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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深夜做噩夢刺傷丈夫,我內疚時,警察在家裡水杯查出藥物殘留

故事:深夜做噩夢刺傷丈夫,我內疚時,警察在家裡水杯查出藥物殘留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那個祥子

1

「我丈夫叫齊兆文。

什麼?你說我要殺我丈夫?怎麼可能!

對,他是出軌了,是要和我離婚。我恨他,恨到肉疼,可我真的沒想過要殺他。

從我知道他外面有人,已經快一年了,我要想殺他,早殺過一百遍了。

好,我不激動,我想想……

昨晚,我換上新買的內衣,酒紅色的。在他到家之前,我特意照了鏡子。我自認為身材不錯,你覺得呢?別看你年輕,身材可沒我好。

什麼,撿重點說?好。

我丈夫回家了。和以往一樣,他碼著一張臉,像麻將里的三條一樣。他這樣,我更生氣。

他越不動我,我就越生氣。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喉嚨里像是噎了塊饅頭,咽不下去,咳不出來,快憋死我了。

我掙扎著睜開眼,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是我丈夫,他光著身子,騎在我身上,用手掐著我的脖子。

他想殺了我,你看,是他想殺了我。

我就使勁推他,拉他,用力翻身,卻動不了。我努力喊,卻聽不見一絲聲音。我哭了,我清楚地記著,我哭出了淚。

就在這時,我感覺自己醒了。原來,是個夢。

我叫醒丈夫,問他:『你是不是特想殺我?』

『是。』他這麼說。

我不信,說:『這一定還是在夢裡吧?』

『是。』他說。

我笑了,看來,我們都在說夢話。

他也笑了。

我眼睛好像花了,看不清他的臉,但我能感受到,他就是笑了。

在夢裡就是這樣,能感受到喜怒哀樂,卻看不清笑的模樣,也摸不到哀的輪廓。

可我多麼希望這不是在夢裡。這樣,他就能像以前一樣,對我笑,笑得那麼燦爛。

好,我不啰嗦了,說重點。

我記得我又睡著了。

等等?怎麼了,我說的有問題嗎?

你是問我之前到底醒了,還是在夢裡?我不是說了嗎,是在夢裡。對,就是在做夢,不然他怎麼會對我笑。

好吧,是我表述有問題,我不是又睡著了,而是根本沒醒來過。確切地說,我還在睡眠中,只是暫時沒做夢。

夜很長,一晚上做好幾個夢也正常。可是,一晚上做兩個同樣的夢,我還是第一次。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我又開始喘不過氣來了,和之前一樣,像是噎住了。我又開始掙扎,我害怕極了,我想自己要死了,要死在夢裡了。

就在這時,我睜開眼。又是他,我丈夫,他騎在我身上,光著身子,掐著我的脖子。

嗯,他還是想殺了我。

你是問,那會兒我是醒著還是做夢?

在做夢,一定是夢裡。他的德行我清楚,只要做了,一覺就能睡到天亮,怎麼可能醒過來。

當時,我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憋脹了。太奇怪了,這是在夢裡,可我腦子卻很清晰。我突然想起來,枕頭底下藏著一把刀。我順勢就摸出刀子,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朝他刺去。

脖子忽然鬆了,我就使勁咳。我掙扎,想要醒來,想要走出這個夢。

我真的醒了……嗚嗚,他就趴在我身上。

嗚嗚……我殺了他,可我真的是在夢裡,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我再恨他,也不敢殺人呀!」

2

「你說完了?」負責審訊的女警官問我。她姓黎,旁邊的筆錄員稱她黎姐。

我嗯了聲。看得出來,她不信我,眼神里滿是狐疑。我理解她,要是換作別人,也不會相信夢中殺人這種事。

「那你知道是誰報的警嗎?」

「是我,那個時候我是清醒的。血都把床單染紅了,我嚇也嚇醒了。」

「看看你的脖子。」

她拿出一面鏡子,遞給我。我照了照,頓時驚呆了。我脖子上有一條勒痕,很明顯。

我跳了起來,「他真要殺我啊!」

黎警官將我按回椅子,板著臉。其實她的臉型挺好,就是黑了些。

「你編的這些夢話,以為我會信嗎?你脖子上的勒痕不是你丈夫掐的,而是你自己。」

我又被嚇了一跳,「你才是說夢話吧,我自己掐自己,還掐得這麼狠,鬼才信!」

「你說得沒錯,只有鬼才信。像你這麼狠,對自己都能下得了重手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可是你掐自己的時候,卻忘記了會留下指紋。」

「不可能,我為什麼要掐自己?」

黎警官逼視著我,「為了嫁禍給你丈夫,殺了他,然後咬定正當防衛。」

「要是這樣,我脖子上也該是他的指紋。」

黎警官饒有興味地盯著我,似乎是在用眼神考驗我。

「你說得很對,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合理的解釋。」

「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指紋是我的。昨晚的事,真的是在做夢。」

「別演了,演技再好,在證據面前都是夢話。我問你,枕頭底下為什麼要藏刀?」

「他經常出差,我一個人害怕,沒有安全感,防身用的。」

「我警告你,你已經涉嫌故意傷害他人,所以,你說話最好想清楚了。哪有女人為了防身,會把刀子藏在枕頭下的。」

「我怕有人入室搶劫啊,網上不是有很多這樣的新聞嗎。你是警察,哪能體會我的感受。」

我有些生氣,說話也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下班晚了,怕有人尾隨,緊張到手心出汗。到家了,還經常一個人,總有一種錯覺,好像某個壞人就藏在屋裡。我埋怨,賭氣,他卻總是以工作所迫回答我。

直到一年前,當時他在成都出差,晚上十點多,他發了個朋友圈。照片處理過,可是漏了一點。我一眼就看出來,他肘間有女人的手。那一刻,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

「你先緩緩,」黎警官遞給我紙巾。頓了頓,她說,「丈夫出軌,你恨他,所以,你是有殺人動機的。」

「我真沒想過要殺他。」

「兇器上是你的指紋,物證有了。根據剛才的供詞,你也承認自己拿刀刺他。目前來看,證據鏈已經形成。至於你說自己是在夢裡做的這一切,法庭是不會採信的。」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失了神一樣。此刻,就連我自己也懷疑,到底有沒有說謊。我真的想殺他嗎?我問自己。

黎警官看我怔住了,倒了杯水,放到我面前,「喝口水吧。」

看到水杯,我突然想起來,昨晚,當我剛開始纏著他做愛的時候,他抵擋不住,妥協了,卻說要喝杯水,順便也給我倒了杯。那一刻,我覺得他心裡還是有我的。當時,我的氣就消了一半。

「你說,我氣都消了,怎麼會殺他?肯定是他想掐死我,我本能地拿刀刺他。」

黎警官轉而安慰我,「作為女人,我很理解,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現在證據對你很不利,希望你不要一味訴苦,再好好回憶下,有沒有遺漏的細節。」

「他沒死是吧,讓他來,我要和他當面對質。」

「他還在醫院,這會兒應該醒過來了,不過,現在不方便見你。」

「我去找他!」

我起身就要走,被她給攔住了。

「坐下!」

「我沒殺人!」我幾乎是在吼。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黎警官按著我的左肩,手掌像塊磁鐵一樣。

3

這時,一個警察推門進來,我倆都把目光轉向門口。是個年輕的男警察,徑直走了過來。

「黎姐,有新發現。」

他把一個證物袋交給女警官,在她耳旁嘀咕著。我看見了,袋子里裝著一個煙頭大小的白瓶子。

此時,我又退回到椅子上。對面牆上掛著一塊鐘錶,我瞅了一眼,十一點多了。我記得自己是黎明時分報的警,應該是三四點吧。算起來,我在這個審訊室已經待了七八個小時了。

我累了,一種深深的疲憊感襲來,壓迫著我的神經。我閉上雙眼,感覺下一秒就能睡著。我聽見自己腦中在嗡嗡作響,響著響著,就浮出了齊兆文的面孔來。

他的五官線條分明,一眼就能讓人記住,就像三年前那個晚上,我見他第一面時,就被吸引了。我倆的關係在短短一個多月迅速升溫,僅僅半年我們就登記結婚了。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閃婚一族,可當時我篤信,自己等了將近三十年,終於遇到了對的人。所以,這一切都順理成章。誰知道,才過了兩年,他就有了外遇。

腦袋裡的嗡嗡聲更大了,震得我頭皮發麻。

「你過來看看,見過這個東西嗎?」

黎警官的話把我拽回現實。我往桌子上靠了靠,拿起證物袋,瞅著那個小白瓶。瓶身沒有任何字,裡面空空如也。

我搖了搖頭,「沒見過。」

「這是致幻劑,在你家餐廳發現的。這種葯服用之後會讓人產生精神錯亂,血流加快變得瘋狂起來,典型的癥狀就是產生幻想,做出不合常理的行為來。我們在瓶子上發現了你丈夫的指紋。」

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昨晚會迷幻,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在夢裡,還反覆兩次夢到他殺我。

「桌子上有兩個情侶杯,其中一個紅色的杯子里檢測到了這種藥物的成分。你丈夫昨晚給你倒水,用的就是這個杯子吧?」

「對,這麼說,是他給我下藥了?」

黎警官的眼神複雜,「目前來看是這樣。」

「難怪我昨晚會那麼瘋狂,看來他早就計劃好了。」

我抑制不住自己,悲傷就像是一滴墨,落入水中迅速蔓延。

黎警官盯著瓶子看了一會,語氣柔和,「看來你沒做夢,你說的根本不是夢話。」

「什麼意思?」我問她。

「你當時並不是在夢裡,只是處於迷幻狀態。」黎警官說完,又補充道:「這麼看來,真正狠的人不是你,而是你丈夫齊兆文。」

說完這句話,她就帶著下屬準備離開。剛走幾步,又回頭囑咐筆錄員:「給她弄點吃的,在這等著我回來。」

「請等一下。」我喊住她。

「什麼事?」

「見到他的時候,幫我轉告一下,我……同意離婚了。」

黎警官遲疑了幾秒,關門走了,

4

筆錄員去買飯了,房裡就剩我一人,門也上了鎖。屋子裡一下子靜得出奇,如果沒有鐘錶「嘀嗒嘀嗒」的聲音,我真以為時間都靜止了。

我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著了,就連筆錄員開鎖進門都沒聽到。被他叫醒,迷迷糊糊的,聞到一股飯香,我的肚子立刻餓了起來。我道了聲謝,打開塑料飯盒,自顧自吃起來。

「謝謝你啊,」我咽下一口,對他說,「這炒米飯真香。」

「如果齊兆文死了,你還會吃得這麼香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作品名:《真相》,作者:那個祥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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