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阿飄似乎到處都有,只是小孩更容易看見罷了……
@牛頭馬面
都說小孩子有天眼,容易見鬼。我相信,因為我就親眼見過。
那時我估計也就七八歲,發燒了,爸媽要出差(那會家裡做生意)。我哥就抱著我打完針,背著我去奶奶家。
從家裡出發的時候天快黑了,快到的時候,天基本上黑了。
奶奶家在集市後面的一群破舊的房屋群里,去她家還要經過很多破舊的屋子,屋子都有人住,不過幾乎天黑大家都睡了。
我哥背著我,去奶奶家路很難走,我就一晃晃的醒了,靠著老哥的肩頭我看著去奶奶家方向的那個衚衕口站著倆人。
我跟哥哥說,前面怎麼有兩個人,那麼高,那麼大,我還用手比劃。但是太遠,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哥抬頭往前看,說沒人,燒糊塗了吧。
但是離近的時候那倆人還沒走,就站著還跟誰說話的樣子,我跟哥說,那不是,就他倆,還說話呢。
我哥又抬頭,說,沒人,你睡蒙了。
我就害怕了。
離得更近的時候,我看見那倆人一手拿著一樣東西,長得奇形怪狀,像是牛頭、馬臉。我瞬間想起來各種鬼故事,就嚇哭不讓我哥走哪裡過去。
我哥被我那麼一鬧,就換了路。
我清楚地看到那兩個人盯著我看,我埋進我哥背里不敢看。
沒過幾天,這個村裡就死人了,說死了好幾天了。
他家就是我當時那倆人站的那個衚衕口旁邊。
@貓貓撲
小時候的一件事,絕無半句虛言,記得清清楚楚,這輩子都忘不了。
大概七八歲的時候吧,夏天暑假,在家屬院里和幾個同齡的小孩在樓下玩捉迷藏,加上我本人一共三男兩女,大概都是小學一二年級,一直在樓下玩。
玩到晚上十點多十一點的時候,其他兩個女生被家裡大人從樓上叫回去了,然後我們和兩個男生玩了一會兒,也就各回各家了。
我家住在五樓,樓道門是朝北開,記住這一點。
進了樓道一直走到三樓,樓道燈壞了。正準備繼續往上走,就看到三樓和四樓的拐角的地方,本身放著一個很大的鐵箱子,結果那個時候在鐵箱子上面看到一個小女孩,穿著那種嫩黃色的裙子,跟我笑著招手,然後背後能看到很大很亮的月亮。
我剛開始還沒注意,一層台階八個,我走了兩三個突然覺得不對勁,頭皮發麻的那種感覺,然後一想——這窗戶是朝北,怎麼會有個月亮???還有這小女孩怎麼是半透明的,透過這小女孩能看到月光的???
然後我就二話不說也不哭也不叫直接就扭頭從三樓跑到一樓一路跑到傳達室,讓門衛那個叔叔給我爸打電話,接我上去,和家裡人一起上去的時候什麼異常都沒有,但是回家就發燒了,好幾天才好。
@2012sansan
發生在我大姑姐身上真實的故事。
那年,她才6、7歲,和鄰居一個小女孩約好清晨去附近爬山。
到了約定的時間和地點,那小女孩還未出現,於是她就在門口等著。那是一個老院子,有個門樓,上面掛著:大宗伯第」的牌匾。
大姑姐等了一會,有點尿意,於是就到門後面小便。剛蹲下,就從門裡面「飄」出來二個人,一個身披黑色斗篷,一個披著白色的斗篷,這兩位又飄進對面的一個大院,穿牆而去。
大姑姐很害怕,顧不得那個遲到的小夥伴,回家了。
剛到家就開始發高燒,幾天後一查,是很嚴重的肝炎,命雖然保住了,但眼睛卻一直都不是很好。
看見那二位的那日,那個院子中的一個老人過世了。
@也是
小學那會兒,三年級吧,我媽剛買了個小靈通。
那段時間每天晚上九點左右會有一個奇怪的電話打進來,但是接不起來。就是那種我不接它會響很久的,但我一接那邊就一直是「嘟……」的待撥號聲,回撥這個電話不是嘟嘟嘟的忙音,就是提示號碼是空號,持續了很久。
我異想天開覺得是死去的爸爸在那頭給我們打電話呢,就發了條簡訊過去,然後收到了回復,打開一看卻是空的。
後來某天這個電話突然不再打來了,打過去依然是空號。
又過了一陣子再打這個電話,那邊變成了xxxx汽車維修公司,之後我也再沒打過……
@匿名
我父母是知識青年下放到農村時認識並結婚的,過幾年有了我和妹妹。
有一次,他們要到鎮上去趕集,農村的路到鎮上很遠,翻了兩個山頭天已經黑了。
因為夜路不熟,他們決定帶著一歲的妹妹投宿在村子裡的老鄉家,第2天再趕路。
當天晚上,老鄉讓他們住在村口一個空房裡。拿了煤油燈,我媽媽就躺在床中間,妹妹睡在靠牆的床內側(怕她掉下來),爸爸就著油燈看書。關注訂閱號詭不言,每天推送詭聞怪談,人性獵奇。
可不知怎的,也沒有風,燈總是忽閃忽閃的。過一會,妹妹用被子罩住頭說「我怕我怕。」父母覺得奇怪平時沒教她說怕字呀,但他們以為天黑換了地方小孩子不適應,就哄她說不怕不怕,爸爸在這裡啊~~
可是沒過一會,我父母突然發現床上的妹妹居然在床下的牆角邊,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說「我怕我怕。」
孩子是怎樣在地上的呢?爸爸覺得怪異(過去農村裡有不少例子),覺得不對,就起身打開大門對著外面尿尿,我媽拿了掃帚在空中拍打驅趕,然後收拾東西到老鄉家擠住去了。
第2天我妹妹整個人就一直混沌不知神情獃滯根本不象孩子的樣子。父母就問房東怎麽回事?
房東說那屋子已經空了好久沒人住了,原來有個婦女在裡面難產死了。
按照當地的風俗,我父母就拿了竹竿挑了件小孩衣服掛在那房頂,在房子門口了紙錢然後媽媽喊妹妹的名字說「回來啊回來啊。」
弄了大半天,妹妹才逐漸緩過來重新趕路。
舊人說陰山婦人最毒指的就是生產時死去的婦人,想想真是令人恐懼。
後來妹妹長大了找了家很有名的瞎子算命,算命的人讓她盡量別到墓園等陰氣重的地方去,死人了也儘可能不去參加追悼會。我妹妹真的比較容易看見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