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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記者遇到的特異功能者,幫人查案卻遭誤解

女記者遇到的特異功能者,幫人查案卻遭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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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堇色蝴蝶(連載)

01.

華在我曾經見過的那些特異功能者中,應該是相當專業的了,她還懂風水等等事情,而且是無師自通的。
但是華說了一個很新奇的觀點,她說這種能力是每個人都具有的,根本不是什麼迷信,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寫一本書,教會人們怎樣用這種能力趨利避害,這也是一件很功德的事。
我笑了,搖頭,我說這種能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呀!
她說你就有,不過自己不明白就是了。


怎麼會?

我開玩笑說,我記得<儒林外史>上寫過一個故事,說一個落魄的讀書人坐船回鄉,得了痢疾這樣的病,看著就要死去了。忽然想吃綠豆湯,說是只要喝了綠豆湯,死而無怨,船家無奈,給他煮了綠豆湯,竟然好了,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
華說這就是~~這種潛意識往往就是特異功能的表現,只是人不重視這些,也不利用這些罷了,她想寫的書,就是開發和教會大家使用這樣的能力。
華也有失敗的時候,正因為她的失敗,我確實相信了特異功能的存在。
這是今年五月的時候,她路過北京。我的一位好友患嚴重的頭疼已經很長時間了,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情況卻越來越重。
恰好華到北京了,我認為機會難得,不由分說便拉著好友去見華,請她」看看」。
華看後結論十分奇怪,說我這位好友有特異功能,因為無法釋放,才會頭疼欲裂。
華說她可以幫她。好友十分驚訝,說她從未有過特異功能的感覺。華說那麼我們試一試。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法術」,驚奇無比!
華坐在好友身邊,握著她的手,說你閉上眼,請你什麼都不要想。好友戰戰兢兢地坐下了,閉上眼睛。
華突然不高興的說,我讓你什麼都別想,你想你家裡的事情幹什麼呀!~~朋友嚇的一哆嗦,開了眼,說是是是~~
華說看見那個白點了嗎? 朋友說哪個呀?華說就是你左面的——這時候她們都是閉著眼睛的。
過了一會,我朋友不知緊張還是什麼原因,開始出汗,我看見她額頭亮晶晶的。
華似乎可以」看見」對方的大腦活動,實在太奇怪了。
終於,華說,現在可以試一下了。
華讓我說出一個人的出生年月,然後讓我朋友回答這個人的姓名/外貌和身體情況。當然,我必須找一個我朋友不熟悉的人。
我靈機一動,想起了一位著名的國際問題專家,我剛巧看過他的書,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子和時辰自然是不知道的。
說呀~~華鼓勵我的朋友。朋友哀鳴了:實在是不知道呀!
華說,沒關係的,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朋友支吾了一陣,說出了一個姓氏。
我只好接著問:身高多少?我朋友亂叫:1米78!
我還沒說話,華就擺擺手,說你錯了,別亂講了,但是你第一個念頭是對的。
華接著說,我說吧~~然後把那位專家的模樣,姓氏,特點,特別是身體情況說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那位專家的身體情況,但是其他都很對。
回去的路上,我問朋友,你第一個想到的真是某姓嗎?
她說是,而且她也不知為什麼想起這個姓。
過了幾天,我實在抑制不住我的好奇心,給那位專家打了電話,問他的身體是不是有某某問題。
我很冒昧,但是專家比我更驚奇,問我怎麼會知道?我把前因後果一說,嚴肅的專家沉默了……
我的朋友還是頭疼,好象略有減輕,特異功能至今遙遙無期,但我興高采烈地鼓勵她修鍊這種能力,這樣我們就等於在總編輯的辦公室里安了個監視器——她和我一個部門。
過了幾天,我實在抑制不住我的好奇心,給那位專家打了電話,問他的身體是不是有某某問題。
我很冒昧,但是專家比我更驚奇,問我怎麼會知道?我把前因後果一說,嚴肅的專家沉默了……
我的朋友還是頭疼,好象略有減輕,特異功能至今遙遙無期,但我興高采烈地鼓勵她修鍊這種能力,這樣我們就等於在總編輯的辦公室里安了個監視器——她和我一個部門。
02.
我講講華女士幫助尋找被綁架的人的事吧,這是華自己講的。
但是我並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因為根據我的接觸,她完全可以做到。
那時候華還在自己的老家,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名氣了。可是因為地方比較偏僻吧,一般人不大理解,只是把她看成是神婆那樣的,只有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會去找她。
一個人被仇家綁架了,家人報了案,但是很多天過去了,警方一點線索也沒有,家裡人擔心他的生死呀,有人建議,去找華了。
華那時也就是個20來歲的女孩子吧,華看了,說這個人現在還活著,沒死,不過必須在當天子時之前找到他,否則就活不成了。
家裡人著急了,問會被殺嗎?
華說這就說不清楚了,不過她在子時之前是活著的。
然後她說了被害人旁邊的環境,有什麼樣的標識,等等。她說不遠處有一個象加油站這樣的地方。
當時是深冬,東北天寒地凍。這家人的兩個姐姐和姐夫,還有華,就坐在一輛車上出發了,他們根據華的感覺,找了整一天,才找到那個加油站。果然,旁邊有幾處廢棄的房子,最遠的在山腳下。
大家又冷又餓,快支持不住了。因為看見了房屋,象華形容的那樣,又振作了起來,趕緊奔了過去。 可破房子里什麼都沒有。
兩個姐姐早就開始抱怨了,現在開始說難聽話了,意思是不找警察,弄這樣的荒唐事幹什麼!
現在想起來,這些人大概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大約原先約定只要找到地方,就會付一些酬金,現在沒看見人,就不想花冤枉錢了。


人有時候不能太聰明了。



華說,其實她的壓力也很大,不但累,而且也很焦急,難道自己錯了?



這些人的態度把她弄火了。她說地方已經找到了,找不找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也不要你們一分錢。



20歲的姑娘,正是火氣大的時候,也受不了委屈。華扭頭走了,那些人也沒有繼續找下去。



第二天,警方通知,人找到了,已經死了。後來發現,人就是被關在山腳下那間房子里。

人是被綁著的,不知怎麼自己爬了出來,但是天太冷,人又爬不遠,最後凍死了。



在身上發現了身份證和100圓錢,看來綁架者沒想殺他,只是沒想到東北的寒夜實在太冷了。



他死的時間就是半夜。



華講這些的時候,深深嘆了口氣,她說這個人的名字她至今還記得。


我們是聊天的時候講起這些的,那些天我剛看過美國的電視劇犯罪現場鑒證,對特異功能幫助警方的故事十分感興趣。我很遺憾國家有關部門為什麼不開發一下這樣的人士呢?

女記者遇到的特異功能者,幫人查案卻遭誤解


03.



再舉幾個例子吧。



我的一位同事,聽到我講的事,因為提到的人有認識的,覺得有意思。有一天這位同事突然對我說,他的心前區不舒服,想讓華看看。



我試著聯繫了一下華,很巧,有時間。是下午下班以後。我把時間約好了,就下班了。我的同事和華通話的時候我不在場。第二天看見我的同事,問他怎麼樣?他很驚奇,也挺高興,說:准!



我的同事很年輕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病。他也沒有詳細的說過他的癥狀。可是華通過電話,把他的病說的很清楚,疼的位置也說的準確,而且說他的問題從小就有。但不是什麼大病。



是這樣嗎?我問我的同事。他點頭。



這還不是最奇的。我和華聊天的時候,有時候也愛當場驗證一下,因為好奇么,實在是忍不住呀!



有一天下午,我問華,你幫我看看,某某在做什麼呀?那女孩當時在歐洲。


華說你等等。她凝神了一會,說不知道,她抬起胳臂來,又抬起腿來,幹什麼,我說不清楚。



我問她穿什麼衣服?華說,一件紅色的?我看了一下表,當時是下午2點鐘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趕緊撥了越洋電話,問她早上7點你在做什麼?女孩很奇怪,說我做操呢,怎麼了?



我問:你穿什麼衣服?女孩說,短袖啊,你是什麼意思呀?
我又問是什麼顏色?女孩回答:藍色。
我認為華對顏色的分辨有誤差,不過很神奇啊,其實已經超過衛星定位系統了。那可是隔著幾萬公里啊,波音飛機要飛10幾個小時!還有奔騰洶湧的太平洋! 多麼神奇啊!
有一次我和華通話,她笑咪咪的說,你穿白衣服嗎?
我低頭看了一下,當時是深夜,我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檯燈很明亮,照在我的衣服上,泛出淺粉色的顏色。
不是,是淺色的,我告訴她,我發現你的顏色分辨有誤差。是嗎?
她說是,因為她看見的圖象是黑白的,顏色是根據感覺。
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告訴華,她使我驚訝。
想起華說過的一件有意思的事。華在家鄉的時候,得罪了一方有勢力的人,按我們的理解,應該是黑惡勢力吧,這些人決定給華顏色看看,辦法卻憨得有趣,他們請了一幫道士法術類的人在華住的樓頂上大唱大跳。十分熱鬧。
他們把華當做白娘子了,呵呵。
你有什麼感覺?我笑了,問華。華說沒什麼,就是吵得頭暈。
就是把這幫活寶送到省委大院里,省委書記也會頭暈吧! 04.
後來有段時間,我很久不知道華的行蹤,後來才知道華出家了。去年初次看到華穿著袈裟的樣子,實在是吃了一驚,竟然"哎呀"了一聲……
因為華已經是出家人,"過午不食",只好陪著喝水,餓得我的肚子咕咕叫。我對她說:慢慢來吧,一下子不會影響身體嗎?"
華女士在北京附近的地方修廟。其實也不奇怪,我從前認識的那位寶先生,本來是位歌唱演員,因為突然有了特異功能,後來也去修廟了。(寶先生的故事請關注輕口味故事, 主頁留言「女記者」)。
我以為,他們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的這種能力,只有從宗教中得到解釋了。
當然對於華,我比較理解她的苦衷。
作為華這樣的特異功能,找她的人不少,特別是有幾個錢的人。比如那些貪官污吏,心懷鬼胎,找她尋求規避之法。作為職業道德,象華這樣有前瞻性思維的人(不知這樣說是不是合適),看見了以後的事情,不能不說,但是為這樣的人尋求脫逃之路,心靈怎能不壓抑?
而他們這樣的特異功能者,是深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
於是,她生活在這樣的怪圈:為了生存,她必須說,為了信仰,她不能如此做。
看見華,我們自然嘮嘮叨叨的想問些自己的事情,華對什麼姻緣啦工作啦平凡小事情比較樂意講,氣氛就很輕鬆的。
我的一位朋友,因為寫了一個劇本,一家影視公司有合作意向,可是我朋友不知怎麼就一口拒絕了,這次她想問問,她的劇本有沒有可能拍攝。
華女士凝視了一會兒,說十天之內你就會簽約了。我朋友說:和誰呀?
華說:就是你拒絕的那幾個人。
我朋友說:不可能!~~~ 後來我才知道,我朋友為了拒絕對方,故意把價格抬得很高,她過去被其他影視公司騙過,正有一股無名火。
然後華女士慢悠悠地說:我看見你說:錢不是問題,多少都成。
我朋友一下子跳起來了:憑什麼?絕對不可能! 華聽了笑笑,說:這個人長圓臉,下巴有些尖,特點是眉毛很濃密,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朋友想了想,茫然地搖搖頭,那家影視公司來找她的時候來了三個人,包括一位副老總,可是她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
華接著說:我看見你樂顛顛簽約了,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一星期後我朋友來電話了,說她剛剛簽了約,對方就是那家影視公司,一切如華所言。
我這位朋友突然接著這家公司的電話,對方要求再談一次,朋友心裡有些奇怪,本來不想再談的,突然動了好奇心,想看看對方憑什麼說動她,不但簽了約,還自動降價。
來談的人戴眼睛,年紀也不過30多歲, 上次是見過的。這次我這朋友好奇了,對方說了什麼開場白都沒有聽清楚,一個勁端詳對方的面孔:果然是下巴有些尖的橢圓臉,眉毛很濃,因為戴著眼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有太注意。


我朋友忍不住想笑,只聽對方說:我看了你的劇本,流眼淚了,我寧可不要編劇費,都作為你的著作轉讓費用,你看可以嗎?



我朋友聽見自己說:不是錢的問題,我是一直等著一個真正喜歡這篇作品的電視編劇,我還沒有見過一個為了自己喜歡的作品放棄編劇費的人,我同意!

05.



有一次我搬了個住處,跟著我的,還有兩個親戚。



她們是兩個準備上大學的年輕女孩,她們選擇和我住在一起,是因為我個性隨和,而且,環境也比較舒適。這是2000年的秋天。



我下班後唯一的快樂是看碟,有關靈異和鬼故事的。當然,我不相信這些,但是我會覺得安慰。


晚上,我緊閉房門,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這些鬼故事,我不希望被人打擾。久而久之,兩個女孩好奇起來了,我看碟的時候,她們在門外擂門,一邊笑一邊嘁嘁喳喳,說:這傢伙不是在看色情電影吧?



奇怪的是,後來這兩個女孩都在休息的時候發生了魘住的情況,不同的是她們當時並沒有睡著,她們驚跳著從房間逃出。



我下樓問她們是不是做惡夢了,她們說沒有。我一直懷疑她們偷看了我的鬼片,可是她們堅決否認。現在的高中生,神經也沒有那麼脆弱吧?



她們堅決不回到原來的睡房了,無奈,我和她們換住,又如是。



如果不是我對她們的了解,我簡直懷疑她們在胡鬧,當時學習極其緊張,加上搬家的疲勞,根本沒有這樣的可能。



兩位MM指天劃日,信誓旦旦,說明種種詭異處,讓我無可奈何。



後來家中一位朋友來了,說我不應該讓她們看鬼電影,我沒法解釋,只好自認倒霉。



有一次我為家中的掛畫配框,去一商店,主人是位老先生,十分熱情,付款後忽然說我可以挑一副我喜歡的畫。



老人的店裡琳琅滿目的掛著很多畫,其中有張觀音像,十分美麗,下面寫著某某居士敬臨於某某寺院。我就要了這張。老人又為我裝裱了。

很奇怪的是,自從我掛了這張畫像後,兩位MM再也沒有遇到讓她們害怕的事情。


後來我見認識華的時候,提起了這件事情,她的解釋讓我大暈!

華是有神論者,雖然我覺得她的觀點太離奇,但是她的預測又讓人沒法解釋,姑且聽之吧。她的意思是說我的鬼故事看多了,這樣,他們也來看了:演俺們的事情呢!歡呼一個!
這樣,他們也開開玩笑什麼的,就連累了那倆女孩子。
華說,有時候東西找不到了,又冒出來,有可能就是他們在開玩笑。


女記者遇到的特異功能者,幫人查案卻遭誤解

06.
你說她在編故事吧,有時候簡直真實的讓人奇怪。
有一次她來北京,聊天的時候說我可以看到任何時候的你。
你就吹吧,我說,那你說說我出生的時候,什麼房子,什麼情景?
她眯了下眼睛,說你不是出生在醫院裡,房子呢,不大,是舊時的房子,有飛檐。
我確實不是出生在醫院裡,這比較少見,因為我不是農村人,這樣的結論絕對不是想像。
我回家後找出我3歲之前的照片,確實是很典型的舊式房子,因為照片角度的關係,我沒有看見飛檐,但是我看見了台階上的圓形柱子。
無言。
這時候我突發奇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小精靈或者小仙什麼的,他們何罪之有?有了他們,這個世界才會更加奇妙和美麗。我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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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女士很快就出家了,由於佛教不允許出家人演示「神通」,所以她也不能為人預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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