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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非蝗災肆虐,資本主義束手無策,看新中國前三十年的治蝗經驗

作者:人民主權論壇

一、蝗災肆虐,1900萬人陷糧食危機

綜合美聯社、《華盛頓郵報》報道:非洲東部的「非洲之角」正遭受數十年來最嚴重的蝗災,沙漠蝗蟲更經阿拉伯半島入侵至南亞地區,對當地糧食安全和經濟發展構成前所未有的威脅。聯合國警告,溫暖雨季和種植季節近在咫尺,若無法迅速抑制蝗蟲繁殖,一場毀滅性的人道主義危機將到來。

沙漠蝗蟲被認為是全球最具毀滅力的遷徙性害蟲,吞噬農田,令市場無物可賣、牲口無糧可吃。僅僅一個蝗蟲群就長60公里,寬40公里,每個蟲群包含數億隻成蟲。

非洲東部已經有約1900萬人面臨嚴峻糧食危機。FAO蝗蟲監測官員克雷斯曼表示,一個大規模蝗群吃掉的農作物,相當於整個肯亞人口一天的口糧。

1、抑災情——與時間賽跑

氣候變遷是此次蝗災直接成因。去年12月索馬利亞海域的颱風將正肆虐阿拉伯半島一帶的蝗蟲帶到東非,加上印度洋厄爾尼諾現象帶來季節異常的豐沛降雨,潮濕環境令蝗蟲大量繁殖。

此次沙漠蝗蟲入侵為肯亞70年來最嚴重,對衣索比亞和索馬利亞來說是25年來最嚴重蝗災。此外,大批蟲群已進入烏干達和坦尚尼亞,正迫近位於東非大裂谷的衣索比亞糧倉。

但全球不得不面對更嚴峻的現實:由於3月初進入種植季節後,將迎來雨季。若無法抑制災情,沙漠蝗蟲的數量將在未來3至4周內增長20倍;至6月前,蝗蟲數量恐暴增500倍,採取緊急措施無異於「與時間賽跑」。

2、空中噴葯難實施

空中噴葯被視為應對蝗災最有效的方式。但《華盛頓郵報》認為,對抗這場災難的前景堪憂。衣索比亞只有3架噴洒化學殺蟲劑的飛機,肯亞也只有5架,收效甚微。而索馬利亞南部不少地區還受極端組織「索馬利亞青年黨」控制和威脅,難以借用飛機噴洒殺蟲劑殺滅幼蝗蟲。

此外,空中噴葯的最佳時機是清晨,蝗蟲仍停留在地面之時,但頻繁的晨雨多次阻礙空中噴葯。FAO緊急應變主任多米尼克.伯金的話稱,如果沒有足夠的空中噴洒措施,蝗災暴發可能演變成一場耗時數年的災難。

目前,FAO已發布緊急求助信息,向個人和組織求援7600萬美元。聯合國已從緊急救濟金中釋出1000萬美元支援,但僅有不到2000萬元可供使用。FAO呼籲國際社會應迅速反應並慷慨解囊。

3、人道主義危機迫近

自去年12月起的蝗蟲災害在東非地區不斷蔓延,到目前為止,1000萬東非民眾身陷蝗蟲肆虐之地,他們面臨著糧食嚴重不保的窘境。為此,聯合國官員12日警告說,除非快速行動消滅蝗災,否則一場嚴重的人道主義危機即將到來。

聯合國糧農組織總幹事屈冬玉與聯合國副秘書長洛科克12日在英國《衛報》撰文稱,東非現正深陷數十年來最嚴重的沙漠蝗蟲災害,肯亞目前的沙漠蝗蟲入侵是70年來最嚴重的,而索馬利亞和衣索比亞正在經歷25年來最嚴重的蝗蟲入侵。此外,大批蝗蟲也進入了烏干達和坦尚尼亞,距離南蘇丹不到50公里,吉布地與厄利垂亞也受蝗災影響。這兩位聯合國官員特別提到,對東非來說,蝗災的破壞性尤其大。因為,東非的農作物是當地人生存的關鍵,而且,受到蝗蟲襲擊的多數國家民眾正在忍受暴力、乾旱和洪水的衝擊,已經面臨人道主義危機。此次蝗災無異於雪上加霜。

屈冬玉和洛科克在12日的文章中還引述一名糧農組織女僱員的經歷,以強調沙漠蝗蟲的嚴重危害性。這名女僱員2005年赴西非內陸國家尼日,拜訪當地準備收割農作物的農民,就在她到訪幾小時後,沙漠蝗群席捲了該地區,幾乎吃掉了所有的作物。一個月後,因為沒有食物,很多家庭背井離鄉。當年聯合國呼籲給尼日撥款900萬美元抗擊蝗災,但因為這筆資金遲遲沒能到位,6個月後抗災資金缺口達到1億美元。原因很簡單——蝗蟲的繁殖速度遠快於國際反應。這種情況很可能在東非重演。

「在這個已經遭受如此巨大痛苦並且如此脆弱的地區,我們根本承受不起另一次重大衝擊。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迅速採取行動。」據法新社報道,11日洛科克在記者會上表示,東非受影響國家的1300萬人口,現在面臨糧食嚴重不安全的窘境,其中1000萬人身在蝗蟲肆虐的地方。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最近發起了一項7600萬美元的籌款呼籲,以控制蝗蟲的擴散。到目前為止,只收到了大約2000萬美元。

4、南亞各國受災

現在,蝗災已擴散到南亞各國。巴基斯坦正遭遇27年未見的蝗災,蝗蟲每天吃掉約為3.5萬人的口糧。該國已於1月31日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動用了數百架飛機噴洒農藥驅蟲。巴基斯坦目前面臨嚴重小麥危機,麵粉和麵包價格飛漲。專家預測,一旦上千億隻蝗蟲繼續肆虐,最晚到2021年,該國將迎來大饑荒。

在2月初,蝗蟲入侵印度拉賈斯坦和古吉拉特兩邦,37萬公頃農田受擾,損失超百億盧比,並且蝗蟲仍在向全國擴散中,至少有十二個地區受災。

——來源:大公報、

環球網,有刪節

二、25年以來全球最大的蝗災因何而生?

2020年新春伊始,當我們因為新冠病毒而對蝙蝠談之色變時,非洲衣索比亞裂谷的原住民正在對另一種生物拉響警報。蝗災,在厄利垂亞和蘇丹的平原隱隱閃現。在當月底,一個蝗群跨越300公里寬的紅海,另一支則向埃及緩緩移動,在2月9日抵達了烏干達和坦尚尼亞。

根據聯合國糧農組織(FAO)的判斷,本次非洲蝗災的波及區域已經達到265477公頃,規模已經是25年一遇,在部分地區已經是二戰後最大的一次。

那麼,蝗災從何而來,又將如何消去?這是兩個糾結了複雜生物學與氣象學的複雜問題,為了解答他們,科學研究者付出了將近百年的精力。

1、氣候變化是幕後推手

在鮑里斯·尤瓦洛夫(Boris Petrovitch Uvarov)於1921年揭開謎底之前,從西非到印度的廣袤地帶上,殖民地的統治者們甚至不知道屢屢重現的蝗災究竟從何而來。

1920年,舉家從第比利斯搬遷到倫敦的尤瓦洛夫終於得以擺脫生活的困頓,抽出精力聚焦到中東地區那「兩種」截然不同的蝗蟲身上。他敏銳地發現,儘管外貌和習性差別巨大,但從解剖學角度來看,它們似乎是同一個物種,他將其命名為Schistocerca gregaria——沙漠蝗。然而,為什麼晝伏夜出又生性孤僻的沙漠蝗,又能表現出聚集成型、危害人間的一面?尤瓦洛夫認為,氣候或許是促使沙漠蝗搖身一變的那把關鍵的鑰匙。

2005年,牛津大學的史蒂芬·辛普森(Stephen Simpson)開始著手找尋那把尤瓦洛夫未曾找到的鑰匙。他發現,在大部分時間裡,嚴酷的沙漠環境只能維持稀少又分散的植被,適應了這種生境的沙漠蝗自然也偏向於分散生活,但當沙漠迎來異常的降雨後,休眠的植物驟然生長,以此為生的蝗蟲也隨之大量繁殖。

然而,乾旱終歸是沙漠的主角,曇花一現的沙漠繁榮不能長久,不斷緊縮的食物迫使突然湧現的大量蝗蟲不斷聚集到持續萎縮的剩餘植被上。而在肆虐中國的亞洲飛蝗、東亞飛蝗身上發生的故事則更為簡單直接——一場大旱,便足以讓原本分離的蝗蟲「歡聚一堂」。

讓我們把眼界放回到這次蝗災誕生的非洲之角。一年半前,颱風梅庫努(2018年5月)和魯班(2018年10月)意外地襲擊了紅海兩岸的沙漠地帶。到了次年1月初,天邊就出現了一抹不祥的粉紅色。

顯然,越來越少的植被無法維持如此龐大的蟲群生存,遷徙,成了決定族群存活的關鍵。但漫長的遷徙顯然並非這些喜好獨居的蝗蟲所能應對的,它們必須形成一個數量足夠龐大又緊密的集群,以便在經過長途飛行的巨量損耗之後,還能保留下足夠維持族群繁衍的規模。

孤立的蝗蟲亟待一場習性上的轉變,而開啟變革的秘密正藏在它們的大腿上。在蝗蟲的後足上節部分,有許多接受機械刺激的神經接收器,當越來越多的蝗蟲不可避免的肩摩接踵起來時,腿部的相互碰撞打開了這個危險的開關,神經的衝動讓沙漠蝗釋放苯乙腈,氣味的集結號飄蕩在空中。

現在,蝗蟲不再是一個體重只有2.5克的個體,它們共同組成的集團是世界上最為澎湃的力量。1875年,肆虐在北美密蘇利南部的落基山岩蝗,蝗群廣達51萬平方公里,12.5萬億隻蝗蟲所到之處,足以盪盡一切綠色。而儘管自身的飛行能力並不出色,但蝗群和風的結合卻可以將征伐的路途拓展到令人咂舌的地步——跨越紅海對它們來說不值一提,1954年,西北非的蝗群曾一路蔓延到英國,1988年,薩赫勒的蝗群只用了5天就跨越大西洋,出人意料地出現在5600公里之外的加勒比海島上空。

2、消滅蝗災,從治標到治本

毋庸置疑,技術的進步給了我們更多迎戰蝗災的手段,中國的滅蝗成就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在大量使用化學農藥之後,肆虐中原的蝗災終於在60年代消解。1986年,中國從美國引進了蝗蟲微孢子Nosema( Paranosema) locustae,這種真核病原微生物不僅可以直接致死,還能極大地削減蝗蟲的繁殖力,由此產生的亞致死作用限制了蝗蟲的數量和集群能力。與之類似的蝗蟲病毒、病原線蟲,以及通過轉基因技術產生的毒性更強的真菌,亦可以起到類似的效果。

但弔詭的是,與日益豐富的對抗手段一同增長的,卻是不斷頻繁的蝗災爆發趨勢。但即便在大多數國民已經將蝗災淡忘的中國,內部蝗災依舊存在。得益於高原的阻隔,非洲和中東的沙漠蝗幾乎不會影響到中國境內,但原本肆虐中原的亞洲飛蝗、東亞飛蝗蝗災依舊在東北和華北地區時有發生。而在中國西部的內蒙、新疆、西藏、四川和甘肅等地區,草地蝗災的發生規模和頻率在90年代至今不斷攀升——根據不完全統計,中國的草原蝗災年均成災面積達1000萬公頃,每公頃損失鮮草達600公斤。如此高強度地使用農藥和滅蝗微生物手段都無法徹底撲殺中國的蝗災,在技術手段更落後、人力投入更匱乏的非洲、中東和澳大利亞等地,蝗災的勢頭便更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或許不得不承認,蝗蟲正是檢驗一地生態穩定的最好標準。空中噴洒農藥、病原微生物的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減「蝗災炸彈」的威力,但更積極的應對措施,應當是掐滅將其引爆的引信。

回顧蝗災爆發的機制便不難發現,古代中國的蝗災肆虐,往往伴隨著大規模的森林砍伐與耕地開墾,同樣的故事也在薩赫勒地區一再上演,由此帶來的水資源失調和生態多樣性喪失,讓蝗災爆發失去了最後的防線。而在今日東非肆虐的蝗災,也應從日益變暖的印度洋里尋找答案——過去兩年的異常降雨,正是全球變暖大背景下氣候極端化的冰山一角,如同追求利益的衝動壓制了理性,一系列連鎖反應最終催發了聚集信息素在蝗蟲體內涌動。

——來源:果殼網,有刪節

三、蝗災威脅下,回顧中國的治蝗經驗

1、科學家認為沙漠蝗對我國不會造成太大威脅,但仍存隱患

在新冠肺炎疫情的陰影之下,蝗災的消息也牽動著人心,很多人擔心蝗災蔓延至國內,讓受疫情困擾的中國經濟雪上加霜。《中國科學報》記者就此採訪了生態和昆蟲學家康樂院士。

康樂院士表示,現在,非洲、阿拉伯國家和印度、巴基斯坦等地發生的蝗災是由沙漠蝗(Schistocerca gregaria)造成的,在中亞和西亞也可以形成災害。中國不是沙漠蝗的分布區。上世紀初,有科學家報道在我國雲南發現有沙漠蝗,但未被之後的科學家所證實。因此,沙漠蝗不會對我國形成嚴重威脅。

雖然沙漠蝗並不會對我國造成太大威脅,但是依舊存在一定的隱患。另據消息報道稱:

【2019年1月,草地貪夜蛾從雲南省入侵,隨後在國內多地蔓延。由於是外來入侵物種,導致防控難度較大。由於越冬量大、北遷時間提早,業內認為,2020年草地貪夜蛾全面爆發的可能性也很大。中國農業大學昆蟲學系主任石旺鵬認為,比起草地貪夜蛾,沙漠蝗的食性更廣,移動性更強,繁殖量更大,適應性更強,危害更大。而如果兩種蟲害疊加爆發,將會是種植業的災難。北京梭日科技發展有限公司副總經理馬文峰稱,雖有山系阻隔,可一定程度阻擋蝗蟲入侵,但也不容輕視。青藏高原並不可以完全阻隔飛蝗的襲擾,雅魯藏布江流域也是重要的蝗災發源地。更重要的是,蝗蟲可以通過中南半島,進入我國雲南、廣西,進而擴散到全國其他地區,草地貪夜蛾2019年侵入國內,就是走的該路線。——據《第一財經日報》】

2、中國治蝗有啥經驗:養雞養鴨,生態治蝗

對於蝗災的應對,日前已有不少農資企業關注和報道。然而,依靠化學藥劑應對蝗災並不是最佳方案。暫且不論一場災禍將成為壯大農業資本力量的推手,單就蝗蟲的抗藥性問題和農藥殘留對自然環境的破壞,也讓人揪心。

沒想到,近日,央視2014年的一段紀錄片《牧雞治蝗》被網友贊上熱搜:

實際上,中國曾是世界上遭受蝗災最嚴重的國家。

據《中國救荒史》統計:秦漢蝗災平均8.8年一次,兩宋為3.5年,元代為1.6年,明、清兩代均為2.8年,受災範圍、受災程度堪稱世界之最。史書中的蝗災,為什麼現在國內很少見了?

上世紀50-60年代,在黨和國家的領導下,我國科學家結合黃河、淮河、海河的治理,將我國大部分蝗區進行了改造,使蝗區面積大幅度縮小,種群密度長期控制著較低水平。

在過去的40多年來,雖然在局部地區蝗災時有發生,但是沒有形成遷飛危害和嚴重的經濟損失。

康樂說,我國蝗災治理是非常成功的,主要是改治結合策略:通過蝗災發生區的生態環境改造,消除適宜蝗蟲發生的環境;同時,利用生物防治方法控制種群數量,並利用化學藥劑及時防治高密度的蝗蟲發生區。

生物防治法中,有一種是「招引粉紅椋鳥法」。這是遷徙性候鳥。上世紀80年代,新疆用人工堆放石巢、修建磚混鳥巢的辦法,招引粉紅椋鳥遷徙至此。

2019年4月新疆多地發生蝗蟲災害,數以萬計的粉紅椋鳥發動「空襲」。一隻粉紅椋鳥一天能捕食120至180隻蝗蟲。

椋鳥

除了粉紅椋鳥,雞鴨鵝鷹也能食蝗於成災之初。2018年曾出動數千隻鴨子和雞。2001年6月新華社報道說,除了粉紅椋鳥,新疆養殖的滅蝗雞鴨也有近70萬隻。2000年媒體報道,浙江當時有3萬隻鴨子乘飛機趕往新疆吃蝗蟲。

據錢江晚報報道,2000年5月,新疆北部發生了特大蝗災,除採取化學藥物外,由一群群牧雞、牧鴨組成的「生物部隊」也在新疆的「滅蝗大戰」中大顯身手。

當時,經省農科院的牽線搭橋,長興縣林城鎮天平村養鴨大戶楊大元所養的3萬隻「鴨兵」作為滅蝗「戰士」分批登上飛機,空運至新疆災區。

有浙江鴨參與的十萬「鴨子大軍」在新疆草原投入戰鬥後,效果明顯。到當年8月底,新疆至少有100萬畝優質草原上地毯般覆蓋的蝗蟲被鴨子徹底殲滅。鴨子成了新疆「抗蝗救災」的英雄。

新疆治蝗滅鼠指揮辦公室當時指出:鴨子捕蝗能力強、捕食量大、「軍」紀嚴明,出動鴨子是草原清剿蝗蟲、保護生態最為行之有效的好辦法。

——來源:中國科學報、

都市快報等,有刪節

四、結語

在本文正在彙編時,令人略感欣慰的消息傳來。

【新華社新德里2月17日電(記者趙旭)沙漠蝗蟲近來肆虐非洲和亞洲部分地區,印度一些地方受災嚴重,導致大面積農作物減產或絕收。但當前印度蝗災已基本結束,目前僅西部拉賈斯坦邦部分地區仍有少數蝗蟲聚集。——新華社新聞】

然而,印度並非此次蝗災的唯一受害區域,還有多地仍受其苦。願蝗災儘快過去,更盼此次蝗災能示警人類,儘快採取行動應對氣候變化和環境破壞。

【本文原載「人民主權論壇」,授權察網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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