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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聽樹,博物學家審樹,普通人只能看樹,出家人眼裡沒有樹!

作家席慕容有一首詩《一棵開花的樹》寫的是一棵佛前樹,當然樹不可能站在佛前,當然樹也不可能向佛許願,但是席慕容給這棵樹種下了因果。

他說在佛前許願,想成為一棵樹,想要心愛之人觀我花開,賞我花落,可是卻無人駐足,樹傷心極了。所以說席慕容聽到了樹的心聲。詩是這樣寫的: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沒有作家的浪漫,博物學家對於樹,用的是最嚴格的審視。

美國的博物學家南茜·羅斯·胡格和羅伯特·盧埃林在《怎樣觀察一棵樹》這本書中,就透露了一個博物學家的視角。

「奔波於戶外尋找大葉水青岡帶有子葉的幼苗,驅車數英里採集合適的雌銀杏枝條,北美喬松的新枝,新芽和新葉又形成直立的新枝。」這種描述,在專業術語中,讓人眼花繚亂,對於隱藏其中的嚴謹,又有多少人會注意?

博物學家對於命名的執著是近乎瘋狂的,他們把觀察所得,再聯繫當地人取的俗名,藉助一些精密儀器,為他們所審視的這棵樹分門別類,全然不顧樹是否願意。這種科學式的研究,全然沒有對一棵樹最基本的體諒。況且,博物學家眼裡的樹,也不是現在時,而是過去將來時,一棵樹,在春夏秋冬呈現的不同狀態,都會被他們審視出來,多麼無趣!

或許席慕容知道了,會更加為樹感到難受吧!

當然,在普通人眼裡,樹就沒有了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要是一個人生活在北方,他們看樹大概只有兩種:「今年的樹長葉子」和「樹葉又要落光了」。

生長在南方的人,也不過兩種:「這是新綠」和「這是碧綠「。

至於不南不北的人,總不過在樹的這幾種狀態之間徘徊,斷然沒有心意的。

在席慕容的樹前無視而過的,大多都是普通人。

說起來,都不如出家人的」無樹「感來得有趣。

其實出家人心裡以前也是有樹的,就是釋迦牟尼悟道的那棵樹,但總不多人相信確有其樹。所以如果說出家人眼裡有樹,那麼也就是這棵樹了,參悟至今,雖死不休。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此言極是。但是都說這是境界未到所以還能看得到樹。

六祖惠能大師就說過:」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這才是有境界的出家人所領悟的樹。也許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樹是無法言語的,但是樹總在那裡,看的人不同,樹也不同,有的樹浪漫,有的樹多情,有的樹木訥,有的樹變幻。

馬塞爾·普魯斯特說過:發現不是尋找到新的景象,而是換一種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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