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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操作!《囧媽》大年初一免費看,徐崢獨家專訪

電影《囧媽》官方微博發文宣布該電影初一上線免費播出,這也是首次實現春節檔電影在線首播。

網友們剛開始不敢相信,後來高呼山爭哥哥威武。

導演徐崢也在朋友圈確認了這一消息。

隨後他也發微博官宣,他感謝所有合作方和給全國人民拜年,為祖國祈福。

熱評都說票錢以後加倍補給您。

此前,原定大年三十公映的《囧媽》的出品方、宣發團隊23日宣布決定調整檔期,具體公映時間待定。昨天歡喜傳媒發布公告:由於該電影不能如保底發行協議約定於2020年大年初一首映,集團決定按保底發行協議之條款終止保底發行協議。

而位元組跳動(今日頭條)支付6.3億作為版權使用代價,讓《囧媽》成為了歷史首部在線首播的春節檔熱門電影。

徐崢沒虧並且狂拉好感,位元組跳動旗下的產品得到了宣傳賺足流量,觀眾不用去電影院就能免費看電影,這件事對於平台徐崢還有觀眾都是好事。憑藉這一波神操作徐崢再次登上熱搜,本刊獨家專訪火熱出爐。

以平均每四年一部的速率,如今徐崢的「囧系列」電影走到第三部了。此次攜電影《囧媽》衝擊2020年春節檔,他希望看到觀眾全家人觀影結束後得以共融的樣子。徐崢這些年不斷有導演或主演或監製的作品面世,他參與的作品類型多樣化,逐漸在影視製作上有了更多的話語權。對於自己的「囧系列」招牌,徐崢坦言這的確是一個具有名氣的IP,但是他以後的導演計劃或許會打破這個IP的現狀,比如《囧媽》其實也可以叫做《開往莫斯科的媽媽》。在探討和媽媽的關係中,進一步探討和世界的關係,這是一個饒有意味的家庭與社會話題。在導演、主演、監製、編劇徐崢的口中,如果《囧媽》能夠讓情感和愛進行一個健康的流動,那就是一部真正的合家歡。

采寫_本刊記者 劉倩 攝影_本刊記者 邵欣

視頻_本刊記者 鍾俊豪

「囧」的主題:探討一種轉變

2012年徐崢自導自演的處女作電影《泰囧》上映,票房口碑均大獲成功;2015年其自導自演的第二部電影《港囧》上映,也仍然是院線電影的大熱門;時隔四年,《囧媽》即將登入2020年大年初一賀歲檔,和另外8部影片同檔競爭,徐崢透露自己的心情:「就像在打一場戰役。」

《囧媽》講述的是一個成年男人和他的媽媽兩個人踏上一段奇妙旅途的故事。在旅途中,母子二人改變了以前的關係,最終相互的諒解和放下,找到了本該屬於他們母子之間的愛。「其實剛開始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呢,沒有想著要進入『囧系列』,就是想著會到哪裡去拍。」在採訪伊始,他就坦白地和記者講,他也擔心觀眾有一天會對「囧」字產生審美疲勞,電影《囧媽》最終會被稱為「囧系列」?徐崢在開拍前並沒有想得如此絕對。創作團隊中有人提議說去俄羅斯拍,緣於北京有一趟開往俄羅斯的火車,從北京出發經過蒙古國,最終到達俄羅斯境內,需要乘坐六天六夜。有了乘火車到俄羅斯這個線索之後,徐崢的創作團隊開始想下面的故事,在徐崢的生活經驗里,如果一個成年男人,坐火車跟他的媽媽在一起六天六夜,兩個人就在一個卧鋪包廂裡面,那是一個很極致的戲劇情境——「基本上我覺得是個災難。」電影的主要事件和人物關係成型之後,在徐崢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很多的主題。「比如你和你媽媽是怎麼樣相處的?這個問題又涉及另外一個題目,你對待你和你媽媽的關係,其實也能映射出你對待這個世界的關係。」《囧媽》的雛形如此誕生,創作團隊去坐了北京開往莫斯科的K3列車,之後才開始進入正式創作,直至電影拍完,耗時一年多。

講述代際關係讓徐崢覺得很興奮,這種興奮來源於一種真實的力量。一直以來,中國傳統原生家庭中相互對待的方式都是那種單一的模式——我們大部分的父母其實都是一種控制型的氛圍在養育孩子。而當有一天孩子要成為父母角色的時候,他們自己也沒有學習過怎麼樣做父母,只是從自己的父母身上了解過,如果愛一個人應該是這樣去關心Ta,結果越是親密的人越是愛的人,相互傷害得就越深,這變成一套死循環。徐崢想探討一種轉變,一種釋然的、給予的、接納的、包容的、成就的、放鬆的、舒適的、讓情感和愛可以健康流動起來的關係轉變,他把這種關係轉變確立為《囧媽》的主題。

在《囧媽》的預告片中有許多「扒火車」橋段的展現,猛然間給人一種「動作戲特效大片」的錯覺,這在徐崢的意料之外。本來只是一個母子兩人在火車上的戲,沒想到變成了一個龐大的製作,要跨很多國家和好幾個城市。電影里能看到貝加爾湖、莫斯科、莫斯科周邊的城市、聖彼得堡、聖彼得堡周邊的城市等諸多風光;戲中袁泉飾演的妻子那條線,劇情都發生在紐約,劇組跨境到紐約去拍;影片一開頭的部分是在北京站;機場的部分又是在上海拍的;其他棚里的戲份需要到無錫拍攝……《囧媽》成了徐崢自導自演的電影當中投資最大的一部。徐崢希望這個故事能夠做得天衣無縫,「我們一定讓觀眾覺得有一種真實感,就像我們日常生活,就像我們現實生活當中發生的故事一樣」。


很多觀眾很好奇,火車上的故事,是如何拍攝出來的?劇組在俄羅斯租借了三節火車車廂進行拍攝。在火車外面看到的所有的景觀又是如何處理的呢?劇組專門有一個拍攝團隊去拍攝不同的地貌,不同的時間,然後在棚內模擬火車的運動,在旁邊做上不同效果的燈光,白天的、黑夜的、清晨的、黃昏的、過隧道的、會車的、全部用電腦安排好,最後再去對照所有劇組在外景地拍的不同景點,《囧媽》這部電影,90%的鏡頭都有電腦特效。

而拍完《囧媽》,當下徐崢思考的是,他的下一部電影,也許就不再是囧系列了。

不想再自導自演

從演員到導演、監製、編劇,徐崢走出了一條自己的創作道路,擁有話語權這件事在演藝圈中並不容易。在如何打拚的話題上,他並沒有大吐苦水,只是用了「這是自然而然的事」來概括。這些年間,他成立了「真樂道」影業,也有了自己的創作團隊,公司的理念文化和名字十分統一,用徐崢的話說,如果要賦予它一個文化,那就是在「天真」「快樂」中找到自己的「修行之道」。從徐崢開始決定做導演至今,他有多重身份,卻也始終沒有放棄演員這個身份。自導自演到第三部電影,他意識到既當導演又要演戲這個對他來說「太分心了」,如果將來有更好的選擇,他願意純粹做一個專心的導演,或是純粹做一個專心的演員。

不論是做導演,還是做監製、製片,這些年的徐崢主要工作都在開發商業片。也許在很多人看來,商業片更多的落點放在市場和票房。而徐崢對於商業片有更深入的看法,他覺得商業電影其實要承擔一個很大的任務,「(要有)一種代入感在這個電影裡面。觀眾要在這個電影裡面找到知音,找到自己的共鳴之處,找到你替他發聲的這麼一個窗口。如果有代入感這個東西,我覺得商業電影所輻射的人群其實就是一個最大的受眾。」他要做一種公路類型的喜劇片,前面先讓觀眾笑笑,對觀眾來說是一種釋放壓力;中間引導觀眾找到一種共鳴;最後和觀眾一起找尋到每個人情感深處最柔軟的那一面。徐崢的語氣很堅定:「他(她)如果看了電影感動,我覺得這個就是好的商業片應該具有的素質。」

有了多年幕後製作經驗的徐崢,很有自信地在執導的電影中採用不同的演員組合。他對喜劇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並不看重必須找有喜劇經驗的演員來一起完成。《囧媽》中飾演「囧媽」的黃梅瑩被徐崢敲定,很重要一個原因是徐崢覺得她和她兒子的經歷、她自己的狀態,「太像我的媽媽了。」黃梅瑩之前並沒有出演喜劇的經驗,徐崢給黃梅瑩老師做了一些嘗試,也找表演指導做了一星期的排練。在《泰囧》之後,徐崢似乎很清晰自己做喜劇的堅持,雖然他自己十分擅長演喜劇,不過他要做的是偏向正劇的喜劇。他似乎有意為之不再延續黃金組合的喜劇演員陣容,這也充分說明了他足夠有底氣的那句話:「囧系列的招牌是徐崢。」

今年也是徐崢自導自演的電影第一次衝擊春節檔,他最初的想法很單純,「過年中國人都是要回家的,我覺得現在年輕人能夠真正地跟家裡人一起去看的電影,其實沒有那麼多。全家人一起去看《囧媽》,就是大家可以展開一個討論,看看電影裡面的人是什麼樣子,我們生活當中是什麼樣子。我們是有這樣的一份心,所以定檔在大年初一。」

南都娛樂×徐崢

「好的商業片,要讓觀眾感動」

「囧系列不是爆米花電影」

南都娛樂:這次拍《囧媽》,你覺得嘗試了哪些以前沒嘗試過的元素?還是說是一種延續?
徐崢:
比如火車上的動作戲是這次《囧媽》在外部上讓大家看到的喜劇橋段,我發現總是有很多人把「囧系列」當成一個爆米花的電影,其實「囧系列」從來都不是爆米花電影,「囧系列」從來都是在討論人物的困境和成長。所以我也一直在想比如說再做一個「囧」的電影,我們到底是選擇有更多外化的東西,還是可以讓這個「囧」的內核更深化?這次《囧媽》我們做了一些深化的東西,大家在預告片中看到的「徒手扒火車」的橋段,這是一些外部的喜劇橋段,是一些裝飾,在《囧媽》里,動作戲其實沒有那麼多。

南都娛樂:在《港囧》的結尾里,就已經給觀眾呈現了情感動容的部分,《港囧》其實是以一個淚點結尾。
徐崢:
《港囧》我覺得很多觀眾需要共情帶入,一些觀眾也許對《港囧》不是特別的認同,所以《囧媽》我們在認同點的角度上,選擇了更加進入到家庭內部的共情帶入題材,講述子女和媽媽的關係。

南都娛樂:你拍《囧媽》想表現出來的社會議題是什麼?
徐崢:
在中國的家庭里,父母對子女的愛會以一種「控制」的方式體現出來——「因為我是愛你的,我是為你好的,所以你應該聽我的」……甚至有的時候,我們對我們的父母、我們對我們的子女,也是這個樣子,所以這變成了一種很中國式家庭的模式。在這種模式里,我們會把這種感覺帶到同齡人(伴侶)的身上,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你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從來不是以一種尊重對方的形式來呈現我們的愛,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一部分。這個現象造成了很多我們在情感關係上的問題。在《囧媽》裡面我們找了兩條線,一條線是和媽媽的關係,一條線是婚姻關係中的情感線,這兩條線通過一個旅程呈現出來,希望可以彌補我們的情感創傷,消解、放下、成長。


南都娛樂:《泰囧》《港囧》《囧媽》這三部作品的創作間隔不是太短,從創造時間上來看,似乎面世節奏也不太規律,「囧系列」是否有一個龐大的規劃?《囧媽》屬於哪一個階段?
徐崢:
怎麼講呢,我覺得只不過是在藉助之前形成的一些效應吧。做完《囧媽》這個故事之後,我不想再用這個「囧」字拍電影了,因為這個字本身帶來了很多審美的疲勞;另一方面這次做完《囧媽》,我覺得這部電影其實也可以叫做《媽媽要去莫斯科》,或者是《開往莫斯科的媽媽》,但是我們做了很多測試之後,仍然會有人覺得這是一個囧系列的電影,於是我們還是用到了這個所謂的IP和所謂的品牌吧,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再拍的話,不用「囧」字做片名,我也可以找到自己拍電影的視角。

南都娛樂:這幾年看你參與的電影,只有帶「囧」字的電影是你自導自演的,換著不同的城市給大家呈現一種「旅途」,這是一種規律嗎?徐崢的招牌是不是囧系列?
徐崢:
其實囧系列的招牌是徐崢啦!並不是說我們的招牌是囧,我監製其他電影,我也演其他電影,這其中會有一些變化,只不過說我自己導演的電影類型,更多是公路片,所以囧系列之間有一些相似的情況。我再拍的話我可以不是公路片,我不大會再自導自演了,《囧媽》完了之後我發現自導自演真的是太辛苦了,所以我覺得要麼找到一個人幫著導我來演,要麼就是我導,自己就不要再演了。現在中國電影工業化的進程特別快,升級速度很迅猛,我感覺我們達到了很高級別的世界水平,再自導自演真的有點顧不過來。作為導演,在製作的各個環節不得不拿出更多的精力來應對,沒有辦法專心演戲,換句話說,專心演戲導演的部分就應該扔掉。

「我們的喜劇從正劇入手」

南都娛樂:袁泉說現場你自導自演讓她感覺你很分裂,你認同她的說法嗎,覺得自導自演很分裂?
徐崢:
的確是這樣子的。所有的演員都希望拍完一條之後導演可以喊過,每一個導演都希望再來一條,所以就會分裂了。

南都娛樂:你自導自演和單純作為一個演員在片場,判斷會有什麼不一樣?
徐崢:
我覺得如果完全作為演員在現場,我會為演員考慮得更多。儘管我努力在我自己自導自演的時候為我作為演員的部分著想,但還是沒有我單純去演的想得多。

南都娛樂:今年《囧媽》衝擊大年初一的檔期,目前有9部影片同檔競爭,你有壓力嗎?
徐崢:
我沒有什麼壓力,也看我是哪個角色啦。如果我是以導演和演員的身份,我不會有任何壓力。我們的工作本身就是提供內容,就是一個創作者的身份,做完了以後我們希望更多的觀眾喜歡,另一部分希望口碑可以更好。作為製片人的角度來講,我希望大賣,但是那麼多電影同檔上映,我自己都是每部都想看,感覺每一部都很好看,真的是很難。

南都娛樂:到目前為止,投資會不會每一部都比前一部更大?
徐崢:
其實並不是,我們還是在影片應有的範圍內努力在控制成本。《囧媽》這次有跨國的戲份,有俄羅斯也有美國,所以投資才比原來要大了,即便這樣我們也是在緊縮的條件下拍的。

南都娛樂:作為導演來說,你是否有對自己的掌控認知?比如在多少範圍內的投資是自己能掌控的?
徐崢:
我不會根據這個來衡量,我做導演的衡量標準只有一個,就是這個故事我能不能拍,對這個故事有沒有想法。


南都娛樂:《囧媽》的拍攝過程中哪些部分是你比較難忘的?
徐崢:
整個創作過程還是很艱辛的,我們跑了很多地方,在俄羅斯就有莫斯科、聖彼得堡、貝加爾湖、薩拉托夫,很多地方的場景我們本來談定最後又不行,火車途經的過程中有很多站,所有站的戲份我都得想辦法在聖彼得堡那裡借地方拍完,這是一個複雜的製片程序。這些「複雜程序」我們都會剪出來放在片尾的彩蛋部分,每一條都是很好玩的事情。

南都娛樂:三部作品每一部的演員組合陣容都不一樣,你是怎麼考慮的?
徐崢:
其實呢,有一點小小的野心,希望在每一部電影裡面具有一定的作者性。需要作者性的電影呢,就得承載一個主題。每部片子的主題可以不一樣,但主題之間應該有一定關聯度,這和系列劇、系列電影還不一樣,像《唐人街探案》這種的,每一部的人物可以一樣,每一次都說同樣的人物、不同的案件就可以,可以呈現一種平行的關係,我們的「囧」系列帶有了作者性的話,其實每一部都可以完全不一樣,在一開始我們樹立的標準沒有說死一定哪一位演員來演,我的標準就是哪一位演員合適就哪一位演員來演。當然我也很期待有一天可以集結到寶強和黃渤,我們可以再拍一部。

南都娛樂:在你執導的電影裡面,有許多並非有喜劇經驗的演員加入,也呈現出不錯的效果,比如《港囧》有趙薇,《囧媽》有袁泉,作為導演你是如何調動演員身上的喜劇元素的?
徐崢:
我們的喜劇偏向從正劇入手的,包括結尾的力度也是回到一個情節電影的角度。我理解的喜劇形態,是更加寬泛的、具有更大的空間。在我看來擁有一個完滿的結局就可以稱為喜劇啦。這當中當然可以有幽默搞笑的表達,但這不是我們唯一的訴求,讓觀眾笑這件事,不是電影唯一的追求。笑是一個通道,讓觀眾可以打開心扉,最終進到我們的故事體驗中來。

「在天真快樂中找到自己的修行之道」

南都娛樂:你之前在接受採訪中說,你和寧浩、黃渤的組合有一種「文化」,現在你也做了自己的電影公司「真樂道」,這三個字是不是一種你對自己文化的提煉?
徐崢:
談不上吧,也可以這麼解釋,在「天真」「快樂」中找到自己的「修行之道」。在我們自己的電影或是監製的一些電影中,都包含一些現實的意義。現實的意義是對日常生活的一些追問和思考,我們會做各種各樣奇妙的故事,我們電影探討的話題是日常的問題。

南都娛樂:近期上映的電影《寵愛》,你是作為監製,當時是如何選擇的?
徐崢:
我覺得《寵愛》是一部討論任何人的關係、講述各種不同情感的關係的電影,在每一段故事裡都有關係的正解,每個人都有成長。

南都娛樂:你選擇監製一部影片的標準是怎樣的?有沒有人情的部分,或者更多是計劃合約中的部分?
徐崢:
我覺得對主題的判斷還是我們很關心的問題,監製的主題我覺得還是要符合我們「真樂道」的這種文化,如果要用大俗話說,這個主題就是「人間自有真情在」,這個主題又是可以細化和探討的。


南都娛樂:之前大家認為你、黃渤、寧浩是鐵三角,現在你自己的導演道路走得越來越好,寧浩和黃渤也開始做自己的扶植新導演計劃,一路走來,你覺得你們之間有相互影響嗎?
徐崢:
我和新導演的合作一直在進行,我覺得是一種相互成就吧,你在行業內有了一定的話語權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人來和你合作,你自然而然地也會給予其他人一些幫助,幫助新導演,他們也會把光芒帶給你。

南都娛樂:你從演員做到導演、監製、編劇,你覺得拿到話語權的這個過程難不難?
徐崢:
其實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原來做演員的時候,會突然覺得自己對方方面面有了要求。我這個導演其實從來不是一種權利,而是一種掌控力。當我對這個事情有足夠的掌控和要求,我就自然成了一個導演了。

南都娛樂:你會如何去找創作的動力和突破點?
徐崢:
我覺得這是一個蠻大的問題,核心就是要解決生活工作的問題。我們怎麼從生活當中獲取生命的領悟,放到我們的作品當中。我們做一個作品也是想給更多的觀眾看,所以我們的輻射面會更廣。如果我們只是想做一些小眾的電影,可能滿足自己的作者需求就可以了;做商業電影沒有那麼容易,要在主題層面有很多的照顧,不僅僅是創作者喜歡什麼的問題,(更)需要放大自己的感官。

南都娛樂:你現在會去體驗生活嗎?
徐崢:
我在創作的時候肯定會選擇我有生活感悟的題材。如果給我一個命題創作是我沒有生活感悟的,我肯定得去體驗生活。

南都娛樂:喜劇對你來說不難,對吧?
徐崢:
對,不是說我不會喜劇偏要去做喜劇,我了解喜劇是什麼樣子,我可以去控制喜劇的程度,是去做一個很爆笑的呢,還是點到即止就可以。有的時候可以去讓觀眾爆笑,如果你想讓大家沉浸下來去思考的時候,大家停不下來還在那裡嗨,那就出問題了。

南都娛樂:你之前說過自己走得太快,想放慢一點腳步,是不是有點停不下來的節奏?
徐崢:
對,有點停不下來,其實我已經在放慢腳步了。我沒有拍很多也沒有演很多,沒有那麼高產。

南都娛樂:你現在每年會看多少劇本?自己會親自寫劇本嗎?
徐崢:
現在有人來幫我篩查劇本,我不需要看那麼多。一個好的劇本我很快就看完了,我看自己的劇本就很快。作為一個導演,我認為應該自己寫劇本,因為寫了你就會拍了。我們也有編劇團隊,每一場戲、每一組對話我都會提出自己的要求。編劇團隊寫完了之後,有一些我會給一些具體的意見,有一些我會說希望再改良。

南都娛樂:接下來還有什麼工作計劃?
徐崢:
我現在先把《囧媽》做完,先打完這場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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