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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山洪夷平整個村,唯獨一痴傻男孩生還,救援人員趕到發現奇怪現象

故事:山洪夷平整個村,唯獨一痴傻男孩生還,救援人員趕到發現奇怪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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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敘白

1

屋子裡始終充斥著一股嗆鼻的臭味,就像,腐爛的屍臭味……門窗都閉得緊緊的,越發不透氣。

忽然,門開了,是被人從外頭推開的。那是個十四五歲的男孩,灰頭土臉,他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笨拙,眼神並不靈光,看著就有些痴傻,腦袋上的頭髮都打結成塊狀了,時不時有虱子從底下鑽出來。

他的手上抱著一床竹席,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竹席很舊了,但卻被洗得乾乾淨淨的,男孩抱著這床竹席,反身關上了門,腳下往左拐,進入了其中一間卧室。

「小朗,你回來了,你要,你要做什麼?」

曹文煒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但他卻極力地讓自己保持鎮定,臉上還試圖擠出笑。

那叫小朗的男孩果然腳下一停,獃獃地抱著那比他個頭還高的捲成一卷的竹席,然後憨憨地回應道:「給阿爺阿奶鋪床,他們回家得睡。」

身側妻子的身形明顯是一顫,曹文煒的面色也是一白,他一面捂住了妻子的嘴,一面克制住自己,胸膛不斷劇烈起伏著,臉上假笑的肌肉都在顫抖,「這,這樣啊,那你快去,快去……」

男孩獃獃地望了曹文煒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抱著那捲竹席進了阿爺阿奶睡的屋。

曹文煒覺得腦子亂糟糟的,身邊的妻子終於再也受不了了,又唯恐驚怒了裡頭的男孩,壓低了聲音,「曹文煒,你快想想辦法啊!他阿爺阿奶已經死了啊,小朗不正常啊……」

「我知道,小朗是個傻的,他當然不正常,他說的話,你跟他較真幹什麼?當初你不就是看他是個傻的,不想要他,才把他丟在這的?」 曹文煒心煩意亂,被妻子這麼一鬧,更煩躁了。

「我不想要他?把他丟下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不也嫌他累贅不肯帶在身邊?再說了,我們在外面打工,是沒給你爸媽和小郎寄錢還是怎麼的?」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曹文煒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向妻子服軟道:「好了,你別鬧了,當初咱們的確不想要小朗,孩子他爺奶捨不得,非要留著。小朗是被爺奶帶大的,感情深,不肯接受他爺奶已經過世的事也正常,再說了,他是個傻的,懂什麼?」

「好,不說這些。」妻子的情緒也稍許平復下來了,她扯了扯自己腳上沉重的鐵鏈子,又扯了扯曹文煒腳上同樣沉重的鐵鏈子,那是以前家裡用來栓看門老狗的,「你就說,現在該怎麼辦吧,都怪你,非要留下找小朗,現在好了,誰也別想走了!」

「他爺奶已經走了,咱不管小朗,難道還真讓他一個人留在山裡成野人,餓死摔死?」 曹文煒不想再吵起來,住了口,「算了,說這些有什麼用,我想辦法,別急,我想想辦法……」

當地做扶貧,原先住在大山裡的寨民都搬了出去,曹文煒也勸過二老搬到城裡跟他們住,二老不肯,說是住了一輩子了,快要進棺材的人了,還是在山裡住得習慣。小朗又是個傻的,在山裡老家熟門熟路,不會丟,餓了抓一把泥巴也餓不死他,搬了家,怕小朗不習慣。

就這樣,兩位老人帶著一個傻子,成了寨子里最後的寨民,以前也有報紙電視台的人來過,管固執的二老叫作無人村的最後守村人。

後來,二老在山裡務農,碰上大雨滑坡,給埋在了下面,夫妻倆接到消息後匆匆趕回老家,處理了二老的後事。等忙完了,才想起小朗這麼個傻兒子來,找遍了整個寨子都沒找著小朗,夫妻二人只能先回了孩子他爺奶家,累得就這麼睡過去了。

等他們今早醒來的時候,二人腳上就被拴上了粗沉的鐵鏈子,被限制的活動範圍內,連個能砸開鐵鏈子的石頭都沒有。小朗那孩子回來後也不說話,偶爾他們問一句,他才會答一句,可只要他們一提到要小朗放了他們,原本安安靜靜的男孩,就會突然發狂發怒,夫妻倆現在根本不敢激怒這個傻兒子……

他根本就是冤家,來討債的!

「報警,只能報警……」妻子見曹文煒還在猶豫,急了,「你還在等什麼啊,小朗是傻的啊,誰也不能料准他要做什麼,萬一……萬一他恨我們不要他呢?」

曹文煒的確猶豫不絕,他還不想走到這一步,但眼下,他不得不承認,妻子說得對,誰也不能料准小朗想做什麼……思及此,曹文煒一面盯著小朗所在的屋門,一面雙手顫抖地摸索出自己的電話,但山裡里沒有信號,曹文煒不斷嘗試,仍是無法向外界傳遞任何信息。

「快啊,快啊!」妻子壓低了聲音,呼吸急促。

「別急,別急……」曹文煒滿頭冷汗,情緒緊繃到了極點,終於,電話有了反應,曹文煒一喜,「有了,有信號了……」

就在電話剛剛才播出去,一道身影衝到了曹文煒面前,他紅著眼,憤怒地睜大了眼,一把奪過曹文煒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瞬間將手機摔得解體。夫妻倆驚恐地抬頭看他,只見原本眼神呆直沉默寡言的男孩,再次瘋狂地暴怒起來,「不能走,誰也不能走,一家人要在一起!」

2

陰陽齋深夜響起電話鈴聲,嚇得葉苗一激靈,偏偏打的還是樓下的座機,葉苗只能匆匆下了樓,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不出意外,這麼不懂事不挑時間就連環奪命call的只有小黃了,葉苗沒好氣道:「又怎麼了?」

「小葉,門黑寨來的電話信號,電話里有爭吵,兩三秒就斷線了。」小黃訕訕討好道:「我接到任務,要去門黑寨實地考察……明天就出發。」

「哦。」葉苗聽得一頭霧水,「所以呢?」

「門黑寨啊!名副其實的鬼村啊!小葉,你不看新聞的啊?」小黃在電話那頭的嗓門頓時拔高了。

「門黑寨本來就是個無人村,原先還有一戶人家死守著寨子,有人報道過,還火了一陣子。半個月前門黑寨幾乎被暴雨山洪衝垮了,山泥滑坡,後來已經確定沒有活口了,這寨子徹底成死村了。後來有不知死活的年輕人進山探險,至今音信全無……」

「進山探險失蹤?這事我就是想管也愛莫能助吧。」葉苗打了個呵欠,生怕小黃纏上她,鼓勵道:「加油,靠自己,你可以的。」

「小葉小葉……」聽著葉苗要掛電話的架勢了,小黃忙喊住了她,「電話里雖然只有幾秒鐘爭吵,但我們接線的同事聽得很清楚,還讓專家聽了,確定說的是門黑寨的方言,激烈爭吵後信號就斷了。寨子里怎麼可能還有人?所以我們懷疑,是失蹤者發出的求救信號,門黑寨可能不幹凈。

你看,專業的事還要專業的人辦,我倒是想麻煩方少爺,可總騷擾他也不好,這不是瞧不起咱葉老闆嗎,說得好像陰陽齋比不上方家似的,我得把一碗水端平,雨露均沾啊。」

「嘿,這話說的,我還真不好拒絕。」葉苗實在不想再和小黃東拉西扯了,為了儘快能掛電話,只好回應道:「行吧,我就當扶貧了,這兩天跟你去一趟,給您一個雨露均沾的機會。」

掛了電話,葉苗被這麼一折騰,反倒沒了睡意,反而感到陣陣飢餓感。近來她整個人圓潤了一大圈,喜好甜食。葉苗垂頭喪氣地站在那,大半夜的,去哪弄甜食。

「怎麼了?」身後傳來陳公虞的聲音,一隻大手沉沉地落在葉苗低垂的腦袋上,陳公虞見葉苗的神色不太對勁,不由得微微斂眉,眼底噙著一抹憂色,「發生了什麼事?」

深夜一通電話將葉苗驚醒,接過電話後,她整個人就垂頭喪氣的,也怪不得陳公虞擔憂。

葉苗抬起頭,轉過身,見是陳公虞,不由分說地往前邁了一步,將臉埋在陳公虞的襟前,雙手攥緊了陳公虞的衣衫,頭也不抬,竟帶了萬分委屈的哭腔,「餓了,想吃甜的。」

陳公虞的身形明顯是一怔,許久之後,葉苗聽到頭頂久違的一聲輕笑,帶著幾分無奈,「這是個難題。」

葉苗一聽,也不由得鬧了個大臉紅,她長這麼大,還是頭回因為吃不到想吃的東西而委屈得直掉眼淚,是有些反常,可她控制不住啊……孕激素,孕激素害人……

3

葉苗和陳公虞二人同小黃一道出發,輾轉到了當地縣城,落腳歇了一天後,就租了輛車進山。

雖然暴雨導致山洪爆發的事發生在半個月前,但當地仍是一片狼藉,滿目瘡痍。進山的主路已經被封了,因為山體不穩,隨時可能有碎石砸落,所以禁止通行,他們只能繞遠路從山的後面進去。

門黑寨在大山深處,山巒疊嶂,到了後面更是寸步難行,地勢土壤也都不利於農作物種植,舉村搬遷不是沒有道理,整個門黑寨已經淪為一座空村了,一棟棟民宅瓦舍空在那,早已是荒草叢生。

葉苗他們的通訊設備更是徹底沒信號了。附近倒是有個老基站,但年久失修,加之村民都搬離了此地,基站也就荒廢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特定的位置,興許還能找到一點微弱的信號。

「看來確實是個無人村了。」步行了幾個小時,葉苗有些體力不支了,擺了擺手,「大半個村子我們都走遍了,這裡只有空房子,草都有人高了,我看不太有可能還有人逗留在這裡,連個鬼影都沒見著。」

葉苗的話音剛落,上方忽然傳來哐當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被砸碎的聲音,小黃和葉苗迅速交換了個眼神,也顧不得疲憊,連忙往坡上跑。

尋聲來到上坡的一棟年久失修的屋瓦前,剛才那聲音,是窗戶被砸破的聲音,裡頭黑漆漆的,葉苗一抬頭,便從窗戶裡頭黑漆漆的地方對上了兩雙驚恐的眼睛。

「救命啊,我們在這裡!」

裡頭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他們大約是聽到了有人進村的動靜,用東西砸破了窗戶,想吸引葉苗他們的注意。他們爭先攀著窗戶口的欄杆,雙眼寫滿了恐懼和焦急,隨著他們每動一下,裡頭都傳來乒里乓啷的金屬撞擊聲,他們似乎被什麼東西拴著,限制了行動。

「什麼味兒……」小黃本想靠近窗戶口子往裡查探情況,但還沒靠近,就被一股熏天的臭味給逼退了。

「屍臭。」

陳公虞冷不丁的兩個字,不僅讓小黃變了臉色,就連葉苗都臉色鐵青,捂住了口鼻,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此刻葉苗強忍著不適,抬頭看向被困在裡頭的夫婦二人,神色驀然凝重下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身後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葉苗尋聲回頭,便見到下坡處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孩正抱著一堆草藥,腳下一頓,呆站在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上頭的陌生人,眼神充滿警惕和敵意。

雙方目光相對,一時間誰也沒有任何動作,就像僵住了一般,忽然……那孩子緩慢地向後退了半步腳,緊接著,手中的東西一松,背過身去拔腿就跑。

「他有問題,我去追他!」對方一動,葉苗立馬也有了動作,直覺告訴她,那個男孩一定有問題,「小黃,裡頭的人你搞定。」

4

葉苗和陳公虞對當地的地形並不熟悉,只要對方稍用一些小聰明,便能輕而易舉將他們甩下。但那男孩好像並不太靈光,只顧著逃跑,他在前頭跑著,時不時還神色慌張地回頭看他們一眼,跌跌撞撞地徑直跑上了山,鑽進岩崖的洞口中。

葉苗喘得說不出話來,男孩背靠著洞內的山壁,已經無路可退了,他慌張地回頭,眼神驚恐而又小心地緊盯著身後緊追不捨的葉苗和陳公虞。那男孩也不說話,手足無措地東張西望,似乎還想找新的逃跑去路。

「你,你跑什麼跑。」葉苗原本也只是靠著直覺認為這個孩子有問題,眼下看他的狀態,便越發篤定這孩子身上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葉苗。」

葉苗剛要擼起袖子深入洞中,陳公虞忽然扣住葉苗的手,阻止了她進一步的動作,葉苗詫異地抬頭看向陳公虞。只見陳公虞的神色微冷,黝黑冷峻的目光正落在洞內的一角,嚴肅而又凝重。

葉苗不由得心下一凜,順著陳公虞的目光望去,洞內太黑了,憑葉苗的肉眼難以看清。思及此,葉苗丟了幾張火符出去,那火符一燃,當即照亮岩洞一角。

只見那洞內一片狼藉,而最裡面的地上,赫然是一男一女兩具屍首。

「這是!」葉苗的面色一變,一時間竟然思緒紛繁複雜,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麼回事?」身後是匆匆追上的小黃,和小黃一起來的,還有那兩個被困在荒村老宅的年輕夫婦,一時間五個大人都杵在洞口,誰也沒有再上前一步。而洞內的男孩就這麼孤身被堵在裡頭,和五個大人對峙著。

「小黃,你看看裡頭的死者是不是失蹤的人。」葉苗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開口吩咐小黃。

「是……看腐爛程度,時間不會太久,在幾日內,洞里還零散著他們的背囊,是外來人。」小黃強忍著不適,那詭異的圈子中兩顆人頭相對望著,這情形誰看了都覺得瘮人。

終於,那同小黃一起追來的年輕夫妻崩潰了,女人一下子跌坐在地,痛哭不止:「曹文煒!我早就說過,這孩子是冤家,來找我們討債來的,你看到了,你現在看到了,他殺人了啊,他還把我們栓在老宅里,他根本就是連我們也想一起殺了!

我們不該回來,我們就不該回來……你居然還想著把他帶回去?!」

那叫曹文煒的男人僵立在那,任由妻子罵著捶打著,亦是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不,不會的,小朗是傻的啊……他怎麼會殺人?他爺奶不在了,我們不管他,誰管他啊?」

「什麼傻的?!」女人渾身都在顫抖,「你爸你媽被山洪埋了,怎麼就這孩子活了下來?那幾天他在哪?我們為什麼找不到他?他死了,我看他是和你爸媽一起死了,站在我們眼前的,一定是鬼,對對對,是鬼,收了他,快收了他吧……」

5

「那是他在設法救你。」

葉苗的話讓崩潰的曹文煒夫婦二人驀地靜下來,一臉痛苦而又茫然地看著她,葉苗輕嘆了口氣,又重複了一遍:「小朗在救你們,為了把亡人留住,相應地,需要付出血的代價,以人命畫陣抵押。」

「這是,什,什麼意思?」 曹文煒隱約聽出葉苗的話裡有話,可一時之間,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只覺得有一股不安的恐懼感正要將他們吞噬。

葉苗垂下眼帘,目光從曹文煒的面上掃過,又落在他身側的妻子的臉上,「你們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屍臭味嗎?」

轟的一下,曹文煒夫妻二人的面上明顯是一白,整個人僵在那說不出話來,就連時間,都彷彿頃刻間靜止凝固了一般……

「屍臭味……」

男人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像是化成了石頭一般,滿臉的錯愕和難以置信,還是那跌坐在地的女人率先有了反應。(作品名:《亡者歸》,作者:敘白。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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