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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在一起5年沒有名分,瞥見他電腦里的文件我開始不安

1

他送給我的那隻高昂的手鐲,碎掉了。

當時的我正窩在陽台的沙發上看書,手鐲放在離我不遠的窗台上,不知道是因為沒放穩還是因為風比較大,好端端地突然掉下來了。

我心裡一驚,本能地起身,但已然來不及救,我眼睜睜地看著它在我面前碎成兩半,留了個全屍。

窗戶玻璃明明晃晃,早上的陽光坦坦蕩蕩地照進屋裡,我伸了個懶腰,繼續窩進沙發里。

靳寒年聽見聲響轉醒,隨便套了一條寬鬆長褲下床來找我:「什麼聲音?」

我一臉無辜地指指地上鐲子:「碎掉了。」

卧室里很靜,我的細微喘息聲變得格外清晰,他忽然彎下腰來,右手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知道鐲子多貴嗎,賠得起?」

我有些窘迫,握著襯衣一角,不知所措,只好硬著頭皮說:「我不小心嘛!」

「那你不知道撿起來?」他加重手上的力道,然後懲罰意味十足地吻上我,就在這時,懷裡的書掉落在地,又引發了不小的聲響。

靳寒年的動作一停放開我,目光移到地上的那本書上,書皮上赫然印著「情人守則」幾個大字,他的眼睛本就生得清冽,此刻盯著那本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皺著眉頭一臉不悅。

我挺直腰板,問了句:「怎麼了?」

「你看這個做什麼。」

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反問他:「不是你送我的嗎?」

「不是。」說話間隙,靳寒年已經彎腰將那本書撿了起來,布藝封面,製作精良,裡面是一些條條框框,還摻雜著許多謾罵的字眼,羞辱意味十足。

我一字不落地讀完,心裡沒有絲毫波瀾,在靳寒年身邊這麼多年,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收到過扎著針的娃娃,老鼠屍體,這本書還算客氣的了。

靳寒年的眉頭越發緊蹙了,眉眼就像漫進了霜雪,連語氣都不免冷上幾分:「哪來的?」

「早上剛剛收到的快遞,我還以為是你買給我,讓我好好學習的呢!」

「上面的單號扔了嗎?」

我不動聲色地指了指垃圾桶,他又一個眼神示意,我乖乖地從垃圾桶里拾出來,除了有些褶皺,單子完好無損,我故意沒撕。

靳寒年不喜歡給他找麻煩的女人,所以我從來都不開口讓他幫我什麼,有什麼事我都是自己解決,所以在他眼裡我獨立又自主,被人欺負了,他閃過的第一念頭一定是心疼,像現在這樣。

「以後再收到這種東西,第一時間告訴我,嗯?」

「嗯,知道啦。」我想寄這本書的人失算就失算在,她不知道靳寒年也住在這裡,房子雖然是他送給我的,但他沒有一天不住在我這裡,不知道他貪戀的是別墅的花草、走廊里那抹溫柔的風,還是我。所以很多時候,我不用特意告狀,他也一定會發覺。

他拍下照,發給他的助理,然後把書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一聲不吭地走向浴室,而我繼續窩在沙發里,百無聊賴地開始發獃。

靳寒年的襯衣很大,我很喜歡在家裡穿他的衣服,總是把他一件又一件衣服都穿出褶皺,也不知道靳寒年是嫌棄衣服上的褶皺還是嫌棄我,我穿過的衣服他從來不穿。

2

我叫林染,22歲跟靳寒年在一起,如今已經五年了,在這個崇尚速食主義的社會裡似乎有些久得離奇,但歲月的確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還記得五年前的一天,他突然找到我跟我說:「做我的女人吧。」

我受寵若驚,但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繼續跟他周旋道:「靳總,你要說明白,是女朋友、妻子、還是情人啊?」

靳寒年眯眯眼睛,像一隻正在捕獵的豹子,將問題又重新拋給我:「你想做什麼?」

那一剎那我腦海里飛速運轉,不知道對方想要聽到的答案是什麼,作為剛剛入選A市前三名的成功企業家靳寒年,他會缺女人嗎?

他問我這個問題顯然是想和我玩玩,沒有認真的意思,那我不如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情人?」

靳寒年沉沉一笑:「好啊。」

他回答得爽快,我心裡卻涼了半截,可轉念一想他能讓我在舞蹈比賽中獲獎,然後順利拿到一個優秀畢業生的國家級證書,就覺得沒有那麼難過了。

在一起之後,靳寒年和我想像中不太一樣,他沒有複雜的男女關係,除了工作就是跟我待在一起。當時我還住在小公寓里的時候他就每天來小公寓找我,可能因為住得不舒服了,他就送了我套別墅,然後繼續來別墅找我。

而我也從一個大學畢業生成為了他的秘書,我當時本來想去省舞蹈團工作的,但因為腰部有傷我落選了,靳寒年看我情緒低落,便給了我一個秘書的閑職。

但我對待工作從來沒有一絲懈怠,像當年學習舞蹈那樣刻苦認真地學習做一名好秘書,晚上練英語,白天做表格,也偷偷跟那些老秘書學習,學著察言觀色,學著熟悉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務。

靳寒年仍舊對我很不屑:「敢情你到我這偷師來了?」

我用流利的英語回答他:「我只是對我的職業充滿敬畏。」

不知道是不是我虔誠的學習態度打動了靳寒年,他開始交給我一些事情做,每一件我都完成得很出色,他慢慢對我刮目相看。

他說我很奇怪,明明他給我的錢已經夠我花個幾十年,我卻偏偏想要吃苦。

我一臉雲淡風輕地回答道:「畢竟是練過舞的人,這點苦還是吃得下的。」

3

我被重用了,開始跟著靳寒年參加各種各樣的場合,靳寒年從來不避嫌,以至於圈子裡大家很快都知道我是靳寒年的情人和秘書。

公司里更是傳出各種各樣難聽的字眼,我知道這是為我當初的虛榮心必須買的單,靳寒年安慰我:「既然你待在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這些是你一定要承受的。」

他真是有夠自戀的,不過他說的有一定道理。

「那我有一天被人陷害了,你會相信我嗎?」不知道是不是我各種小說電視劇看多了,腦海里竟浮現出許多陷害情節。

他說相信。

我反而對他的回答抱有懷疑,於是問了句:「為什麼。」

他說得慵懶又輕慢:「因為你是我的人。」

我一怔,咽了一口唾沫,什麼叫歸屬感,我想我在那一剎那感受到了,而我對靳寒年的感情也在那一剎那悄無聲息地發生改變。

我開始發自內心地關心他,會在他難過的時候換上舞裙為他跳舞,會在他疲憊的時候幫他捏肩,還會在他煩躁的時候自動消失。

他誇我聰明,知道分寸。

名分重要嗎,就算沒有名分,我仍舊有一段暖心暖肺的感情;名分不重要嗎?因為沒有名分,我平白無故承受了許多不該有的羞辱和猜忌。

窗外的風一點點吹進來,在我的皮膚上形成一道道寒冷的溝壑,別墅里一直恆溫,在適宜的溫度里待久了,我都忘記外面已經是深秋季節了。

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隨後靳寒年的聲音傳出來:「幫我把浴巾拿進來!」

「浴室里沒有嗎?」我一邊嘟囔著一邊到衣櫥翻找,兩條深藍色的浴巾相疊而放,金色的線分別在浴巾一角綉著我們的名字,我們有很多物品都是情侶的,而因為同居的時間太久,別墅里到處都是屬於我們的痕迹。

「林染?」

「來了來了。」我小跑著過去,開門將浴巾遞到他手裡。

靳寒年皺著眉頭微微有些不悅:「你這工作做的不到位啊,罰你幫我擦吧。」

我一臉討好地看向他:「那幾條浴巾在臟衣簍里,我忘記洗了。」

浴室里水汽氤氳,為了可以夠到靳寒年的頭髮,我輕輕踮著腳。他的頭髮烏黑濃密,散發著淡淡洗髮露的香味,在我輕輕擦拭的過程中靳寒年的面部表情已經變得柔和。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好像還沒有沖我發過火,偶爾鬧矛盾他也是拉下臉,緊抿著嘴等我去哄他,從來沒有吼過我。平心而論,他對我真的不錯,否則我也不至於一顆心放在他身上越陷越深。

「擦好啦,你自己吹乾吧,我要下去做早飯了。」

「所以你一大早起來,就是一直在看那該死的情人守則?」

「嗯。」

靳寒年突然轉過身來,將我抵在浴室的牆壁上:「那你學會怎麼做好情人了?」

我從他的胳膊下溜之大吉,惡作劇似的回了他一句:「沒有!」

4

早飯過後,靳寒年到書房開一個視頻會議,我窩在一旁的地毯上為他檢查一份項目合同書。

等他開完視頻會議後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你在家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我低頭一看,我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衣,我覺得沒什麼不妥,於是回給他:「我在家裡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他眉毛輕輕一挑:「誰的家?」

「我的,別忘了這套別墅你送給我了。」

靳寒年也不惱,向我總結了四個字:「伶牙俐齒。」

我起身把文件放在書桌上,然後探過身子去:「謝謝誇獎!」

「你簡直是無法無天。」靳寒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繼續看向電腦屏幕忙他的事。

「被你寵的!」我狗腿地用雙手圈住他的脖頸,將臉貼在他的臉上,他的毛孔很細,整張臉光滑有彈性。

靳寒年沒再說話,我繼續追問:「你會不會一直寵我啊?」

他仍舊沒說話,我心裡一緊,莫名有些失落,可面上裝作沒心沒肺地咬他耳朵,他沒說話不代表什麼,我想我大概是過於敏感了。

就當我準備放開他的時候,眼睛看到了他的電腦屏幕,屏幕上是一份簡歷,應聘者是一個女人,名叫姚曼。

「什麼時候簡歷要你親自看了?」

「我爸戰友的女兒,問我有沒有合適她的崗位。」

「哦,長得挺好看的。」我不咸不淡地評論著,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只是沒想到這個姚曼周一就來上班了,職位還是公司里至關重要的公關經理,我當初來公司不過是個小秘書,但她卻空降到了管理層,後台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

我心裡有隱隱的不安,卻又不知道這種不安從何而來,可能是因為深秋了,每一秒鐘都有樹葉凋零,不免悲傷。

不過,哪怕姚曼來了,我也仍舊是公司同事最熱衷討論的八卦話題,我只是上個廁所的功夫,她們的口水就足以將我淹沒了。

我面無表情地從廁所里出來,在她們錯愕的表情下,一個不漏地看完了她們的胸牌,然後緩緩地開口:「是你們主動遞辭職信,還是我去找人事辭了你們?」

她們低下頭默不作聲,我踩著高跟鞋目不斜視地走出去。

在我工作的樓層我鮮少聽見閑言碎語,這一次我不過因為走神下錯了電梯,來到樓下上廁所,沒想到收穫還不小。

我不是什麼咄咄逼人的人,可是這一次我就想任性一次,我故意讓靳寒年知道我的態度,以此來試探他對我的態度。(小說名:《為你而婚:層林盡染》,作者:七憶歡。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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