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說:這個奇人,在他面前你不可能有什麼秘密
by: 堇色蝴蝶
我是一個記者,寶先生是我認識的奇人之一。
我在見到寶先生之前,其實通過一次電話,那是見面前些年的事情了。
有一陣子全國氣功熱,我當時特煩這個,但是我相信氣功能治病,祖國醫學嘛,有幾千年歷史了。
接著就有奇人湧現,其實就是特異功能,我也不信,但是好奇,因為和我說的人都說是親眼所見,信誓旦旦。
有一天我剛要出門,有人來了,不是找我的,是找我一位親屬的。恰好這位親屬不在,我就不好出門了,坐下來陪著他說話。
這人姓胡,30多歲了,工作好象永遠定不下來,誰也說不清他到底現在的職業是什麼,不過他有個優點,就是喜歡幫助人,熱情又多嘴。他有很多朋友,天南海北,好象沒有不認識的。
他唯一的現實問題是生活比較拮据。但是這並不防礙他快樂的生活,而且大家也很歡迎他。
他說他很知足,說那位有名的寶先生也很喜歡他。當胡問到自己的前途時,寶先生為他唱了一首歌,」鞋兒破,帽兒破----」就是電視濟公的主題歌。
補充一下,寶先生曾經是內蒙古的一位歌唱家,蒙古人有許多人歌喉很好。
我說這是事實,和預測沒什麼關係,如果他能算我,我就信。胡來精神了,說打長途電話嗎?我說請便。
胡立刻拿出他萬寶箱似的電話本,連撥了幾個號。撥通了,胡開口便說:我有個朋友,想問你個事兒---
電話很近,我能聽見對方說:是個女的------
我並不驚訝,一般來說,女的更喜歡聽這樣的事情。
胡讓我接過電話,寶先生問:你想問什麼?
事情突然,我楞了一下,一時想不起來說什麼。只聽對方慢悠悠的說:您的那位,是警察嗎?
我很奇怪,說不是。
寶先生說為什麼穿制服呢?
我說「他是軍人」,心裡開始奇怪了:寶先生怎麼會知道這個呢?
這時客廳里有兩個女孩因為好奇在探頭探腦,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珍,她是位剛從鄉下來的姑娘,文化不高,但是健康活潑。
寶先生又說:你身邊那姑娘,眼睛,完啦!
我嚇了一跳,說怎麼了?對方說:很麻煩啊,完了!
我這裡解釋一下,寶先生是蒙古人,雖然能說很流利的漢語,但是用詞的準確度上還不是那麼講究的,但是意思我明白,就是有大問題。
我正在納悶,他又來了一句:你的牙齒,完了!
我的牙齒一直很好,我很奇怪,說我的牙怎麼了?
寶先生說:左邊的,後邊的,完了!
放下電話,我很不解!
這時我妹妹說,她的眼睛有一隻不是1.5,是0.8的樣子。
胡打圓場說,看,有問題吧?!胡是維護朋友的人,可是,這也太牽強了吧……
這時候,一直不做聲的珍說:我的眼睛,越來越看不見了~~
我嚇了一跳,如此健康的珍,會有眼睛的問題?
後來查明,珍的一隻眼睛是1800度的高度近視!另外一隻是600度,因為她從小如此,竟然習以為常,連家人也不知道。
幸虧這次遠程預測,珍後來戴上了眼鏡,眼睛一直保護的很好。
幾天後我直奔醫院,請口腔醫生檢查我的牙齒。醫生問:你的牙怎麼了?我說:左邊,後邊,誰知道怎麼了,請你看看。
面對我這個奇怪的患者,醫生耐著性子檢查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你咬什麼硬東西了吧?後邊的牙齒被咯掉一塊!
奇怪的還在後邊。
我一直認為我有苦夏的毛病,在夏天的時候,好象感冒那樣,開始睡覺,而且永遠睡不夠,很難受,但是慢慢會好起來。那年夏天又是這樣,於是請假在家睡覺。
這時候有電話了,是寶先生:你心臟不好呀,要注意!
……他遠在蒙古呢。
我是經常跑5000千米的人,心臟會不好?我笑笑,說我就是感冒了。他沒有堅持,那時他還沒有見過我,見面是後來為了朋友的事。
不久,我為了工作上的事和同事出差去了菲律賓。菲律賓氣候悶熱,已經是秋天了,我覺得我又苦夏了,開始想睡覺。可是任務在身沒辦法,只好挺著。
我問同事:」你帶感冒藥了嗎?「她說帶了。當時正好她有事,就出去了。
我起床後看見小桌上放著葯,紅色的,放在一個小葯蓋里。我以為是她留給我的,就吃下去了。想不到吃後神清氣爽,我想這感冒藥真靈呀,過去從沒吃過。
同事回來,問:我的葯呢?
我說:不是給我的嗎?我吃掉了!
同事大驚說那是我的心臟病的葯,一天的量!你吃了不會出事嗎?
我默然了……
後來我再也不敢象兔子那麼狂奔了,我選擇了比較溫和的體育活動。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見面,是這樣的:我的一位同事,女性,家庭出現了問題,她很痛苦,女性在這樣的時候就都有些迷信,想測算測算,可是騙子那麼多,找誰呢?
很偶然的,聽另外一個朋友說那個內蒙奇人寶先生來了,是北京一家機構接待的,我說能不能讓我見見?那朋友說根本不可能,他說無數人都圍著他,你就是削尖了腦袋也鑽不進去。
不過,那朋友礙著情面,還是要了一個手機號碼——他親戚是那機構的人,不過他又加了一句,那位寶先生可未必接陌生的電話——這也可以理解,找他的人太多了!
我就姑且一試。也沒抱什麼希望,說也巧,電話居然通了,就是寶先生本人。
我說我想見見他,時間地點他來決定。沒想到他略一沉吟,答應了。
我和同事坐上了計程車,往預定的地點趕。在路上,我突然想到,他從來沒見過我,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大遺憾?於是我又撥了寶先生的電話,說大廳里那麼多人,你怎麼找我呀?對方笑了,說我怎麼會找不到你?行了,你就別撓頭了!
我嚇得一哆嗦,手從頭上拿下來。
我們去的地方是人藝對面的一家飯店,大廳里果然是人來人往,我們坐下不久,只見一高個男子風風火火的走過來,劈頭就問:你是某某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說:其實你就是好奇,我忙著哪,真是的!
接著他又很和氣的對我的同事說,你不一樣,我們都是有信仰的人。
我的同事茫然的看著他,寶先生又說:你去過三次雍和宮,兩次白雲觀,是不是?
我奇怪地問同事:你什麼時候去的?我的同事點頭,說是幾年前去過。
寶先生沒有問我們想問他什麼,也沒理我,開始回答同事的家庭問題,意思是幾年後兒子就會回到她的身邊。
他又問同事,你腿上的傷疤是不是狗咬的?你想讓我去你家裡看看?
寶先生連珠炮似的問題弄的我莫名其妙,何況那時候是冬天,衣服很厚,我和這位同事關係極好,但從來不知道她有什麼傷疤。
事後,同事告訴我,她的腿上確實有傷疤,是被一條小狗咬的,她當時想請寶先生為她的父親看看身體,可是父親是老黨員,所以心裡猶豫不定。
後來的事情果然如寶先生所言,兒子回到了我同事的身邊。幾天前我還和她議論這件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寶先生雖然有著很神奇的能力,但是他並不把命運神秘化,他後來的一句話給了我很深的印象。他說:三分命運,七分努力。
可能有特異能力的人對世界和生命有更加獨特的認識吧,寶先生好象一直很熱心公益事情,後來他還給我打了一兩次電話,是為失地的農牧民爭取權利的事。
女記者認識的那些特異功能者系列。關注輕口味故事,主頁留言「女記者」。
我相信他的生活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