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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交大與唐山「再續前緣」,盤點兩岸5所交大百年分合

作者 | 楊永琪

導 讀

9月12日,北京交通大學唐山研究院揭牌成立,標誌著北京交大與唐山「再續前緣」。

北京交大與唐山有著悠久而特殊的聯繫。北京交大的前身——鐵路管理傳習所與唐山鐵路學堂,同為交通大學的3個源頭之一。

新中國成立之初組建的北方交通大學下轄北京鐵道學院和唐山工學院,為新中國鐵路建設輸送了大批人才。

其實,在國內高等教育領域,「交通大學」是一個有著特殊意義的存在。

如今,大陸4所交通大學——上海交大、西安交大、西南交大、北京交大,以及我國台灣地區的新竹交大都共同認可溯自「民國交大」的血統。

而交通大學的分分合合,在中國近現代教育史上可謂一道獨特風景,不光外界人士看著有些眼花繚亂,即便是內部的師生、校友也是霧裡看花。

北交大與唐山「再續前緣」,盤點兩岸5所交大百年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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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抗戰內遷黔川時,交大貴州分校下轄唐平兩院的學生們在貴州平越葛鏡古石橋考察。

在國內高等教育領域,「交通大學」是一個有著特殊意義的存在。

自1921年,葉恭綽先生合組創立國立交通大學起,迄至1949年10月新中國成立,我國的交通大學已經發展成為在國際間有一定影響,並在上海、唐山、北平(北京)三地擁有7所學院的著名大學,被教育家蔡元培先生譽為我國培養建設人才的最高學府,也是當時學生們公認的工科第一高校。

如今,大陸4所交通大學——上海交大、西安交大、西南交大、北京交大,以及我國台灣地區的新竹交大都共同認可溯自「民國交大」的血統。

如今隨著各地越來越多的所謂「交大」的出現,具有民國「老交大」血緣的五所交大也有些無可奈何。

事實上,即便是「老交大」,也經歷了從民國時期的一家變三家,後來又衍生為五家的過程。

交通大學的分分合合,在中國近現代教育史上可謂一道獨特風景,不光外界人士看著有些眼花繚亂,即便是內部的師生、校友也是霧裡看花。

比如,兩岸五所交大彼此「同根同源」,但上海、西南、北京三所交大的校慶日並不在同一天;曾經使用過的校徽也不相同。

儘管「交通大學」的名號在1921年才出現,但五所交大都說創建於清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甚至還共同舉辦了隆重的「雙甲子」校慶。

在中國高校的發展史中,國立交通大學究竟有著怎樣的分分合合呢?

四條小溪 匯成江河

如果將1921年交通大學成立作為始點,那麼五所交大將「根源」繫於此,同根同源之說基本可以成立。

然而,時任民國交通總長葉恭綽1920年底在籌劃統一交通教育時,交通部已有四所部轄高校。

兩所在北京,分別為北京郵電學校和北京管理學校,另兩所在上海和唐山,分別為上海工業專門學校、唐山工業專門學校。

顯然,交通大學不是在一張白紙上描繪藍圖。葉恭綽也清楚地認識到「四校各有其歷史」。他要做的就是統一四校力量,重新劃地布局,以「交通大學」之名總其成,以求大學精神上之統一、學術上之發展。

1921年的交通大學,北京交通部內設有總辦事處。北京、上海、唐山三地成為交通大學的三個校區,一舉奠定交大滬唐平三校格局。

交通大學設理工部於上海和唐山,滬校設電機工程科、機械工程科,唐校設土木工程科。

滬校原來的土木科移並於唐山,唐校1919年恢復設立的鐵路機械科移設於上海;交通大學設經濟部於北京,京校設鐵路管理科,滬校原來的鐵道管理科移設於北京。

由於三地學科的調整,教師和學生也相應地進行劃轉。

北京的總辦事處相當於「校部」,為校長辦公所在,是交通大學的總管;交大三校在學科數量及師生規模上有大小、多少之差別,但地位平等,各設主任、副主任負責各校教學及行政事務。各科設總教授,負責教學事宜。

葉恭綽理想中的交通大學,決策權歸於董事會,而不在交通部。他希望大學按照教育規律發展,減少政爭及人為的干擾。

他也知道,限於經費等資源條件的制約,重複開辦學科實無必要,但交大三校可以根據地域及自身傳統拓展學科,譬如唐校發展營造科、市政科,滬校發展造船科、紡織科,京校發展銀行科等。

葉恭綽的辦學理念和實踐應該說極具水準,不幸的是,他的擔心很快變成現實。

1922年5月,作為「交通系」核心的葉恭綽迫於時局,避難日本。

新任國務總理兼代交通總長高凌霨首先便拿回了對交通大學的決策權和支配權,大學董事會也欲除之。為此,他要求新任校長陸夢熊修改交通大學大綱。

1922年5月19日,高凌霨在呈大總統文中表示,交大三校「自應仍照原定學制辦理,毋庸更張」,但「董事會一項自可不必另設,所有原屬董事會一切事宜,由校長隨時秉承本部辦理」。

然而,取消交通大學董事會引發了軒然大波,招致交大三校師生的強烈抵制,引起罷課。張謇、唐文治、黃炎培、胡敦復等致電接任交通總長高恩洪,希望從速恢復董事會。

交大學生呈請交通部「恢復董事會制度,重組一絕無政黨意味之董事會」。事態發展已呈難以控制之勢,但高恩洪無意退讓,交通大學驟然面臨命運的抉擇。

交大分裂 京校取消

1922年6月20日,交通部揮出重拳,經內閣議決交通大學分立滬、唐兩校,即交通部直轄之南洋大學和唐山大學,原交通大學京校各班分別歸併滬唐兩校,實際就是取消交大京校建制。

經此一合分,原交通大學三校裂變為兩校。

京校學生迅疾反對,上書高恩洪,強烈表達四點意見,懇請「維持京校以安生等學業」。

高恩洪24日批示靜候妥定兩校編製辦法,其傲慢與冷漠再次點燃京校全體學生的怒火,遂再呈文大總統黎元洪,對高恩洪取消京校強予分並、處置失當瀝陳十大理由,繼續明確提請變更原議,就京校原址單獨改設為一大學。

轉折出現在高恩洪去職之後,吳毓麟接任交通總長。

8月11日,交通部調整前案,以唐山校舍不敷,由京編入唐校各科准留在北京授課,將京校改名唐山大學分校,以如此「曲線救國」的方式加以保全。

1923年1月26日,航運司司長張福運派任唐山大學分校校長,他當即呈請交通部改名為北京交通大學,3月1日部令照準。

昔日交大三校終又各自鼎立,這樣的格局一直到國民黨領導北伐成功、南京國民政府成立後才被打破。

北交大與唐山「再續前緣」,盤點兩岸5所交大百年分合

②執掌國立交通大學十四年的黎照寰校長

兩部接踵 重組交大

從1917年到1928年,中國事實上存在著南北兩個政府。北京政府派系紛爭,軍閥輪替。

孫中山在廣州舉旗,蔣介石揮師北伐,意謀統一中國。南北勢力此消彼長,以1927年5月北伐軍攻克上海為標誌,北京政府交通部失去了對南洋大學的管轄權。

1927年6月底,南京國民政府命令,「南洋大學停辦,聽候改組」。

7月16日,國民政府交通部部務會議決議,改組南洋大學為第一交通大學,唐山大學改稱為第二交通大學,北京交通大學改稱為第三交通大學。

雖然唐山、北京兩校尚未能實際管轄,南京國民政府此舉顯然頗具象徵意義,也為未來3所交通大學的整合埋下了伏筆。

1928年6月,北伐成功,南京國民政府一統中國。21日,因政務繁忙,蔡元培辭去第一交通大學校長職務後。

時任交通部部長王伯群對交通部直轄各大學進行改組,於6月28日以部令公布了《交通部直轄各大學組織大綱》,規定各大學校長由部長暫行兼任,各大學設副校長一人,王伯群兼任第一、第二、第三交通大學校長,同時著手設計整合3所交通大學的方案。

一方面籌劃制定交通部革新方案,同時於8月中旬,在南京金陵大學召開全國交通會議,交通教育組對徐佩琨所提交通大學制度案展開熱烈討論。

在8月16日的第三次大會上,參會委員對三所交大是否合併、以何種名義合併、科系歸併等各抒己見。傾向於合併的居多,但三地以何名義、設分院是否恰當則意見分歧。

對此,大會主席王伯群表態說「名稱應該如何決定不必在此時提出」,對於內容名稱上修正等,由交通部或審查會辦理,經表決贊成者106人通過。

9月4日,交通部令修正直轄交通大學組織大綱,正式合併3所交大,稱為交通部直轄交通大學,這是交通大學的第二次合組。

王伯群的這次合組交大,校本部設在上海,唐山為土木學院所在地,與上海的三院處於同等層級,原北京交大成為上海交通管理學院的分院,在名義上降低了層級,這遭到北平方面的反對。

這次改組以後不久,交通部自身也遇到了自民國元年成立以來的最大變動。國民黨執政後,孫中山的建國方略、建國大綱尤受推崇,鐵路建設被當局提升到極為重要的地位,決定增設鐵道部,孫中山之子孫科出任部長。

11月,交通大學整體移歸鐵道部管轄,統稱鐵道部交通大學。11月19日,孫科兼任交通大學校長。

北平管理分院師生隨即向鐵道部及孫科校長上書請願,反對改為分院的決定,根據部派參事劉景山的調查報告,孫科於1929年2月5日發布訓令,認為「此次改組分院,名義維似合併,實際則該校一切組織制度固仍然獨立,滬院並未能遙轄……不如暫時仍改該院為交通大學鐵道管理學院,直轄於交通大學校長。」

交通大學繼續充實擴展工程學科,上海本部於1930年恢復設立土木工程學院;唐山土木工程學院於1931年恢復設立採礦冶金學系並改稱唐山工程學院,隨即於1932年設立建築工程系。

交通大學的工科發展到滬唐兩地4個學院,涵蓋鐵道、構造、水利、市政、道路、建築、衛生、鐵道機械、自動機械、電力、電信、採礦、冶金等廣泛的領域,可謂民國高校當之無愧的「工科帝國」。

交通大學加速建設管理學科,其專業範圍從鐵道、交通管理,擴大到工業、財務和公務各個領域,上海於1932年改稱管理學院,北平以鐵道管理、財務管理為主。

上海本部於1930年將原有的數、理、化三個系擴建為科學學院。

到1937年全面抗戰爆發前,交通大學經十年磨礪,已發展到7個學院、1000餘名學生的規模。

時局驟變 交大內遷

1937年盧溝橋事變後,日寇大舉侵佔中國。中國大學教育的版圖發生劇烈而深刻的變動,淪陷區的眾多高校被迫內遷。

交通大學北平、唐山兩學院地處華北,很快受到局勢的直接影響。大學的管理體制也發生巨變,8月1日,交通大學改由教育部管轄。

6日,教育部令交大將原科學學院改為理學院,下設數、理、化三系;原電機工程學院、機械工程學院、土木工程學院均改為系,合併稱工學院,下設三系。管理學院如何辦理,由校務委員會審議後再定。

8月12日,教育部駁回了交大校方因形勢險惡呼籲內遷的請求,通知可延展至9月20日開學。而教育部對交通大學三地的應變方案遲遲沒有出台。

特別是滬上的同濟、復旦、暨南等公私立大學教育部都有了撤離內遷方案,臨近9月開學交大卻是山雨欲來、陰雲密布。

直到9月13日,教育部終於發來電令,「唐、平兩院學生轉上海交大上課。兩院優良師資依照需要及財力酌量遴用」。

交大本部召開多次教務會議,商議預備開課等問題,同意唐、平兩院學生在本部借讀。鑒於上海的局勢,交大還召開全體會議,議決「本校應暫時遷移內地」,一二年級擬遷浙江蘭溪或內地上課。

10月1日,教育部依然否決內遷計劃,電令「應即在原址及上海租界內其他地方設法疏散,使各年級一律開課」。此後,教育部還指令唐院併入上海本部。

教育部如此發號施令,令交通大學的處境十分艱難,承受著巨大壓力,唐、平兩院師生更是失望至極。

唐院校友和師生心急如焚,並在校友們的支持和幫助下,於12月15日在湖南湘潭自行恢復唐院教學,同時多次派出教授和校友赴長沙、武漢與教育部接洽。

但教育部依然態度執拗,直到1938年1月,陳立夫接任教育部長後,始改變前策,同意唐院在內地復校複課,並將平院併入唐院,改設管理系,剛剛結束錢塘江大橋工程的校友茅以升被教育部聘為唐院院長,領導抗戰復校工作。

由於平院師生併入人數驟增,交大唐院遂轉遷至湘鄉楊家灘。日寇進犯武漢後危及湖南,唐院被迫千里跋涉再度遷往貴州的小縣城平越。平院師生對於歸併唐院心有不平,怨氣逐漸積聚。

教育部於1941年8月令唐院改稱「國立交通大學唐山工程北平鐵道管理學院」,這一拗口而字數臃長的校名反而引發兩院師生的不滿,矛盾加劇,土木系學生致電教育部提出抗議。

教育部遂於1942年1月更改前令,將學校改組為「國立交通大學貴州分校」,下轄唐山工程學院、北平鐵道管理學院,兩院下再設三系,以此平息紛爭、顧全兩院歷史。

當年2月,管理系、礦冶系與土木系師生發生衝突,導致集體罷課,茅以升很難調和內部矛盾最終提出辭職。

4月,教育部聘唐院校友胡博淵為貴州分校主任,這樣一來,國立交通大學的組織架構就更為複雜了。

與此同時,隨著上海局勢的惡化,交通大學「數年來備受日偽凌夷,形勢惡劣,幾至朝不保夕」。

1940年9月,教育部終於同意在重慶小龍坎設立交通大學重慶分校,以校友徐名材為分校主任,先期設電機、機械兩系,各招一班,學生僅80餘人。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爆發後,駐滬日軍佔領整個公共租界,留在上海租界的交通大學本部徹底陷入政治困境,交大重心被迫向重慶遷移,先後復設土木系、增設航空系。

1942年8月,汪偽政權強行接收租界內的交通大學後,重慶國民政府教育部立即下令「交通大學即行由滬遷渝」,重慶分校併入辦理,最終完成了國立交通大學命運多舛、險象環生的內遷。

抗戰期間,上海、重慶本部也有部分學生選擇在唐院及貴州分校借讀或轉學完成學業。

國立交通大學歷經磨難,最終還是實現了在川黔腹地的會師,培養了大量愛國專才,在抗戰建國的洪流中譜寫了可歌可泣的交大篇章。

抗戰勝利後,國立交通大學各自複員原址。

貴州分校撤銷,唐、平兩院恢復獨立建制,分別更名為國立唐山工學院、國立北平鐵道管理學院,直隸於教育部。國立交通大學之名依然存焉,但已不復包含唐平兩院那個大一統的 「老交大」了。

儘管如此,三院校關係依然密切,而交通大學校友會始終作為一個整體,聯絡滬唐平三校同窗情誼,形成中國高校中獨有的風景,在國家社會風雲跌宕的變革中急流勇進,貢獻卓著。

北交大與唐山「再續前緣」,盤點兩岸5所交大百年分合

③交大唐院學生宿舍東西樓,茅以升、楊杏佛、林同炎、黃萬里等都曾在此居住。

終結一統 共繪藍圖

新中國成立前夕,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軍隊先後解放了華北和華東。

1949年6月,軍委鐵道部接管了「國立唐山工學院」和「國立北平鐵道管理學院」,解放軍上海市軍事管制委員會接管了「國立交通大學」。

唐山工學院院長唐振緒博士於6月底向軍委鐵道部部長滕代遠提交了建立「中國交通大學」的書面方案。

中國交大分設於北平、唐山、南京、上海、東北等處。北平、唐山、上海、東北就原有校址設立,南京利用國民黨交通部房舍開辦。

除原來上海、唐山、北平三校外,擬接受南京薩家灣原國民黨交通部房屋設立南京鐵道管理學院,接受哈爾濱工大改組為中國交大東北分校,在上海的「國立交通大學」改組為中國交大上海分校。此外另設研究院,授碩士學位。

7月8日,組建中國交通大學的計劃經軍委鐵道部批准。先期由解放區遷到唐山的華北交通學院與唐山工學院合併,於1949年7月13日成立中國交通大學唐山工學院,國立北平鐵道管理學院歸併,改稱中國交通大學北平管理學院。

唐平(京)兩院又一次攜手。9月中旬,中國交大在北平籌設校部。

新中國成立後,軍委鐵道部脫離軍隊體系,成為政務院鐵道部。計劃中的上海分校、東北分校改組及南京新校建設等,由於鐵道部未能接收,中國交通大學的完整組建計劃受阻。

嗣後,上海交通大學對中國交大校名提出意見,1950年8月27日,政務院第46次會議討論決定並下令,將中國交通大學改名為北方交通大學,其他一概如往,隨後,茅以升由中央人民政府任命為校長。

再及一年,中國高校大規模院系調整開始,轉向全面學習蘇聯教育結構模式,重點發展面向和服務行業產業的專科性學院。

1952年5月,北方交通大學建制撤銷,唐山、北京兩院均改為單一性的鐵道學院,又各自獨立,由鐵道部直轄,在很長一段時期成為鐵道部培養鐵道工程師的大本營。

屈指算來,交通大學三校合組前後歷經21個年頭,唐平兩校3次牽手共時15個年頭、京校1次並於滬校,千絲萬縷,藕斷絲連。

上海交通大學按照中央的部署,於1955年5月開始陸續遷往西安,1956年9月舉行了開學典禮,但來自不同部門、院校、師生的意見也集中爆發,最後在周恩來總理的主持下,經過各方深入細緻的溝通研究,交通大學提出分設西安、上海兩地的方案,並於1957年7月29日上報高等教育部,國務院於9月12日批准了交通大學的調整方案。

在「三線建設」「文革」等諸多複雜背景下,唐山鐵道學院於1971年底終於完成斷斷續續7年之久的內遷,再次重返大西南四川,在峨眉山下安營紮寨,並重新定名「西南交通大學」,後又在成都擴建校區。

在此前的1970年6月,北京鐵道學院也改稱「北方交通大學」並遷石家莊,1977年重返北京,2003年恢復使用北京交通大學校名。

至此,創建於晚清、跨越3個世紀的「交通大學」歷經波瀾,分分合合,最終形成大陸具有血緣關係的「老交大」系四所交大分踞東南西北的格局。

為了抵消近年來其他院校洶湧的改稱「交大」之名的衝動,交大四校索性在學校校門上僅鐫刻「交通大學」四字,只為歷史的情感與共同的歲月。

然而,四校能否再次走向一統,或許只有等待下一個歷史的支點了。

(作者系西南交通大學圖書館副研究館員、交通大學校史研究專家)

《中國科學報》 (2019-08-07 第6版 人文 原題《願與非願:國立交通大學的合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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