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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奇怪父子花5倍錢租我家祖宅,偷看監控我嚇得只想報案

故事:奇怪父子花5倍錢租我家祖宅,偷看監控我嚇得只想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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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作者:眉似煤

1

關招招剛要睡下時,聽見了敲門聲。

窗戶沒關,她知道外面下起了雨。梅雨季就好像她身體里的陣痛一般綿延不絕,讓她的四肢又濕又冷,每個關節都似爬滿了黴菌。

她本不想爬起來開門,誰知那門外人催命一般把她的鐵門拍得震天價響,天花板都給震得簌簌落灰,大有討債鬼上門的氣勢。關招招住的這幢小樓少說也是她祖爺爺輩兒的家產了,風裡雨里屹立了七八十年,難道今兒要叫一個死討債鬼拍碎了不成?

「來了來了!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關招招下了床,披上件外衣,光腳跑去開門。

拉開了木門,隔著老式防盜門的鐵柵欄,她看見外面站著一個穿黑色雨衣的男人,懷裡抱著一個穿亮黃色雨衣的小孩兒。

雨衣兜帽下的陰影遮去那男人大半張臉,他懷裡的孩子則是全身上下被雨衣包得嚴嚴實實。關招招看不清那人的臉,但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一根柔軟的觸手,從黑暗無邊的深海里伸出來,無聲地落在她身上。

或許因為走廊里那盞快被蟲屍糊滿的頂燈總散發出半死不活的光線,或許是外面夜雨下得太響的緣故,關招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它跳得好像被人放在熱鍋里炙烤。

「你……是誰?」

關招招抓緊門把手,死盯著門外那抱小孩的男人,預備著一有異狀,便迅速關門。

「請問你是關小姐嗎?」

那男人開口說話了。關招招聽他語氣和善,先鬆了一口氣。

「我姓關,你有何貴幹?」

「是這樣的。」

那人摘了雨衣兜帽,露出一張被雨水打濕的蒼白面龐。

關招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臉,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毫不誇張的說,在關招招短暫的二十七歲生命里,她從未見過這樣英俊的一個男人,即使他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皮膚白得好似冰櫃里冷凍的死肉,即使他留著一頭半長發,濕漉漉亂糟糟地束在腦後,手裡還抱著個孩子,整個人顯得憔悴、虛弱且狼狽——但他有雙漂亮異常的眼睛,虹膜顏色深極了,裡面是一團濃稠厚重的黑色,霧影重重,幾乎看不見瞳孔。

他溫和地解釋來意:「我姓霍,在網上看到了你的招租信息,我想請問,你現在還招租客嗎?」

關招招忙不迭點頭。招,當然招,她的招租信息貼出去半年,根本無人問津。她知道她的房子很難招到租客:遠離市區,交通不便;位於即將拆遷的老城區,魚龍混雜,治安問題堪憂;房子年久失修,電力不穩,自來水只有白天供應——更可怕的是,這裡還有一個鬧鬼的傳說。

若不是她母親患了病,躺在病床上等錢用,她也不至於把對門那間還能住人的單元租出去,說實話,讓人家來住這樣的破房子,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丟臉。她貼了信息後,便因為母親的病痛忙得焦頭爛額無暇他顧,漸漸忘了有這回事兒,沒曾想她隨意撒了一隻餌,當真有人願意上鉤。

半夜被人從被窩裡喚起來的不快一掃而空,更何況對方是這樣一位英俊有禮貌的男士,身邊還帶著年幼的孩子,想來也是走投無路才會來租她的房子,關招招立馬同情心泛濫,打開防盜門,把人讓了進來。

「你看看,這麼晚了,外面還下這麼大雨,淋著孩子了吧?為什麼不早點來呢?」

她絮叨叨說著,給那自稱姓霍的男人取拖鞋,躬身的一瞬,她彷彿看見一條形狀奇怪的尾巴,從那黃雨衣里垂下來,隨意擺了擺,又疏忽消失不見。

不知為何,她在看到那條尾巴的短短一瞬,忽然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無法控制的興奮,從她的脊樑張牙舞爪地一路狂奔上升到腦際。

更奇怪的是,尾巴消失後,她身體里那股興奮也隨之蕩然無存。

難道是她生了什麼病,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關招招心裡納悶兒,卻見那男人把他懷裡的黃雨衣小孩放下來,正要為孩子摘掉雨衣。她不由得緊張起來,死死盯著那父子倆,生怕會看見裡面包著一隻成了精的黃毛狐狸。

幸好,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人類男孩。

這位小霍跟他父親長得極像,成年男子縮小一版的俊美五官落在孩童的臉上絲毫不顯違和,又因為他年幼,兩性性徵尚不明確,使他更有一種雌雄莫辨的嫵媚。他留著乖巧的妹妹頭,一雙濃黑的眼卻煞是冷冽,猶如數九寒天深井裡的冰水,默不作聲將四周環境環顧一遭,從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口氣,抬頭對他父親說:「阿衷,這裡不錯。」

「是嗎?」做父親的神色舒展,目光也跟著溫柔起來,「你喜歡這裡,那我們以後就在這裡住下好嗎?」

那神情冷淡的孩子顯然是被溫柔的父親慣壞了,只倨傲地點了點頭,向男人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做父親的滿臉無奈,但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台switch,交到了孩子手裡。

小霍拿到了遊戲機,眉眼間才有了小孩子的活躍,立時跳到關招招客廳里那套破沙發上,全神貫注地玩起了遊戲。

關招招這時候想起來,該給她的新租客父子倒杯水喝,再詳細介紹一下對面那套空房子的情況。租金她在招租信息貼上寫的分明,若客人看了真房而非帖子里名不副實的照片,氣得立馬翻臉走人,豈非竹籃打水一場空?她需要先給客人緩衝時間,讓他們先有心理建設,再去看房不遲。

可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姓霍的先開了口。

「關小姐,你的房子我願意租下,我可以馬上付給你三年的租金。」

立刻付租金?還一付就是三年?關招招立刻捂住胸口,怕自己的良心發出悲鳴。

「霍先生,那你需要看一下房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叫霍念衷,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必叫我霍先生,聽起來怪嚴肅的。」他笑笑,說:「至於看房子,小燭剛剛已經看過了,他說不錯。」

關招招一頭霧水:「咦?可是你們看的是這間啊?」

「小燭看中的就是這間。」霍念衷無奈道:「他看中的東西,輕易不會改變。」

「開什麼玩笑?」關招招瞪起了眼,「這裡是我家,你們願意住,姑奶奶還不樂意租給你們呢。」

「抱歉,希望關小姐能把這間房子租給我。」

話是這麼說,可霍念衷臉上半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他望著關招招,目光乾淨坦率,彷彿沒覺得把原主人從家裡趕出去有什麼不妥。

關招招氣壞了,她氣得說不出話,裝了電動小馬達一般在屋裡轉著圈兒,配合著沙發上那熊孩子的遊戲機里節奏感十足的電子音樂聲,真彷彿要蓄力去打boss一樣。

終於她停在了霍念衷面前,手叉腰,深呼吸一口,令清氣上升,濁氣下降,正要使出全身功力沖眼前這不知好歹的男人大吼一聲「放你娘的狗屁」時,霍念衷忽然說:「我可以付你三倍的租金。」

「放……三倍?」

關招招的狗屁在三倍租金面前斷然放不出來了。

「不然關小姐可以給我一個合適的價位,一切好商量。」

霍念衷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

「你在耍我啊?」關招招故作不屑,翻了個教科書級別的白眼,甩甩她一頭亂髮,說:「你們父子倆住進來,那我住哪裡啊?」

霍念衷好聲好氣:「你可以住在對面那套招租的空屋裡啊。」

「放……說什麼混賬話?」關招招一拍桌子,擺出得理不饒人的氣勢,「你讓我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家去住那套鬧鬼的凶宅?」

霍念衷把這位腳踩凳子,神情兇悍,隨手一拍就能使實木桌面裂出一條縫的「柔弱女孩子家」從頭至尾打量一遭,似笑非笑地說:「鬧鬼的凶宅你還想租給別人,就不怕別人被你害死嗎?」

關招招回過神來,知道說漏了嘴,氣勢上先弱三分,但面上仍打腫臉充胖,蠻不講理地叫嚷道:「現在分明是你們強佔我家,想把我趕出去,受害者是我好嗎?」

霍念衷聳聳肩,表情無辜,「我們哪裡有強佔民宅?這不是正在同你商量嗎?」

「三倍租金就想買姑奶奶的命?」關招招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若非霍念衷長著一張使人憐惜的英俊面龐,她已經啐在了他臉上,「最起碼五倍吧?」

「阿衷,幹嘛同她廢話?」

在沙發上打電動的小霍頭也不抬地插了一嘴:「那邊的房子只是鬧鬼,這裡可是有可怕的大妖怪哦。」

關招招渾身一哆嗦,扭頭問那小孩:「哪裡有大妖怪?」

小孩咧嘴笑了。他不笑還好,一笑便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看得關招招心裡發毛。她不自覺捂住心口,好似裡面有一隻蠢蠢欲動的蟲子,正要噬盡她的血肉破繭而出。

他沒回答關招招的問題,自顧自埋首於switch,又開始打遊戲。

最終談判結果,關招招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大利益,霍念衷跟他兒子霍燭搬到她家裡住,付給她五倍租金,並負責幫她把對面的空房打掃乾淨。

就這樣,關招招從自己家裡搬出來,搬進了那套據說是鬧鬼的房子。

奇怪父子花5倍錢租我家祖宅,偷看監控我嚇得只想報案。

2

關招招吸溜著碗里的泡麵,眼睛緊盯著顯示屏里的畫面。

畫面里是住在她家裡的霍氏父子,兒子霍燭剛洗完澡,趴在沙發上打遊戲,爸爸霍念衷在廚房做飯,過了一會兒端出兩盤炒飯,圍裙都來不及脫就把沙發上的兒子捉過來,拿吹風機給他吹乾頭髮。

霍燭顯然是不樂意自己的腦袋被爸爸擺弄,大聲抗議起來。霍念衷好聲好氣哄著他,總算把頭髮吹乾,結果在吃飯問題上,兩父子又發生了分歧。任爸爸怎麼勸,小霍都不肯放下遊戲機專心吃飯,霍念衷動了氣,大約說了兩句重話,沒收了遊戲機。孩子把筷子一撂,面色陰沉地下了飯桌,走到了客廳里。

就在關招招低頭吃了口泡麵的功夫,顯示屏里八歲的男孩霍燭,忽然抬頭沖攝像頭方向笑了起來。他明明離鏡頭至少兩三米的距離,那張笑起來無比詭異的孩童的臉,一瞬間充滿了整個屏幕,嚇得關招招忍不住輕輕尖叫一聲,打翻了泡麵。

她縮到椅子後面,再定神去看,卻發現孩子好端端蹲在原地擺弄汽車模型,不一會兒霍念衷走了過來。孩子伸手讓爸爸抱,爸爸就把他抱起來,去飯桌上繼續吃炒飯。

當天夜裡,再未出現過異狀。

因為附近治安不好,關招招之前在自己家裡裝了兩台監視器,為的是防止姦淫偷盜,謀殺放火,後來一忙起來,便忘了這茬,等到她從自己家搬出來,某天夜裡閑極無聊,才翻出了與監視器畫面相連的手機應用,準備偷窺一下帥哥跟他的帥哥兒子來解悶兒。

她真不是那種給屋子裡裝針孔攝像頭,監視住戶吃喝拉撒一舉一動的變態房東來著。

哪知不偷窺帥哥還好,一偷窺倒窺出事兒來了。

那天夜裡她分明聽見了樓道里有女人的聲音,也從貓眼裡看見一個艷光四射,穿著暴露的女人在敲對面霍氏父子的門,更親眼看到霍念衷開了門,把那女人拽了進去。

之後便再沒了聲息。

她愈想愈覺不對勁,調出監控畫面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魂飛魄散。

只見霍念衷拖著那穿著暴露的女人的一條腿,從監控器鏡頭前走過,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那女人是否還活著,關招招不知道,但她渾身是血,就算有命也活不長久了。

霍念衷將那女人拖出了畫面,不一會兒,他獨自現身,穿著來時那件黑色雨衣,蹲在地上用墩布仔細擦拭地板的血跡。收拾停當,他脫掉雨衣,進了廚房,過了半個鐘頭左右,他端出來一盤顏色鮮紅的肉,召喚兒子霍燭過來吃飯。

關招招眼睜睜看著父子倆將那盤肉分食乾淨,期間一直捂著嘴,不知是害怕自己會發出足以震毀整棟樓的尖叫,抑或是害怕自己會把晚飯吃的炸串嘔出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關招招意識到了這對父子的不對勁。

想想也是,正常人哪裡會帶著小孩來租她的房子?還花了五倍租金,若非腦子進水,那必定是既奸且盜,殺人越貨避人耳目的窮凶極惡之徒。

可憐小霍一個八歲的孩子,居然有這樣一個可怕的父親,如此下去必定耳濡目染被帶壞成惡人,當真命苦。

關招招被自己的想像嚇得心神不寧,惶惶不可終日。她想過要去派出所報案,可她白天去醫院照顧母親,雇了一名護工夜裡接班,忙得根本走不開。那天她好不容易擠出點兒時間,剛要走進派出所,便聽見霍念衷在呼喚她的名字。

她悚然回頭,正看見一手抱著霍燭,一手拎著超市購物袋的帥哥奶爸霍念衷在沖她揮手微笑。她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冷汗直流,雙腿發軟,想要拔足狂奔,卻根本使不上力。

霍念衷走了過來,見她面色不好,還關心地問了一句:「關小姐沒事吧?」

他懷裡那個黏父親的男孩見她一副被嚇破了膽的模樣,毫不掩飾眼神中的鄙夷,高傲地別過臉,對霍念衷說:「早說過她不靠譜,阿衷偏不信我。」

霍念衷無奈,「咱們好不容易找到住的地方,怎麼能惹麻煩呢?」

「可她很煩。」孩子抱著父親的脖子,嘟起了小嘴,「膽子那麼小,還喜歡鬼吼鬼叫,經常在監視器里偷看我,煩都要被她煩死。吶,阿衷,我們乾脆殺了她,去找其他地方住,不行嗎?」

「不可以。」

霍念衷難得面對兒子嚴肅一回,「小燭,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今晚便不許你打遊戲了。」

「不可以!」霍燭瞪圓了眼,揮舞著小拳頭大聲抗議:「你不讓我打遊戲,我現在就殺了她!左右她不過是一個卑賤低等的唔……」

霍念衷及時捂住了霍燭的嘴,以免在人來人往的街邊以及派出所門口說出更驚世駭俗的話來。

「小燭乖,回去給你燉紅燒肉吃行嗎?」

孩子瞪著一雙冷冽傲慢的眼眸,搖了搖頭。

「那,允許你多玩一小時遊戲機?」

霍燭喜上眉梢,立即把爸爸的手扒拉開,歡呼道:「還有!我明天不想去上學!」

「都依你。」

見霍燭消了怒意,霍念衷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再看旁邊的關招招,她已經被嚇哭了,眼裡蓄滿了淚水,卻一滴也不曾落下。不僅眼淚沒法掉下來,她沒辦法活動身體上任何一部分,只能保持一個姿勢靜止在原地,聽著那怪物兩父子討論決定到底要不要殺了她。

她看見霍念衷抱著兒子,在小孩兒耳邊說了句什麼,霍燭便一臉不耐煩地嘟囔著「阿衷答應我的事可一定不能反悔的」,小手在空中隨意擺了擺,關招招眼裡的淚水便落了下來。

她能動能說話了,第一件事就是發出一聲的尖叫。

霍燭皺起眉頭,在她張大嘴的一剎那,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到一次眨眼的時間,她就跟霍氏父子一起,回到了她在老城區的家中。

她連一聲尖叫都沒能發出來,便暈了過去,人事不知了。

3

關招招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看見了卧室天花板上那盞粉紅色的頂燈。

她用自己迷迷糊糊的腦袋想了半天,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重新把自己埋進了被單里。

太好了,她想,原來一切都是夢啊。

然後她就聽見了那個噩夢中的聲音。(作品名:《混沌之子:招蛇》,作者:眉似煤。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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