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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諮詢師,我該哭還是該說?

新來訪問:「我應該說些什麼?」諮詢師如何回答?
心理諮詢師犯了什麼錯,會阻礙諮詢進程?
心理諮詢師最終目標是什麼?
……
存在主義治療大師歐文·亞隆,會如何回答?快來看看吧!

01

新來訪問:我應該說些什麼呢?

你會如何回答TA?

沒人會真的跟我說這個,但是我通常以「告訴我什麼使你煩惱?來開始我的會談。
但如果TA們非常焦慮,且之前沒有過心理諮詢的經驗,我會通過一點結構化的談話來給予TA們一些幫助:
「沒關係,在你放鬆下來之前,讓我先問一些關於你的個人基本信息。
然後我就開始問關於TA們的過去和TA們在這個世界中的處境,以及TA們與誰生活在一起。
在首次會談中,我還會嘗試去了解TA們在一天24小時裡邊會做些什麼:
「告訴我,你一般是怎麼度過你的一天的?」
透過這個問題,我能很好地了解來訪者的人際往來,以及TA們的生活是如何開展的,也包括TA們的睡眠模式和TA們的夢。
所以這是我通常會放到首次會談裡邊的一個策略。
但有時候,我只是等待,並說「不如就談談任何你能想到的事兒?」
對來訪者來說,想做到這點並不容易,但我會問「讓我們來看看,今天發生了什麼?」
特別是對於那些我已經見了一陣,但仍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來訪者,我會帶著某種自信說道:

你看,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極好的,因為有時候未經過排練或者計劃的談話產生的效果反而會更好。

所以,就讓我們慢慢來,看看接下來的談話里會發生什麼。


這聽起來有點像弗洛伊德的自由聯想,但是更為聚焦,我通常都會做一些引導的工作。

02

我想我見過的所有從其他諮詢方法來的人,幾乎總是有非常一致的相似性:

諮詢師表現地太不關心,有一些太冷漠和不活躍。


他們並不真的對來訪者感興趣,也沒有與其建立聯繫。


所有關於這些我已經寫了太多,這也是為什麼我經常再三地強調一個觀點:
自我表露(self-revelation),以及(在諮詢中)更多的做你自己,展現你自己。我寫的每本書都想表達這點。
問:你甚至在《直視驕陽:征服死亡恐懼》這本書裡邊提到自我暴露(self-disclosure)
沒錯,我在最後一章寫了這一點。我認為這太重要了,這使來訪者得以打開自己。
甚至我寫關於心理諮詢的小說時,也提到了這點,自我暴露真的非常有幫助。所以這是其中一個我認為的大問題。
而另一個是心理諮詢師自己需要也接受心理諮詢。
諮詢師需要有一段長期的個人體驗,來看到在沙發另一端的感受是怎樣的,以明白什麼是有所幫助的。
如果可能的話,為了多一點的取樣,可以在他們不同的人生階段里,與不同類型的體驗師去工作。

03

在你看來

心理諮詢的最終目標是什麼?

諮詢的最終目標……這是一個不容易回答的問題。
我想到的是,諸如像平靜、滿足,意識到你的潛力這樣的詞。
弗洛伊德曾說「是有去工作和愛的能力」。這是對於這個問題的相當好的總結。
但大體上是我在《給心理治療師的禮物》一書中嘗試去解釋的觀點:
你必須為每一個來訪者,去發展一個單獨且全新的諮詢。
所以對於不同的來訪者,目標皆是不同的。
我認為是,有時,你要抱持這麼多的痛苦。
時時擔憂我的來訪者,見到一些我真的幫助不了的來訪者,TA們某種程度上無法被幫助。
又或者見到一個反社會者(sociopath),發現我真的無法為他做任何事,或無法抵達他。
又如看到一些人迷戀毒品自暴自棄,而你能做的卻那麼少。
人生中的有些時候,某種形式的沉溺,例如像對毒品的渴望或者性癮,實在是太強大了。
斯賓諾莎有一句話是說「理性敵不過激情(reason is no match for passion)」,我們必須找到其他的方式。
他的想法是,我們必須將理性轉換成一種激情。
我將之意解為,我們必須開始發展大量對於邏輯理解的激情。
因此,如果我們能夠引發來訪者對於好奇心的激情,就可以培育TA們對於自身的好奇心。
當來訪者沒有對於自身的任何好奇心是件很糟糕的事情,而我會不斷努力去找到一些方式來引發來訪者的好奇心。
即使是這麼對TA們說:「好像我對你的好奇,遠勝過你對自身的好奇,怎麼會這樣呢?」

04

關於心理諮詢,你想要告訴

來訪者的一個智慧是什麼呢?

「你何其有幸,能夠進行這個自我理解的旅途。」
這有些老套,但仍然是我所能想到和感受到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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