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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凌晨1點女友打電話,我賭氣沒接,隔天才知那是求救電話

1

凌晨一點多,辛雨一連打了幾個電話給我,當然,都沒有打通,因為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忘了把靜音調回振動。

三點的時候,她發了一條信息給我,等我醒來看到,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我們分手吧。」

短短的五個字,連個句號都沒有,實在不符合她處女座的人設。

我信息回過去,卻收到一個鮮艷的感嘆號,電話打過去,先是掛斷,後來乾脆是關機。

去她家找她,開門進去,屋裡乾乾淨淨一切如常,唯獨沒有她的身影。

我下到車庫,除了那輛白色的車不在,其他的車都在,看來她真的是不在家。

再回到她家,還是沒人。

我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家裡、車庫、小區門口來迴轉了幾圈,卻始終沒有找到她的人。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還是鼓起勇氣,打車去了她的公司,看她是不是在公司里。

這還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公司,現代的裝修、職業的套裝,還有人們好奇的目光,都讓我有種局促的不安。

安靜而窸窣的辦公區里,一個精幹的男人接待了我,把領進了一間辦公室里,客氣而疏離地告訴我,辛總不在,這幾天大概都不會過來。

「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我焦急地追問。

他禮貌地笑笑,客氣地說:「辛總一向注重保護隱私,您作為她男朋友,這點應該也很清楚吧。」

我被她噎得一窒,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好訕訕地出了公司。

站在車來人往的街上,我的心裡一陣悶疼,世界這麼大,我卻找不到知道她去了哪裡的人。

實在無處可去,我又回到她的家裡,可她還是沒有回來。

我在她家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生怕錯過她的歸來。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等到她,沒有等到她的一點消息——我的辛雨,徹底把我從她的世界裡驅逐了。

一天一夜的時間裡,我像一個被掃地出門的棄婦一樣,徘徊在她的世界之外,期待她賞賜我哪怕一個好看的白眼。

然而,等來等去,什麼也沒有等到。

2

等到天色大亮了以後,我瞪著一雙乾澀的眼睛,又去車庫裡轉了一遭,沒有找到她的白色車。

可是她會去哪兒呢?

我來回扒了幾遍通訊錄,也不知道通過誰,才能找到她。

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神秘,肆無忌憚地闖進我的世界,又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攪得我的心裡空蕩蕩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遇見辛雨,是在一家酒吧。

那天我正專心地擦著手裡的杯子,一個妖嬈的女人如魚兒一般,穿過人群,滑到我的面前問我:「小哥哥,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我抬頭去看她,見她穿了一條黑色的弔帶連衣裙,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發出迷人的光澤。我被那抹光澤晃到眼睛,趕忙低下了頭,假裝沒有聽見她的問話。

她悠悠然欣賞完我窘迫的模樣,吃吃地笑了起來,湊近了問我:「好看的小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

我聞著她她身上濃烈的酒香,酒香里又夾雜著一抹淡淡的女人香,不自覺地羞紅了臉,目光都有點不知道往哪裡放。

她咯咯地嬌笑出聲,然後湊近我說:「好看的小哥哥,我喜歡你。」

我被她叫得一陣酥麻,整個人莫名生出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彷彿身處在一片美妙的夢幻之中。

當晚我沒有回學校,而是傻傻地跟著辛雨,去了她的家。

從此之後,我就成了辛雨的「小男人」,每次她想惹我生氣,都會這麼叫我。

而每一次當我氣急敗壞地質問她:「我除了年齡小一些,其他的哪裡還小?」

她眨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眼裡笑意盈盈:「我就是說年齡小了,小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衝過來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地吻她,吻完之後告誡她說:「以後不許再叫我小男人,我是你的男朋友。」

她笑眯眯地揉揉我紅透的耳垂:「好好好,你是我的男朋友,不是小男人。」

然而不管我再怎麼否認,我始終還是她的小男人,對於她的家庭、她的事業,甚至是她的朋友圈,都始終是一個外人。

她也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未來要結婚的對象。

我們最後一次吵架,也是因為這件事。

知道她喜歡吃易興齋的棗糕後,我特意跑過去買了,趁熱去給她送過去,進門卻聽見她對著電話那邊的閨蜜痛心疾首苦口婆心:「你是不是離了他就活不了了?他有哪點好,值得你這麼留戀他?勸過你多少次了,你要是有一次聽我的,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吧?早就告訴過你,家暴是不可以被原諒的,你倒好,哪回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現在倒好,都已經捉姦在床了,你還要退讓到哪一步?共侍一夫嗎?你離了他,到哪兒還不能找個男人啊?年紀輕輕的,好好地為自己考慮考慮,有了錢有了事業,什麼樣的男人不是任由你挑?」

「一個人怎麼了?一個人有什麼不好的?現在是2019年了大姐,像我一個人怎麼了?像我不也挺好的?我日子不比你過得自在?我看中的小鮮肉,哪個逃出我的掌心了?」

她咯咯地笑出了聲,我的心裡卻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掛了電話,辛雨才注意到我的到來,眼裡閃過一瞬的慌亂,不過很快又恢復鎮定,撒嬌般笑著向我招手:「小哥哥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糾結許久,還是沒忍住出聲問她:「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也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鮮肉?」

她沒有說話。

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也是最後一次,其實自始至終,她都是安安靜靜的,看我一個人演完那一場獨角戲,像是在看一個因為得不到糖果而哭鬧的孩子。

我氣惱地離開她家,心裡賭著一口氣,一定要她道歉才行。為此我還特意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卻又控制不住一次次翻看手機的衝動。

不過現實卻是啪啪地打臉,一個漫長的白天過去,我卻一個電話也沒有等到。一直熬到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完美地錯過了辛雨的電話。

3

我失魂落魄地下樓。

小區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晃著買菜的老人,有急著送孩子的父母,也有匆忙上班的年輕人。

只是看來找去,卻沒有辛雨的影子。

天色陰沉地厲害,沒過多久,天空就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整個人冷得哆嗦,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又等不到她的人,只好先離開了。

淋著雨回到學校,我有氣無力地倒在床上,順手扯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一個人躲在被子下面,腦子裡還在沒出息地想著這個絕情的女人。

認識辛雨之前,我不過就是個沒人在意的窮學生,為了學費和每天的生活費,輾轉於各個兼職之間。認識她之後,我才發現,原來生活也不全是黑白兩色,原來幸福,是那樣的滋味。

辛雨就是我的幸福。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能體會到不同的幸福。有時她是天真的萌妹子,有時她又是妖嬈的大御姐,有時她溫柔多情,有時她又妖嬈嫵媚。

然而到了外面,她又搖身一變,成了商場上鋒芒畢露,讓人敬畏三分的女強人辛總。

我的辛雨,就是這麼不一般。

不過現在看起來,所謂的幸福,不過就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除了她的電話,我再也沒有她的其他聯繫方式;只要她不回那個家,我連她去了哪裡都不知道。

我不認識她的家人,不認識她的朋友,不認識她的同事。

除了她的人,我對她的其他一無所知。

4

就著潮濕的衣服,我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又在夢中看見了辛雨。

夢裡的辛雨,沒有了吵架時的冷靜淡漠,只是遠遠地站在那裡看我,一句話也不說,安靜地掉著眼淚。

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一肚子的委屈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責備的話語一句也想不起來,只是試探著叫她:「辛雨,你去哪裡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她沒有說話。

「辛雨,我們不分手好不好?我說的分手,都是氣你的,以後再也不這樣說了,我改,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回來好不好辛雨?」

她還是沒有回應我。

然後她轉身,慢慢地走進了一團霧氣中,任我怎麼喊她,她都沒有回頭。

「辛雨,辛雨!」

我大聲地叫著她的名字,想要過去拉住她,卻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回。

「孫辰,孫辰?」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叫著。

我努力地追尋著那個聲音,一個回頭,猛地醒了過來。

舍友關切地看著我,見我醒來鬆了一口氣:「你做噩夢了?我看你不對,就叫了你,沒事吧?」

我感覺臉上濕漉漉的,於是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對他尷尬地笑笑:「我沒事兒,謝謝。」

他見我不想多說,只是點點頭,轉身又出去了。

我掀開被子站起來,走到陽台上,對著外面發愣。淅瀝的雨滴不知什麼時候停了,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霧氣,朦朦朧朧地看不清,就像辛雨的心。

除了帶我見過她的那位閨蜜,辛雨的世界從未對我開放過。

對,閨蜜。

我腦子裡靈光一閃,上個月我們一起出去旅遊,她因為手機沒電,用我的手機給這位閨蜜打過一個電話。要不是她最近一直在和老公鬧離婚,時常來求辛雨幫忙,我和辛雨也不會鬧成這樣。

她們之間聯繫這麼多,她一定能聯繫到辛雨。

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讓我總算抓住了一根稻草。

我三兩步沖回屋裡,兩隻手顫抖著,扒拉起通話記錄來。

好在我平時的陌生電話不多,沒過多久,一個號碼就被我扒拉了出來。

5

我試著撥過去,電話想了許久才有人接起:「喂?」

「喂,你好,我是辛雨的男朋友孫辰,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我急急地問道。

那邊頓了一下說了一句:「辛雨心情不太好,出去旅遊了,不用擔心。」

我心裡暗暗生出了一絲愧疚,如果不是因為和我吵架,辛雨也不會就這麼突然地躲開我吧。

這樣想著,我的心裡又有些不甘心,又追問了一句:「她去哪裡旅遊了,你知道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我的心也隨著那份沉默揪了起來。

好在很快,她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就是看她發了朋友圈,說要出去走走。我問了她她也沒回我,不過我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會很快回來。她每次都是這樣,你是她男朋友,應該知道的吧。」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辛雨興緻上來的時候,確實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不過想想自己就這麼被無情地拋棄,我的心裡又有些不甘心,那些甜蜜的瞬間,那些深夜的交融,難道都是一場無可挽回的夢境嗎?

想到這裡,我的眼角突然有些酸澀,努力壓抑著喉頭的哽咽,乞求一般地請求她:「能把辛雨的朋友圈發我看看好嗎?我想她可能生我的氣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很快把截圖的朋友圈發了過來。

我對著幾張截圖細細地看,不敢錯過一個細節。

辛雨的朋友圈很簡單,只有短短的一行字:「累了,出去走走。」

連末尾的句號都省了。

配的圖是幾張的風景照,看不出是在哪裡拍的。

我對著幾張照片沉思許久,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不對在哪裡。煙雨蒙蒙的山間,一片蔥翠的山色,配上遠處霧氣朦朧的天際,格調清幽,比例協調。

看了半天,我才覺察出哪裡不對——幾張照片都是風景照,沒有一張自拍。

她那麼自戀的人,怎麼會捨得不放自拍?

女友失蹤後,朋友圈依舊更新,對比她拍的照片我顫抖報警。

心裡沒來由地慌了一下,為了驗證那點不對,我胡亂扒出一件外套套上,匆匆出了宿舍,打了車又去了辛雨的家。

家裡還是我走時候的模樣,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顧不上別的,直接進了辛雨的卧室。

衣帽間的銀色行李箱不見了,外套也少了幾件,衛生間里的護膚品少了幾瓶,沒看出來哪裡不對勁。

我沮喪地倒在床上,對著床頭柜上的照片發獃,心裡後悔,怎麼就沒有接到她的電話。如果當時接了她的電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再說出分手的那句話?

照片上的辛雨很年輕,對著鏡頭笑得開懷而自然,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不知不覺間,我對著她的笑容走了神,正想伸手取過相框細看,卻不小心碰落了旁邊的充電寶。

我心裡咯噔一下,辛雨出門走得這麼急嗎?連她每次要帶的充電寶都忘了嗎?雖然現在充電很方便,共享充電寶也很好租,可是每回出門,她還是習慣帶上自己的充電寶,怎麼這次就忘了呢?

正要把充電寶放回床頭櫃,我一抬頭又注意到,不光充電寶沒帶,就連她的充電器,也還好好地插在床頭的插線板上。

我一個腿軟,跌坐在地上,心裡不自覺地疼了一下。

她那麼嚴謹細緻的人,要走得有多急,才會把這些東西都落下?

我想辛雨,大概是真的出事了。

6

我哆嗦著掏出手機,正要報警,卻見辛雨閨蜜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捂住狂跳的心口,鎮定了一下,接了起來:「喂?」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你現在在哪兒?」

我猶豫了一下告訴她:「我在學校,怎麼了?」

她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意識到自己的輕鬆,又連忙解釋說:「那個,辛雨剛剛發信息給我,要我轉告你一聲,她的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要你以後別再來找她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轉而問她:「我看她朋友圈裡的照片都下著雨,她是進山了嗎?」

她含糊地說她也不知道,只說要我以後不要再來找辛雨。

我掛了電話,心裡愈發地難受,不敢去想辛雨究竟遇上了什麼。

可是再怎麼難過,我還是爬了起來,去了機場和高鐵站。

雖然心裡一直念叨著,一定不會有事的,可在轉遍所有的停車場,也沒有看到辛雨的那輛amg時,我的心裡還是酸楚得難受。

我掏出手機,又一次撥打辛雨的電話,還是關機。我來回翻了一下通話記錄,一天多的時間裡,我差不多給她打了快有一千個電話了,可沒有一次能聽到她的聲音。

我抑制住想要流淚的衝動,想了想最後一次打給她的閨蜜:「告訴我,辛雨究竟去了哪裡?」

她的聲音沒有之前的小心,突然變得有些不耐煩:「我不是告訴過你了?辛雨心情不好,出去旅遊幾天,你怎麼還是一遍一遍地問?」

「出去旅遊要關手機嗎?」

「那不是應該問你的辛雨嗎?我怎麼知道?」

我壓抑著心頭的怒氣,盡量心平氣和地問她:「辛雨平時幫你那麼多,怎麼她不見了,你一點都不緊張?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她突然有些歇斯底里:「你知道個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辛雨一時興起,看上的一個玩具,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怒火,只是冷冷地告訴她:「我在解放橋等你,要麼你現在過來,我們一起去派出所報警,要麼我一個人去報警,說辛雨不見了,你是最有嫌疑的人。」

然後,再也不想聽她喋喋不休的怒火,隨手掛斷了電話哦。

夜幕慢慢降臨,周圍的路燈陸續亮起,昏黃的燈光下,我坐在橋下一處暗影里,靜靜地等著那位閨蜜的到來。

她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和辛雨有過通話的人,有她在,應該可以在某些方面佐證一下我的懷疑。如果是我一個人去,我不知道警察會對我的話能信上多少。

7

解放橋是一處高架橋,橫跨著流經市區的一條河,橋上走車,橋下鋪設了人行步道,夏天的時候,是人們納涼休閑的好去處。不過到了現在,又是快到晚飯的時間,路過這裡的人就少得可憐了。

我貼著一柱橋墩坐著,整個人隱在橋墩的凹槽里,有人路過的話,要是不走近了細看,很容易就忽略掉我的存在。

我就那麼靜靜地坐著,過了一會兒,聽見有噠噠的腳步聲過來。

抬頭看過去,正是辛雨的閨蜜。

我正要起身打聲招呼,忽然看見她身後不遠處的男人,又忍住了出聲的衝動,重新坐了回去。

閨蜜來來去去走了幾個來回,沒有找到我,看起來樣子有些焦急。

跟在身後的男人不耐煩起來:「到底是不是約的這裡?」

閨蜜猶疑著回答:「我聽的應該就是這裡,應該沒有錯的。」

男人的不耐煩愈加地明顯,伸手推了閨蜜一下:「沒有錯?那你告訴我,那怎麼找不到人?是那小子太慫,還是你又想出來什麼花招坑我?」

閨蜜低著頭沒有反抗,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我沒有坑你。」

男人被她這句小聲的反駁激怒,扯住女人的頭髮,嘴上罵罵咧咧:「要不是你這個蠢貨,聽了那個女人的蠱惑,怎麼會給老子惹出這麼大的事?」

閨蜜被他扯疼了頭髮,臉上的表情都跟著有些扭曲,又被他罵得瑟縮了一下肩膀,沒有再敢說話。

兩個人從我身邊走過,借著橋上微弱的光線,我看見男人手裡尖利的長刀。

我把自己緊緊地貼進橋墩,就連呼吸也不自覺地放輕了許多,把自己完全當成了橋墩的一部分,以至於他們兩個人又走了兩個來回,愣是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要不咱們去河那邊找找?說不定在河那邊等著呢?」閨蜜低聲說了一句。

男人點點頭,領著女人往不遠處的小橋上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邊走邊低聲叮囑身邊的閨蜜:「待會兒見面,有點出息,別還沒說話就漏了餡兒。」

女人低頭跟在身後,沒有說話。

等他們走遠了些,我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正要抬腳離開,忽然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小說名:《失蹤的女友》,作者:伊米菲蝶。來自【公號:meitian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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