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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十萬蓋棟別墅後,父母接連病故,原來是木匠嫉妒動了手腳

我接到張叔的電話,張叔是個職業哭喪人,年齡近50,四處 跑著接活兒。

接通電話張叔問我外公有沒有時間,他那邊有個活兒需要我外公走一趟。

我問張叔在什麼地方,張叔說在河北,當時我外公年齡也大了,我不想讓他大老遠的奔波就告訴張叔我外公這邊暫時走不開,我代他老人家走一趟。

張叔聽後沉默了一會說那行吧,我感覺張叔語氣有點不對就問他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張叔倒沒隱瞞,告訴我他那邊確實出了點事,還有點棘手,不然不會麻煩我外公。

張叔跟外公他倆相識幾十年了,當初就是我外公帶他入了哭喪人的門,平日對我外公頗為尊重,這次火急火燎的讓我感覺他那邊出的事不小。

我跟張叔說我先去看看,如果搞不定再讓老爺子過來。

張叔說行,掛掉電話隨後就把地址發了過來。我不敢耽擱,因為這種事越拖越不可控,立即跑到縣城去買車票。

到河北已經是第二天了,按照張叔給的地址我找到事主家,是棟別墅四合院,在都是平房的村子鶴立雞群特別顯眼,一看就知道事主家條件非常不錯。

到的時候事主家門口已經擺滿了花圈,門是開著的,里里外外都是人,我往裡面瞅了兩眼看到張叔。

我不好直接叫張叔,就在門口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到了,剛掛完電話就看到張叔從裡面出來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我招了招手喊了句張叔。

張叔朝我走過來,我看他面色有點凝重就問他到底怎麼回事,這單看場面也不像有事的樣子。

張叔說進去再說,然後把我領到四合院裡面,找到一個房間讓我先把東西放一下,他出去叫事主過來。

很快張叔就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戴著眼鏡舉止得體像是個文化人。

張叔告訴我這是事主,有什麼想要了解的直接問他。

我問事主逝者跟他什麼關係、多大年紀、什麼時候走的、因為什麼原因走的等等,這些我都要詳細的了解過後才能決定喪事該怎麼辦。

大概半個小時,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事主越說我眉頭越皺,怪不得張叔在電話里說難辦,果然連我都感覺棘手。

事主說逝者是他母親,昨天早上去世的,生前跟父親他們老兩口就住在這個別墅四合院裡面,是腎臟衰竭造成的。

聽到這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奇怪的是事主的父親上個月剛走,同樣是腎臟衰竭,也就是說事主父母二人相差不到一個月都一樣,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這還不算完,事主說他回來奔喪的這兩天,發現家裡有點怪,魚缸里養的魚隔天就會翻肚皮,籠子里的鳥甚至是花花草草都沒了生氣逐漸莫名其妙死亡。

雖說事主是個文化人不信那些,但這幾天發生的事也確實匪夷所思了點,再加上村裡老輩人對此發表一些玄而又玄的猜測,事主也動搖了,所以就從張叔這邊想找個能看事的人過來幫忙瞧瞧。

後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張叔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外公,但老爺子年齡大了不適合長途跋涉所以我就代走一趟。

要說事主家發生的這事也怪,你要說這是巧合恐怕真沒多少人會信,更何況後面又出現動植物莫名其妙的,是個人碰到這事都慌。

其實我心裡也沒多大把握,但來都來了總不能灰溜溜的回去,所以就讓事主去弄條黑狗,特意囑咐他不要大狗中型的就好,晚上我有用。

晚上守夜我讓張叔看著點院子里的狗。安排好我就回房間了,事主給我準備的房間估計很久沒人住了,一股潮濕的味道,被子床褥暖半天都不熱。

我躺在床上毫無困意,怎麼都睡不著,窗外樹影重重,月亮就露出來一個角,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裡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直到後半夜,我還沒剛有點困意就聽到外面一陣犬吠,立馬整個人都清醒過來,趕緊披上衣服去到外面。

去到外面我發現守靈的人都圍在一起,我問張叔怎麼回事,張叔指了指院子里的黑狗示意我過去看看。

等我過去的時候發現黑狗身子往前弓把系著它的繩子綳的很直,繩子把它的脖子磨掉一塊皮,但它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直狂吠想要掙脫束縛。

但一時間我也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哪,事主父母的死因肯定不是意外那麼簡單,如果不是意外那難道是這房子的原因?

天亮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事主家的這個別墅四合院,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有點仿古,但大部分建築都是現代風格,完全沒什麼問題。

我又想會不會是當初建房子的時候施工工人動了手腳,要知道有些工匠木匠多多少少會點魯班術,要是想害人那真是太容易了。

一整個上午我都在這個別墅四合院轉來轉去,不是上房子就是看梁頭,但還是沒什麼發現,心裡不由有些泄氣,直到下午的時候我看到事主把狗從院子里的樹上解下來才恍然大悟。

張叔問我怎麼了,我指了指這個別墅四合院說,這四合院應該是個「口」字形,但栓狗的那棵樹卻在四合院中間,這是個「困」字,別說門道里的人,就是年紀稍微大點的人都知道這樣做不妥。

我也是大意了,總把問題想的很深,殊不知就放在面前自己也沒能看到。

張叔一聽立馬頓悟,這棵樹卻枝葉茂盛,偏偏還沒有人注意到。

我說不是沒人注意到,我估計事主也注意到了,但這棵樹不小,有碗口粗,事主應該是以為短時間內這棵樹不會死,所以就沒放在心上,更何況院子里還有其它一些植物還在活著。

而我一開始以為問題出在逝者身上,但忘了逝者死因也有古怪,現在看來跟這棵樹脫不了干係。

張叔接著問我,這事真有那麼奇怪嗎?

我點點頭說,院子里種樹不是不可以,但很少會有人只種一棵,而且還種在正中央的位置。再看這院子的布置,植物很多,盆栽什麼的也不少,有點園林的感覺,就是為了不突出中間的這棵樹,乍一看只會覺得詩情畫意肯本不會注意到這棵樹,這布置院子的人倒是有點本事。

後面找到事主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事主一直說不可能,還告訴我這院子是他大伯親手布置的,他大伯沒理由害自家人。

我讓事主好好想想這棵樹是什麼時候種下的,事主想了一會說,半年前自己家還只是個四合院,後面貼著四合院建了棟自建別墅房跟四合院連在一起,就是那時候他大伯親自來布置的,這些盆栽植物什麼的都是他大伯從工作的地方運回來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時候張叔倒是一針見血的問事主,你父母身體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好的?

事主愣了愣,然後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神頓時黯淡了不少隨即沉默起來。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事主似乎是自言自語似乎是在問我們。

我問事主,這房子裝修得抵不少錢吧?

事主說前前後後花了三十多萬,還不算建房子的錢。

我嘆了口氣,這種事我見過太多,有個故事是這麼說的,當你抓到一隻螃蟹的時候要把簍子的蓋子蓋上,不然容易被螃蟹逃脫,但兩隻螃蟹就不用蓋蓋子,因為爬在後面的一隻螃蟹會死死夾住前面一隻螃蟹的腿不讓它逃出去,這叫螃蟹文化。

同理,螃蟹也可以比作人,見不得別人好,妒性極強,螃蟹被抓到的時候可不會管前面的螃蟹是不是自己親人。花三十萬蓋棟別墅後,父母接連病故,原來是木匠嫉妒動了手腳。

話我已經說到這了,至於事主聽不聽跟我就沒關係了。

既然已經找到問題出在哪了,接下來就好辦多了,找人砍樹,連根拔起,喪事繼續。

後面喪事進行的很順利,家裡後來也沒出現過其他事了。(作品名:《哭喪下靈走七關》,作者:何三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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