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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第一波歐美第二波,第三波出現將是時間問題,而且情況更危險

新冠肺炎疫情從1月底開始爆發直到現在,全球已有超過37萬人被感染。這一數字雖然還不如流感,但由於新冠肺炎沒有特效藥也沒有疫苗,而且其重症比例遠高於流感,因此具備造成嚴重的社會風險的能力。除了隔離和封控,我們沒有其他真正有效的措施。

從現在看,基本上可以分為第一波在中國爆發的疫情,在經過兩個月的全力措施後,中國已經基本控制住了疫情,實現了包括武漢在內的全國範圍內零增長。這非常不容易,也代價很大,但中國基本上盡到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並將疫情擴散到世界的時間推遲了至少一個多月。

然而,這一個多月里歐美卻沒有能夠採取任何有效措施,在病毒已經抵達歐洲後沒有有效手段阻止其實現本土傳播。這是個制度性的問題,歐美一直沒有形成對於新冠肺炎的共識,確實無力快速堅決地採取早期行動。不幸的是,直到歐美社會反應過來,距離新冠肺炎的大規模爆發也就只有幾天的事情,此時採取措施已經無力回天,更不用提很多封城措施事實上是鬆散而且低效的。歐洲封城並不能斷然阻止人員流動,也沒有實現輕症患者集中隔離,因此傳染鏈沒有打破,目前的措施只能延緩新增病例的增長而不能真正意義上控制住。對於以歐美的為中心的第二波疫情,目前來看幾乎無解。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波疫情中還有兩個中等國家,一個伊朗,一個是韓國。伊朗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其國家能力相比於其他發展中國家更強,但長期被制裁的窘境也讓伊朗缺乏足夠負擔其龐大經濟和社會代價的能力。伊朗雖然採取了中國方案,但是也無法達到中國的控制強度。伊朗目前所能做的就是延緩病例增長速度,這可能也是其國家能力所能實現的極限。而韓國的措施要有效很多,他們實現了在不停工的情況下保持了新增病例的低速增長,這也是極為有益的實踐。當然,韓國模式對於歐美而言同樣難以模仿,基本上只能限於韓國。

第二波疫情還有一些失語的國家,比如南亞和中東。這些國家的疫情同樣存在進一步惡化的可能性,但一方面這些國家並沒有多少話語權,所以受關注度不高,另一方面則是這些國家的人口流動較弱,因此擴散程度可能受到了弱化。但只要時間足夠長,那麼新冠肺炎擴散到全境可能也只是時間問題。

更糟糕的是,作為世界體系中心的歐美一旦倒下,那麼全世界的其他國家則難以倖免。對於新冠肺炎而言,接著歐美龐大的人員流動播撒到全世界各地簡直是歷史難得的機會。新冠肺炎的第三波可能即將出現,而這波疫情可能更為隱蔽。廣闊的拉美、非洲國家很可能遭遇疫情的嚴峻挑戰,不同的是,由於話語權和國家能力上的差異,第三波疫情可能更難被探知。拉美國家社會較為分裂,其疫情可能會加劇國家的分裂和階級衝突,導致更為糟糕的情況發生。拉美國家的醫療資源還相對充裕點,但如果歐洲的醫療資源都不夠用,那麼我們沒有理由認為拉美的醫療資源是充裕的,再說拉美的醫療資源本身也分配得更不平等,其結果難以預料。

而非洲國家,則可能完全失語,甚至完全處於控制範圍外。很多非洲國家連自來水供應都不能保障,更不必提ICU、負壓隔離病房、呼吸機、葉克膜這類的醫療設施設備,公共衛生系統極為羸弱。可以說,這些非洲國家面對疫情為數不多的優勢可能是低頻率的人口流動可以延緩疫情擴散,同時相對高溫(非洲國家很多地方氣溫其實也不高)可能可以減弱其病毒性,其他的別無優勢。很多非洲國家更有可能的是直接躺倒,甚至放棄檢測和統計,因為即便是後者這種基礎性的工作對於大部分非洲國家而言都是無法做到的。也是這種弱控制,會帶來更大的不確定性,進一步影響對其的預期。

世界範圍內的情況大致就是這三種:明確控制(中國、韓國)、明確控制不了(歐美伊朗)、不明確是否控制(第三世界)。所以,在有效的疫苗、特效藥和療法發明前,新冠肺炎不僅會帶來大量的傷亡,還會帶給世界巨大的互通阻力,使得國際經濟生活無法順利開展。其中,對於第三世界國家而言,這種不可控可能造成更複雜的局面,即便新冠肺炎疫苗問世,我們還需要時間才能普及,第三世界國家需要等待的時間就更久,不確定性仍然非常大。

新冠肺炎第三波傳播可能會更隱蔽,也更難被察覺,歐美能否控制住我們可以清楚判斷,但如果藉由歐美向發展中國家傳播,我們就很難判斷了。在這個不平等的國際社會裡,弱國始終承擔著最大的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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