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男神為救我落下病根,眾人都瞞著我實情,1年後得知真相我崩潰不已

男神為救我落下病根,眾人都瞞著我實情,1年後得知真相我崩潰不已

楔子

我已經跟著故淵走了三條街,看著他把手裡的糖葫蘆吃到還剩下三顆,終於忍不住小跑著衝上前去,「你別都吃完啊。」

我和故淵生於同年,但八歲的我卻比他高一個頭。打我記事起,只要我和故淵在一起,他娘就肯定會打趣我,「你喜歡故淵哥哥嗎?」

我搖搖頭,十分誠懇,「他長得白白嫩嫩,一看就十分文弱,我還是喜歡豬肉鋪家的大黑哥哥。」

每每至此,我便能聽到從故淵鼻子里發出來的不屑的聲音,「哼,娘你聽好了,這可是她不願意的,我也沒必要把她當媳婦了。」

故淵的娘捏捏他的包子臉,接著哄我,「小魚兒乖,你要是答應給故淵哥哥當媳婦,他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你。」

我自動忽略了這前半句話,只記住故淵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是我的。所以我今日看到他在買糖葫蘆,以為他最起碼也要跟我分一半,誰知道我跟到了城南河畔,這十顆他都吃了七顆,還不見他給我。

見我擋路,故淵心裡還一點數都沒有,又咬下半顆糖葫蘆,含糊不清地問我,「你幹什麼呀?」

我覺得他是故意裝傻,又怕他把糖葫蘆吃完了,一著急,一把搶了他剩下的糖葫蘆,「你娘都說了,你的東西都是我的,你要記著你欠我七顆半糖葫蘆。」

故淵小時候長得可愛,包子臉圓圓軟軟,見我搶了他的糖葫蘆,鼓起臉蛋就想打我,但是他比我矮啊!我一伸手就把他推倒在地上,笑嘻嘻地轉身想要走,誰知我高興得太早了,我忘了我的身後就是城南河,腳下一空滑進了河裡。

初春,氣溫回暖,但河裡的水還是冰涼,我已經顧不得糖葫蘆,身上的棉衣吸足了水,我整個人像塊石頭似的往河裡沉。

我被河水嗆得鼻子酸澀,心想我不過搶了故淵兩顆糖葫蘆,老天爺就這麼懲罰我。

我隱約能聽到故淵的呼救聲,咕嚕咕嚕地灌了好幾口水才感覺到有人把我拉上去,唇上軟軟的,像故淵的包子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故淵穿著單衣,渾身濕漉漉的,正鼓足了勁往我嘴裡吹氣。

嗓子里有些癢,我咳出了幾口水,坐在地上乾嘔。

故淵蹲在我身邊,小臉漲紅,結結巴巴地對我說:「雖然我瞧不上你,但今日我親了你,定會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我嘴硬,但心裡忽然覺得,故淵就是一個大英雄。我的臉驀地滾燙,我想肯定要比故淵的紅,我拖著沉甸甸的衣服站起來往家裡走,「完了,完了,我發燒了。」

1

一轉眼我到了十九歲,豬肉鋪的大黑哥哥早已經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了。反而是故淵,清秀儒雅,是不少姑娘們的傾慕的對象,我也不例外。

可能正是這些愛慕者們給了他自信,故淵越來越花心了,今日和城南的小姐去泛舟,明日就能同城北的姑娘去放風箏。

這不現在,丫鬟小小跑進來,對我喊著,「小姐不好了,故淵少爺又去青樓了!」

彼時的我正拿著毛筆練字,聞言一愣,毛筆上的墨水滴到宣紙上,毀了一張字。故淵說我的字難看,我便勤加練習,只是想不到我努力把自己變成他喜歡的樣子,那廝卻在青樓里快活。

我再也忍不住,帶著小小去青樓里尋他,老鴇不願意交人,我便一腳踢翻了桌子,沖著樓上大喊,「故淵你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

二樓的門被推開,故淵穿著一身好看的白衣裳走出來,小扇展開在面前輕輕擺動,當真是一副謫仙的模樣。我沉溺在美色里愣了愣,「噔噔噔」地上了二樓,怒氣沖沖質問他:「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裡?」

故淵上下打量著我,「一日不見,你又胖三斤啊!恕我眼小,放不下你。」

耳邊傳來一片鬨笑聲,我伸出手想揍他,又想到他身體弱,只能放下了拳頭,逃離了青樓。

小小追在我身後,十分不解,「世上好男人多得是,小姐何必執著於故淵少爺?」

「我打小便和故淵定了親,我叫池魚,他叫故淵,連名字都分不開。我若是不嫁給他,怕也是沒人願意娶了。」我嘴裡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八歲那年,故淵跳進水裡把我撈上來,我喜歡他的心便一發不可收拾,況且那次下水還給他留下了病根,爹娘沒有對我細講。但這麼多年了也不見他的病情好轉,怕是個終身的大病,害他得病的人是我,所以下半輩子照顧他的人也得是我。

只是不知為何,他大病一場後就像是換了個人,再也不提之前要對我負責的話,只履行了那句,我瞧不上你。

我樣貌一般,身材一般,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故淵喜歡的,可是我願意改。他說我太樸素,我便買來了胭脂學著化妝;他說我的字難看,我便日夜守在桌前寫字;他說我胖,我便把自己關進房間里拒絕進食。

只是一天沒吃飯,我就餓得頭暈眼花,爹娘怎麼勸都不好使,只好把噴香的飯菜放到我門前,「乖女兒,餓了就自己出來吃,爹娘就裝作看不到。」裝作看不到有什麼用,得我的身體裝作看不到我吃才行。

可門外飯菜的香味兒一直往我房間里飄,是我最愛吃的荷葉燒雞,肚子咕嚕嚕地提出抗議,我想了想故淵,把頭蒙進了被子里,想著睡著了應該就不餓了。

有人把我的被子掀開,我不適應突然的亮光,眼皮掙扎了半天才看清我床邊站著的是故淵,他拿著一隻燒雞腿在我眼前晃,「你吃不吃?」

「哎。」我閉上眼感嘆一聲,果然是在做夢,也不知道我是饞燒雞還是饞故淵。

「你嘆什麼氣?」我睜開眼故淵竟然還在,竟然如此溫柔,我更加確定是在做夢。

我如實相告,「反正是在夢裡,你伺候我吃吧。」

故淵果然聽話,把燒雞腿湊到我嘴邊,我咬了一口,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看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我笑著說:「總是你嫌棄我,這巴掌我已經忍很久了。」

2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給故淵尋葯,我問到底是什麼病,可不管是他爹娘還是我爹娘,只說是風寒。

我找遍了名醫,把所有能治風寒的葯都找來。可每次都會被故淵扔出來,還罵我,「你就是巴不得我好是不是?我都說了我沒病,你非要咒我!」

等他把大門一關,我便站在門前,不一會兒他娘便會出來,握著我的手欲言又止,末了只是把我手裡的葯接過去,勸我說:「小魚兒,雖說你和淵兒是娃娃親,但他不喜歡,做父母的也不想強迫他。」

「我知道的,」我勉強擠出一個笑臉,「等他遇到真心喜歡的姑娘,我就不會纏著他了。」

我轉身離開,能聽到故淵娘無奈的哀嘆聲。

故淵說他沒病,可我和他是鄰居,我經常趴在長滿爬山虎的牆頭上偷看他。他喜歡在院子里看書,周圍寂靜,只有唧唧的鳥叫聲。院子里有一方魚池,故淵看得累了就會摘一片花瓣,蹲在魚池邊撥動池水,看著池裡的魚兒亂竄。

只要故淵不離開,我就能趴在牆頭從日出看到日落,所以我經常能看到他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捂住嘴猛地咳嗽一陣,看到他把帶血的手帕握緊在手裡。

這日我又趴在牆頭看故淵,看著看著就感覺到有人拉我的褲腿。我以為是什麼飛蟲就胡亂踢了兩腳,然後就感覺踢到了人。轉頭就看到,被我踹到手臂的小小一臉哀怨,她的背後還站著一個憋笑的男子,神采奕奕。

小小看我一臉震驚,解釋說:「小姐,您表哥來了。」

我在腦子裡搜尋半天,愣是不記得我有這麼個帥氣的表哥,心裡頓時起疑,「我池魚根本就沒有表哥,你冒充我親戚想幹什麼?如實招來!」

這次輪到男子一愣,他說:「你好好想想,小時候你經常和我搶吃的。」

說到吃的,除了故淵,我就只和一個小胖子搶過了,我想了想,我娘好像確實要我喊那個小胖子表哥來著。

「沈……」我使勁兒想他的名字。

他好聲說了出來,「沈子安。」

「對對對!沈子安。」我面朝著他,一隻手抓著牆,這下有點激動,手一松我就掉了下去,「啊啊」地大叫著,認命地閉上了眼。

還好有表哥在,沈子安接住了我,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已經落地了。」

我只在小時候見過沈子安,後來他舉家搬遷到了別的地方做生意,這麼多年才有時間回來看看,沒想到當初只知道吃的小胖子現在變成了翩翩公子。

我嗑著瓜子問他,「你現在做什麼生意?」

沈子安說:「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學了醫。」

我的眼睛一亮,吐了吐嘴裡的瓜子皮,「你可會治風寒?」

沈子安點點頭,「那是自然。」

3

我把故淵的癥狀告訴了沈子安,沈子安說:「風寒,吐血,久治不愈,只知道這幾個癥狀並不能確定他是什麼病。你也不能確定他是因為風寒才引起的吐血,沒準他的風寒早就治好了,吐血是因為得了別的病。除非你讓我給他把把脈。」

我平日里送個葯故淵都不讓我進門,更別說我帶著大夫去給他瞧病了,在他心裡,我這種行為無異於直接給他送了口棺材。

見我愁眉不展,沈子安好心問我,「怎麼了?」

我沒有說我對故淵的感情,只說故淵很有可能是因為我才落下病根的,但他特別討厭我。

沈子安聽完,重點落在了故淵的名字上,「故淵,『池魚思故淵』。表妹,這人就是你的娃娃親吧?」

我嚴肅又違心地說:「表哥,爹娘定的親,要嫁就讓他們去嫁,我可瞧不上那個故淵,要不是因為愧疚,誰願意去他那找不痛快。」

「是嗎?」沈子安表示懷疑,「那你直接讓他去死好了。」

我痛心疾首,「這是一個濟世救人的大夫嘴裡說出來的話嗎?」

我冥思苦想,覺得不管怎麼做,故淵都不會答應讓沈子安給他瞧病的,除非我綁了他……

「表妹?表妹?」沈子安在我眼前晃手。

我回過神來,神神秘秘地對沈子安說:「表哥,今夜你且在我房間里等著。」

夜幕來臨,我偷偷摸摸地挖了半夜,終於把通往故淵家的牆壁挖了個能鑽人的洞,還好就一磚厚。

現在是三更半夜,連蟲鳴都弱了,我悄悄溜到故淵的房門前,把迷煙吹進去,等了片刻才推開門,拿著繩子悄聲進去。

我想他中了迷煙也不會這麼容易醒,為了方便行動,我直接點燃了帶來的蠟燭。不曾想,這火苗剛一竄出來,我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故淵。他拿手帕捂著口鼻,陰沉著臉看我,「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都學會半夜爬床了?」

「……」

我只是單純地想綁了他,卻被他說得這麼不堪,原來我在他心裡竟是這种放盪的人。

往日的委屈一起湧上心頭,我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諷刺故淵的衝動,告訴他,他只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他,告訴他,我的家境優渥,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青年才俊不難,一顆真心讓他這麼糟蹋,只是因為我可憐他。

可這種情緒只能在心裡爆發,我清楚我對故淵的喜歡是根深蒂固的,只能忍著,想要轉身逃走。

「今日……」故淵有點猶豫,還是問了出來,「今日我聽你在牆壁那頭慘叫,可是家裡遭了賊?」

難不成他知道了我偷窺他的事?我只當他要藉機嘲諷我一番,頭腦一熱就撒了謊,「不是什麼賊,有人來家裡提了親。」

「什麼提親?」沈子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吃驚地轉頭,看他以一個猥瑣的姿勢從門邊進來,還笑嘻嘻地和故淵打了招呼,十分自來熟地上去握住故淵的手,「你就是故大少爺吧?早有耳聞。」

故淵的臉上烏雲密布,我生怕沈子安說漏了嘴,趕緊推著他往外走。

剛出門就聽到故淵那熟悉又清冷的聲音,「來你家……的,是他?」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可是我後悔了,我生怕本就不喜歡我的故淵因為有人來找我提親,更是一點喜歡我的機會都不留,我只能假裝沒聽到。

可是沈子安這個該死的,好像自己和故淵很熟的樣子,十分殷勤地回答:「對對對,故少爺好眼力,就是我。」

我踹了他一腳,「趕緊鑽回去!」

4

早上吃飯時我才知道了沈子安的來意,很巧,他的未婚妻也是我們城的,他主要是拜訪老丈人,順便來我家看看的。

「哎喲,是哪家的小姐這麼不開眼?」我還在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

沈子安不在意,還是笑嘻嘻的,「當然是方圓五十里最好看的,城北老神醫家的千金。」

這個老神醫我知道,他是我們方圓五十里最出名的大夫,故淵常年去他那裡瞧病,我偷偷問過他故淵是什麼病,他捋了捋濃密且長的白鬍子,吐出兩個字,「風寒。」

其他的話一句都不肯多說。

他的女兒我也是見過的,和他那固執的樣貌成反比,嬌滴滴、白嫩嫩的,確實算得上十里八鄉的美人了。平心而論,沈子安和她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舅舅,隔壁家的公子得的什麼病啊?」這麼多年,我漸漸就沒在和父母討論過故淵,也能感覺到兩家關係的疏遠,我想是因為我故淵得了病。眼下說起故淵,我心裡不禁有點打鼓。

只聽見我爹淡淡地說了聲,「風寒。」

沈子安點點頭,「聽說他這病久治不愈,我倒是聽說過一種叫千日寒的病。」

我爹沒回他,只給他夾了個雞腿,「這是宋記的荷葉燒雞,小魚小時候總喜歡和你搶著吃,你嘗嘗還是不是那個味。」

沈子安的聲音不小,我不相信我爹沒聽到,要真的細分析,那就是我爹不想說這件事。

吃完飯,我單獨把沈子安叫了出去,開門見山地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故淵得的是什麼病?」

沈子安略驚訝地看著我,「怎麼可能,我又沒給他把脈。雖說醫術講究個望聞聽切,可最重要的就是最後這聽和切了。他沒說病情,我也沒把得了脈,是真的不知道。」

他說得十分有理,可我就是疑心,「那你說什麼千日寒。」

「哎呦喂,」沈子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是突然想起在醫書上看到過這個病,就是風寒久治不愈,不過我看故淵還挺精神的,應該不會得絕症。」

我心裡一驚,「絕症?」

沈子安扶額,耐心地給我說:「你放心吧,就故淵半夜都不睡覺的勁兒,精神得很,不可能得這個病的。」但他接著又問我,「不過呢,得了千日寒的人都活不過三十歲,若是他真得了這個病,你還那麼喜歡他嗎?」

我心裡算了算,要他真得了這個病,那最多也只有十一年好活了。

可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傾注了一輩子的精力,我心裡清楚,除了故淵,自己再也不會這麼用力地喜歡一個人了。

我無比嚴肅地對沈子安說:「表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可能是很少見到我嚴肅的模樣,沈子安也不似往常的弔兒郎當,問我,「什麼忙?」

「我問過我爹娘,也問過故淵的爹娘,還問過城北的老神醫,他們都只說故淵得的是風寒,一個字都不肯多說。我心裡有數,他們大概都在瞞著我什麼,但是表哥你不能瞞著我。」

「為什麼?」我竟然在沈子安的眼睛裡看到了驚恐,他說,「都不告訴你,那定然是有原因的,再說了,我根本談不上瞞不瞞著你,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早就看出來了,我是喜歡故淵的,只是他不喜歡我。可他一天沒找到心儀的姑娘,我就一天都不會放棄,他的病因我而起,就算不是因為我喜歡他,我也得弄明白。」我說,「城北老神醫是你老丈人,他不告訴我,但會告訴你。」

5

事實證明這老神醫的嘴巴緊得很,沈子安出去了一整天,回來時也只帶給了我兩個字,「風寒。」他想了想,又補充說,「沒準真的是風寒呢,是你想太多了。」

我搖搖頭。只要一提到故淵的病,所有人都口徑一致地說他是風寒,我更相信他們是合計好了的,故淵的病肯定比風寒要嚴重,只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自詡八歲那年被故淵救了,就是老天對我最大的眷顧,可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老天還是眷顧我的。

對於故淵的病,我心裡有數,八九不離十,他得的是很嚴重的病。他和沈子安打的那一架,也只是讓我肯定了這個事實而已。

因為故淵,我常看關於風寒的醫書,所以常常睡到了日上三竿還醒不來。小小知道我的這個習慣,從不叫我,只是今日她不同,不停地拍打著我的房門。

我打了個哈欠,十分不情願地去開門,「一大早的,有何事啊?」

「不好了,」小小看起來很著急,「故淵少爺和沈少爺打起來了!」

我聽完睡意全無,他倆唯一一次的碰面還是在我的見證下,我實在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套上衣服就跟著小小跑了過去。

動手的地方離我家不遠,我趕到的時候,他們一個紫了嘴角,一個青了眼眶。老神醫家的女兒正踮著腳給沈子安的眼睛吹氣,沈子安氣呼呼地指著故淵,「你丫就一短命鬼,我表妹是瞎了眼看上了你!」

我站在沈子安背後,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沈子安的背影一愣,轉頭看是我,結結巴巴地給我打哈哈,「今兒天氣不錯,哦對,來見過你嫂子。」

我抑制不住地發抖,不單單是因為所有人都騙我。我心裡有準備,故淵是重病,可等這一刻真的到來時,我發現自己並不能冷靜下來。我質問沈子安,「什麼短命鬼?」

沈子安不說話,反倒是老神醫家的千金開了口,她拍開沈子安想要阻止她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我:(小說名:《池魚思故淵

》,作者:雲古。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結婚三年沒有孩子,偷聽丈夫和婆婆談話我決定離婚
我獨自負擔兩寶的生活費,城裡工作的丈夫卻只有兩千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