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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小失蹤3年,陌生人帶來他噩耗,還說我們村有個隱瞞千年的秘密

1

春寒料峭,只穿著睡衣的泰林不由得一陣顫抖。

當然,顫抖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冷,更多的是恐懼。任誰大半夜被人從被窩裡揪出來,五花大綁地捆在椅子上,都會難以抑制地感受到恐懼。

七十多歲的老村長趙奇坐在對面,看著茫然無措、一臉無辜的泰林,怒氣直往腦門上竄,恨不得拆了這混蛋的骨頭!

「泰林,你和我說實話,我不會怪罪你,只要東西找回來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老村長身體前傾,緊盯著泰林的雙眼,語速很慢。

「村長,那件事兒真的不是我乾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反反覆復的,泰林已經記不清這句話他說過多少遍了。每說一遍,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村長的耐心就消減一分,緊皺的眉頭就更深一分,房間中焦慮的氣氛也更加凝重一分。

村保安隊長、村長趙奇的得力助手趙跋瞪著一雙牛眼,一隻大手拍在泰林肩膀上狠狠一抓,聲如震雷地喝道:「撲街仔,敢胡說我就把你胳膊卸下來!」

泰林疼得一聲慘叫,顫抖著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趙奇揮了揮手,趙跋退到一邊。

「你說不是你乾的,你可知青月臨死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如果那天你沒有和她在一起,她為什麼會喊你的名字?」

「這……這不可能……我沒有……」泰林眼神慌亂,精神恍惚,額頭上的冷汗幾乎匯聚成小溪。

「還敢狡辯?」

趙跋狠狠地一拳打在泰林肚子上,泰林疼得身體抽搐,帶著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張大了嘴想要慘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如同一條瀕死的魚。

村長趙奇神情冷漠,沒有阻止趙跋,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和泰林繼續交談的耐心,心裡甚至想著,如果一開始就動刑的話,沒準兒現在已經把那件東西找回來了。

趙跋掄起一腳踢在泰林胸口,泰林一口氣卡在胸口上不來,頓時就翻了白眼。

村長趙奇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起身喊叫著:「快,快救他,不能讓他死!」

趙跋和兩個心腹手下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好半天才讓泰林的呼吸變得勻暢。

趙奇坐回到椅子上,眉頭緊鎖,焦躁得半邊腦袋陣陣抽痛。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混蛋千刀萬剮!

「巫先生,您怎麼看?」

趙奇將頭轉向一側,看向房間的角落。角落的陰影里,一個有些佝僂的人影正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巫先生「嘿嘿」一笑,轉過頭來。蒼蒼白髮之下是一張年輕得有些詭異的面容,臉上掛著那滲人的微笑讓每一個看著他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依我看吶,這小夥子應該是應激障礙,你們這麼個問法是不會有效果的。」

村長和趙跋等人迷惑地眨了眨眼,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應激障礙。

對方既然是巫先生,那麼腦袋裡有些別人無法理解的知識和理論,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巫先生也沒指望這些愚鈍的人能夠理解,繼續說道:「簡單說,就是泰林看到了青月的死亡,或者險些遭遇死亡,這讓他極度痛苦。大腦為了防止他痛苦過度,自動封閉了那一段記憶。」

「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泰林一定和青月在一起。至於青月是否是他殺的,以及那件東西究竟被誰偷走了,現在還不好下結論。」

村長趙奇閉上眼睛,小聲反覆叨咕著巫先生的話。保安隊長趙跋忍不住說道:「也就是說,要把泰林封閉的記憶打開,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巫先生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對著趙跋豎起了大拇指:「孺子可教。」

那笑容讓趙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覺得巫先生似乎並不是在誇他。

村長瞪了趙跋一眼,起身向巫先生鞠躬作揖:「勞煩巫先生打開泰林封閉的記憶!」

巫先生站起身來,佝僂的身軀卻意外的高大。他緩緩走到泰林身旁,此時泰林已經昏迷過去。

「我試試吧。」

巫先生從寬大的黑袍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瓶蓋,倒出一粒綠光瑩瑩黏糊糊的藥丸,掰開泰林的嘴塞了進去。

房間內眾人不動聲色同時退了小半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們突然間覺得泰林的臉似乎也變得綠光瑩瑩的……

2

當泰林醒來時,他已經被關在監牢之中。

一股酸臭的氣息無所不在地充斥在陰暗破舊的牢房裡,每一個角落彷彿都滿是污垢。

同房間的幾個獄友在大聲調笑著,發現泰林醒來,其中一個矮個子獄友湊了過來,嘴角一扯,露出一個滿臉褶皺的笑容,「兄弟,你是哪裡人啊?」

「我,我嗎?」

「對啊,我問你你是哪裡人啊?」

泰林想了想,說道:「廣東人。」

泰林祖祖輩輩都居住在廣東,算起來的話,他們這一族在廣東居住的時間已經超過兩千年。泰氏祖先定居廣東的時候還是秦朝。只不過那個時候不叫廣東,叫南海郡。

後來秦末大亂,龍川縣令趙佗趁機割據嶺南,建立南越國,成為南越國第一位皇帝,謚號南越武帝。

說起來,泰林的老祖宗和那位南越武帝還有點親戚關係呢。

「廣東人呀,監獄裡好幾個夥計都是廣東人呢!兄弟你犯了什麼罪,判了多少年啊?」

矮個子獄友皺巴巴的臉上閃耀著一種莫名的光彩,按照網上的說法,似乎是叫做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泰林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被判了多少年。至於犯了什麼罪?恐怕是欲加之罪吧?

「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犯了什麼罪。」

看著面無表情的泰林,矮個子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這是隱私,我明白我明白。在監獄裡呢,就是要快快樂樂的才行,整天陰沉著臉,要不了幾天就抑鬱了。有什麼事兒就跟我說,我上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沒準兒能幫你開導開導。」

目送矮個子獄友離開,泰林實在是沒有辦法開心起來,他無意識地翻著口袋,一個巴掌大的日記本從口袋中掉了出來。

泰林坐在地上,翻開日記本,上面寫的全都是歪歪扭扭如同流水一般的文字,文字的旁邊還有用漢語標註的注釋。

泰林認識這些字是小篆,他研究小篆將近十年,常用的字他大多數都認識。

隨意地翻看著日記本,一張照片從中掉了出來,看到照片上的人像時,泰林頓時愣住了。

照片上的人很漂亮,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甜甜的笑。泰林曾不止一次幻想過要與她比翼齊飛,共度餘生。

「青月……」泰林喃喃著,眼眶有些濕潤,「對不起,我救不了你……」

矮個子獄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了過來,看著照片吹了個口哨:「你女朋友啊?很漂亮哦。」

泰林有些慌亂地收起照片,擦了擦眼睛,「不、不是,我喜歡她,但是她心中……另有別人。」

「哦?」

矮個子一臉八卦地坐在泰林身邊,興奮地慫恿著泰林,「那就把別人幹掉,把她搶過來啊!」

泰林沉默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不用了。那個人,不會再出現了。」

3

泰林一直很嫉妒步疆,不止一次地想要把他幹掉。好在,他不會再出現了。

步疆長得英俊,頭腦聰明,還會說話,會哄人高興。理所當然的,他得到了青月的芳心。

泰林,步疆,青月,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步疆和青月男俊女靚,而泰林卻容貌醜陋。

步疆和青月長得越來越好看,而泰林卻越來越丑。

泰林母親早亡,父子倆相依為命。十二年前父親意外身亡之後,原本就有些自卑的泰林變得更加沉默。

村裡人對父親有誤解,有成見,連帶著看泰林的目光也不是那麼友善。泰林開始一個人離群索居,每天研究那些祖祖輩輩反覆謄錄的古書,鼓搗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古古怪怪的東西。

就這樣,泰林心中明明喜歡著青月,卻不敢說出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本以為這一生就只能遠遠地看著青月,看她青春靚麗,看她言笑盈盈。即便這笑容,和泰林並無關係。

青月和步疆越來越親密,泰林就逐漸斷了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綺念,專心研究小篆古文,把自己變成了村子裡的隱形人。

三年前,步疆失蹤,據說是逃走的。

泰林所在的村子和其他村不同,他們的身份很特殊,只要是出生在村子裡的人,這一輩子都要留在村中,決不允許私自逃出村子。

步疆私逃出村,犯了嚴重的禁令,村子派出執法隊去抓他。

泰林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十幾分鐘,那顆已經如同死灰一般的心,在初升朝陽的照耀下逐漸變得熾熱……

青月痛失所愛,泰林抓住這個機會,很快擠佔了她心中原本屬於步疆的位置。

雖說青月對泰林的態度明顯不如面對步疆之時,但對於多年來只能遠遠看著青月如花笑靨的他來說,能夠接近青月身邊,和她說上幾句話,就已經是漫天神佛的恩賜了……

4

「開飯啦開飯啦……」

獄友們的歡呼聲打斷了泰林的回憶。

監獄的伙食肯定是不如自己家的香,廚師們秉承著少油少鹽的健康飲食標準,讓每一個入獄的胖子在出獄之後都能脫胎換骨。

但再怎麼粗糙的食物對於飢餓的人來說,依舊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泰林摸了摸肚子,一陣難以忍受的飢餓感讓他立即從地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地跟上自己的獄友。他不知道食堂在哪,要是跟丟了,可就要挨餓了。

一碗沒什麼香味的米飯下肚,泰林感覺自己的精神頭旺盛了許多。

滿臉褶皺的矮個子獄友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對他說:「今天新來了兩個夥計,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就在那邊,你看看認不認識,聽說他也是廣東人呢。」

泰林順著矮個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那個正在吃飯的犯人的側影,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那人轉過頭來的時候,泰林完全看清了他的臉,不由得驚呼一聲:「是他?!」

5

他的到來,打破了泰林原本寧靜的生活。

高聳的懸崖和湍急的水流將村子牢牢圍住,村子唯一的出入口有村民日夜把守,防止有人偷偷逃出村子,也警惕著有歹人偷偷溜進村子。

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多年來村子一直是這種狀態。

離群索居的泰林住所偏僻,少有人來。不願和他人交往的泰林也樂得清閑。對他而言,整個村子能讓他產生情緒波動的人不多,除了青月,就只有那個已經無法再對他產生威脅的步疆。

而那一天,自從泰林救了他之後,他就一直在讓泰林的情緒反覆而劇烈地波動。

三個月前,泰林在村邊救了一個瀕死的旅人。

看他身上傷痕纍纍的樣子,很可能是從山下一路順著懸崖峭壁爬上來的。

泰林讀過《蜀道難》,對於其中「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這一句印象深刻,這簡直就是村旁懸崖的真實寫照!

那麼,這位瀕死的旅人,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從懸崖爬進村子呢?

泰林將旅人背回家,幫他包紮好傷口。

夜晚,旅人醒了,他說他叫張晨,是步疆的朋友。

步疆逃出村子後,一路輾轉來到山西,用光了最後一個鋼鏰。

到了村外,步疆終於體會到金錢的魅力,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一份高薪工作。思來想去,他決定去挖煤。對於他這樣沒有學歷、沒有文化、幾乎和社會脫節的人來說,只需要付出體力的挖煤工作顯然是最適合他的。

張晨就是在礦場認識的步疆,同為廣東老鄉,相互間很容易產生好感。後來步疆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救了張晨一命,兩人的交情可想而知。

聽到步疆的消息,泰林的腦子頓時變成了漿糊,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步疆風風光光地回來,如同蓋世英雄一般迎娶青月。

「步疆他……他還好嗎?」

「他……已經死了。」

泰林不知道自己想要聽到什麼樣的答案,他也想過很多種答案,但沒有任何一種能比張晨說出來的這個答案更讓他震驚。

「礦井爆炸了,步疆被救上來之後,沒多久就死了。臨死前,他囑咐我回到他的家鄉,把他的遺物交給一個叫青月的女子。」

泰林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這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個該死的情敵人都死了,竟然還要派個人過來繼續招惹青月!

泰林立即就想要將張晨趕走,張晨抓著他的胳膊,威脅他,「你一定要幫我,我知道你們村子的秘密,如果你不幫我,我就說是你帶我進來的!」

泰林大吃一驚,猶如五雷轟頂。他很快就想到了步疆,步疆這個該死的叛徒竟然會把村子最大的秘密告訴了外人!

6

南越武帝趙佗去世。其子為了防止父親的墳墓被盜,命手下抬著一模一樣的棺材從四個城門同時出殯,讓人們無法識別出趙佗真正的棺材。

南越被西漢滅亡後,一些趙氏遺孤和近侍便躲在深山之中隱居不出,其目的一是避難,二是為武帝守墓。

時至今日,這些守墓人已經傳承了兩千多年,祖祖輩輩就生活在武帝陵墓的旁邊。

步疆,青月,泰林,他們都是武帝的守墓人,要用一生的時間去護衛武帝的陵寢。任何敢於違背使命的人,都會遭到村子的嚴懲!

泰林的臉色不斷變化,張了張口剛想說話,張晨又說道:「我還知道你父親的事情,以村子對你父親的成見,一旦鬧得人人皆知,你說村民會信你還是信我呢?」

泰林的肩膀頓時塌了下去,他臉色灰敗地坐到椅子上,目光空洞地說道:「把東西給青月之後,就立即離開。讓別人知道你偷偷進村,即便你倒打一耙,也不過就是拉我陪葬,想要出村可就是白日做夢了。」

步疆竟然什麼都告訴了他,想必步疆當初就是從懸崖逃走的,所以張晨也是從懸崖爬上來。那麼險峻的地勢,怎麼就沒摔死他們兩個?

7

「嗨嗨,想什麼呢,你果然認識那個人嗎?」

矮個子獄友在泰林眼前晃了晃手指,泰林驚醒過來,抬頭看時,張晨已經吃完飯往回走,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算是認識吧,不熟。」

泰林簡單地打發了矮個子,心中想著既然張晨已經被抓進監獄,那件事自然已經審理清楚,為什麼還要把他也關進來呢?整件事中自己明明就是個受害者啊!

「走啦,回房間啦。」

獄友一把將泰林拽了起來,矮個子人矮力氣可不小,泰林一百五十斤的體重竟然經不起他一拽。

一路隨著矮個子回到牢房,泰林心事重重,很想衝到張晨眼前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坑他?

不過矮個子獄友沒給他這個機會,把他拽回房間後就神秘兮兮地問他喜歡看書不。

泰林隨身的日記本被矮個子看到過,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篆自然也被看見了。估計就是因為看到了那個日記本矮個子才會問他這個問題吧。

「還行吧,一些關於古代文字的書我挺喜歡看的。」

泰林敷衍著回答,心中還在想著張晨的事兒。

「我這兒有本和古代文字有點關係的書,你一定喜歡。」

矮個子麻利地從床下翻出了一本書遞給泰林,泰林接過來一看,竟然是本書,令他哭笑不得。

隨手翻了幾頁,泰林不由得想起了家鄉那個至今不為外人所知、卻讓無數人心馳神往的南越王陵……

8

南越王陵的入口只有趙氏遺孤的掌權者知道,這一秘密代代相傳。

南越國滅亡之後,趙氏遺孤的身上雖然流淌著南越王族的血脈,卻已經無力為自己建築新的陵寢。

無奈之下,每當趙氏大宗的嫡系繼承人死亡之後,都會被下一個繼承人將牌位送入王陵之中,共享王陵。變相地讓那些無力復國的趙氏遺孤們生受崇敬,死備哀榮。

泰林從小就對王陵很好奇,不止一次地央求父親帶他去看看王陵的樣子,但每次都會被父親揍一頓,告訴他王陵只有村長能進,其他人就算看一眼都是僭越。

村子每逢遭遇水旱災害、天災人禍等事情,村長都會進入王陵祭拜祖先,祈求祖先的保佑。

除此之外,村中的巫也會夜觀星象,挑一些特定的時辰讓村長入墓祭拜祖先。就泰林知道的,村長趙奇已經進入王陵十二次了。

泰林本以為自己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見識到王陵的真面目,卻不想張晨的到來讓他實現了這一願望。如果泰林知道自己後來會被張晨坑進監獄,怕是當時就會直接給他一刀!

張晨在泰林家休養了三天,傷勢漸好。為了讓張晨早點離開,泰林只能硬著頭皮叫來青月。

不出所料的,當青月聽到步疆的死訊,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泰林只能鬱悶地安慰著青月。

張晨拿出步疆的遺物,兩件衣服,一個帽子,一個手鐲。他說:「步疆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夠進入王陵看看。如今,他人是進不去了,就只剩下一些遺物。步疆臨走前拜託我,讓我把他的這些遺物送入王陵,也算是實現了這一生最大的願望。」

泰林和青月聽得目瞪口呆,青月停止了哭泣,低聲道:「這不可能,王陵的位置只有村長知道。」

張晨聞言神秘一笑:「並非如此,還有一個人也知道。」

「誰?難不成是……」泰林和青月臉上滿是驚愕,腦海中同時閃過了某個人的面容。

「步疆。」張晨輕輕說道。

泰林和青月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敏銳地感覺到,步疆突然逃離村子,很可能和他發現了王陵的位置有關。

「可能是暴風雨造成了山體滑坡,王陵露出冰山一角,步疆偶然間發現了王陵。他知道王陵之中機關重重,貿然闖入怕是有死無生。所以他才冒險逃離村子,去外面尋找能夠破解王陵機關的知識。」

泰林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顫抖,問張晨道:「步疆……他把王陵的位置告訴你了?」

張晨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從衣服裡層的兜里拿出一幅畫,展開鋪在桌上,「步疆把位置畫了出來,讓我把畫給青月看,說青月知道那個地方。」

青月聞言仔細地觀察著那幅畫,畫上的草木峰岩越看越熟悉,突然「呀」的一聲驚叫。(小說名:《南越王陵》,作者:安菲爾德。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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