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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盡世間豬百態——讀《俞柏鴻百豬圖》

《人民日報海外版》日本月刊總編輯 蔣豐

「2019·冬時」,我作為《人民日報海外版》日本月刊總編輯在魅力流溢的雲南大理參加規模不大、影響不小的《杭商》雜誌筆會期間,初次見面的俞柏鴻老師送給我一冊他自己繪畫的《俞柏鴻百豬圖》(珠江文藝出版社,2019年8月第一版)。

接到畫冊時,我內心中有「驚鴻一瞥」的感覺。當然,不是因為看到了輕盈如雁的女性,而是因為我屬豬,2019年是農曆己亥——豬年,不但是我的「本命年」,還是我的「花甲之年」。還可以透露的,是我的妻子也屬豬,至於年齡則是要保密的了。我倆經常開玩笑——「一個圈裡的兩頭豬」。此時,在「豬年」的腳步漸行漸遠的時分,我——我們能夠收到《俞柏鴻百豬圖》這份禮物,心中自然格外歡喜。

其實,在我們的東鄰日本,也是有十二屬相的,今年也是「豬年」。與中國不同的是,日語漢字中的「豬」是「野豬」的意思,我們中國農村飼養的豬,在日語漢字中寫做「豚」。所以,日語中談到的「屬豬」,實際上是屬「野豬」。日語中有一句成語叫做「豬突猛進」,每到豬年的時候就會成為「高頻詞」,出現在畫上的時候也大多是一副勇猛甚至有些兇猛的豬的形象。翻開《俞柏鴻百豬圖》的那一瞬間,我沒有讓自己的眼光停落在一幅圖上,而是用手指快速翻動畫頁,讓一幅一幅「豬圖」在眼前涌過,內心裡激蕩著一種遊子回家的感覺。這豬,是中國的;這豬,是民族的。這個世界上許多畫作正因為是有國境的、有民族的,才是有生命力的。如果有可能,我建議讀者不妨帶著這本《俞柏鴻百豬圖》到世界上走一走,藉此比較一下環宇的「豬文化」。

我青少年時代的寒暑假,大都是跟著家中的保姆——田奶奶回到河北省定興縣賢寓村度過的。那時,田奶奶的老伴田爺爺是生產隊的飼養員,他們家中的豬圈裡也飼養著幾頭大大小小的豬。好動頑皮的我,經常跟著一起餵豬、清豬圈、拔豬草、過年時幫助把高聲大叫的豬綁到獨輪小推車上送到集市出售。因此,我自認為對豬的觀察、對豬的熟悉不在他人之下。但是,翻開《俞柏鴻百豬圖》,我感到有些驚訝,那一幅幅憨態可愛、生態多樣、動態各異的豬圖,不僅顯示出作者深厚的功力,更顯示出作者長期觀察的眼力。我腦海里浮現出的是另外一種圖景——作者不顧艱辛、串村走鄉,在一個又一個散發著特有味道的豬圈旁邊觀察,或寫生,或拍照,然後返回畫室再創造,緊緊抓住一個「福」字,為我們提供了養眼、養神的百幅「福豬圖」。

細讀《俞柏鴻百豬圖》,可以看到兩隻豬戀愛時候的喃昵情景,看到豬吃西瓜的貪食模樣,看到大豬帶著小豬散步的悠閑姿態,看到豬在花前月下享受著風花雪月,看到豬攀爬葫蘆的頑皮動作,看到豬立身揚蹄捕捉蝴蝶的誇張行為。千姿百態,幅幅值得細細品味,時而讓人啼笑皆非,時而讓人讚歎叫絕。

我注意到《俞柏鴻百豬圖》作者簡介中有這樣一行字——「資深媒體人、評論員、書畫家」。前兩者,都是我目前還在從事的工作,這也因此拉近了我們的距離。後者「書畫家」,則是我的夢想之一。估計很難圓了。從「評論員」的角度,我以為誕生在中美貿易烽火之年的《俞柏鴻百豬圖》,還有一番特殊的意義。那就是,我們要牢牢把「養豬權」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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