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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丈夫錢包發現暗扣,裡面放著張男嬰照片:和丈夫很像

如果那個秘密沒有被揭穿晏陽想她會和周子維過一輩子的,她繼續喝中藥,繼續天南地北的求醫,繼續算著排卵期直到擁有一個孩子。

晏陽一直在想自小父母親離世,她隨著外婆過著顛沛流離寄人籬下的生活,本以為婚姻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可沒想到她這腳還沒踏出泥潭,另一隻腳已萬丈深淵。

就像好友陳迪說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一旦踏進那個墳墓,再想出來就得脫胎換骨。就像小說里那句話:「得到再失去,總是比從來沒有得到更傷人。」

如果細說的話事情還得追溯到兩年前,那天是周五,她和往常一樣上完課放學回家,按照慣例詢問公公婆婆晚飯要吃什麼,然後再打電話去公司問丈夫周子維有什麼想吃的,她會按照家中每個人的口味布置周五晚上的一頓大餐。

可就在這天她打通丈夫的電話後得知丈夫周子維要去上海出差,婆婆和公公都好奇周子維最近為什麼總是出差,而且都是周末,公司有那麼忙嗎?

晏陽哪裡知道,她從不過問公司和他工作上的事,但又怕公公婆婆多想急忙解釋說是最近簽了一個大客戶,客戶是香港人,最近因為行程安排下周一就要回港了,周子維擔心會有變故,想把合同簽訂了。

晏陽也是把電話里周子維的原話告訴公公婆婆,說完她就鑽進廚房去準備晚餐了。

兩天的周末晏陽和好友陳迪去商場幫家裡老人和周子維都添了新衣物。

她記得當時她在替周子維置辦一件白色襯衫她在考慮配什麼樣的領帶時陳迪說:「也就你能容忍你家周子維,要是擱我這你愛穿不穿,愛吃不吃,襯衫就要一個牌子的,早餐還必須要一杯你親手榨的豆漿,雞蛋還必須吃兩面煎的,不能太嫩也不能太熟,這是伺候大爺嗎?」

晏陽不太記得當時聽到這段話的第一感受是什麼,她只記得她當時說:「這是夫妻間的情趣你這位單身人士不懂。」當時多理直氣壯的反駁,如今想想就有多打臉。

周子維是周日夜晚九點回到家的,沒有像一般應酬一樣喝得滿身都是酒氣,夜晚他回來一身乾淨整潔的西裝,甚至襯衫都是新的,當時晏陽還問他襯衫是哪裡買的,因為不是他一貫穿的牌子。

周子維正在浴室洗澡,隔著浴室玻璃門說:「陪香港的客戶喝酒衣服上滿是味,沒帶換洗的衣服,就隨便找了一家商場買了一件。」

她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收拾好放進洗衣機里,明天是周一她要去學校上課趁現在沒事她把他的衣物清洗乾淨。

衣服放進洗衣機里之後,她又去客廳玄幻處的衣架上把他的西裝外套掛進卧室衣櫃,按照他的習慣明天他一定不會再穿這套西裝了,她還要把他第二天要穿的正裝準備好放到床邊。

就在她要把西裝掛進衣櫃里時才想起口袋沒有檢查,她輕車熟路地去翻口袋,發現真的把錢包落下了。

一個棕色的牛皮皮夾,不是她送的那個,晏陽也不是有意要翻看周子維的皮夾的,只是她不小心挑開了暗扣。

她總覺得一對恩愛的夫妻相互之間要信任並且給予對方適當的距離,所以她從未查看過周子維信用卡消費記錄或是手機信息,更或者旁敲側擊的像別的女人那樣查崗,對於晏陽來說這都是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和理解。

她自幼沒有父母,和外婆生活也都是混口飯吃,沒有人會教她夫妻的相處之道,都是她自己摸索過來的。

而這天在晏陽一不小心打開的皮夾里她發現一張嬰兒的百歲照片,和網上一樣用嬰兒尿不濕組成的百歲照片,小男孩躺在一旁,穿著藍色的連體褲,頭髮又黑又多。

晏陽看著看著就覺得這個小孩和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周子維長得挺像,特別是那對眼睛都太像周子維了,晏陽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她心裡戚戚地在想一定是自己太想要個寶寶了,看誰的寶寶都像周子維。

浴室里的周子維濕著頭髮就出來了,他看了一眼晏陽然後問:「在看什麼呢?」

晏陽是背對著他的,當聽到他的聲音後她一臉笑意地轉身走到正在擦頭髮的周子維身旁,「老公這是誰家的孩子呀?長得這麼可愛。」

不等周子維的回答他手裡的毛巾就落在地上,晏陽彎腰幫他撿了起來遞到他手上時還再問:「這是你朋友的還是你客戶的寶寶?這麼可愛,你看這小手胖乎乎的,像……」

話還沒說完周子維就搶下她手裡的照片,「一個客戶的孩子,看著挺可愛就想著拿回來給你看看,你不是喜歡孩子嘛。」

「可是給我看的你為什麼要拿走?」晏陽不解地問周子維。

「這不是還沒準備好嘛,就被你發現了。我累了老婆,先休息了。」周子維說著就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晏陽起床準備早餐,把昨晚泡好的豆子放進豆漿機里,婆婆和公公年紀大了喜歡吃些清淡的,她熬了一些粥,然後煎蛋,現在這一切她都得心應手了。

把這一切準備好公公婆婆起床了,婆婆又走進廚房攤了三張餅,當時也有問過晏陽要不要吃,晏陽想她喝點粥應該就可以了。

之後就是周子維從卧室里出來,他直接走到餐桌坐下,晏陽把豆漿遞到他手上,婆婆把攤好的餅夾好自製的醬放到他面前的盤子里。

「陽陽以後早晨再多煎一個蛋,子維每天在外面這麼辛苦吃這麼點怎麼夠,他爸像他這個年紀每天早晨必須吃五個大包子還喝一碗稀飯。」婆婆已經坐到餐桌上喝起粥了,只是嘴巴一直沒停過。

她在一邊說著,晏陽在一邊點頭,然後隔天就會按照她的吩咐來做,不然的話晏陽恐怕是遲到了也走不掉。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著,晏陽每天早晨起床做早餐,中午在學校吃,晚上回來和婆婆一起做晚餐,吃完飯她備一會兒課,然後練一會兒瑜伽,等周子維回家。

他有時一身清爽地回了家,有時喝得醉醺醺地躺在了床上,晏陽會拿濕毛巾給他擦拭身體,然後直接睡了。

這天晏陽在學校上課接到周子維的電話,說是有個合同出了點問題,他要著急去趟上海,晏陽囑咐他路上安全,也沒告訴她自己後天周六要去天津看中醫,本來想讓他陪自己去的,看他這麼忙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來。

周六這天晏陽告訴公公婆婆自己要去天津看中醫的事,把蔬菜和水果都準備好讓他們自己照顧好身體,她買了周日晚上回來的票。

她一人乘坐去往天津的高鐵,天氣很好,好友陳迪開車送她去的車站。

「我說你這是受的什麼罪,你家老周也說了實在不行就等兩年再要。」陳迪陪她下了車送她進站。

「再等兩年讓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嗎?到時候他都三十了,我都二十九了,更不容易生了。」晏陽說著對好友陳迪擠擠眼,意思是你懂的。

晏陽始終記得那天天空蔚藍,萬里無雲清風和煦,她以為會堅持到回家天氣都能這麼好,可沒想到去天津看完醫生過去取葯時從醫院的玻璃大門發現外面下起了磅礴大雨,晏陽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在心裡責怪自己出門不備把傘。

西藥房在一樓,中藥房在二樓,當她準備從過道前去二樓時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老人不知道藥房在哪,晏陽看他年紀大了,想著自己也不著急這一會兒就親自扶著老人幫他交費,又準備帶他去藥房窗口排隊。

在她準備把手裡的交費清單和處方交給老人時她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在領老人去藥房取葯時又聽見一句:「大夫這個顆粒是不是用這個小杯子化開喝?每次喝多少毫升呀?」

第一次她會覺得出現的聲音是幻聽,第二次她就否定了幻聽的這個想法,她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在藥房的二號取葯窗口她發現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那身藍色的西裝還是她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買的。

老人已經在出聲道謝了,說是接下來取葯自己一個人也沒問題,晏陽這時怎麼能聽進去別的聲音。

因為她看到那個她無比熟悉的男人此刻正走向鐵椅上坐著的一個長發女人身旁,那個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孩子,看起來一歲左右,不知為什麼在看到嫩白的側臉時她不由得想起那天在他皮夾里看到的照片。

她看到他把小男孩從長發女人手裡接過,只是看著就感覺兩人很親近,小男孩摟著周子維脖子,周子維一手托著他,一手安撫性地拍他的背,晏陽從沒有看過這樣的周子維,渾身散發著溫柔的光輝,晏陽看得眼睛又酸又痛。

她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老公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應酬呢!」晏陽聽著電話里的聲音絲毫沒有慌張,她從人群中看到他身旁的那個女人從他懷裡接過孩子,周子維閃到一旁的宣傳牌後面接電話,從晏陽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

晏陽聽到他的回答後冷笑了兩聲,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因為她的內心好像有什麼在破土而出,「那孩子比照片上還可愛呢。」

周子維在電話里一愣,「老婆你說什麼呢?」

「幾歲了?」晏陽從人群中慢慢靠向周子維。

電話里好一會兒沒有周子維的聲音,只有旁人說話的喧嘩和孩子的哭鬧,晏陽已經走近周子維,而周子維好像也發覺到什麼,他從宣傳牌後出來,手機還放在耳邊,一臉著急地四周打探。

突然一個聲音:「我在這呢。」

「晏陽,你怎麼在這?」晏陽發現周子維聲音都在顫抖。

這時那個抱孩子的女人也走過來,「子維,你好了沒呀?」她話剛說完就發現一旁的晏陽了,她看看周子維又看看晏陽,臉上的表情可謂豐富多彩。

這時她懷裡的孩子翹出小腦袋,一雙神似周子維的眼睛在骨碌碌地打量著晏陽,嘴巴還朝晏陽咧了咧,口水都流到胸前的圍兜上了。

晏陽這時張開雙手,「過來,讓阿姨抱抱。」小孩子的手臂都興奮地撲騰起來,顯然是非常想讓晏陽抱他的,而抱他的女人再三猶豫,為難地看看面帶慘色的周子維,而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晏陽。

晏陽接過孩子,「你幾歲了?」

「爸爸。」小孩子在晏陽的懷裡轉身看向周子維,發音還不是特別清楚,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叫爸爸。

周子維向前一步,他誠惶誠恐地叫了聲晏陽。

晏陽沒理他也沒看他,只是很專註地看著懷裡的孩子,「別說長得還挺像你的。」

此時此刻的周子維心情複雜又害怕,看著冷靜得不像她自己的晏陽,周子維手心都濕漉漉的,他在想他從沒這麼難堪過。

「晏陽,你聽我解釋。」他聲音裡帶著急切。

「不用,他就是最好的解釋,周子維恭喜你。」晏陽微笑著對周子維說道,她全程沒有看一眼那個沉默如山的女人,只是把孩子遞給她時沉靜地看她幾秒,看起來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看著特別的舒坦和順眼。

晏陽在心裡嘲諷自己,她和她同床共枕的丈夫一起生了個孩子,自己還在誇她,真是虛偽又諷刺。

那幾副昂貴的中藥最後晏陽也沒拿,她訂了最早的高鐵回家了。

只相隔兩個小時周子維就到家了,周父周母先是看到兒媳婦匆匆地回家一個招呼都沒打就進了卧室,這會兒又看到兒子風塵僕僕地回來,周母也看到兒子的狼狽,上去拍了拍他肩膀,「你這是怎麼了?領帶都歪了,吃飯了沒有?」

周子維順手從周母手上接過領帶,他氣喘吁吁地問:「媽,晏陽回來了嗎?」

「在卧室呢,一回來就鑽進卧室里了。」周母貌似對晏陽一回來就鑽進卧室不太滿意。

周子維聽了周母的回答後二話沒說就往卧室去,先是敲敲門然後發現門沒有鎖就擰開門走了進去。

卧室很黑,窗帘都被拉上了,床上躺著一個人。

周子維輕聲說:「晏陽,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本以為床上的人不會搭理自己,他已經做好繼續說下去的準備了,可就在這時有聲音傳過來,「聽你解釋什麼?聽你解釋怎麼和她生個兒子對嗎?」

「不是,我就是想等孩子大了就告訴你。」

晏陽一骨碌地從床上坐起來,黑暗裡兩個人都看不清彼此,她聲音在顫抖,可是又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崩潰,「周子維,你噁心不噁心,等孩子大了再告訴我,你要告訴我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讓孩子叫我一聲媽。」

「我就是這麼想的,晏陽,現在孩子還太小離不開他親生母親,你又那麼喜歡孩子,我不忍心你再因為要孩子去受苦,所以我就……」

「周子維我真是瞎了眼,竟從沒發現你還有如此齷齪的想法,自己和別的女人在外面生了一個孩子還把原因賴到我頭上。」晏陽說完就扔過去一個枕頭砸向周子維。

周子維接過枕頭幾步走到床前說:「老婆你別生氣,我……」一個巴掌呼過去,晏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從床上起來又從衣櫃里取出一件外套欲要開門出去,周子維從後面拉住她,這時他才發現她的手冰涼,肩膀也在顫抖,他的心裡在此刻才有一絲懺悔。

「她是你那年在天津住院時認識的,她是隔壁的護工,我向她討教一些照顧病人的方法,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後來我陪你去天津複診也碰到過她幾次,有一天她突然打電話過來說她父親病重。

當時我正好在天津出差,我就想她一個小姑娘在天津孤苦伶仃的我就去了,然後那天晚上我們就……後來她就查出懷孕了,我想著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孩子,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一定要讓她生下。」往事如煙,如今再次回憶周子維仍然覺得自己不後悔。

他想無論如何這個世上都有一個他的親骨肉了,他再也不會陪著晏陽到處檢查身體,看她喝葯,每天睡覺摟著她時都能聞到一股中藥味,他只需要找準時機告訴她而已,他覺得她會同意。

只是這次他算錯了,晏陽掙脫他的手,她沒有轉過身,因為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狼狽,淚流滿面心痛不已。

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她的婚姻竟出了如此變故,她痛恨周子維的同時也在痛恨自己,「你每次說的去上海出差都是去天津看他們母子對嗎?」

換來的是沉默也是默認。

「有沒有想過我是不會接受那個孩子的?」

「沒有。」

「呵呵。」晏陽在冷笑。

她又問:「周子維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你也太欺負人了,覺得我會接受你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還會對那個孩子視如己出,天底下什麼好事都讓你想了,你以為自己還能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嗎?」

兩人正在拉鋸著,突然卧室門從外面被打開,是周母推開的門。(作品名:一婚一故,作者:弗南迦。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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