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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那些不為人知稀奇古怪的事:風鈴招鬼

@黎拾一

我叫黎拾一,這麼多年來,我始終被那些詭異的事件纏身。

如今長大了還好,不再像童年時遇到的頻繁。可是,我依舊無法忘記曾經的怪異之事。我的父母是標準的理科生,這麼多年,從未信過我的話。

親人好友也只是一笑而過,我發在這裡,希望記錄我的怪事的同時,也能有人給出解釋,有志同道合的人看看評論幾句——為何我與他人是如此與眾不同。

——為什麼我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聽到別人聽不到的東西。

其實我外表而言真的很平庸,沒什麼特別,屬於丟在人群就找不到的類型,可唯獨眼睛卻有著難以言清的怪異。

有人說過我的雙瞳,很是奇特,深邃得可怕,有人喜歡有人厭惡。

而我雙親都是雙眼皮,唯獨我是單雙眼皮,因而也大小不一,總是左眼清冷右眼溫柔些,像是兩個人的眼睛在我身上一般。

哪怕我自己拍照都覺得的確不舒服,無論如何笑意燦然,另一隻眼睛永遠都很冷淡,沒有笑意。

據他人所言,很小的時候,我比同齡人沉默得多,總是直愣愣地盯著某一處,拍照也不苟言笑,說得好聽是乖巧說得難聽就是木訥。

一段時間,我父母都以為我是個啞巴。然而,他們也沒想到我後來會是個話癆了。

很早的事情我記不住了,我是大了之後記憶力才好了許多,尤其是記場面的時候。但第一次真正讓我很貼近死亡與恐怖是我五歲那年看到的兩個骷髏。

第一個事件:兩個骷髏

我母親是護士,在飲食方面管的我很嚴。小時候別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口袋兜著糖,想吃就吃,唯獨我不行,見一次打一次,直接把糖果扔了。

而幼時的我仍然挑食,那晚,她或許是累了,見我不吃也不搭理我。我性子也傲,吃不下就跑回屋裡玩。

我是漸漸快準備睡覺時才餓得不行。母親以為我又在戲弄她,便不理我了,隨意講了幾句就回房睡了。實際上那晚是真的餓,我想讓她給我點糖果,她不給——沒辦法,她總是認為很多疾病就是敗在不戒口貪吃。但她不知道那晚我是真的餓得不行。

身邊是已經睡熟了的阿姨。我一度以為自己會餓得睡不著。我想我會活活餓死的。實際上,我卻睡著了。

我仍記得我再次睜眼時,看到窗外已經微微泛藍,不是夜裡的深藍而是快天明時渾濁的藍,這時已有光線投進房間,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有兩個骷髏在跳舞!!!

怎麼說,是非常詭異的畫面。去過生物室的人都知道有些骷髏是有完整的人體骨架,而在跳舞的就是這種完整的人體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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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得我不算遠,就在床邊的書桌前跳來跳去,更多像是一種喜慶的舞蹈,一種幸災樂禍般得歡悅氣氛。就好像是過年了歡迎人一般的敲鑼打鼓和舞蹈。

其中,我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個骷髏的肩部(看了解剖書,骨架上而言更像是鎖骨那地方)那裡掛著個黑色帶子,帶子下是一個小皮鼓,儘管如此,依舊可以看到黑色帶子底下的清晰的骨骼。

而透過骨骼去看,我還能看到它們身後的書桌和擺設物體。他們是透明的,可我又能看到他們?難以形容的怪異。

我害怕得不得了,想要去喊阿姨,說來也奇怪,我喊不了她,相反我身體愈發輕而翩然。那兩個骷髏,一個敲皮鼓(沒聲音)一個在手舞足蹈。

不過始終沒有靠近我。我覺得特別餓,是那種快要死的感覺。心中恐慌得不行,連忙閉眼以為睜眼就會沒有事情,沒有用,他們依舊在跳。

我突然便有了一種疑惑:我是餓死了嗎?他們是來接我的嗎?

然後,大概是愈怕愈煎熬,我索性閉了眼,任身體上下漂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了。再起來,一切正常,沒有骷髏什麼都沒有。

阿姨也及時給了我東西吃。我也給他們講了這個事情,尤其告訴我母親。

父母以為我在埋怨他們,安慰了我幾句就罷了。但在我心裡,這始終很恐怖,這大概也造成了我特別害怕餓死了,身上不帶糖果也得帶著能果腹的小零食。

誰知道,下次睜眼,還是不是在人間。

第二個故事:藍褲子

我自幼愛玩,可以用調皮這個詞兒來形容我。那時家庭對我基本是「放羊式」也就讓我放了假跟同學玩。

那這一玩,就是特別久了,從上午玩到下午,再玩到晚上,總之一整天就是玩。那我玩的地方就是我同學所住的底下一個大院子,我和同學還有她表弟就經常像幫頭聚會一樣在一塊兒玩。

有天晚上,天氣悶熱,蟬不停地叫著。

我看了眼時間,七點半就騎著單車去院子玩了。後來就是一群人在一塊兒,玩得也挺多,具體地我不記得了。但讓我記憶深刻的是玩一個什麼「鬼抓人」的遊戲。

「鬼抓人」顧名思義就是有躲貓貓的意思了。我們約定誰當「鬼」後就立馬散開,找地方去了。

我這個人又是喜歡玩得刺激過癮,不顧約定,跑到了院子旁邊一棟大樓的外廳那兒。如果我沒記錯,好像不久前那棟大樓曾經有人鬧過自殺,後面究竟有沒有遂,我就不知道了。

我跑過去,正想轉過彎,進後院的時候,我見到了這輩子很難忘的事兒——只見一條藍色的褲子凌空在空中。我看不到有腳,我當時甚至能透過那條藍色的褲子看到後面草叢。我第一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著,我就尖叫地跑了回去。

我找了幾個同學過來看,但那時已經沒有任何藍色褲子什麼的了,我們只能看到後院那兒的醫院,還有那個花園,什麼也沒有,彷彿那褲子從沒存在過。

後來我也曾試圖勸服自己那只是錯覺,可一直沒有辦法,因為它給我印象太深刻了,沒有腳,沒有上身,透明的藍褲子。我不知道究竟碰到了什麼!但自從那次,我晚上基本不敢再去後院,直到那裡亮了燈,有了人在打牌,才敢時不時騎單車走過那裡。

這個是發生在我讀小學五年級時鬼節的那段時間,不過那會兒我怎會知道那是鬼節呢?

所以,奉勸一句,老祖宗的話不無道理。比如這件事就是關於窗邊颳風鈴的詭事。

第三件事:窗邊的風鈴

(以下文字均是當年的回憶):

就在前不久,我照例在十一點就準備睡了。我打開窗,深呼一口氣,很涼快呢!想著,就關燈,睡覺了。到了半夜,我卻突然睜開眼睛,是突然睜開的,沒有任何徵兆地睜開眼睛。

我側身,看了眼窗外,風一直在呼嘯把窗帘吹得飄在半空,那窗帘邊掛著一個類似風鈴的一個日本娃娃,娃娃裡面掛著鈴鐺——那是小時候和父母吃快餐時從一個啞巴那兒買來的。

我看著,漸漸聽到了什麼聲音。怎麼形容這個聲音好呢,這很像梵語,很空靈的,好像有人站在雪山從遠處喊我一樣,聲音極輕,彷彿要勾了人的魂去。

「黎·······拾·····,黎拾一··········」就那樣一直喊著我名字,還夾帶著一種哭腔的意味。

一開始我以為是親人喊我,畢竟念出了全名,我鬆了警惕,下意識就想回答。(真的差點就回應了!!超級後怕!!!)後來細想之下,我親人要喊我哪有這樣喊的?

而且聽著是從很遠的地方喊我,很空靈很飄渺。

這一想,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而且這也絕不是幻聽吧,我神志已是非常清晰。

我恐懼得用枕頭捂著耳朵,但那聲音就是驅之不去。我怕得要命,搖著下唇,哆嗦地開了燈,與此同時,聲音消失了,只有眼前的風鈴,細碎地發出聲響。

我想起了掛風鈴會招鬼的禁忌,趕忙跑過去把窗關上,把風鈴取下。茄薇l芯jrggs8看更多詭事怪聞。做完這些工作後,我跌坐在床上,怎都睡不著,索性拿起武俠小說看了起來。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母親察覺了,跑過來,問我。

我見沒大礙,又特別累,也就關燈睡了。那個聲音沒有再來了。

我剛剛上微博看到關於"鬼節"的話題,剛好講了這件事,結果好多人都問我有沒有回應,千萬別回應!而且不要窗邊颳風鈴了!!很危險的!!會招鬼的!!

慶幸自己沒有回應。但好奇怪,為什麼喊我的人會知道我名字?難道我真的只是幻聽?

其實現在想起來還是感到特別奇怪,也特別後怕,畢竟那樣的聲音,誰聽了都會怕的吧。也是自打那次起,我都比較少開窗睡了,生怕再聽到那個恐怖的聲音。

而且我真的覺得有時候特別大風時候,開著窗總能遇見很恐怖的事情。下一篇就是我這麼多年來覺得最疑惑不解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以下文字均是當年發生這件事不久後的回憶,無半分作假。這也算是我一直以來的一個心結,也是覺得最難以置信的一件事情。

第四個故事:門外有"人"

也仍就是因風所引起的靈異事件,只不過是後面才想起風鈴和這件事還是有些聯繫的。

那是一個秋天,秋風習習,很快地就驅走了炎炎酷暑。我那時並沒有放下窗帘睡的習慣,原因是如果放下窗帘,我會沒有安全感。

我就像以往那樣,把窗子打開,看了看時間,就躺下了。

在這裡,我得先說一下我的床的擺設。見過我房間的人都知道,我的房間其實並不大的,再加上那個時候父親的買傢具又衝動,我的那套傢具都是很大的,尤其是那張公主床,睡起來是很舒服,但是每次打掃和換床鋪都是很麻煩很費力的一件事,所以我的房間來來去去能擺的造型也只有那幾種。

可那時候我大腦經常喜歡創新,幾乎一周換一次方向,那輪到那天,我的床頭就正好擺在角落那裡,和門斜斜得相撞沖了。

幼時,還不明白風水這一回事,於是,雖然每天看著門外面,總感覺不舒服,可也不換個方向睡。那晚很快就睡入了夢鄉。

又是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就醒了,看了眼天花板,又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門外——那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藉助窗外的光源,我發現門外竟然有個『人』,黑漆漆的非常模糊。說到這裡,會不會有人認為我看到的是父母呢?

不是,只可惜不是他們。因為我隱隱看到的那個人是個女的,她的輪廓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瘦弱,長發似乎到了腳,該怎麼形容呢?

說得不好聽,就是有點像貞子。就這樣站著門檻,站在那裡。

我對父母還不熟悉嗎?我立刻就斷定這個人絕不是父母,但那個東西又是誰。接著,我尖叫了,出於本能的尖叫了,與此同時,門竟然重重地關上!

我嚇壞了,既是被突然關上的門嚇壞了,又被剛剛看到東西嚇壞了。

重申一遍,就是我尖叫的同時,那道門陡然"啪"的一聲重重地關上!就真的跟恐怖片演的一樣,看到鬼就馬上有意外事件。

然後母親就沖了進來,詢問我發生什麼事兒。我知道母親是唯物主義,她是當護士的,她從不相信鬼鬼神神的,用她的話來說——我天天推著屍體進太平間,我哪天見到什麼鬼了?

我沒告訴我媽,只是說做噩夢了。

緊接著,我媽就把窗關上把窗帘放下,拿著枕頭和被子就到我房間陪我。那天晚上,我怎都睡不著,總覺得非常熱,可這樣的天氣,即使是關了窗也不會熱到那兒去,我這樣熱法明顯有些奇怪。我跟我媽說了幾遍,我媽都不聽,說我多疑、好動,要心靜自然涼。關注訂閱號詭不言,每天推送詭聞怪談,人性獵奇。

但我無論怎樣催眠自己也好,數綿羊也好,始終不見效。我只好側著身子,鬱悶地熬夜。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絲光芒從遠處射進房內,我就馬上跟我媽抗議:「我好不舒服啊。」

我媽沒好氣地揪我起來,直接也不怎麼說話,就讓我一大早洗頭髮,說我是沒洗頭髮的緣故。迫於我媽的不耐煩表情下,我只好一大早洗頭髮——不見效,我還是很不舒服並很熱。

我爸見我難受,給我了溫度計,量體溫,不過35度左右,沒發燒。最後我無論如何解釋,如何懇求,我母親都以我太緊張為由,把我推出門外,讓我上學。

我實在害怕,跟他們提了昨晚的那件事。他們依舊不相信我,覺得我是連學都不想上了。

怎知上學後,我就開始出毛病了。

引起注意的是做操時。我太疲憊了,老師看出來,摸了下我額頭,把我帶進了醫務室。

經過一段時間,量的體溫出來是36度9還是37度左右。根據學校規定,凡是過了36度5都要回家休養。自然,我的老師也給我媽打電話,讓她接我回家。

我至今還記得,老師在醫務室時,如何說我。

——「你太緊張了,你總是非常緊張,這下不出毛病了嗎?」她說。

我辯解:「不是緊張啊。」

沒有人相信我,他們都認為我總是緊張所以才引起的發燒。

我媽帶我回去時,還不忘說:「你是不是想不上學啊,整天想著不上學成何體統?我跟你講,要是退燒,馬上回學校——裝個什麼病啊。」

那時,我走路幾乎是用腳尖踮地,輕輕飄起來一樣走。

這句話沒實現。

我的確發燒了,而且很厲害。我一回家,二話不說倒在主人房就睡了,還記得那時體溫並不高,但特別疲勞。

真正燒起來的是中午時分。我媽照舊拿著體溫計過來:「沒什麼事兒,多喝水就回學校啦。」

我懶得說話,只是點點頭,但心裡還是很難受,他們都不相信我。對於我來說,過了很久後,只聽母親說:「十分鐘到了,胳膊拿開。」過了幾秒,我母親愣住了,再過幾秒,她面色複雜:「竟然燒到了39度8。」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媽,剛剛38度她不帶我去醫院,39度8才驚訝。可是出乎意料,我媽還沒帶我去醫院,只是讓我喝水。那刻,我簡直要瘋了。

之後陸陸續續做了很多夢,都很恐怖,遺憾的是我現在回憶起來只能記得恐怖兩字,因為退燒後我基本很多事兒都忘了,包括那個女人,我是在很多次回憶中才猛然想起她的具體外貌。

那次燒來得奇怪去也奇怪。

本來我媽見我溫度開始逼近40度,才匆忙地給我爸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我。怎知我爸一進來沒多久,正要扶著我出門時,我媽拿著剛量的體溫計,說:「老公不用去了,退燒了。」

我無語形容了。但老爸過來的時候,我的確就覺得身體又好了很多,神志清醒了些。

太囧了。

但那次燒得很痛苦,幾次都要嘔吐了。我無心追究我媽,她不過看得病人太多了,那腦子中很自然就形成了一個觀念——能在家搞定的病就絕不排隊等看病。

現在我惟一感到心涼和恐懼得是那晚所發生的事兒。我外婆曾經提過,看到髒東西的都得要生次病,我至今仍不確定是不是看到了髒東西。

可是每每想起來我還是相信自己那晚看到不是錯覺。

1、哪有那麼巧的事兒?我看到那東西的同時門竟然關上了?那速度是非常快的,我是一轉頭看到那東西,門即刻關上,發出響聲。

2、我爸媽當晚都在熟睡,是聽到我尖叫,以為來小偷,才趕過來的。

3、前天我還吃嘛嘛香,怎可能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發燒,僅僅是緊張的緣故?

4、在風水上,床沖著門,是真的不好的。

5、我退燒退得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我爸一進來,前後不到十分鐘,我就退燒了起碼有10度?是因為我爸陽氣旺?逼走了那些東西?

我還可以再想到一些,只可是時間久遠再加上那次大燒,我都幾乎不大記得,就算偶爾想起也馬上甩掉這記憶,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好回憶。

我不敢把話說絕也不敢完全否定。我沒有證據去證明我的說法,也不想因為沒有證據而相信所謂的科學——有時太執著去相信某些事物,也是可以被稱為迷信的。

儘管科學的確可以證明很多偽科學和靈異事件。

總之,我寫了出來,也就當是把這個心結給解開來了。看者,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一切自便。我只想說這個事情真的悶在我心裡太久了,如果不說出來,我想一輩子都會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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