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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歲老頭長出黑髮和新牙,他家4個親人卻在2年內全部過世

知道了一切錯誤的緣由,可又有什麼用呢?分明已經毀掉了他們的一生。

1

天色晦暗,雨絲蒙蒙。幾個婦人撐著傘慢悠悠走在回家路上。突然,她們紛紛捂住了鼻子,目光聚集在一幢破爛違建房上。那房子僅有一個小窗戶,還被木條封死,但仍有一股股潮濕的臭氣從木頭縫隙中飄出。

「這什麼味兒啊?」女人忍不住乾嘔,「現在咱們村旱廁不是都改了嗎?」

這戶的鄰居王老太壓低了聲音,道:「這不是廁所,這裡面住的是人……恐怕快要死了。」

「是得病了?治不起?」女人瞄了眼門內氣派的大院子,看起來不像是窮苦人家。

「是故意……」

小屋黑暗逼仄,瀰漫著腐臭,只一個骨瘦嶙峋的老人蜷縮在床上,身上每一道皮膚褶皺里都積滿了污泥。他撫摸著扁平的胃部,將團團棉絮塞進嘴裡,用新長出的牙尖咀嚼著,就好像在品嘗美味佳肴。

2

窗外的天空才蒙蒙亮,熹微的光透過灰色麻布窗帘縫隙射進屋子,照在床上雷克那張蒼白的臉頰上。即便在睡夢中,他緊鎖的眉毛也擰成一道「川」字,像一柄利劍刺破了眉心。

「啊——」

突然,他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騰」地坐起身來,心臟跳得就快要衝破胸膜。他脫掉被汗水溻濕的睡衣,儘力去回憶夢中的情節。然而,腦海里只有一片模糊的血紅。

想不起來,還是想不起來!

他掄起衣服狠狠摔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十年前,那個廢棄倉庫里,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

「嗡——」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起來。

「喂?邢隊。」他掐了掐額頭。

「剛接到報警,西關村一幢民房凌晨時分起火,剛被撲滅,發現一具焦屍……立刻歸隊!」邢木陽的聲音永遠那麼孔武有力。

雷克洗了把臉,讓冷水鑽入鼻孔,再浸透到每一個打開的毛孔中,儘力洗去腦海里那一片血紅。

「雷學長,早上好啊!」劉夏早早到了單位,等在門口。

雷克瞥了她一眼,果然見她明智地拋棄了高跟鞋和正裝,換上了一身幹練運動服。經過上一個案子的折磨,她還是一副充滿元氣的模樣。

「咦……還是沒睡好嗎?」劉夏湊近了他的臉。

「你怎麼知道?」

「黑眼圈一點沒有消減,眼睛都有些凹陷,臉色也更差了。」劉夏盯著他手上發紅的虎口處,「如果按我說的每天按摩,不應該啊……」

雷克一邊做著出發前的準備,一邊應付道:「做噩夢罷了。」

「噩夢?」劉夏盯著他的背影,「雷學長,如果有什麼心結可以和我說,我也是心理諮詢師呢!總是憋在心裡很危險的,就像定時炸彈……」

「你幫不了我。」雷克微微側過頭,「有些事無法挽回。」

「是因為那件事么?」劉夏怔在原地,腦海里浮現十年前的新聞。

「2010年2月14日,嵩昭一中有兩名高三學生在原水泥廠7號倉庫遇難,警方初步判定為謀殺。現場還發現一名昏迷男生,送往醫院後已脫離生命危險,但因頭部外傷造成失憶,為破案工作造成很大阻礙……」

3

西關村位於錦天市西郊,是市政府年初批複的2020新城區建設重點區域。由於等待拆遷,村子沒有修建水泥路,還保留著原始的土路。昨日白天下了一場大雨,至今小路上還是泥濘不堪。

劉夏硬著頭皮跟隨雷克走進了村子深處,一低頭髮現嶄新的小白鞋已經成了黃泥鞋。

案發民房坐落於西郊村37號,是一幢氣派的二層小樓,有個寬敞的大院子。著火的是正房一樓,被發現時火焰已經向樓外蔓延,好在消防隊及時趕來救援,沒有傷及鄰居。火災現場一片狼藉,地面漆黑一片,傢具都被燒毀,黑乎乎看不出形狀。

「死者名叫馮蘭,40歲,西關村人。」陳凡指著門口抽煙的年輕男子,「這是她女婿。馮蘭的女兒女婿在市裡上班,也剛得到消息趕來。一看見她被燒成這樣,她閨女就暈過去了,已經被送到鄉衛生院打點滴了。」

「哦,看來馮蘭結婚很早啊。」雷克道。

「嗨,這在農村也太正常了吧。」陳凡道。

「馮蘭的丈夫不在嗎?」雷克道。

「唉,說來也是挺慘的,她丈夫3個月前自殺了。怕不是她想不開了?」陳凡嘆著氣。

走進裡屋,只見一具焦屍匍匐在地,身體蜷縮,手臂向前,手指彎曲,似乎在死死抓撓著地面。人肉組織燒焦的惡臭襲來,劉夏禁不住一陣乾嘔。她嘗試了好多次,還是不能將視線聚焦於屍體之上,於是捂著嘴退到了院子里。

「死者全身燒傷,皮膚呈炭化改變,肉眼無法判斷是否有外傷。死者身形扭曲,手指呈鵝爪狀態,應是發生過掙扎。」法醫陳楠跪在地上,掰開死者的口部,「咽喉黏膜水腫淤血,有水泡,粘膜凝固性壞死難剝離,說明吸入了高溫氣體。

同時口腔、咽喉還有很多煙灰炭沉積,說明是生前吸入的。所以死因應該是火災造成的窒息和燒傷。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2點到3點。」

「火災?會不會是屋裡什麼電器超負荷運轉起火了?」陳凡道。

雷克在屋子裡踱了一圈步,道:「不對,是有人縱火。依據煙熏痕迹和碳化區判斷,起火點在床鋪位置,首先起火的應該是被褥。

死者生前也在床附近,在她附近起火,她應該很快被嗆醒逃生,為何還是被困在屋內遇難?只能說明是兇手是讓她喪失逃生能力後才放的火。估計是想毀滅掉死者身上與之搏鬥的痕迹,或者為了製造意外死亡的假象。」

「喪失逃生能力?可能死者被打暈,或者下了藥物,不過這需要回我的工作室對遺體解剖才能知道。」陳楠道。

「好的,楠姐。我也會留意附近有沒有疑似兇器。」雷克道。

陳楠一邊組織助理抬走屍體,一邊向門外張望:「邢隊沒來嗎?」

「他在醫院陪女兒,晚一點直接去局裡。」雷克走出了裡屋。

「哦……笑笑又住院了嗎?」陳楠目光瞟向別處。

「嗯,在化療。」

雷克走上二樓,發現火焰還未曾吞噬這裡的一切,床上電視柜上都落滿了灰塵,看起來像是許久沒有人居住過。屋子北面窗戶大敞著,由於昨夜大風,幾個花盆墜落,裡面的彩色石子滾落一地。

突然,他的視線停在了一個矮櫃右下角的抽屜把手上,只有這個把手沒有灰塵,應該經常被人拉開。他戴上手套打開了抽屜,發現裡面有幾盒感冒沖劑還有創口貼,深處散落著數粒白色藥片,但未找到包裝盒。保險起見,他還是將幾粒藥片放入證物袋中。

4

雷克剛出小二樓,便見院子里吵吵嚷嚷一片。

「請你們放人,要不就讓我們進去!」劉夏正對著幾個村民大喊大叫,與她往日溫婉形象大相徑庭。

「怎麼了?」雷克問。

「他們非法囚禁了一位老人!」劉夏指著院子外違建小屋,門口擋著一個中年男人,臉上滿是無奈。

「我聽鄰居說他們不給老人飯吃,也不清理房間,就是要讓老人等死。你們沒聞到臭味嗎?」劉夏道。

「又是誰在那瞎胡說的!」男人沖著看熱鬧的鄰居們吼叫。

雷克吸了吸鼻子,皺眉道:「開門!」

男人沒好氣地掏出鑰匙打開了木門,登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狹小的屋子裡,僅有窗縫透出一絲絲微光,可以看見一位老人正歪在床上奄奄一息。

「這位是……」

「我爹。他摔癱了,動不了。」

劉夏拿來了食物和水,道:「大爺,您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老人狼吞虎咽吃完了麵包,面對眾人一語不發,瞪著驚懼的雙目不住搖頭。

「我爹老年痴呆,聽不懂你的話……」男人道。

「你是馮蘭的親屬嗎?」雷克道。

「我叫王學強,馮蘭是我嫂子。老爺子去年摔癱了,今年就一直在他們家住。」

男人垂頭坐在門檻上,手裡抓起一把泥土擲在老人面前,「媽死了,春月死了,大哥死了,嫂子也死了,下一個保不齊就是我了!」

「下一個是你……什麼意思?」雷克道。

王學強拽著雷克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壓低聲音:「說了怕你們年輕人害怕。這兩年,我家連續死了4個人,你說邪門不邪門?」

「這和你父親有什麼關係嗎?」

「有……是我爹吃了他們的壽!所以他癱在床上這麼久,腦子也壞死了,人還是生龍活虎的。你看看他的頭髮,他的嘴,哪裡有80歲的人還長出黑頭髮,長新牙的?他不是人啦!」王學強道。

雷克剛想懟回去,又轉念一想,道:「是你這麼覺得,還是有人和你說的?」

「實話說,我開始不懂這些老例。這是大嫂子告訴我的,唉,結果沒出幾日她也遭遇橫禍了……」王學強抹著眼睛。

「無稽之談。馮蘭是被人縱火謀殺的,我們會調查出兇手給她一個交代。」雷克道。

王學強點點頭,面色摻雜著無奈、哀慟與恐懼。

「對了,昨晚你在哪裡?特別是12點到凌晨2點這段時間。」雷克道。

「我在家裡睡覺啊,還能去哪?」王學強道。

「有什麼可以證明嗎?」

「唉,我是孤家寡人一個,誰能證明?我媳婦春月前年死了,也沒生下個孩子來。」王學強道。

「你家在哪?」

「村東頭,靠近大馬路,門牌號是2號。」

突然,一個穿著藍布衣褲的女人手拽著個十八九歲的男孩擠進人群,嚷嚷著:「二哥,大嫂子怎麼了啊?」

「沒了……」王學強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

「沒出息!」女人啐了一口,風風火火向屋裡走去。

「她們是誰?」雷克道。

「我妹子學梅還有外甥小東。她性子急,脾氣又差,從小就那個德行……」王學強望著她的背影搖頭。

「我的嫂子呦……」王學梅一進屋就坐在地上嚎哭,根本沒發現屍體已經被法醫組轉移走了。

「媽,媽,您先起來……」小東攙扶著王學梅。

待到她平靜下來,雷克道:「昨晚12點到凌晨2點,你們母子在哪裡?」

「我們在家裡睡覺,剛起床沒多久就看到手機消息,這不急匆匆趕來了。」王學梅道。

「您住哪裡?」

「我在村小學教書,就在學校宿舍住。這不是剛放暑假嗎,我兒子大學放假回來和我住一起。我丈夫早就去世了。」

王學梅看到了雷克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慮,補充道,「您懷疑誰也沒必要懷疑我們母子,我們和嫂子沒什麼利益糾紛,更沒什麼過節。我沒出嫁前還和大哥一家一起住過,和她能說說心裡話。」

「那你知道她最近和誰有衝突嗎?」雷克道。

「我看出了點端倪,但也不敢瞎說,您先聽聽看吧。我們西關村明年全部拆遷,要建新城。我父母家這棟房子可是二層樓,現在已經做完登記了,拆下來要分3套大房子,還有百萬補償。

不過,我早就嫁人了,這都是王家的錢和房子,和我無關。我大哥上個月犯抑鬱症自殺了,現在繼承人就只有我爹、大嫂子還有二哥。

唉……二哥還把老爹關起來,我求了很久都不給開門,四處說他吃子孫壽。怕不是他自己盼著老爹早點死,把拆遷款都留下自己揮霍!」王學梅眯起眼凝視著院子里枯坐的王學強,「現在他更美了吧,大嫂子也沒了,沒人和他搶遺產了。」

5

回到警局,在案情討論會上,雷克複述了王家兄妹的話。

「依王學梅的意思,王學強有足夠的動機殺人啊!除掉馮蘭他可以繼承更多的拆遷款。」邢木陽道。

「可是馮蘭和王學剛也有個女兒,即便他們去世,女兒也可以繼承吧?」雷克道。

「嗨,這就是你不懂了。嫁出去的女兒是分不到遺產的,戶口都遷出去了。除非她去打官司,不過在農村很少有人懂得這麼做。所以,現在最大受益人就是王學強了。話說回來,他有不在場證明嗎?」邢木陽道。

「他獨居,說案發那晚一直在家,但沒有證據。」雷克道。

「有必要好好查查他。」邢木陽道。

「你們不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嗎?馮蘭的丈夫王學剛在拆遷補償登記前一個月自殺的。他難道是故意放棄自己應得的財產嗎?」雷克道。

劉夏道:「雷學長,王學剛有抑鬱症。你們可能對這個病不了解,病人無時不刻不想結束生命,根本不會管發不發錢這些事。」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陳楠徑自闖進了會議室。

「邢隊,屍體已經完成解剖,頭骨處發現一個2*3毫米凹陷,不是舊傷。我推測是兇手用鈍器打暈了死者,然後放火燒屋。」陳楠道。

「鈍器?你們在現場發現沒有?」邢木陽道。

「整個院子及附近溝渠我都檢查過,沒發現疑似兇器,應該是被兇手帶走了。我推測兇器上面沾染了血跡,甚至有兇手的血跡。畢竟,指紋可以擦除,血跡無論如何清洗還是可以化驗出來。」雷克道。

「哦……那如果能在王學強家裡搜到兇器,就可以作為重要證據了。」邢木陽道。

臨走前,雷克將在馮蘭家二樓發現的藥片交給陳楠,托她化驗成分。

王學強家坐落於村口附近,院子雖小但乾淨利落,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條,窗明几淨。

「你們是……」王學強剛換下衣服,便見邢木陽亮出了搜查證。很快,刑偵支隊眾人在他家中開展了地毯式搜索。

「你們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了吧?大嫂子一直對我挺好的,我怎麼可能害她呢?」王學強欲哭無淚。

「你屋子這麼整潔,一點不像單身漢的生活嘛。」邢木陽蹲在抽屜櫃前,轉過身凝視著他,「你的妻子不是2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

「沒錯啊。」

「那為什麼你家裡還有女人的衣服?」邢木陽從柜子里揪出一條連衣裙,「從裙子大小來看應該和馮蘭的體型吻合。看褶皺,估計前不久才穿過吧?哦,還有幾根遺落的長髮,如果拿去化驗DNA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主人是誰。」

「唉……是她的。我們是親戚,她偶爾會來幫忙做衛生,換下的衣服就扔這裡了。」王學強道。

「只做衛生?」陳凡捏著一個紅色瓶子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這是潤滑油吧?」

「你們究竟想說什麼?」王學強脖子梗著,臉通紅,剛要起身就被人死死按住了。

「你和馮蘭是情人關係,也許早就是了,甚至在王學剛去世前。你們是不是想餓死老父親,然後霸佔拆遷款?不過錢快要下發的時候,你想甩了馮蘭。於是她和你發生爭執,糾纏中你失手將她打死,順便放火燒了屋子,掩蓋證據。」邢木陽道。

「我冤枉啊!我怎麼可能對大嫂子圖謀不軌啊?這能對得起大哥嗎?」王學強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馮蘭總來你這裡?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來之前也和鄰居打聽過,他們都知道馮蘭常常晚上去你房子,甚至案發前一天還去了。」

邢木陽湊近了他,「你最好老實交代出兇器藏在哪裡了?不然,怕你這小身子板受不了高壓審訊!」

「她是經常來我家,我承認,可我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王學強嚷道。

「那潤滑油怎麼解釋?你可別說自己長痔瘡了啊!」陳凡鄙夷道。

「我,我……」王學強的臉憋成了紫紅色,末了,長舒一口氣,「我確實用了潤滑油,和……我男朋友。」

「什麼?」

「你們也知道吧,我結婚十年多,孩子也沒有,其實都怪我,因為我根本對女人提不起興趣。我本來就不想結婚,可我爹差點打死我,綁著我娶了春月。我對不起她……」

王學強肩膀抽搐著嗚嗚哭了起來,「其實我有證人,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過夜,可我沒好意思當著親朋面前說出來。我是嫌丟人啊!」

在與證人聯繫後,雷克道:「那馮蘭為什麼經常找你?」

「大哥在世的時候,嫂子就經常來給我打掃房間、做飯,我說過很多次不需要這麼麻煩,但她偏要這麼做,說看我一個單身漢可憐。唉……她表露過不想和我哥過日子了,不想在她家裡呆著,想和我……不過,怎麼可能呢,我只能找各種理由拒絕。」王學強道。

「馮蘭和丈夫關係不好嗎?」雷克道。

「不好。嫂子比大哥小10歲,本來是高中生,結果被他哄騙懷孕了,然後被家裡逼著結婚。她後來一直想離婚,但我爹不準,說如果離婚就讓她凈身出戶,孩子永遠不給她看。

所以,她就忍下來了。我大哥不是個好人,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時候染了病,還傳給了她。她不知道有多恨他。」王學強目光瞟向門口,「其實,他們關係不好還有個原因,也是大哥得抑鬱症的原因……」

「什麼?」

「最近2年,大哥不知為什麼沒有了那方面能力。這不是讓大嫂守活寡嗎?我讓他去醫院看,他就罵我!」王學強道。

就在這時,雷克手機響起,接通後傳來了陳楠的聲音:「喂,你讓我化驗的藥片含有大量雌激素,是一種避孕藥。」

「藥片能看出保存了多久嗎?」

「額……應該不超過半年。」陳楠道。

掛了電話,雷克沉默片刻,道:「你可知道馮蘭是否有情人?」

「沒有!」王學強很堅定,「要是有的話村裡早就傳開了,這裡可沒有秘密。」

雷克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我冒昧地問一句。」劉夏突然開口,「你們兄妹三人是不是和父親關係都不太好?」

「你怎麼知道?」王學強道。

「你哥哥家庭不幸福還有抑鬱症,很大程度是你父親逼迫馮蘭與他生活的結果。而你,本不應該娶妻,你父親卻硬強安排春月和你結婚,導致你們家的悲劇……所以,我想,以你父親的性格,你妹妹是不是也遭受了逼迫?」劉夏道。

王學強點上一根煙,道:「唉,學梅很好強,中專畢業後想考大學,結果被爹攔下了,說女孩子讀書不如嫁人,就給她安排在村小里教課。她也算認命了,在學校遇到喜歡的男人,然後結婚生子。

可惜那人命短,才結婚3、4年就去世了。學梅被她婆婆家趕出去,只好住在學校宿舍里。小東長大後,那個十幾平方的小屋子越來越住不開。3年前這裡傳說要拆遷,那時候學梅想和爹要個房子,說以後給小東結婚用。

可是……爹拒絕了,說女兒嫁出去就不是自家人,不能白給外姓人房子,想要也可以,用市價買!你說說看,是不是有點過了……」

6

回到警局,陳凡道:「既然拆遷分了不少錢,會不會是馮蘭家被小偷盯上了?小偷行竊的時候被發現,所以砸暈了她,又破壞現場。」

「她家中財物被燒了大部分,也分辨不出是被偷了還是燒了。又沒有人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影,不好說……」邢木陽道。

「邢隊,其實我們忽略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目擊者。」劉夏道。(小說名:《雙面刑警:吃人壽》,作者:七葉 。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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