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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親述:25年前我患上抑鬱症,可惜我不懂這些

在康復圈裡有人曾經告訴我:「如果你一隻腳在過去,另一隻腳在未來,這實際上是你對現在的不負責任」

患者親述:25年前我患上抑鬱症,可惜我不懂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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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去回憶,當我沉浸在悔恨之中時,我會為過去做錯的所有事情而困擾,並向上帝祈禱我曾做出了不同的決定。

無論如何,寫下我曾犯過的錯誤對我來說一直都是一種治癒,因為我願意相信,這個小小的舉動可能會阻止其他人犯同樣的錯誤。

如果我能幫助一個年輕人或某個最近被診斷出患有抑鬱症的人採取更直接的方法去治療,那麼不分享我走過的彎路和錯過的線索,不把我現在擁有的信息告訴他們,是不太合理的。

每個人的心靈之旅都是獨一無二的。因此,我無法告訴你什麼是正確的。我的願望是,能夠給那些無法停止過度思考,可能會抑鬱一生的人帶來哪怕一絲絲的希望。

如果是現在的我得了抑鬱症,我會做出哪些不同以往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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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確保自己得到了正確的治療

當我第一次被診斷出患有抑鬱症時,我碰到的第一個醫生,每個月就診時只接待我10分鐘,這讓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我當時之所以把自己的健康託付給他,是因為在我18歲的年紀,我認為所有的醫生都是一樣的,自己並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花了10年時間去看了7位醫生,他們都誤診了我。不用說,那段時期,我在這方面浪費了不少時間。

我建議人們去教學醫院接受最好的精神治療,在那裡,你會發現醫生們正在研究治療抑鬱症的新療法和藥物,他們通過收集臨床數據來處理複雜的情況。

在這些醫院裡,你很容易找到一位專業的醫生,他(她)會在你最初的諮詢中花上較長時間了解你的具體情況,給你開一些他們知道的有效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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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是一個「不簡單」的病人

正如我在另一篇文章中所說,我只是在過去的三年里,才成為了一個「不簡單」病人——一個敢於問問題並向醫生詢問更多信息的女人。

一個好的心理醫生能應對好這樣的我。他(她)希望你早日康復,並歡迎你進行更多的研究、詢問和質疑等等。但是,根據我的親身經歷,如果醫生無法應對這些質疑,這將是一個危險信號,可能阻礙最佳治療。

如果是25年後的今天,我坐在第一個精神病醫生的辦公室里就診,我會成為自己的健康維護者。因為只有我知道我的身體吃了糖和白麵粉後的痛苦,這是我在承受過多壓力時身體會出現的狀況,可以追溯到我還是個嬰兒時的腸道問題,以及我對某些藥物的不良反應。

我會把這些都告訴醫生,以便其可以通過搜尋有用的醫療數據,並從他們多年的培訓和實踐中提取信息,以制定有針對性的治療計劃。這些都離不開患者自身能夠提供的有用信息。

如果我能回到過去,我會百分之百地投入到自己的健康中,做一個「不簡單」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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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處理所有潛在的病因

我花了20多年的時間來思考導致我情緒障礙的一些潛在因素,以及使我的抑鬱症惡化的健康問題。我越來越相信,患有慢性抑鬱症和焦慮症的人,通常還患有其他一些他們可能沒有意識到的疾病:甲狀腺功能減退、胃腸紊亂、萊姆病、激素失衡、腎上腺疲勞、睡眠呼吸暫停、酗酒或濫用藥物、貧血、自身免疫性疾病和營養不良。

由於目前的醫療體系,精神病學家和初級保健醫生沒有時間(許多人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來詳細詢問一個人的消化情況或其他的一般性健康問題。但這些問題可能會提供一些線索,揭示引發抑鬱和焦慮癥狀的潛在狀況。

對我來說,清理腸胃問題、治療腦垂體腫瘤、服用維生素D和維生素B12等關鍵補品,以及改變飲食對我的情緒產生了重大影響。


我會學習更多關於藥物治療方面的知識

我特別相信藥物治療是有效的。最近我為減少藥量經受了地獄般的折磨,現在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相信藥物是可以拯救生命的。

我只是希望我能對它們的副作用有更多的了解,這樣我就能更好地評估它們的好處與風險,尤其是在我生命中的某些日子裡(尤其是碰到過度用藥的醫生時),我本可以服用更少的劑量的。


我會學習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法

我的許多抑鬱癥狀都與我的應激反應有關。我相信我的情緒障礙本質上是一種壓力障礙——緊張在我的中樞神經系統和其他生物系統中產生靜電來促進「不安」的產生。

回顧過去,我希望自己當初能花些時間從事現在正在做的活動,比如深呼吸、瑜伽、正念、瀉鹽浴、按摩和芳香療法,來啟動副交感神經系統,緩解可能導致抑鬱癥狀的有害壓力。

我希望我當時能參加正念減壓課程,這樣我就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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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重視遺傳學和表觀遺傳學

我們都有易患某些疾病的基因,我的病症大多數都能在《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5)中找到,但這裡的關鍵詞是「易患」,並非一定。

當我第一次被診斷出抑鬱症時,我姑姑正患有嚴重的雙相情感障礙和自殺傾向,我確信,因為我和她有一些相同的基因,我的餘生也可能會斷斷續續地住院。

回顧過去,我和我的治療師之間有太多關於家庭歷史以及我應該注意什麼等方面的對話,而關於如何讓自己走向和姑姑截然不同的方向方面,我們談得還不夠多。

我知道我需要永遠記住我的家族史,因為它提醒我,如果我不認真對待我的情緒障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然而,除了遺傳學,我還專註於一門叫做表觀遺傳學的新科學(高於或超出經典遺傳學),即研究細胞的變異,這種變異不是由DNA序列的變化引起的。

表觀遺傳學與神經可塑性這一概念緊密相關,它認為,我們不會被與生俱來的大腦所束縛,我們有更多的空間來引導我們的健康走向痊癒和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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