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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分手8年再遇前男友,我崴了腳還丟了一隻鞋

故事:分手8年再遇前男友,我崴了腳還丟了一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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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晏予安

1.闊別多年的初見

許白夢到過很多次再見陳淮的場景,在一家大型歌舞劇門口,她穿著禮服化著精緻的妝,動作優雅地從超長林肯里下來,陳淮是開車門的酒店門童,一臉艷羨地看著她,旁邊的助理問許老師是不是認識他,她高冷地掃兩眼,回:「不熟。」

或者他在街邊撿垃圾,許白言笑晏晏地把手裡喝剩下的礦泉水瓶放到他手裡,嘖嘖感嘆兩聲,「離開了我,怎麼混成這樣?」

又或者是在一家優雅的西餐廳,旁邊的小提琴手彈奏輕緩的音樂,雙方衣著考究,各自挽著登對的伴,說一句好久不見。

在許白的夢裡,她大多是衣著考究光鮮亮麗,而他時運不濟渾身狼狽,好像這樣才能滿足她身為前女友被甩後的忿忿不平。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隔了七八年沒見,在大理街頭,她崴了腳,丟了一隻鞋,被陳淮公主抱在懷裡。

以如此曖昧的姿勢被前男友抱著,多少有些尷尬,許白不安分地扭動,來力證她的清白。

陳淮顛了顛,更用力地把她往懷裡扯,低聲斥:「別動。」

他穿著軍裝,一股迫人的壓力,眼神目視前方,認真且平靜。

要是擱七八年前沒分手那會兒,許白早就生氣了,伸腳踹到他身上,敢凶她,活膩歪了。

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一來已經分手了,以前踹他還算是小情侶打情罵俏,現在伸腳踹他,他要是趁機躺在地上碰瓷怎麼辦?

二來陳淮今天幫了她,許白不是不識抬舉的人,長這麼大第一次出遠門,剛出火車站就被狠狠撞了一下,直挺挺地摔倒在水泥地上,腳踝呈90度彎了下來。

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貼身的錢包不見了,許白想起來追,腳上的痛感立刻傳到全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骨頭斷了,所有的證件都放在包里,在陌生的城市,補辦都是問題。

許白疼得冒汗,真是倒霉透了,只能凄厲地喊:「抓小偷,抓小偷。」

街上人不多,都各忙各個的,人情冷漠,連個搭把手的人都沒有,那一刻真是感覺自己全身冰涼。

在她快絕望的時候,一個穿軍官服的衝過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上前,一個反剪將小偷按到了地上,不久警察趕過來,銬緊了小偷,壓上了警車。

見她的錢包追回,許白也不絕望了,甚至心裡歡呼雀躍想吹口哨。

許白是深度近視,等兵哥哥跑到她面前,許白才看清他的臉,徹底傻了,他?陳淮??當年甩了她的前男友???分手8年再遇前男友,許白崴了腳還丟了一隻鞋,在最狼狽的時候碰見前男友,這他媽算怎麼回事。

怕碰到受傷的腳加重病情,她一直以極其怪異的姿勢趴在地上,陳淮蹲在她前面,也不說先把她扶起來,而是手指輕撫她的錢包,一臉深沉且凝重,說了見面後的第一句話,聲音有些沙啞:「沒想到你還留著它。」

那個錢包是他送的,許白用了八年,邊角處已經破損。

7年零9個月不見,陳淮成熟了許多,一言不發地抱著她去醫院,整個過程像是有心事,爬上爬下,毫無怨言。

從醫院出來已經很晚了,忙了一天,身心俱疲,許白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準備在他懷裡尋找個舒服的姿勢睡去。

在陌生的城市,前男友的懷抱是她唯一能汲取的溫暖,想想,混到這種地步,她也是夠慘的。

「離開了我,怎麼混得這麼狼狽。」陳淮低頭看許白的眉眼,嘖嘖感嘆。

許白瞬間驚醒,嚶嚶嚶,這應該是她的台詞啊,之前還感嘆他成熟了,她可真是眼瞎,扒了那身皮,陳淮內心裡還是那個臉皮比城牆厚的痞子。

可心裡有一處柔軟卻放鬆了下來,對比成熟穩重的他,這一刻的陳淮才是真實的。

許白安穩地長到現在,當年被甩是她唯一的痛處,可他偏往這痛處捅,所以許白毫不客氣地還口:「沒你狼狽,25了吧,連輛代步車都買不起。」

「你信不信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陳淮開口威脅,說著還真把她丟到了街邊路燈下的長椅上。

已經很晚了,街邊的小攤販準備收攤回家,夜色中沒了煙霧繚繞,變得極為清凈,路燈射出一道疏淡的光影,彷彿世界只剩下夜色和她們。

陳淮坐到許白旁邊,認真地評價:「你胖了。」

許白不可思議,她162的身高才100斤,竟然說她胖,她胖嗎?她還沒說他黑呢!

「你怎麼不說是你體力不行,這才抱了多長時間就撐不下去了。」

「我體力不行?」陳淮靠近她,一臉曖昧地笑,拉著許白的手去摸他的胸肌。

陳淮湊到許白的耳邊,噴出的熱氣有些濕潤,聲音低沉,很是性感,「你不知道你淮哥體力有多好!」

他還是這樣的腔調,許白也不氣了,愣愣地看著他,彷彿眼前這個穿著軍裝眉宇間透露著正直的男人和記憶中那個小痞子重合了。

2.十年前被欺負的許小傻

陳淮整整追了她一年,許白才鬆口,這句話,放到十年前江城那所三流高中里,能讓那個桀驁不馴的七中老大任勞任怨任她打罵,多少帶著些驕傲。

時間太過長久,十年前的那個夏天,許白現在能記住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件是她中考失利,許白運氣不好,中考那天趕上生理期,整個人疼得死去活來,擅長的英語差不多交了白卷。中考分出來,只夠得上江城七中。

江城七中是有名的垃圾學校,談戀愛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每年升上重點本科的估計只有幾個藝術生。

第二件事就是許白在江城七中認識了陳淮。陳淮和許白,都是七中的知名人物。

陳淮剛進高中,憑藉強悍的作風和高超的打架能力,迅速成了七中的老大,身後收了一幫子小弟,也不知道是真的服他還是被他打服的,他一直這樣,無賴,不服管教,藐視權威。

許白是因為成績,本來就是沖著一中的火箭班努力的,即使中考失利,可底子還在,在第一次月考中,她超第二名將近200分,許白成了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比一般學生享受了很多權利。

第二名是個叫吳思雨的女孩,大概看不慣許白在成績上長期碾壓她,開始帶領班裡的女生排擠她,書經常被澆濕,剛做完的值日又滿地垃圾,考試時筆經常不見了,往她桌兜里放死老鼠,跟小孩子玩鬧似的,次數多了老師都知道了。

許白當時除了學習無欲無求,不爭不搶,性格安靜,被欺負也不吭聲,一副要羽化登仙的樣子。

學生的事老師不好摻和,班主任也不忍心她受這樣的委屈,便把陳淮調成了她的同桌,目的很明顯,讓陳淮看著許白。

之前許白一直在第一排,陳淮在倒數第一桌,他們雖然在同一個班級,卻隔了十萬八千里,開學三個月,他們沒說話一句話。

許白也有些好奇,陳淮雖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服管教,為什麼會同意老師這樣的安排。

他們坐在左邊靠牆第四排,陳淮坐在外面,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只是在她要出去的時候戳戳他,陳淮不耐煩地站起來給她讓地兒。

陳淮經常逃課打籃球,在班上的時間並不多,不過和他同桌以後,欺負許白的女生也少了些,許白很感激他,私底下默默地幫他擦桌子擺凳子,算作報答。

他們不咸不淡的相處,關係突破一步是期中考試前一天的中午,吳思雨偷著掰她的鉛筆。

被打完籃球後路過教室的陳淮看見,陳淮靠著門看吳思雨:「至於嗎,考不過人家就努力學習,背後搞這種小動作丟不丟人,連我這種人看不起你。」

吳思雨臉色煞白,有些難看,手心不斷冒汗。

陳淮走到座位旁邊,拿起那隻掰壞的鉛筆,使勁用力一扔,鉛筆在空中划出一個拋物線,落進了角落處的垃圾箱。

「記住,中午買一根新的還給她。」

陳淮指了指在門口看了全程的許白。

晚上自習的時候,吳思雨買了一根新的鉛筆還給許白,認真地道了歉。

許白擺擺手,嘴角彎起一個弧度,表示不在意。

那天是班主任的晚自習,沒人敢說話,陳淮撕了一張紙,大手唰唰寫了幾個字,扔到許白面前。

許白抽了抽嘴角,被他的字丑到了,歪歪扭扭,橫豎撇捺隔了很遠,辨認了好半天,才認出來:

【她老欺負你?】

這個她指的是吳思雨嗎?

她真的怕吳思雨嗎?可能有些怕,但更多的是煩,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事。

她不怕被孤立,人生本來就是孤獨的旅程。

可她也渴望朋友。

【如果扔東西,澆書這些小事算欺負的話,那應該就是欺負吧。】

陳淮看到這句話犯了個白眼:這個書獃子。

【這還不算是欺負?你為什麼不欺負回去?】

許白眯著眼看紙條上的字,皺著眉寫:

【怎麼欺負回去?】

許白出自教育世家,所受的教育大多是寬以待人嚴以律己,好像真的沒有人告訴她受欺負了該反抗,他們告訴許白最多的是遇到事情忍一忍,忍一時風平浪靜。

紙條推到許白面前:【笨死你算了。】旁邊畫了一個巨大的豬頭。

沒等許白反應,又一張紙條推到她面前:

【叫聲淮哥,我教你。】

許白扭過頭看他,陳淮用胳膊撐著腦子,沖她勾著唇笑,看起來毫無攻擊地溫馴。

屋裡的燈光很亮,光束落在他左側臉上有些柔和,許白的心跳得很快,整顆心像是被吹皺的春水,觸動一片片漣漪。

直到老師扔過來的一隻粉筆頭落到桌子上,才打破了曖昧的氣氛:「好好上自習,鬧什麼鬧。」

3.青春的樣子

那次之後,許白不知道怎麼入了這位大爺的眼,陳淮開始在學校明目張胆地追她,當然,如果陳淮上課打擾她學習,下課不去打籃球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偶爾往她桌兜里塞零食算追的話,那陳淮確實很認真地在追她。

時間長了,許白對他那個怵意也沒了,陳淮這人,就是個中二少年,還有點兒可愛,許白文筆好嘴巴也差不到哪去,跟陳淮熟之後,也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陳淮沒耐心,經常會問:「許白,追了你這麼長時間,什麼時候答應老子。」

許白從英語卷子里抬起頭,揉揉太陽穴,「你追我,我就答應你,你講不講理。」

陳淮毫不客氣地揉她的頭髮,「嘿,本來以為是個小傻子,沒想到是只披著羊皮的狼。」陳淮抬起下巴,一臉自信,「你就等著以後拜倒在老子的運動褲下吧。

有隔壁班的在門口叫他:「淮哥,一起去打籃球。」

陳懷淮蹺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把許白牢牢困在裡面,沖著外面擺擺手:「不去,我得追我媳婦。」

外面的人給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開始起鬨:「那淮哥趕緊把嫂子追到手,一起去操場上看我們打籃球。」

許白鬧了個臉紅,假裝沒聽見,拿著草稿紙認真地做數學題,可是草稿紙上剛畫的橢圓怎麼看怎麼像是那個人的臉。

許白覺得自己腦子裡都是陳淮,她雙手抱頭內心叫囂,這樣不行啊,她是要衝刺b大的人,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去影響高考。

可是她討厭陳淮嗎,不討厭吧,許白分析自己內心對陳淮的想法,他只是學習不好愛打架,可是他聰明,有頭腦,在學校有號召力,對待朋友也仗義,最主要是長得好看,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嘴角經常帶著一絲玩味的笑,透著點壞壞的味道。

周末回家和好朋友於茉聊天談到這裡,於茉一臉震驚,摸了摸許白的頭,自言自語:這也不燒啊。

「許白,你缺心眼吧,你認為陳淮是好學生?陳淮上次剛在職中鬧完事,直接把職中的小混混打進院了,還有比他打架更不要命的嗎?」

許白聽說過這件事,是職中的先來七中收保護費,又不是陳淮故意挑事的,被人欺負到家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陳淮又不是壞學生,老師講課他認真地睡覺也不打擾別人,平常老老實實在學校里待著,現在陳淮一天除了打籃球就是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你啊,怎麼看他怎麼好,是喜歡上陳淮了吧。」閨蜜的心思閨蜜最懂,於茉如是說。

於茉扔了個抱枕在地下,和許白並排坐在地上:「如果一個女孩能明媚張揚地活在陽光底下,無所顧忌地宣洩情緒,不把憤怒難過堆到心裡不怕得罪人,那她肯定有人寵著。」

「我們沒有權利去評價一個人的好壞,但是認識陳淮後,你真的變了很多,以前你都是死氣沉沉的,戴個黑框眼鏡穿著肥大的校服跟個老媽子。」

於茉拿出鏡子舉到陳白面前,伸手把許白耳邊的碎發挽到而後,「你看你現在,你真的變了好多,以前你都是死氣沉沉的,都不會跟我聊男生,你現在真的是青春本該有的樣子。」

許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前的溫和書生氣少了些,眉目間多了幾分霸道嬌縱,跟親戚家被寵壞的小孩子有些像,可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嗎?

她不討厭,她甚至很喜歡這樣的自己,被人寵著的感覺確實不錯,那她喜歡那個把自己變成這樣的少年嗎,答案是喜歡。

4.陳淮,是你甩了我!

許白大學是在b大讀的,百年老校的中文系,她大學時期開始在網上連載小說,現在畢業3年,出了幾本書,也算是有些名氣。

這次來大理,是給她的新書《時光只為你停留》開發布會,許白來得早一些,本來想看看大理的風景,結果崴了腳被困在陳淮家裡。

負責帶她的編輯是於茉,聽到她崴了腳擔心得不行,急忙想訂票把她接回來,不過後來聽說她一直待在陳淮家,也不急了,還特意把發布會推遲了半個月,以方便她休養。

許白這些年的臉皮能和當年的陳淮有的一拼,絲毫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從醫院出來後直接搬著行李住進了陳淮家。

陳淮是職業軍人,不忙的時候和正常上班族一樣,按時上班下班,陳淮不在家的時候,許白閑不住,就在他家亂翻東西,反正目前還沒找到任何女性用品。

陳淮家不大,二室一廳的格局,次卧被他改成了書房,可這幾天的觀察,許白髮現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看書,看本書能要他命。

「不看書還特意騰個書房,有病。」許白嘀咕。

他的書房有個很大的書架,書架上的所有的書都是她寫的,有的還不只一本,整齊地排在書架上,許白拿手往書架上一摸,沒有灰,顯然是因為經常有人收拾。

那一刻,許白心裡有一個聲音:陳淮把次卧改造成書房就是為了收藏她的書。

許白一個電話打給於茉,直接開口問陳淮是不是還喜歡她。

於茉瞠目結舌了三秒,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聽完了全程,於茉心裡明白了,當年陳淮許白的戀情,在七中備受關注,七中的人誰不羨慕,男帥女靚,溫柔中帶著嬌縱的學霸,把所有好脾氣都留給一個人的校霸。

高三那年的運動會,陳淮剛跑完男子3000米,臉上的熱氣和汗水還沒下去,聽到槍聲,立刻站起來去陪許白跑女子400米。

於茉心裡仍然記得運動場上兩人奔跑的背影,映著藍天白雲,操場外的人聲鼎沸,兩個人又彷彿把整個世界隔絕在外。

那天也有任課老師在,看到最後兩個人抱在一切,笑眯眯地沖著兩個人的方向看。

許白成名後,於茉建議她嘗試一下別的風格,可許白筆下的文字,總逃不出那股少年感的氣息。

於茉在心裡斟酌了好幾遍,才開口問:「如果他還喜歡你,你想跟陳淮舊情復燃?」

「不知道,」許白說,「當年是他甩的我。」

她有她的自尊,而且她也摸不準陳淮在想什麼。

「可是過去八年了,你還是忘不了他。」於茉知道許白愛鑽牛角尖,嘗試給她出主意,「不如你刺激一下陳淮,看他怎麼想的。」

晚上8點,許白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時候,陳淮才回來,照例是打包好的魚湯,嘴裡淡的沒味,「打個商量,明天能不能換個菜,換個雞湯也行啊,天天喝魚湯喝得快吐了。」

「高蛋白的食物對局部組織的修復。」

許白拿著碗盛湯,感嘆:「還是你對我好。」

一句話把陳淮哄得開開心心,他正想說不對你好對誰好。

沒想到她一句竟是,「要是我前男友們都像你對我這麼好,那我可太幸福了。」

許白特意在「們」字發了重音。

陳淮怔了一下,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對面,說:「聊聊?」

許白繼續喝湯,也不看他,「聊什麼?」

「聊你的前男友們?幾個?最長的多久?」

「無縫銜接,反正這些年沒閑著,你也知道,像我們這些言情作家都是需要實踐的。」

陳淮眼睛氣紅,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她。

許白不怕死地繼續說:「你有過女人嗎,估計沒有吧。」

聽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生氣了,呵,他有什麼資格生氣,許白似笑非笑地看他,語氣依舊平平靜靜:「陳淮,當年是你甩了我。」

一句話把陳淮澆了個透心涼,他知道還欠她一個解釋。(作品名:《時光不及你傾城》,作者:晏予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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