懷中,眾人長舒口氣。

然而,瑄貴妃卻一臉惶恐地指著陌歌,不敢置信,「你為何要這樣做?本宮不曾與你結怨,你竟要謀害本宮腹中的孩子!」

梅心憤慨不已,她就知道瑄貴妃一肚子壞水,定會整一出幺蛾子,果然讓她猜著了,連忙道:「貴妃娘娘在說什麼呢?是您自個不小心摔倒,這與我家娘娘有何關係?」

瑄貴妃不依不饒,「花盆底鞋向來木跟牢固,可今日怎會無緣無故斷裂呢?本宮這雙鞋子是宸妃相贈,旁人再未經手,除了宸妃還會有誰呢?難不成是小國王后?宸妃定是忌憚本宮也懷了龍裔,這才下狠手!」

她這樣一說,眾人皆小聲低語。難道真是宸妃所為?

陌歌凝了幾分冷笑,她淡淡道:「貴妃娘娘莫要焦急,您無礙才是最要緊的,眼下趕緊讓御醫給您瞧瞧有沒有事。再者,臣妾若真要害您,又何必在鞋子里動手,這不是不打自招么?臣妾絕不會如此愚笨。」

皇后也道:「瑄貴妃你也莫要小題大做,這花盆底鞋本就不是咱們穿的,萬一穿法不對造成斷裂也不是不可能。」

其中一個小主也點頭道:「妾身聽聞這花盆底鞋的確有些穿法講究,不可胡來。」

這時御醫來了,給瑄貴妃診完脈後表示脈象正常,還叮囑她切莫到處行走,否則影響胎兒健康。

皇后點點頭,看著瑄貴妃的目光中帶了一絲威嚴,「瑄貴妃你既已身懷龍裔,往後還是待在寢宮養胎的好,切莫再像今日這樣不顧自己的身子,否則後果自負。」

瑄貴妃一時無話,最後只得不情願回了聲:「臣妾遵命。」

回去路中,陌歌與皇后並肩而行。但她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連皇后與她說話都未聽清,直到皇后輕拍她肩,才恍然回神。

皇后關切地問:「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陌歌面有憂色,停下步喃喃說:「那花盆底鞋昨日我和梅心就仔細地看過,木跟處是完好的,怎麼就會忽然斷裂呢?難道真是她走路步法太用力?幸好春竹眼明手快,否則我當真要背上害她小產的罪名了。說起來,我可要好好謝謝春竹。」

春竹羞赧一笑,「娘娘客氣了,這是奴婢應該的。不過……」她忽地蹙眉,不確信地道,「有個地方十分奇怪,奴婢方才扶瑄貴妃時,正巧把到她的脈,那脈象著實奇怪,奴婢也說不上來,興許只是弄錯了!」

陌歌忙問:「這是何意?快說清楚。」

「奴婢從前跟著師父學醫術時,曾了解有種葯能讓女子假孕,脈象和孕狀都能以假亂真。但奴婢也只是聽聞,不曾見過,所以不確定瑄貴妃的脈象是不是……她的脈象雖是喜脈,但忽明忽暗,所以極難確認。」

「原來如此。」陌歌終於醍醐灌頂,「她若真有孕何必大張旗鼓地弄得人人盡知?除非她是假的,並且想利用小產陷害到我身上,真是好一出精彩的戲。」

皇后急問:「可萬一是真的呢?」

陌歌莞爾一笑,眉宇之間儘是沉著與把握,「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一試就知。」

7.假孕

長公主忽然間病倒了,並且是為癔症。

據說晚上突然不適,早早地上床就寢。不想半夜一場噩夢驚醒,之後就神志不清。

皇上連夜就趕往寢宮。

卻見長公主神色驚恐地望著大殿四周,緊緊地捂住耳朵。目光迷離,青絲隨意散亂,只一個勁地問著身旁的侍女,幽幽地問:「你聽見了嗎?有嬰兒的哭泣聲?他說要本宮償命,要替他娘報仇。」

她口中喃喃自語,甚至還一直叫著「薛妃,薛妃」。

她這般害怕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往常的凌厲和風華!皇上怒問王持究竟怎麼回事,可王持只說是精神錯亂,他也搞不懂具體緣由,不好隨意開方。

皇后和瑄貴妃匆匆趕來,也只能嘆氣。

皇上不忍心繼續看皇姐如此,只問究竟如何才能讓她恢復神智。大殿里無人答話,最後是皇后小聲開口:「長公主如今受幻象侵擾,不得寧神。皇上可還記得當初解催眠術的不覺大師,他是得道高僧,定有法子救長公主。」

瑄貴妃連忙嗤聲,「臣妾可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

皇上卻不理會她,聽從皇后建議,「趕緊去將不覺大師請來。」

不覺大師於翌日清晨來到皇宮,他甫一踏入宮門就直道不好。待他疾步來到寢宮時,就手握佛珠狂念佛經明咒,更是大喝一聲:「鬼畜,還不趕緊走!」

眾人皆用異樣的目光瞧著他。

待他法事做完,不覺大師才恭敬地朝皇上皇后行禮,然後緩緩解釋道:「後宮紅牆內一直有一股怨念戾氣,長達十年之久,實在太深太難化解,老衲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當真沒有法子?」皇上心急如焚。

不覺大師皺緊眉,思忖了許久才道:「倒也不是沒有。這怨魂乃是一個尚未成形的嬰兒,是為鬼嬰。過去十年未曾出現,是它尚未找出與自己死因相關之人。如今出現且纏著長公主,可見其中緣由。若是不趕緊化解,怨念侵體,長公主命不久矣啊。」

皇上明白他話中含義,「朕不管那鬼嬰想怎樣,朕只要你趕緊救皇姐。」

瑄貴妃最聽不得這些鬼神,大聲罵道:「你這個妖僧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本宮現在就讓你的人頭落地!」

「瑄貴妃,不可胡言!」皇后怒瞪了她一眼,「不覺大師的真功夫我們是親眼見過的,大師既然這樣說就定然是真的!」

此時的昭陽早已半瘋半癲,她猛地衝過來跪在不覺大師面前,虔誠地說:「大師您說得不錯,的確是薛妃的孩子,當初是本宮不好,本宮不該害她的孩子小產,求大師快救救本宮。」

皇后忙道:「還請大師趕緊告知化解的法子。」

不覺大師緩緩說來:「這鬼嬰尚未成形而無實體,因脫離母體無法墮入輪迴去投胎。皇上只需找個懷孕未滿三月的女子,讓她將老衲抄寫的佛經焚燒入水口服,並長跪於佛前為那鬼嬰祈福念經,助它早日投胎。」

皇上這才有些喜色,「後宮有三位懷孕之人,不過英妃和陌兒都早滿三個月身孕,只有瑄貴妃了。」

皇后也大喜說:「是啊,瑄貴妃你尚懷孕一個月,又是長公主的親表妹,再沒人比你更適合替長公主化解鬼嬰了。」

她方點頭同意,卻看長公主猛地搖頭,「不不不,不能讓她來,她不行的,不行的!」

皇上以為皇姐是擔憂瑄貴妃的身子,寬慰道:「阿姐放心便是,瑄貴妃不會有事的。」

正待瑄貴妃要喝下焚經的水時,昭陽一把搶過碗,像是掠奪過一個珍寶,小心翼翼地護在胸前,「本宮說過,不能讓她來,必須重新換個人!」

「阿姐,你怎麼了?若是再拖延下去對你不利啊!」

昭陽此時早已被鬼嬰嚇得魂不附體,她再也忍不住,大聲道:「因為她——沒有懷孕!她沒法幫助本宮!」

此話一出,所有人目瞪口呆。

最意想不到的是瑄貴妃,她的確沒有懷孕,卻怎麼也沒料到會是表姐親口說出來,她嚇得跪地求饒,「皇上,臣妾不是有心要騙您的,臣妾知錯……」

皇后有些悲憤地道:「本宮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假孕,罷了,罷了。」她轉過頭對春竹道,「趕緊讓宸妃去宮外找個剛懷孕的女子,先救長公主要緊。」

陌歌很快找來一名初初有孕的婦人,在不覺大師指引下喝下焚經水,並在佛堂前長跪一直為那鬼嬰祈福誦經。整整過了三個時辰,長公主才漸漸清醒了過來。

醒來後的昭陽這才意識到,她為了保命竟將假孕之事說出來。那假孕葯是她給瑄貴妃的,服下後會出現孕脈,原想利用小產陷害陌歌,萬沒料到昨日試鞋沒摔成功,今天就露了餡。

這是欺君之罪,她本就被禁止摻和後宮之事,所以定要撇清自己的關係。

昭陽忙解釋:「本宮也是被欺騙的,原以為瑄貴妃是真懷孕,可某日聽見她和宮女的對話,才知她與皇上從未圓房,本宮氣得就要告發,是她苦苦哀求,甚至用性命威脅,本宮只好替她隱瞞。」

瑄貴妃不敢置信,「表姐,你怎麼能……明明是你交給……」

可話未完,昭陽就搶過去道:「若本宮猜測不錯,那假孕葯你還藏在柜子里,皇上派人搜查便是!」

皇后忙命人去搜,果然有一包藥粉,御醫證實的確是假孕葯。

瑄貴妃還欲指罪昭陽,皇上卻再也不想聽,「你住嘴!朕一直念你是表妹,對你向來是寬容愛護,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不知悔改,朕對你再無任何舊情。從今日起,褫奪瑄貴妃封號關入冷宮,二皇子交由皇后撫養。」

「表哥!你怎麼能……」殷氏嚇得跪著往前,直直拽緊皇上的龍袖,「表哥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然而皇上狠狠拂去她手,斷送她一切希望。

昭陽正慶幸自己逃脫一劫,不料陌歌卻道:「皇宮沒有假孕葯,殷氏無法憑空所得,臣妾聽聞這葯只蘭國有……」

「對!就是長公主!就是她給的!是她指使的一切,就是她!」殷氏早已發狂,昭陽毀了她的一切,她也不能讓昭陽好過。

此話一出,皇上再不能偏袒皇姐,只好道:「長公主犯教唆之罪,已不適合待在皇宮,明日便送回蘭國吧。」

昭陽恨恨地想說些什麼,終是垂頭再不言語。

陌歌望著她二人,心裡這才流出笑意。殷氏果然是假孕,那日春竹說出懷疑後她便設計了這齣戲,就是要昭陽親口指證殷氏沒有懷孕。

昭陽哪裡是得了什麼癔症,更哪裡是看見了什麼鬼嬰,不過是她命人偷偷在內侍監送去給昭陽的焚香里添了點迷藥,藥效一過,自然恢復如常。

皇后打聽清楚,十年前昭陽故意致使尚懷孕的薛妃小產,於是在宮裡大肆流傳,薛妃的嬰兒化作厲鬼索命。瑄貴妃不信鬼神,可昭陽卻深信不疑,許是殺戮太重,她甚至在蘭國每日都要拜佛。

昨晚昭陽入睡,由於吸入過多迷藥神志不清,幻聽幻看。而不覺大師早就被陌歌收買,便有了後來的一幕。

假孕是欺君之罪,看殷氏如何再逃脫。

可就在宮人要將殷氏送入冷宮時,殷氏卻大叫一聲慢著,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表哥,難道要忤逆姑母的話么?這是姑母從前留下的信,還請表哥親自查閱。」

皇上接過信,信是舒太妃死前所寫,字字真情流露,意思是希望皇上別為難殷氏,即便真有過錯,也希望饒她一命。

舒太妃對他有養育之恩,他從前還未報答,此次就當是回報吧。他收回懲罰,恢復她瑄妃位分,只淡淡一句:「朕權且看在太妃的面子才饒你,若再有下次,朕便是要你的性命。」

陌歌沒想到一封信竟改變了結果,她緊緊盯著唇角含笑的殷氏,目光里幾乎長滿了刺。

殷氏啊殷氏,我會讓屬於你的美夢,全部氣數殆盡。

8.舊情

瑄妃被送回永福宮。她躺在貴妃榻上只一個勁地笑,她笑方才陌歌的模樣,似乎要將她活吞。可她是什麼人?想要除去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腦子。

可笑著笑著,眼眶卻紅了。

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委屈,她是堂堂鎮南王的女兒,當今天子是他的表哥,從小她就知道任何人不能欺負她,只要誰欺負自己,表哥就會護著她。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從她回京入宮後就變了。

她從胸口掏出一塊紅綢布,緊緊地捏在手中,她喃喃:「為何你忘了?為何你要負我?明明是你先開口說要娶我的!」說罷,她氣得將紅綢布撕個粉碎。

她哭得不能自已,從前的種種,表哥早就忘了。那些誓言,那些情話,似乎都被埋藏在十五年的風月里,告訴她不過是一場舊夢,一些年少不知的孩子話。

那是十五年前,她偷偷躲在御花園喝酒,初嘗烈酒的她辣得吐舌,偏偏這一幕被表哥看見,他一把奪過酒壺仰頭就喝下,喝完才知是那樣難喝。兩人相對一望,都哈哈大笑起來。

許是酒勁起來,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紅綢布蓋在她頭上,極認真地說:「阿琪,長大後孤娶你吧。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他醉醺醺的,依稀還有些淚痕,「今日宮女秀文年滿二十五齣宮嫁人了,我捨不得她走,可她說女子都要嫁人,人這一生總要分別。可我從小就是她陪伴,我不想她走。阿琪,你會離開我嗎?」

她那時候才四歲,根本不懂什麼叫成親,卻聽懂了他語氣中的無奈和難過,她一雙小手緊緊抱住他,「表哥,我願意嫁給你,一輩子不分開。」

他轉頭一笑,好看的笑容像是春風,一同跌入她幼小的心靈里,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即便她後來跟隨父親去了南部,可她始終想回去,她要嫁給他。可當她真的回來,卻發現他早已有了心愛之人,從前那些話他早已忘了。

「朕從來只是把你當成妹妹看待,在這深宮,朕可以如兄長般護你一生。」

她輕笑,她的堅持,她的渴盼,卻也不過是他這麼風輕雲淡的一句。

她不要,她永遠不要做妹妹。

如果註定得不到,那她就毀掉他的心上人。 (作品名:《遠交近攻》,作者:林愫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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