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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堅信女人年過三十沒人要,催我結婚,妥協答應害苦了自己(下)

母親堅信女人年過三十沒人要,催我結婚,妥協答應害苦了自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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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堅信女人年過三十沒人要,催我結婚,妥協答應害苦了自己(上)

蔣毅川出軌了。

我知道我跟蔣毅川之間存在問題,但我一直自信地認為,我們兩個人的矛盾只是因為性格不合引起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就能順利解決,畢竟有十幾年的感情做基礎,這根本不是太大的問題,我沒想到他會做出背叛我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用他的手機跟我媽聊天,正好有人發消息給他:「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嗎?」

這是一個陌生手機號碼,話說得沒頭沒尾。

我翻了翻蔣毅川的手機,沒有一點可疑的痕迹,但就是什麼都沒有反而讓我更疑心了。

我嘗試著用這個手機號搜了一下微信號,看頭像果然是個女人。

我登上微信小號,把性別和頭像全都換成了男性,還在朋友圈裡發了一張健身的照片,並把朋友圈設置成了三天可見,之後加了那個女人的微信號。

她很快就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問我:「你是?」

「蔣毅川的好哥們,上次咱們見過面的,你不記得了?」我詐她。

她發了一個調皮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真記不起來了。」

我發了一個大哭的表情:「我特意向蔣毅川打聽你,你竟然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打聽我做什麼?」她好奇地問我。

「你說呢?」我反問。

我冒用蔣毅川哥們的身份,故意營造出一個對她一見鍾情的人設,成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同樣都是女人,我能很輕易地get到她話里的意思,在她眼裡,我幽默風趣、情商極高,跟那些直男都不一樣,我們就這樣一來一往聊了起來。

跟她聊了一段時間以後,我也從她那裡套出了她為什麼給蔣毅川發消息。

她叫朱安安,跟蔣毅川也是相親認識的,看蔣毅川的條件不錯,人長得也算好看,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理想對象,追求了他一段時間。蔣毅川跟她在一起一段時間,但是最近突然失蹤,她聯繫不上他了。

「你幫我分析分析,他為什麼不理我了?」朱安安問我。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我問她,「有實質性突破了嗎?」

她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你們男人說話都這麼粗俗直接嗎?」

「那我該怎麼說?進行過深入交流?」

她又發了個羞恥的表情,這算是默認了。

「什麼時候發生的?」我又問她。

「就是六月份。」她回答道。

「你很在意這件事嗎?」她突然問我。

「我沒有資格質疑你,只是有點傷心。」發了這條消息,我就退出了小號。

六月份,正好是我跟蔣毅川吵架冷戰的時候。我沒想到一直對我痴情不改的蔣毅川,在我們冷戰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把朱安安的微信推給王姐,求證消息:「王姐,這個姑娘你認識嗎?」

「認識啊。」王姐回復我,「怎麼了?」

「她以前是不是跟蔣毅川相過親?」

王姐這次沒有回復我,直接打電話過來給我解釋:「小藝,我也沒想到你跟毅川以前認識,要是知道,我就直接讓你們見面了,也不會給他介紹別的姑娘。」

「之前只給他介紹過這一個姑娘嗎?」

「誰還沒有個過去?」王姐笑著為他開解,「那你跟蔣毅川相親之前,你不也相親了十來次嗎?」

「怎麼了?」王姐試探性地問我,「他們現在還有聯繫?」

「沒有了。」我笑著回答,「只不過是偶然遇到了她,說起了這件事。」

我的態度出奇冷靜自然,連向來最會察言觀色的王姐都沒有聽出破綻,她明顯鬆了口氣,綳著的那根弦放下了:「沒有就好。你跟毅川已經領證了,以後你們兩個人就好好過。」

到現在為止,蔣毅川出軌已經是板上釘釘,不容辯駁的事了。

我去相親,能遇到蔣毅川,可能很多人都覺得是蔣毅川為了接近我,故意通過王姐來跟我相親。但那樣的情節是霸道總裁劇本里才能出現的,現實生活哪裡有那麼美好啊。

蔣毅川就是為了找個結婚對象才去相親的,只不過恰好發現相親的姑娘里也有我。

在跟我相親以前,他已經跟別的姑娘相過親了,甚至還跟她們保持著聯繫,甚至在我們冷戰的時候,他還跟其中的一個發生了實質性關係。也許還不止一個。

我開車出了門,漫無目的地在城市裡閑逛,不知不覺就來到了H市有名的荷花公園。

十月的黃昏,天氣已經很涼,碧波萬傾的河面上,荷花已經凋謝,滿池都是沒來得及清理的荷葉,殘敗頹廢地撐在水面上,寒風吹過,荷葉掀起一陣波浪。我撿了一條石凳,坐在凳子上看荷葉,想起了以前的事。

「你喜歡什麼花呀?」讀高中的蔣毅川問我。

那時候的我,不但高冷,而且還有點中二,總想標新立異來凸顯自己的格調,因此就順口把《愛蓮說》里稱讚蓮花的句子背了出來:「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竟然記在了心上,高考前他還記得這事:「羅藝,高考完了,我們去荷花公園看荷花吧?」

「看什麼荷花?」我被他問得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說你喜歡荷花嗎?我們去看荷花啊。」

「不去。」

「去吧,去吧。」他興緻勃勃地攛掇我,「荷花公園裡還有小船,我們可以租一條小船,一直划到荷花叢里,還能採蓮子吃,你要是想在荷花叢里喝酒,我還可以帶兩聽啤酒——」

「在湖裡喝酒,你就不怕喝醉了掉進水裡淹死嗎?」我打斷了他的話。

「喝酒賞花會比較有感覺,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李清照不是說過嘛,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他討好地解釋道,「要不然我不喝,給你划船,你自己喝——」

「把我灌醉了,你想幹嘛?」我警惕地看著他。

「好啦,好啦,那就不喝酒了,我們只賞花。」他妥協道。

「不去。」

「去嘛,去嘛。」他對我撒嬌。

然而高考之後,我最終還是沒有赴他的約。那時候我不喜歡他,在我的觀點裡,如果我跟他去荷花公園划船,那無疑是在回應他的表白,我不想讓他誤會,任憑他如何哀求,我都沒有答應跟他一起來看荷花。

我不跟他來,他自己一個人賭氣來了。

我不敢想像當時他一個人來逛荷花公園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那時候的蔣毅川是真心愛我的,他對我的喜歡乾淨、熾烈,一腔孤勇,勇往直前。

可當時目空一切的我對他的感情視而不見,錯過了那個熱烈純粹的少年。

現在跟我結婚的蔣毅川,已經不是十多年前的蔣毅川了。

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我是真的後悔了,如果高三那年我接受他的情書,跟他一起來荷花公園,沒有做過那些傷害他的事,那我們是不是就會有個幸福的結局,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但我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了。

5

我跟蔣毅川攤牌。

他先是一陣慌亂,跟我解釋道:「老婆,那只是個意外。」

「什麼意外?我聽你解釋。」

蔣毅川神情慘敗,等了幾分鐘才露出一個苦笑,反問我:「現在我還值得被原諒嗎?在你心裡,我已經被判死刑了吧?」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的愛情就是在跟我吵架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我問他。

「事到如今,就把話說開吧。」他很坦然地承認了,「是,我跟一個相親的女人在一起了。跟你吵架後,我想跟你分手。我不想繼續愛你了,就約了一個女人,想跟她談戀愛。可是我跟她在一起後,才發現,我沒辦法忘記你,我根本不愛她。」

「所以你又回來挽回我?」我問道。

「對。」他咬牙說道,「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挫傷我自尊的人。我愛了你這麼多年,像是舔狗一樣卑微,可是你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恨你——」

我痛心地看著他,從來沒想到我給他造成的傷害會這麼大。他追了我這麼多年,也許不是因為愛我,只是因為執念。

「既然恨我,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我問道。

「那你為什麼會跟我結婚?」他嘲諷地看著我,「你以前不是說過,就算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男人,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嗎?那你為什麼現在答應嫁給我?還不是因為你沒人要了!」

「你認為我是因為找不到更好的結婚對象,才答應跟你結婚嗎?」我的聲音有點顫抖。

「不然呢?」他冷冷地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在那些大齡剩女眼裡是搶手貨,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我想找女朋友,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手到擒來。」

「就說個女人吧,我跟她見過也就五次面?我一約她出來,她不還是照樣來了?」

我看著他的臉,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眼神冰冷,跟我記憶里那個眼神真誠的少年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難道真的是我給了他太大的打擊,把他變成這樣的?

一想到那個少年,我的心口一陣刺痛:「我們離婚吧。」

「離婚?你捨得跟我離婚嗎?」他根本不信我有這個魄力,「你的爸媽會同意你離婚?離異婦女在婚戀市場上更沒價值,換句話說,你想找個好男人就更難了。」

「我活了三十年,只有一件特別後悔的事。」我壓抑著翻滾的情緒,儘可能用平靜的語調說道,「十年前我很不成熟,做事衝動,傷害了你。如果換做今天的我,一定會愛上你,珍惜你。但時光不能倒流,造成的傷害不能消弭,你出軌也傷害了我,這筆賬我們就算扯平了吧。」

「你真要跟我離婚?」他的臉色大變,「你父母那裡怎麼說?我們的婚宴都定好了!」

「婚宴可以取消,父母那裡我會給他們解釋。」我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出軌的事,如果他們問起來,我們就說性格不合吧。」

「呵呵,」他又怪笑一聲,「你這麼痛快跟我離婚,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在跟你相親之前,我已經相過十次親,如果我真想結婚,早就嫁出去了。之所以還有第十一次相親,就是對愛情還有幻想,想找一個喜歡的人結婚。」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問我:「羅藝,我們非離婚不可嗎?你就不能把那次當成是我們分手,我找了新女朋友,後來又跟你複合嗎?」

「自欺欺人沒什麼意思。」

更難聽的話我沒有說出口,但我心裡明白,蔣毅川並沒有他說的那麼愛我,只是因為得不到的執著,只是被自己的付出感動了。

沒想到在步入三十歲前夜,我從大齡剩女變成了離婚婦女,身份轉變猝不及防,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一場腥風血雨,這下有得玩了。

我爸媽知道我跟蔣毅川要離婚後,死活不同意我們離婚,我媽甚至揚言如果我離婚,就跟我斷絕母女關係,「任性」「自私」「不孝」等難聽的話全都罵出來了。

連王姐也幫著來勸我不要衝動。

「以前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結婚。」我看著臉色鐵青,不肯跟我說話的媽媽,苦笑道,「媽媽天天催我找對象,說我是大齡剩女,王姐你也給我灌輸三十歲女人沒人要的觀念,讓我或多或少產生了恐慌,想趕緊找個對象,結束這種單身狀態。」

「你現在離了婚,更不好找對象!」媽媽氣得插了句嘴。

「是啊,」王姐隨聲附和道,「為什麼你跟毅川一定要離婚呢?有什麼矛盾解決不了的?你要是真離了婚,可就再也找不到像他這種條件的小夥子了。」

我媽聲嘶力竭,王姐苦口婆心,看到她們這樣,我知道,她們根本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的想法。在她們看來,可能就算蔣毅川出軌也應該被原諒,畢竟我已經三十歲了,能找到一個肯娶我的男人就千恩萬謝,為什麼就得挑三揀四,任性妄為呢?

「媽,」我清了清嗓子,儘可能放緩情緒,「我的事業才起步,手裡有了點積蓄,能買得起自己喜歡的東西了,能隨便出去旅遊了,我剛剛開始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現在才是我人生的花季,怎麼到了你們眼裡,就變成明日黃花了呢?我只有三十歲,不是八九十歲的老太太,未來的路還很長。」

「才三十歲!」媽媽冷哼了一聲,看向王姐,「你看看她說的這話,你三十歲很光榮嗎?剛結了婚就離婚,你不嫌丟人,我還替你丟人呢!你就是任性,自私,做事只考慮自己,從來不考慮我們!」

「我不跟蔣毅川離婚,天天吵架,就是考慮你們嗎?」我反問道,「你們能不能考慮考慮我?」

「考慮你什麼?」媽媽怒道,「你這個脾氣跟誰結婚都會吵架,你嫁不出活該!」

「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離婚是我自己選的,以後我能找到好對象也好,嫁不出去,單身一輩子也好,都是我自己選的,我有能力承擔這個後果。」

因為離婚的事,我跟我媽的關係鬧得很僵,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從蔣毅川家裡搬出來之後,就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沒有再回家住。

尾聲

我跟蔣毅川離婚後,他不想取消明年的婚宴,結婚的事都通知親朋好友,也在朋友圈裡秀過,他這麼愛面子的人,丟不起閃婚閃離的臉,於是又去相親,火速找了個替補的結婚對象。

聽王姐說,他的未婚妻今年二十七歲,可能是怕自己會變成大齡剩女,嫁不出去,看到蔣毅川這種條件的結婚對象,一百二十個滿意,倒追蔣毅川也在所不惜。兩個人在認識四十多天後就互相見了家長,元旦前後就領證了,明年五一的婚宴會如期舉行。

至於他們幸福不幸福,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們十幾年的感情了,分開怪可惜的。」話說到最後,王姐感慨道,「我就說像蔣毅川這種小夥子在女生群里很受歡迎吧?你看他被人搶了。」

可惜倒沒覺得可惜,我只是覺得慶幸跟他分開了。如果沒有離婚,他出軌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心裡,我們原本就因為性格問題常常吵架,又加上有這根刺在這裡,婚姻生活不會幸福的。

我當初那麼匆忙地跟蔣毅川結婚,跟我爸媽的逼婚有很大關係,他們給我營造了一種大齡剩女的恐慌,「再不結婚就沒人要了」「錯過了最佳生育年齡」等等,我被這種恐慌洗腦,不知不覺就接受了他們的觀點,而忽略了自己的需求。

一旦從這種設定中跳出來,我發現三十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作品名:《第十一次相親》,作者:白玉京。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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