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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家庭幸福卻突然自殺,翻開她日記我發現她20年婚姻是場偽裝

月川花苑是坐落於城市邊緣的,僅有六戶人家的別墅區。這裡的住戶從事各行各業,但有一個共同點,男主人們均是認識了十年以上的朋友。

住在半山腰那棟別墅的錢太太是其他主婦羨慕的對象,丈夫是某大企業的高層,子女目前就讀於一流大學。夫妻關係也十分和睦,郝曼雯經常能從錢太太舉辦的party上聽到錢先生「寵妻」的點點滴滴。

現在,郝曼雯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戴上一條簡單的項鏈。她要去參加錢太太的party……不對,是葬禮。

郝曼雯一直憧憬著的錢太太,竟然自殺了。

——

「你們都結婚五年了,還沒動靜嗎?」婆婆盯著郝曼雯平平的小腹問道。

郝曼雯支吾了一下才答道:「阿陽不想要孩子。」

「房子不用你買,生活費也是阿陽和你各付一半,你不能用剩下的工資打扮自己嗎?」婆婆皺著眉頭打量著穿著寬鬆T恤和拖鞋站在一旁的郝曼雯。

「一點也不可愛,難怪阿陽不願意回家。」

「……」郝曼雯有點反感婆婆的說辭,想要反駁,但一看到出生於名門世家的婆婆優雅從容地品著茶,郝曼雯的氣勢瞬間就被澆滅了。

——

「你婆婆真是個厲害角色。」任職酒店大堂經理的方柴靜聽著郝曼雯的訴苦,不緊不慢地將糖包撕開倒入咖啡杯。

「父母那邊也催我們要個孩子,但我老公……」郝曼雯欲言又止。

「身體上的問題?」

郝曼雯搖搖頭,「檢查過了,都健康。」

方柴靜壓低聲音問道:「感情問題?」

「不,不是……」郝曼雯漲紅了臉拚命否認。

「都是成年人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方柴靜總是一語道破朋友的難言之隱。

「其實我老公對我……」

「他對你不好嗎?」

「是對我太好了,我就像一個客人。」郝曼雯自嘲道,「我們之間好像隔著什麼。」

他們是相親認識的,郝曼雯對比自己大七歲的項陽蠻有好感。再加上雙方家長催婚催得急,兩人便順勢結婚。郝曼雯本想著感情可以在婚後培養,但現在看來,項陽只是扮演著「丈夫」這個角色的演員。

「咯——」方柴靜突然打了個響指,嚇了郝曼雯一跳。

「我另一個朋友也遇到過這種事,她使了點小手段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

白色的轎車沿著山路而上,郝曼雯遠遠的就看見錢家正在搬家。她把車開到錢家旁邊停下,然後下了車。

「錢先生。」

正在指揮搬家工人的錢先生回過頭來,彬彬有禮地問了好。「項太太下午好。」

「您要搬走嗎?」

「嗯,打算換個地方生活。」

錢先生逮到了訴苦對象,繼續說道:「都怪我只顧得上工作,沒發現老婆得了鬱抑症……我對不起她。」

錢先生的表情悲痛,郝曼雯注意到他頭髮白了大半。

「請節哀,您好好的,姐姐在那邊才能安心。」郝曼雯不知道如何安慰失去重要家人的人,她不安地挪開視線,目光落在錢先生懷裡抱著的紙箱上面。

箱子里放著錢太太生前喜歡讀的書籍,裡面還夾著一本帶鎖的破筆記本。郝曼雯開口道:「這些書您打算……」

「我這人容易觸景傷情,這次搬家打算一併處理掉。」

錢先生話罷還抹了一下眼淚,郝曼雯猶豫一下後開了口。「請問,可以把那些書給我嗎?」

——

回到家,郝曼雯將裝書的箱子放在,然後提著一堆購物袋進了房間。

入夜,一身酒氣的項陽回到家中。他將公文包扔在沙發上,借著從被風吹起輕紗窗帘透進客廳的月光尋找開關。

朦朧中卻見一個女人赤腳從房間走了出來,海藻般的長髮落在肩上。項陽差點沒認出眼前的人,在他的記憶中,妻子總是看起來保守又老氣。

「老公,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郝曼雯走過去幫項陽解下了領帶。

「晚上陪客戶喝酒。」醉酒的項陽精神有點兒恍惚,郝曼雯順勢勾住他的脖子。

項陽有點抵觸的別過頭。

「老婆,我今天很累。」項陽抬手放在郝曼雯肩膀上將她推開,然後從沙發扯過一條薄毯子披在她肩上。

「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沙啞的聲音很溫柔。

郝曼雯臉頰發燙,就算她對項陽不管有多少怨氣,只要他態度軟下來,郝曼雯就對他沒轍。

「錢太太的書。」郝曼雯緊了緊披在身上的毯子,「老公,你不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嗎?」

項陽的臉色陰沉下去,他明白郝曼雯指的是錢太太自殺的事情。「那是別人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不要在背後評頭論足。」

「嗯。」郝曼雯點點頭。

「明天把那些書扔了,放在家不吉利。」項陽一邊說話,一邊把手機從口袋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等項陽進了浴室,郝曼雯才抬著紙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從裡面抽出日記,粗暴地用膠把鉗將鎖弄壞。

她快速瀏覽了一遍日記,前半部分記錄了錢太太的日常生活,還有夫妻相處發生的趣事。讀起來輕鬆有趣,看來她在心情愉悅的情況下寫了這部分日記。

後半部分開始,記錄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引發的爭吵。越往後看,字跡越潦草,還有很多地方用筆塗黑,根本無法得知原本寫了什麼。

「那個人騙了我,騙了我整整二十五年。」

「離婚嗎,一無所有的我可以去哪裡?」

「我該怎麼辦?」

難道錢先生出軌了?郝曼雯根據日記的內容揣測到。

最後一頁,精神崩潰的錢太太重複寫著「騙子,去死!」

翻完日記的郝曼雯正打算關上本子去喝水,卻發現最後一篇日記前一頁有被撕掉的痕迹。她用手指摸了摸紙,感覺得出有凹下去的地方。

「叮鈴鈴——」從客廳傳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郝曼雯的思緒。

——

亮起的手機屏幕顯示的「小甜心」幾個字像針,直戳郝曼雯的眼睛。正猶豫要不要接,浴室的水聲停了,不一會就傳來開門的聲音。郝曼雯下意識地衝到廚房,等只裹著一條浴巾項陽赤腳站在客廳打完電話之後,她才端著一杯牛奶走出去。

「這麼晚還有工作?」郝曼雯故意問了一句。

「嗯,同事和我聊下周出差的事。」項陽順勢接了下去。

一個叫甜心的同事?郝曼雯在心中嘲諷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項陽,但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

郝曼雯注意到項陽的頭髮上還有白色的泡沫。她突然意識到這個電話打進來時候的手機提示音和別的電話不同。難怪項陽頭髮也沒來得及沖乾淨就從浴室跑了出來,像是想掩蓋什麼似的。

先沉住氣,然後一舉擊破。

——

「錢太太自殺的原因,你們知道了嗎?」

雖然錢太太屍骨未寒,由她先組織的月川花苑主婦聚會照常進行著。只不過曾經那個討論著別人家長里短的錢太太,現在成為了別人的談資。

「誒,快說來聽聽。」

「啊,不敢相信!錢先生可是有名的寵妻狂魔,有這麼好的老公還出軌?」

「嘖嘖嘖,錢先生常年不在家,說不定錢太太有所不滿呢。」

「我還聽說錢太太本來是要和情人私奔的,沒想到那男的捲起錢自個兒跑了。錢太太沒收入,在這個家待不下去才自殺的。」

「女人得經濟獨立才行,不然哪天被老公一腳踹開,還不落得錢太太的下場?」身為設計師的劉子凌在一群嘰嘰喳喳的家庭主婦中生出一股優越感。劉子凌家境優渥,與生俱來的氣場是郝曼雯學不來的。

「項太太,你怎麼看?」沉默不語的郝曼雯被劉子凌點了名,她愣了一下,無奈的笑了笑。「別人的家事,我不好評價。」

「討論別人的家事是我們不對嘍?」劉子凌咄咄逼人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郝曼雯的聲音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越來越小。

結束了難熬的聚會,郝曼雯回到家才想起被撕掉的那頁日記本。她找了一隻鉛筆塗在上面,凹陷的地方顯出白色的字來。

「我知道了丈夫們的秘密。」

丈夫們?郝曼雯揣摩著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卻品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直覺告訴她,錢太太並不是因為出軌才自殺,而是那個想要被她掩蓋的「秘密」。

——

丈夫疑似出軌雖然給她帶來了很大的打擊,但她表現得比自己預想的還沉得住氣。她一如既往地早起做好早餐再喊丈夫起床,時間到了就到民政局上班。

郝曼雯上班期間,見多了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鬧離婚的夫妻。中國人向來勸和不勸分,郝曼雯在幫別人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也會勸幾句。現在輪到自己遇上家庭危機,在思想保守的父母親戚影響下長大的她,還是想盡量維護好自己的婚姻。

要不就忍氣吞聲,全然裝作不知道。要不就先收集證據再談條件。這是郝曼雯身邊的長輩們慣用的處理方法。

——

說是要加班,實則將車開進豪華酒店停車場的項陽,不慌不慢地的在電話中對詢問是否要回家吃飯的郝曼雯撒了謊。

項陽進入酒店,不需要服務員的指引,他直朝電梯走去,彷彿對一切習以為常。

他推門而入,落地窗前的茶几上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浴室傳來一陣水聲。透過被霧氣遮蓋的玻璃,隱約能看見一個人正在用花灑沖洗頭髮。

——

最近,郝曼雯倒也不閑著。她多次裝作無意靠近正在輸入解鎖密碼的丈夫,終於看到了開機密碼。

「你黑眼圈加重了,最近很辛苦吧?喝杯牛奶有助於睡眠。」

項陽毫無懷疑地接過那杯摻了安眠藥的牛奶,一飲而盡。待項陽沉沉睡去,郝曼雯面無表情地翻開了他的公文包,抽出手機輸入密碼。

沒想到項陽把所有聊天軟體都設置了和開機不一樣的密碼。郝曼雯的收穫只有「甜心」的電話號碼,以及一張酒店VIP貴賓卡。

——

「怎麼突然約我喝茶?」

方柴靜的聲音在郝曼雯耳邊響起,嚇得她慌忙鎖上手機屏幕。

「咳咳咳。」郝曼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將手機推到方柴靜面前,照片中有一張酒店的VIP卡。

「這是你們酒店的卡吧?」

「嗯……」方柴靜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繼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天哪。」

「靜靜,麻煩你幫我查一下項陽的開房記錄。」

——

當夜,在丈夫去樓上的書房辦公之後,郝曼雯到隔音效果很好的客房,撥通了「甜心」的電話。

她雖然悄悄排練過無數遍,電話一接通就鎮定自若的警告對方不要插足自己的婚姻。但等電話提示音敲擊著耳膜的時候,她的手心不停冒汗。

「喂。」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郝曼雯覺得負責大腦運行的某個零件「咯噔——」一下脫落了。(小說名:《丈夫們的秘密》,作者:生田璇子。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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