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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衛平:像男人一樣去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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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從1960年中日擂台賽講起。

那一年日本圍棋代表團訪華,舉辦了第一屆中日圍棋友誼賽。在日方「讓子」的情況下,30場比賽,中國只贏了兩場。

第二年戰局再開,日本派出了55歲的伊藤友惠,這位專業級別只有5段的老太太,一路8戰8勝,殺得中國諸位頂尖棋手大敗虧輸,渾身栗抖卻又束手無策。

舉國上下,輿論嘩然——因為在中國文化里,圍棋的意義遠不止一項遊戲。

須知「琴、棋、書、畫」是古代士人必修的「四藝」,寫滿了中華文明的自傲。當年日本圍棋第一高手敗於大唐國手顧師言後,曾留下名言:「小國之一,不敵大國之三。」

這不僅僅是對棋藝的臣服,更是對文化的臣服。

如今一個日本二流棋手就能殺得整個中國棋界片甲不留,這一結果不但震驚了中國,更震驚了日本。據說當時有日本九段棋手放話,拒絕與中國棋手分先對弈——這基本已經是否定了雙方在地位上的對等。

所謂「國運興,則棋運興」,1961年的那場慘敗,對於剛剛實現國家獨立、民族自信急需充值的中國人來說,早已經不是簡單的面子問題。

就在伊藤友惠橫掃中國圍棋界的現場,一個9歲中國小男孩也捏緊了自己憤怒的拳頭,直到今天回憶起來,他還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憤憤不平。

「這不僅僅是圍棋手的恥辱,也是我們的國恥。」

他就是聶衛平。

「抗日棋俠」

聶衛平的圍棋之路其實相當偶然,而且完全是無師自通。

用他的話說,「父母並沒有教過我們下圍棋,但經常看他們下棋,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看會了。」

由於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進行激烈運動,聶衛平從小只能選擇智力遊戲。或許是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好勝心——剛一接觸到圍棋的他,馬上就陷入了「痴迷」狀態,每天從早下到晚,甚至累到休克都停不下來。

兩年之後,這個11歲的小男孩輕鬆打敗了一眾「科班出身」的少年棋手,拿到了北京市少年兒童圍棋賽的冠軍。

此時,聶衛平的圍棋天賦也引起了一位共和國老帥的注意,他就是國務院副總理兼外交部長陳老總。從此以後,天才少年就成了這位同樣酷愛圍棋的老人家中的常客,兩人沒事就會殺上幾盤。

直到有天,老帥忽然擺桌大請了少年一次,還開玩笑地說,我們要暫時「告別」了——似乎自己要去忙一件十分要緊的大事情。

於是那一年,羅布泊的大漠深處,傳來了中國第一顆原子彈橫空出世的巨響。 後來老帥曾對少年說道:原子彈相當於圍棋的「九段」,中國有了原子彈,也就是有了「九段」,而圍棋目前還沒有九段,你們將來要打敗日本的九段。

這句話深深刻在了少年聶衛平的腦海里。

20年時光一晃而過,經過幾代人的努力,中國人的國力與棋力都在飛速進步,復仇的日子終於到來。

1984年,北京,第一屆中日圍棋擂台賽開幕。

此時兩國已經恢復了邦交正常化,昔日「小球帶大球」的友誼賽,也變成了「真刀真槍」的實力對抗。賽制從多人多輪的混戰,改為雙方各出八名棋手,進行殘酷的「一對一」擂台淘汰。

這場國運之戰牽動著所有人的心,時任國家副總理的方毅親臨觀戰,而鄧公則早早守在電視機前等著現場直播。

在強烈的民族自尊心面前,中日棋手都將拼盡全力。

賽前,兩國圍棋雜誌都曾做過一次讀者調查,日方有91%的人認為日本必勝,連中國也有80%的人認為中國會輸。日本棋院理事長坂田榮男更是在致辭時表示,他們只要三人就可以結束戰鬥。

比賽走勢也證明,日本人的狂妄並非毫無依據。

第7局日方小林光一的登場,這位超一流九段連續擊破中方6名棋手,戰局急轉直下。此時中方陣營只剩聶衛平一人,而日方尚余小林光一、加藤正夫、藤澤秀行三名超一流九段棋手,其中主將藤澤秀行是日本終身名譽棋聖。

1對3的車輪戰,即使每局勝率都是五五開,中國取勝的概率也只有12.5%。

絕境之下,聶衛平憑藉一己之力上演了絕地大翻盤,以漂亮的三連勝終結比賽。

力挽狂瀾者,國士無雙。

百年恥辱一朝雪,當晚北大學生湧向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振興中華」的口號;無數民眾走上街頭,眼含淚花奔走相告:中國贏了!

而輸給聶衛平的三名棋手,賽後一起剃了光頭,向日本國民謝罪。

從1984到1987年,聶衛平在中日擂台賽頭四屆中合計獲得11連勝,連續三次幫助中國隊在劣勢的局面下成功逆襲。其中1986年,聶衛平更是在中國隊全線奔潰的情況下,作為最後的主將對陣日方五位絕頂高手,並連勝五局,創造了圍棋史上的神話。

「我做主將,也是『守門員』,每一盤我都站在懸崖邊上,每一盤最後都站穩了腳跟,終於一盤一盤打敗強敵」,聶衛平如是說。

「其實我並沒有多厲害,現在的年輕棋手都比我算的、快算得准」,回憶往昔,聶老對艾問謙虛的表示,「只是我的勝利在當時給國人帶來了極大鼓舞,這讓我的故事帶有了傳奇色彩,這是我的榮幸。」

1988年,聶衛平被授予「棋聖」稱號,是當代中國唯一的棋聖。

在之後的好幾年裡,日本的所有棋手幾乎都患了深淺不一的「恐聶症」,聶衛平也因此成為家喻戶曉的「民族英雄」。他去清華北大做報告,被歡呼的學生抬起來在校園裡遊行;一個老山前線的戰士給聶衛平寫信說:我們在前線奮戰,就是為了你能在後方擊敗日本棋手。

在他的推動下,全國上下掀起了一股空前的「圍棋熱」,所有大學都成立了圍棋社,他們中的佼佼者,二十年後紛紛成為了政商文化界的精英,從而極大推動了中國圍棋的繼續發展。若論對圍棋普及人口的貢獻,聶衛平當之無愧是世界圍棋史上的第一人。

一直到1996年閉幕,中日擂台賽一共舉辦了11屆,中方最終以7比4大勝;中國的GDP也和圍棋一樣,超越日本,崛起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國運興,則棋運興。

「只要是對圍棋有益的事,我都願意去做」

如今的聶衛平,早已不再那個衝殺在一線的青年主將,功成身退的他選擇「甘為孺子牛」,為中國圍棋後輩們奠基鋪路。

事實上,作為人類最頂級的智力對抗,圍棋的精進非常依賴於同行之間的學習交流。

聶衛平深深地知道,只依賴自己的力量,無法撐起中國圍棋的天空。

這方面,民國時代的「棋聖」吳清源就是很好的例子。

作為近代圍棋理論的開創者,吳大師曾憑藉著無人能出其右的「十番格鬥」無敵於那個時代,打遍日本無敵手,如耀眼的流星一般,讓中國圍棋照亮了世界。

但在流星過後,整個民國的圍棋界卻依然是死水一灘,繼續被日本全面碾壓。

後來的新中國初代國手們,其實也無一例外都看過吳清源的對局集,但面對伊藤老太太的兇狠攻殺,依然無法招架,這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沒有機會親身與吳清源大師切磋學習。

畢竟「昭和棋聖」在自己的全盛時期選擇東渡日本,國內棋手無緣與吳大師相見;而後來人更是無法穿越時空,和吳大師做面對面的交流,自己的疑惑也沒有人可以解答。

只靠棋譜無法真正領會棋藝的精髓,任何一項體育項目,必須要靠與頂級高手對局,對現有戰術充分研究、在實戰中進步,才會產生更多定式的新變化。

常昊、古力這些中國圍棋後輩們,正因為得到了聶衛平的親手指導,自己大膽的想法得以在實戰中得檢驗,才能取得後來突飛猛進的進步,在國際大賽中真正脫穎而出。

事實上,這些年僅從聶衛平圍棋道場里,就已經走出了二十三位世界冠軍和全國冠軍。

後輩的成功,必須踩在前人的肩膀上,也必須有人甘做綠葉。

而反觀90年代後日本圍棋的沒落,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人才的斷檔——當「六超」紛紛老去,日本便再無國手。

從這個角度來說,對於中國圍棋的發展,聶衛平是真正的開拓者。

「今天中國的圍棋愛好者,比30年前至少要多一倍以上」,面對艾問的鏡頭,聶聖坦言道,「我自己沒有做過統計,但是現在我們的圍棋氛圍真的是好的難以想像,中國很多學校裡面,幾千個孩子都在學圍棋。」

事實上,今天的中國圍棋早已形成了良性循環:圍棋熱帶來圍棋人口增多,使得圍甲誕生,圍甲鍛煉了棋手,棋手取得好成績,進而吸引更多人參與圍棋。

2017年5月,由諾輝健康捐贈的聶衛平圍棋道場貴州總部揭牌儀式在貴陽舉行,諾輝健康科技有限公司作為「聶衛平公益指導棋」贊助方,出資在貴陽捐建公益圍棋教室,為中國圍棋的普及和推廣做出貢獻。

聶衛平和諾輝健康創始人朱葉青先生一起將

「聶衛平-諾輝公益圍棋教室」的牌匾贈與三所學校的代表

「30年前,我們中國的圍棋在世界上排老二,現在我們是排老大」,聶衛平肯定的說。

經過幾代人的努力,中國圍棋的整體水平已經全面超越日韓。2013年,周睿羊、陳耀燁等6位中國新生代棋手,甚至獨攬了世界六大圍棋頂級賽事的全部冠軍(應氏杯、三星杯、LG杯、春蘭杯、百靈杯和夢百合杯),其中夢百合杯更是實現了「夢一般的合圍」——由中國8名棋手包攬了全部八強。

簡單來說,今天中國在全球圍棋界的地位,已經是乒乓球一樣的存在了。

然而故事的結局總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剛剛在人類世界解鎖了「獨孤求敗」成就的中國圍棋,還沒來得及品味山巔之上的風景,就迎頭遭遇了人工智慧的「降維打擊」。

2017年,烏鎮,升級為2.0版本的AlphaGo輕鬆戰勝了代表人類最高水平的中國棋手柯潔。賽後柯潔在接受採訪時曾經評價道:AlphaGo讓很多理論都被推翻了,「再看以前定式變得好笑。」

人類通過數千年實戰,總結了圍棋理論,然後人工智慧告訴我們:對不起,這些全都是錯的。

在聶衛平看來,這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

「AlphaGo對全局的掌控、大局觀,遠在人類之上,深度學習讓圍棋水平一下子提高到沒法想像的地步」,聶衛平坦言,「人類永遠不可能反勝了」。

但老聶卻並不是悲觀主義者——在他看來,人工智慧的出現同樣代表著一次圍棋大時代的到來。

「谷歌AlphaGo的出現,讓圍棋在全球知名度到達了空前的水平,全世界有十幾億人在看,以前哪會有那麼多的人去看圍棋比賽?歐美、非洲,很多地方的人都不知道圍棋是什麼東西,通過這次人機大戰,圍棋這項運動被極大的普及了一次」,聶衛平對艾問表示,「此外,整個人類的圍棋水平也被AI極大的提高了,這對於圍棋運動來說其實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只要是對圍棋有益的事,我都會感到高興,也都會去做。」

從抗癌傳奇到防癌大使

知道聶衛平是棋聖的人很多,但是知道他是抗癌鬥士的人卻未必那麼多。

2013年上半年,因為突然暴瘦,聶衛平被棋院眾人連蒙帶騙帶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他被確診為直腸癌確,且已屬於晚期。

聶衛平的腫瘤有10厘米長,要知道正常人的直腸總長也就12至15厘米,病情已是相當嚴重。

「我得的是直腸癌,雖然現在的醫療條件很好,但是我的病發現得太晚,是第四期,換言之就是沒救的那一期」,談及自己的病症,聶衛平顯得雲淡風輕,似乎說的並不是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當時,中國直腸癌方面的頂級專家為老聶會診,醫生的意見分為兩派,一是保守治療,二是手術,但手術的風險很大。絕大多數的醫生,包括院長,都希望他選擇保守治療,不贊成手術。

「保守治療是種好聽的說法,難聽點說就是不治了,全看造化」,聶衛平對艾問坦言,「這跟我性格不符,等死絕對不是我的風格,我得跟它抗爭,得鬥爭。」

於是聶衛平斷然拒絕了保守治療。

在他看來,手術的決定就像圍棋「中盤」關鍵時刻的勝負手。「形勢有時候不利,就需要放勝負手,成功我就取勝,成功不了我就戰死。」

圍棋是一種勝負感極強的智力遊戲,而老聶骨子裡也正好有一種永不服輸的性格。

從1984年中日擂台賽那場「絕地大翻盤」開始,他的每場戰鬥無一例外都是背水一戰,最終的勝利也幾乎渺茫得遙不可及。但作為眾人最後的希望,他孤身一人,臨崖而立,毫不畏懼,以孱弱之軀抵擋一輪輪強敵的狂攻,並一次次創造奇蹟。

像男人一樣去戰鬥,這就是聶衛平的性格底色。

手術前後,聶衛平沒有任何畏懼,甚至在推出手術室後,他還冒出了一句夢話「草花5」,事後他笑言自己一定做夢打橋牌了。

之後聶衛平還經歷了9次化療,換作其他人可能很難撐過來,但61歲的老聶竟然連頭髮都沒掉一根,連照顧他的護工都感嘆,「他真是像神一樣的人。」

「為了中國的圍棋事業,我決定拼了,這不單是為了我個人的事情,我很慶幸這個勝負手我放對了。」

康復後的聶衛平把自己的抗癌成功歸因於運氣和心態,「我的運氣很好,碰上好大夫,加上我自己有好的心態,最後就是基本上處於治療成功。」

但他也坦言,癌症的治療早期預防才是關鍵。「千萬不要像我一樣,都四期了再去拚命,真正的好辦法把它消滅在萌芽里。」

在他看來,人生也如同在下一盤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人生棋局。癌症早篩就像棋局一樣,如果開局的好,及早發現和治療癌症,一輩子都會健健康康。

帶著這樣的心態,2016年3月,聶衛平成為諾輝健康形象代言人,也成了歷屆「西湖對弈論壇」上早癌篩查科普的宣傳大使。

聶衛平出席第五屆「西湖對弈」

癌症早期篩查與防治跨界高峰論壇

常衛清是一種全新的無創、無痛、非侵入,可居家操作的結直腸癌篩查服務,通過多靶點分子(FIT-DNA)檢測技術,分析糞便中與腸癌發生有密切關係的三種分子指標(包括血紅蛋白,基因變異和基因甲基化變異),可以檢測出直徑1厘米以上的進展期腺瘤(癌前病變)和結直腸癌病灶,及時發現和根治腸癌。

「中國現在慢慢強大了,也繁榮了,但是如何更好地預防和治療癌症,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很高興中國有了像諾輝這樣的早癌篩查公司,確實是老百姓的福音,是利國利民的好事」,聶衛平對艾問表示。

談到自己對十年之後的期望,聶老堅信那時的中國圍棋只會比現在更強大,「我們國家的盤子大,學棋的小孩比日本、韓國多得多,時間越長我們越厲害,這點是顯而易見的。」

「十年以後,中國的癌症患者可能會比現在更多,但是我認為隨著諾輝這一類早篩公司越來越多,越做越好,人們不會再像今天這樣談癌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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