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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書生救下受傷的小白狐,多年後白狐幫他娶嬌妻大富大貴

故事:書生救下受傷的小白狐,多年後白狐幫他娶嬌妻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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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段小刀

1

春風鎮外五百里處,有座青丘山,正是人間三月初,桃花芬芳,清風酥涼。

山間有座臨湖而建的雅居,雅居外的湖心橋上,一白衣書生手執一卷詩書迎風而立,俊秀儒雅。

書生名叫蘇雪塵,乃春風鎮上蘇姓大戶之子,一年一度的科舉在即,為了讓他安心讀書,蘇家便在青丘山尋了一座靜逸雅居,專供他避世讀書所用。

這日,依然風和晴暖,蘇雪塵攜了兩卷詩書前往山林中,一邊為讀詩書,一邊也能消磨這漫長的清寂時光。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無意中從書中念出此句,內心的平靜也隨著春風一起,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淺淺波痕。

他的腦中,又再次浮現出綠衣女子傾城的笑容。

自從一月前,他與綠衣女子在市集上無意間撞到,他的腦子裡便總是想著她的一顰一笑,以及她臨走前,滿臉歉意又含羞的樣子。

經過多方打聽,他終於知道,那個奪了他心魂的女子,名叫謝依依,是春風鎮上謝家的獨女。

謝家與蘇家一樣,是方圓百里頗有名氣的商戶,也因如此,自從十幾年前開始,兩家在生意上總是多有爭端,發展至今,對立之勢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蘇雪塵一顆蠢蠢欲動的心,因此被澆了盆冷水。

他與謝依依之間,僅有那一面之緣。之後他搬來了這青丘山苦讀,兩人便再也沒有了相遇的機緣。

正當他出神之際,林中響起了馬蹄踏過的聲音,空中響起一聲凄厲的鳴叫。

他回身望去,還沒反應過來,便見一團白影落在了自己的腳邊。

那是一尾毛色如雪的白狐,後腿被一支利箭貫穿,鮮血順著腿流向地面,泥土也被染上了紅色。

小白狐漆黑的雙眼溜溜直轉,滿眼淚水地看著蘇雪塵,那般可憐的模樣,就像是在對他說:「救救我。」

蘇雪塵輕輕抱起小白狐,拔下斷箭,並且撕下自己的衣物來幫它包紮。

片刻之後,林中的馬蹄聲也漸漸靠近了,一群家丁模樣的人策馬呼嘯而至。

「書生,可有看見一隻白狐從這經過?」說話的人嗓音清脆甜美,那是女子的聲音。

蘇雪塵把小白狐往衣袖中一藏,這才轉過身來,可映入他眼帘的那個綠衣女子,卻讓他不自覺呆住了。

「書生?」女子見他發愣,於是在他面前晃了晃馬鞭。

「哦,抱歉,姑娘方才說什麼?」他回過神來,再次看清了謝依依那張清麗秀美的臉,有些慌亂。

「我說,你有沒有看見一隻白狐狸,毛色很漂亮的!」女子雙手掐腰,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

「見、見過,剛才有一隻白狐往那邊去了……」他隨手指向遠處,含含糊糊地說道。

「好,謝謝你了。」綠衣女子策馬就要去追,轉頭對他道了句謝。

隨著馬兒一聲嘶鳴,一隊人馬便速速遠去,偌大的青丘山林里,又恢復了清靜。

那些人走遠後,藏於蘇雪塵袖中的那尾白狐便自己跳了出來,它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他,那閃爍的眼神中,滿含著喜悅與感激。

「那些人走了,你不用害怕。」他笑著用手揉了揉小狐狸的頭,可那笑容里卻滿是憂傷。

他抱起小狐狸,望著剛才綠衣女子絕塵而去的方向,悵然若失道:「她走了,而且她根本不記得見過我,看來,我與她當真無緣無分……」

小白狐乖順地仰著頭看他,那雙靈動的眸子里,彷彿正思量著什麼一般,溜溜直轉。

2

第二日清晨,一陣敲門聲將蘇雪塵自夢中喚醒。

打開門,便見一青衣男子立在晨光之中,手執一管竹笛,器宇不凡。

「兄台有何事?」他不禁疑惑,自己並不認識此人。

只見青衣男子手執竹笛對他施了一禮,道:「在下竹湘君,昨日帶一尾白狐外出遊玩,誰知它竟走丟了,不知公子可曾見過?」

「那白狐是竹兄的?」

他將男子引進屋內,略微吃驚地問了一句。

「正是,聽說昨日有人捕獵,在下甚是擔心,是以在山中尋了一夜,方才尋至這裡。」青衣男子說道,滿臉都是擔憂之色。

正在兩人說話間,一團白影從內屋躥了出來,蹦進了青衣男子的懷中,伴隨著一聲聲低叫,對青衣男子好一陣親昵。

蘇雪塵見這般情景,便不再猜疑,和顏悅色地說道:「看來這小狐狸確實是竹兄的,竹兄帶它走吧。」

「那就多謝公子了,公子的恩德改日定當報答,在下先告辭了。」

青衣男子又施一禮,這才慢慢退至門外,轉身離去。

男子剛出門,蘇雪塵便要送到門外,卻已經不見那人的蹤影。

只剩滿目的春光與含著花香的清風,輕撫著他略微蒼白的臉頰。

當晚,蘇雪塵在燈下讀書,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悠揚婉轉的笛音,笛聲中充滿了平靜祥和之意,可見吹曲之人造詣頗深。

蘇雪塵開了門,便見對面那座湖心橋上,立著一青衣男子,手執竹笛,面容含笑。

一尾白狐乖巧地待在他的腳邊,與青衣男子一起,不約而同地望向蘇雪塵。

蘇雪塵雖性格內斂,卻也是個極為好客之人。

他見竹湘君這般器宇不凡,又吹得一手好音律,便歡歡喜喜地將人迎至舍內,沏了壺好茶,兩人這一聊,便忘卻了時間。

話到興處,蘇雪塵的大半心事都隨口說了出來,以及他對謝依依的一片赤誠之心,也一併吐露無疑。

聽到蘇雪塵的心愿,竹湘君不自覺莞爾道:「蘇公子既然對謝姑娘有心,何不上門提了親事?自己一人苦苦相思,這可不是男兒該有的魄力。」

「竹兄是不明白個中緣由,我蘇家與謝家之間的矛盾,已經並非一般調解可以化解得了……」他搖搖頭,語氣里滿是無奈。

「哦?既然如此,這親事不妨讓我去幫你求上一求,能成與否,總還是個機會……」那竹湘君說道,一雙清凈的眸子里滿是自信。

「竹兄當真?」他一聽青衣男子的話,內心一喜。

竹湘君點頭,「當真。」

「若是如此,那便勞煩竹兄費神了。」他說道,語氣里充滿了感激。

小白狐安靜地坐在竹湘君的懷中,豎著一雙小巧的耳朵靜靜聽著,像一隻既聰明又乖順的小貓。

3

沒過兩日,竹湘君便攜了些珍奇寶物去了謝家,直接與那謝員外表明來意。

謝員外見到那些珍奇之寶甚是眼饞,以為竹湘君上門是為自己提親,頓時喜不自勝。

可當竹湘君說起他此次的來意,是為蘇家公子蘇雪塵提親時,那張歡喜的老臉瞬間拉了下來。

無論竹湘君如何相勸,謝員外始終不肯多言一句,一臉怒氣,直接讓管家送客。

竹湘君無法,只好攜了寶物離去。

青丘山中,一尾白狐立在一處岩石之上,遠遠看見青衣男子從鎮上回來,便向他跑了過去。

它滿眼期待地望著竹湘君,張張嘴,竟口出人言,問道:「竹哥哥,親事可提成了?」

青衣男子搖搖頭,「人類的執念太深,即便我有心幫襯,也是無能為力的。」

「這可如何是好……」小白狐耷拉著腦袋,顯得有些失望。

「迦若,你想回報那書生救你的恩,還有很多種方法,隨意送他幾件稀世器物也可,何苦要做這些不討好的事情?」青衣男子問道,俊秀的臉上甚是不解。

小白狐吸吸鼻子,喃喃道:「這些迦若明白,但那日若不是蘇公子解救,迦若早就毀了功德,魂飛魄散了……」

見她如此執著,青衣男子目光微斂,「迦若,你可是對他動了凡心?」

「不是那樣的!」小白狐慌了,立即反駁道,「迦若只是想報恩,竹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青衣男子聞言,無奈搖了搖頭,「也罷,你要怎麼報答都好,只是你要記得,不可離人類太近,我們與人類終歸不同道。」

「嗯,謝謝竹哥哥,迦若有分寸。」小白狐點點頭,眯著眼甜甜地說了句。

當晚,竹湘君去跟蘇雪塵說明原委後,便匆匆離去了。

蘇雪塵抱著詩書坐於燈下,卻沒有了任何讀下去的心思。

風兒敲打著窗框,一彎細月掛在天邊,四周靜逸如水,他的內心卻是一陣陣苦悶。

科舉考試的日子將近,可蘇雪塵全無應試的打算。

之前十年寒窗苦讀,於他來說,竟然變得全無意義了。

他整日只願待在青丘山內的房舍之中,不出門,也不願回家。

蘇家的人自從知道了他的心思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世間條件好的女兒家何其多,他卻偏偏對仇家的女兒生了情愫。如此,便有意晾他一段時日,以為時間久了,他便會想明白些。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年,謝家之女謝依依也到了出嫁的時候,蘇雪塵于山中小居中收到謝依依出嫁的消息,從此便一病不起。

他的病情愈發得嚴重,不知飯食,也不讀書。

只是每天清晨,他都會到林中坐上很久,在那個曾經遇上謝依依的地方,漫無目的地發獃。

那隻小白狐每日都會乖順地蹲在他的腳邊,有時候會對他低聲鳴叫,有時,只是仰著頭看他,那雙黑而明亮的眸子里,似有說不出的哀愁流露出來。

如此三年而過,蘇雪塵就這樣一病故去,整個蘇家白綢高掛,哀聲一片。

小白狐遠遠地望著鎮上的蘇家,發出一聲悲傷的低鳴。

4

三百年後的人間,戰事四起,北方蠻夷覬覦東方神州大地已久,戰火不斷,逐漸蔓延至中原富庶之地,弄得民不聊生。

為抵抗外敵,朝廷頒布招兵買馬的詔書,一時間,凡是家中有男子的都被抓去做了壯丁。

邊城外的春風鎮,有一戶姓王的人家,雖然條件不算富裕,但日子總算吃穿不愁,但攤上了兵荒馬亂的年份,任是再和美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王家有一獨子,名為王生,已經及冠。他父親早逝,家中只有一位年過半百的母親。

王府內幾乎沒有什麼家丁侍女,只有一名相貌極為普通的丫鬟,名喚啞兒。

啞兒不會講話,因見她可憐,從小被王家收留在府中,平日里做些端茶遞水,洗衣煮飯的差事。

一晚,徵兵之人敲響了王家的大門,進來見家中只有王生一個男子,便抓了人就走。

任王母在官兵身後如何哭喊,也無法喚起那些官兵的一絲憐憫。

啞兒默默地扶起王母,那雙注視著官兵遠去的眼睛裡,竟閃現出几絲凌厲之光。

王生被強硬地帶到官兵駐紮的圍場,被逼穿上軍服,與其他士兵一起,接受訓練。

那一日,似乎來了很重要的人,被安排在圍場狩獵,所有官兵都被派往圍場附近駐守,唯獨王生一人,被調到了圍場中央,看守一排弓箭標靶。

當戰鼓鳴響天際,一陣馬蹄的轟隆聲隨之響起,帶著飛揚的塵土,向著圍場急衝過來。

首當其衝的,竟是個一身綠裝的女子,手握長弓,羽箭離弦,霎時,無數支利箭沖著箭靶呼嘯而來。

王生看得呆了,一時間竟然忘了躲閃。

「快躲開!」情急之下,那綠衣女子大聲喊道,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道白影一閃即逝,王生只感覺有一雙手用力將他推開。

他回頭,卻沒有看見半個人的影子,若不是剛才有人將他推開,他此刻早已死在萬箭之下。

綠衣女子揚起手中的馬鞭,示意所有人停下,自己跳下了馬,走到那名差點被射殺的小兵面前,微笑問道:「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看著女子面若桃花的容顏,他不禁紅了臉,內心一陣波動,此情此景,彷彿夢中見過一般。

「沒事便好。」女子說完,收了手中長鞭,帶著一隊人馬離去,只有王生自己還惶惶不已。

這時,軍中的侍衛長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漂亮吧?她可是金枝玉葉的靖公主,你就別多想了……」

「公主?」他內心一驚,隨即又滿眼失落。

看他滿臉失望,侍衛長又道:「聽說大王想挑岀最優秀的武將帶領大軍上陣殺敵,故此在皇城設了擂台,比武選出武狀元,得狀元者,便可與公主成親……」

侍衛長意味深長地瞟了王生一眼,心想反正這軍中沒有人有這個能力,你不過是一個小兵,還是省省吧。

經過一天的奔波,王生悶悶地回到住所,倒頭就睡,卻完全沒有發現,有一抹白影一直尾隨著他。

第二天他醒來,一睜眼便發現自己躺在家中的床榻上。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還扇了自己兩巴掌,卻疼得他直掉眼淚。

見他醒了,丫鬟啞兒端了水來放在他的屋中,示意讓他梳洗。

他一臉迷茫地問啞兒:「我是怎麼回來的?」

啞兒只是搖搖頭,隨即出去了。

他梳洗完畢來到廳中,只見母親正笑著與一位青衣男子說著什麼。

「母親,有客人?」他一臉茫然地問。

「生兒,快過來,這位竹先生是專門來傳授你武藝的。」

王母見自己的兒子出來,便和善地介紹道。

「傳授武藝?先生?」他更是一頭霧水。

青衣男子見他這般迷茫,只是淡淡開口說道:「王公子,可還想做武狀元?」

他一聽武狀元三字,腦中一聲悶響,立即浮現出那一抹綠衣倩影,心下一動。

「先生果真能傳授我武藝?」他問。

青衣男子不看他,只顧把玩手中的竹笛,微微點了點頭。

5

之後的一月時間,王生沒有回軍營,只顧在家中與這位名叫竹湘君的男子學武,他要學會一身本領,考上武狀元。

但這位竹湘君雖授他武藝,卻不讓他喊一聲師父。用那竹湘君的話說,他不想與世人有過多瓜葛。

一個月之後,王生學有所成,皇城內的武科比試也正式開始。

在那高高的擂台之上,他沒有辜負眾人的期盼,以一身奇異本領,一舉拿下冠軍。

大王遵守了他的承諾,一紙詔書將公主許配給了王生,兩人的婚事更是轟動整個京城。

成親當晚,王生一身大紅喜服,當他用秤桿挑起新娘的那一張紅蓋頭,一張傾城之貌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新娘含羞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眸子。

王生內心一陣欣喜,就像是存了幾世的願望,在這一世終於得償所願。

一杯鴛鴦酒入喉,這個傾城佳人,終於成了他的娘子。

這一夜,紅燭對影,輕紗帳暖。

第二日一早,天剛朦朧亮。

兩位新人正在更換衣服,便見一個白衣丫鬟走了進來,一路暢通無阻,無人攔截。

「你是……啞兒?」王生略微驚訝地看著這名丫鬟,這不是自家的丫鬟啞兒嗎?

「公子,是我。」白衣丫鬟點點頭,含笑答道。

「你竟會說話?」他又是一驚。

「公子,奴家本名喚作迦若,本是青丘山修行的一尾白狐,三百年前修行太淺,多虧有你相救,奴家才得以從獵人手中逃脫。」

她說著,一陣白光乍現,其貌不揚的丫鬟啞兒,此刻搖身一變,成了一名白衣飄飄的傾城女子,恍如仙子降臨凡塵。

書生救下受傷的小白狐,多年後白狐幫他娶嬌妻大富大貴。

「你……這是要幹嘛?」王生看著眼前的女子變了身,立即有些驚慌失措。

「我並無惡意,只是三百年前,若不是公子搭救,我恐怕早已命喪那綠衣女子的箭下了。

三百年前我能力有限,無法達成公子的心愿,如今公子既已了卻夙願,迦若欠公子的恩德也還清了,故此前來道別……」白衣女子說著,一言一行皆帶著不俗的仙家之氣。

「所以當日在圍場,也是你救的我,對嗎?」

王生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想起那日圍場上的情景。

「是的,公子。」白衣女子點點頭。

王生的眼中泛起一絲異樣,腦中似乎有些許零碎的片段在重整,卻怎麼也拼湊不全。

只聽他喃喃道:「原來,從小到大都是你一直在保護我……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知為何,他突然心生慌亂,彷彿他也對眼前女子心生不舍。

「公子,我……」迦若略微神傷地看著王生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為難。

這兩世的無聲陪伴,已然令她生了些許留戀之情,但她恩情已還,她還答應過竹哥哥,不能再滯留人間了。

正當此時,徐徐清風掠過,驚得宮中紗帳輕揚。有一襲青衣落在了內殿的門口,那人手執一管竹笛,衣袂絕塵。

大殿中所有的人都像受到驚嚇一般,可他們只是張嘴驚訝著,彷彿被人定住了魂,並沒有發岀一絲一毫的聲響。

「迦若,我們該走了。」青衣男子迎風而立,輕聲喚她。

「好的,竹哥哥。」白衣女子應道,隨即轉身,化作一縷妖嬈白影,尾隨那抹青光一同飛出殿外,乘風破雲而去。

「等等,等一下!」王生急急喚了一聲,一睜眼,便從床榻上坐起身來。

原來是夢嗎?

他轉過頭看去,紗帳中,靖公主依然熟睡著。

他穿戴好衣物,悄然起身來到殿外,站在方才夢裡那一抹白影消失的地方,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惆悵之感。

靖公主醒來,發現王生獨自一人站在殿外,便悄悄走過去,拉住了他的手,問道:「相公,怎麼了?」

「沒事。」他回身,微笑地注視著靖公主那雙清麗的眸子,握著她的手不自覺緊了又緊。

或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想什麼。

在想那個夢?還是夢裡的人……

但他知道,他不能辜負那個曾經守了他兩世的人,那份心意,也是他辜負不起的……

多年以後,王生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他,變成了一位白衣書生。在那方寂靜的青丘山上,他每日都會攜了書卷,在林中坐上許久。

一尾白狐安靜地蜷縮在他的腳邊,從日升到日落,從日落到清月西斜。

直到他垂垂老矣時,他依然無法忘懷夢中的那段時光,以及那日在夢裡,迦若化作一縷白影,絕塵而去的模樣。(作品名:《青丘有狐》,作者:段小刀。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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