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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主動詞,不是被動詞

生命是寄託、依於身體這個載體,你要去修行的、要去生活的,在生活中,你會掉到意識界里,你的生命就被拖走了,這一點你看不到啊!所以你才會一直很猶豫、又納悶,我好像缺少什麼,我到底在找什麼,你也知道現實的生活不對,這個不對是「人生只有這樣嗎,我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我活著到底是為什麼,我為何而來,我要死到哪裡去?」想一想,半夜還坐起來,在那邊發獃,我到底是誰,不信就這裡捏一下,唉唷!會痛!明明就會痛啊,我是我,我是誰,為什麼會有這種問題呢,關鍵就在身體跟生命是二,身體是幹什麼,先弄清楚,再看生命。

生命呢,你的生命又被意識拖走了,你活到第三種識跟第四種識的範圍去了。你常常跟人家對立、衝突,那就是第四種識。那你比較有修養,忍一忍吧,布施吧,供養吧,不要貪那麼多啦,有夠吃就好了,現在賺的,吃三輩子也吃不完了,不要留給孩子太多,留了以後做壞事,富二代被騙,那我不是白忙嗎。除了布施以外,自己過個清閑的生活,想一想,做個君子、做個紳士,法國人說做個騎士,不管什麼士啦,總是士嘛,這就是第三種識的修養。

那假如你有因緣,碰到佛法講修行,或者有人跟你講修行的,你有一個東西要注意的,是怎麼修,這個就開始了,這樣修對嗎,目標在哪裡,如何達成?這個「如何」是你要去找的,這個講是說技術,技術不是像茶喝下去,然後在口裡繞兩圈,嗯,很香!不是這種技術,它是一套工程,生命的改造工程。現在從凡夫地的現象界要到本體界的這一條路,整個工程要怎麼經營過去,這叫作修行。從意識界回到現象界,那就叫作修養,因為這個是紅塵,是前行的工作。這個工作回到現象界以後,從現象界開始往本體界走的時候,這個人就叫作薄地凡夫,知道嗎?薄地凡夫的標準還很高哦!

我們是非凡夫,什麼非凡夫呢,就是業障深重的凡夫,薄地凡夫是指在現象界,像我們是業障深重的凡夫,老講不通,看似人模人樣,其實那個心是在鬼窟里做活計,那是業障凡夫啊,那不是薄地凡夫。薄地凡夫是指在現象界,向實相界、本體界走的,可以修行的人。業障凡夫還不能修行,講業障不好聽,一百零八拜凡夫,你要天天做一百零八拜,修行還沒開始呢,跟人家吵完架,就說「好啦,我回去一百零八拜啦,」吵架以後的一百零八拜,最少要乘以一百,沒有乘以一百倍還不算呢!你不要說啦,我跟你吵,吵完了回家再一百零八拜,那沒有用啊!那種業障凡夫!一定要先從意識界回到現象界,那才有可能。

那麼各位來講,你是很想從現象界開始,但是回不來,回不來的原因是你這兩者沒有弄清楚,身體跟生命是二!身體要把它搞好不要執著,那麼生命是什麼要搞清楚,因為你被意識綁架,怎麼樣放下意識,回到現象界來,你不要一開始就問怎麼修,別想那麼多,你先把現象界的本質弄好。所以我們的要求就是,把家裡弄好,把事業弄好,你跟家裡的相處如果不融洽,那你就有障礙啊,那你搞你這個業障,你就搞不完,你會說「哎呀,早知道我就…」「早知道」千金難買啊!既然已經來了,你就把它搞好,孩子要教好,怎麼教好,不是把他掐死,把他嚴格的約束,也不是不管他,要怎麼適當的帶領他,適當這兩個字很不好講,但只能夠跟你講適當。

很多爸爸跟兒子一講,「好了,你別講了。」兒子對爸爸肚子裡頭的東西都很清楚哦,只有爸爸對兒子肚子裡面的是一無所知,那女兒對媽媽也是一樣,媽媽跟女兒越是對立的,那女兒對媽媽越了解,為什麼,因為從小她看你塗口紅,她也在塗口紅,只是你不知道,子女學父母的事情,父母都不知道,爸爸穿鞋的時候會覺得奇怪!今天皮鞋怎麼怪怪的,弄兩下子好了,就走了,今天為什麼怪怪的,昨天你兒子穿過啊,那個三寸小腳丫穿著你那條大船,他拿去怎麼踩你怎麼知道,所以你今天穿起來會怪怪的,可是弄兩下就好了,因為他不會破壞。

那小女孩把媽媽的口紅塗得全臉都是,然後她自己也會去洗,洗了整個臉都紅通通的,媽媽回來覺得奇怪,你這麼搞的?等到她要用口紅的時候,才發現今天口紅怎麼怪怪的。弄一弄就好了,你也沒在意。她已經把你大人的東西摸得很清楚了,但是你一直不在意她,她對你很了解,反而你對她都不了解,那這樣的話,你對於生命的存在就沒有感受,為什麼呢?因為你一直活在意識界里,你沒有留意到她。生命的存在你不留意的話,你怎麼從生命上來做修行呢,不可能啊。

所以跟你講,不是我在修生命,因為我就是生命,我跟生命不是對立的,這你要搞清楚哦,我在修心,我在修生命,這個都錯了!因為這個我跟生命就已經對立了,我就是生命,生命就是我!我這個生命,我在修行,我要把這個生命修正、修好,是主詞,是主動詞啊,你現在又把它變成了受詞,我在修生命,那你怎麼修呢,你有沒有知道你講錯了,可是你又會說「我的意思就是你講的意思」,那你未免太粗糙了吧。

你為什麼不把他講正一點、講准一點呢,這就叫作微細,你在表達的時候都已經產生嚴重的錯位跟對立了,你在修行、看事情你會準確嗎,一定不準確嘛。所以剛才為什麼說到主詞、主動詞的這個問題,你要知道,生命是我自己作主,我在修行,我是被你無明把我蓋住,我很無奈啊!現在我要把無明推掉,我主動要去做那些事情,當你這定位定好的時候,其實你已經成功一半了,你的知見、看法,什麼都完全改變,因為你已經把被動詞變成主動詞了。

這個觀念非常非常重要,能夠建立起來,我們才有辦法講下面怎麼觀,因為是我在觀,我是生命在觀,不要變成你,生命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東西,是我!是我在觀,我是生命在觀,這個時候的生命是真,真心、真能;假如你跟生命是對立的時候,那所觀的都是妄想心、妄能。這個根本定義一定要弄好,所以,這些行者在一起的時候,開口、閉口,我們就看他講的對不對,關鍵就在這裡。為什麼你開口便錯呢,你把主動詞變成了被動詞,你還講什麼,開口便錯,因為身份、立場你錯位,一錯位你還有什麼對不對,老是說我罵你,我當然罵你,因為你就欠罵。

你那角色跟立場沒有站穩,你怎麼會對呢,我不是說你做的那件事情對不對,我主要是講你的立場對不對,你有沒有認知,因為你根本講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講錯話了,「老師,他給我打」,這就是最明顯的,他給你打,好,你過來,你就跑過去,老師揍你一下,你又「老師,他給我打,你怎麼也給我打。」什麼叫作他給我打啊,但我們都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通常你就是這樣講,爸爸媽媽也都「好好好,等一下我再打他給你看」,你就很高興了,我說打你給他看,你也很高興,他給我打,那我再打你給他看,你也說「好、好、好!」然後你話又講回來「媽媽說等一下要打你」,媽媽是說打你給他看,可是你對他說「媽媽等一下要打你」。你意思知道,可是你的語言錯誤,對不對。

這些在世俗的生活里,大家也是司空見慣了,知道你在講什麼,你就在意識界里永遠生死輪迴,這你要留意到,這是意識界的生活方式,所以有一句話叫「知道就好」,你知道我要講什麼就好,我的語言比較笨拙,不會講,你知道就好!意識界這樣就過去了,因為這個再講下去有什麼意思嗎,「老師,他給我打」,老師說:你要講「老師,他打我」,講到最後就變成老師他打我了。

所以意識界裡頭,反而有很多東西是不能講清楚的,有一種叫作約定俗成的那種關係、那種狀況,那就是世間、民間的一種存在嘛,紅塵就是這樣,它沒有所謂的對不對,不對也對啦!紅塵本來就是虛幻的,還有什麼呢,虛幻中對的就更虛幻了,反而不對的會比較真,就讓他去不對吧,紅塵就是意識界,所以紅塵為什麼「識海萬尺浪」,就是意識界在起作用,那麼修行要先把這個東西弄好,你修行就很快。

這個東西弄清楚了,就是人格性的健全、獨立與成熟,那這個弄清楚,不是理論釐清哦,是你很確實的感受到身體跟生命是二,身體要把它弄好,是因為可以專註於修行,假如它經常在干擾我,那我就不能好好修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生命在修行,我就是生命!生命要成為主詞,不要變成被動詞,它是主動詞,是生命在修行,我就是生命,生命就是我,你要有這種很篤定的認知。

擷自《普賢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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