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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懷孕女人喊老公負責,我當場把孕檢報告丟她:丈夫不育

1

許潔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主卧的房門緊鎖著,預料中的結果。最近,只要她晚上超過九點回家,張斌就會緊鎖房門不讓她踏進。

那一刻許潔覺得,疲累的不僅僅是身體,心也累。

他們已經懶得去爭吵,張斌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然而許潔已經習慣到麻木。

簡單洗漱之後,許潔推開兒童房間的門,婆婆林秀芳已經將小雨哄睡。林秀芳近來總說睡眠很差,身邊多個小孩更加睡不踏實,便讓小雨一個人睡兒童房。好在小雨很乖,晚上並不哭鬧。

側身在女兒身邊躺下,看著她睡得香甜的小臉,輕淺的呼吸縈繞在耳畔,許潔感覺一顆心都要融化了,疲累感盡散。

小雨的到來挽救了五年前他們岌岌可危的婚姻,雖然現在的生活不見得多美好,但是許潔每每看著小雨,都無法去懷疑自己五年前的決定。

那時結婚兩年依舊未孕的許潔,遭遇母親唐英和婆婆的兩面夾攻,非得逼著她去醫院做檢查。

許潔想,女人真是可悲,明明不孕不育男女比例各佔一半,可是一提起做檢查,女人總是打頭陣。

她吃了不少苦,咬牙熬下一整套檢查,醫生告訴她是排卵出了點問題。

一聽問題真出在兒媳婦身上,林秀芳來了勁,「得治,這個病一定得好好治,要看最好的專家門診。」

許潔成了眾矢之的。接下去是促排卵配合著激素治療,一天隔一天到醫院超聲監測排卵情況。從擠公車再到醫院排長隊,她總是一個人。

三個周期下來,激素讓許潔變得浮腫,大姨媽卻次次如期而至,許潔灰心喪氣,張斌卻像置身事外。

江主任建議許潔停葯順其自然,這種事,壓力越大越不成。同時提醒她讓男方做個檢查。

許潔仍不甘心,又監測了幾個周期,結果顯示即使停葯之後仍有正常排卵。江主任說,按照她的情況,問題不大,之前排卵異常也有可能是精神過於緊張或者工作勞累引起的。如果男方沒有問題,是可以自然受孕的。

而此時的林秀芳已經按捺不住,帶了一群道士到許潔他們小兩口的房子做起了法事,說是這房子風水不對,要害得他們老張家絕後。

當初許潔和張斌結婚時買的是二手房,林秀芳一直反對,說誰知道這房子以前住的是什麼樣的人。可是誰來負擔新房高昂的首付和裝修?許潔向父母借錢湊了個首付執意買下這套房子。

其實雖是二手房,但保養得不錯,可以看出之前的主人也是講究人,而且正好在許潔和張斌單位中間,上下班都方便。可是林秀芳一直對此耿耿於懷。

許潔雖然已經氣到發抖,可是終究沒有底氣,只好任由婆婆做了這麼一齣戲。

那天晚上,許潔提出讓張斌去醫院做個檢查,張斌手裡握著遊戲手柄頭也不抬,「你神經病吧?想生孩子想瘋了?我能有什麼問題?!」

是啊,張斌是小學體育老師,人高馬大,寬肩窄腰,肌肉緊實,生龍活虎,能有什麼問題?

「你說吧,生孩子又不是一個人的事,你看我都做了那麼多檢查、吃了那麼多葯,你就不能稍稍犧牲下嗎?」許潔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了解張斌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張斌看了她一眼,那雙眼睛楚楚可憐滿是真誠,「那行,不過我不去醫院,讓人知道去查那個,我一大男人多沒面子。」

可是數天之後拿到報告單的許潔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心頓時涼了半截。許潔拿著單子,不顧旁人怪異的眼光跑到男性科。

「醫生,這病看得好嗎?」許潔並不覺得難以啟齒,她只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再簡單正常不過的訴求。

「得查原因,如果是先天性的那是不可逆的,也有可能是器質性或者內分泌方面的原因,嚴重的話需要手術。」男性科醫生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極有耐心地解釋。

「那如果不是先天性的,是不是有希望看好?」許潔像是抓到一根浮木,看到一絲希望。

「治癒率並不高,要有心理準備。另外需要耐心配合治療,過程可能很漫長,費用也不小。」

許潔心又涼了半截,「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那醫生似乎見慣了許潔這樣一心求子而不得的婦女,好心地給了她三個建議:丁克、領養或者人工授精。

許潔徹底蒙了,拿著報告單不知怎麼出的醫院。

她想起那天母親唐英在砧板前舉著菜刀,一邊切著一盤白斬雞,一邊告訴她:「如果真是你的問題,那就離了吧。你看看林秀芳那嘴臉,生不出孩子以後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手起刀落,一隻雞腿斷成兩段,乾脆利落。

唐英又補充了句:「當然如果是張斌的問題,那更得離了,那孩子一輩子窩在那小學校里,也就那點出息了,離了找個上進點的,生個孩子好好過。」

可是,真的可以那麼輕易地說離就離嗎?

許潔跟張斌認識還是經人介紹,可是他們一下就看對了眼,初次見面就有聊不完的話題,很快把介紹人晾在一邊。那時候的張斌帥氣幽默,處對象的時候甜言蜜語說不完,又浪漫至極,總能把許潔逗得心花怒放。

母親也說,老師這職業好,穩定、靠譜。

可是怎麼一切都變了呢?張斌近來愈發地冷淡,婆婆的不滿,母親的不安,所有問題似乎都圍繞著他們少一個孩子,如果能有一個孩子,那就什麼都解決了。

可是偏偏張斌身體有這樣的問題,家裡人知道又將是一陣雞飛狗跳,依張斌的性格,他是絕不可能積極配合治療的。

許潔不敢往下想,失魂落魄地晃到家裡。想起張斌那薄弱的自尊心,想起再經不起一點刺激的林秀芳,還有母親的「忠告」,偷偷藏起了報告單。

「媽媽。」小雨在夢中感知到身邊的溫度,甜甜地叫了一聲。

許潔將女兒往懷裡摟了摟,安心睡去。

2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女兒還四仰八叉地睡著,許潔覺得好笑,用手機拍下女兒的睡姿。

主卧的房門還是緊閉,正值暑假,張斌可以一覺睡到中午。

精心洗漱一番,出門的時候不忘跟在客廳看電視的林秀芳打了個招呼,「媽,我上班去了。」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給誰看喲!」在關上大門之前,許潔聽到林秀芳來了一句,她甚至可以想像林秀芳不屑的神情,附帶一個上翻的白眼。

許潔不知道一個女人追求事業到底有什麼錯。她努力賺錢,也並不是花在自己身上,房貸車貸要還,還有一家老小的開銷、小雨的教育基金,如果靠張斌那些收入,日子還不得過得緊巴巴?

可是在林秀芳眼裡是錯了,她一心想要許潔再給她生個孫子,工作在她眼裡成了影響兒媳懷上二胎的大敵。

許潔苦澀難言。雖然林秀芳時常對她冷言冷語,但一想到她從農村過來給他們帶孩子也不容易,就什麼都能忍了。甚至,她對這個婆婆真的稱得上孝順,不時給她淘些衣服,買些保健品。雖然這些都焐不熱人心。

許潔照常比上班時間提前十分鐘到達公司,整理好辦公桌,再煮上一壺開水,以便經理薛鎧一上班,就能給他端上一杯不加糖的美式,她這個助理實在稱職。

宋麗麗看著踩著黑色高跟鞋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的許潔,穿著一絲不苟的職業套裝,姿態婀娜,及頸的長髮在腦後綁了個馬尾,額前短髮順著臉部線條垂下,氣質幹練。

「嘖嘖,尤物啊。」宋麗麗拋給許潔一個曖昧的神色,「怎麼樣?老薛他又看得兩眼發直了吧?」

許潔食指往宋麗麗腦門上一戳,「好好做事吧你!」

用宋麗麗的話來講,許潔已經一心撲在工作上,一頭鑽進錢眼裡,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當然也完全不知道薛鎧看她的眼神,與看別人的有多不同。

而許潔覺得,宋大小姐完全是閑得慌,因為單身所以完全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碎,所以滿腦子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

許潔跟宋麗麗同一年進入這家汽車銷售公司,這些年她一心往上爬,拼了命地工作,半年前升任經理助理,而宋麗麗還是一名業績平平的小銷售,但她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完全沒有壓力。

有時候她也有點羨慕宋麗麗的恣意洒脫,不需要背負任何包袱,可是只要一想到女兒,她又幹勁十足。

今天許潔滿腦子都是儘快完成工作,準時下班回家陪陪小雨,也不讓張斌的怒氣爆棚,於是連午餐都是一碗泡麵解決。

「你就吃這個?」許潔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眼睛不離電腦屏幕,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薛鎧就這樣站在她辦公桌前俯身看著她,一臉探究,冷峻的眉眼皺起,「別人以為我苛待員工。」

「不不不,不是的,」許潔連連擺手,也不管嘴上還沾著湯水的油膩,「我只是想早點把工作完成。」

「今天有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多出點時間陪陪家裡人。」許潔解釋。

薛鎧略一沉吟,雙手環在胸前挑眉看她,「那看來是工作佔用了你太多時間。」

許潔心裡一個激靈,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完成份內的工作是應該的,不管花多少時間,保質保量完成工作是首要任務。」許潔覺得自己態度誠懇得像正在宣誓的士兵。

該不會是要降她職吧?

薛鎧顯然是被她過於嚴肅的態度逗樂了,眉眼舒展開來,「以後盡量不讓你加班吧。」說著徑自走進自己辦公室。

許潔想,經理這個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三四年前她剛入職的時候,就聽到關於薛鎧的傳聞,他那時離婚不久,據說是因為妻子不孕。

她相信一個男人會因為老婆生不出孩子而離婚,只是這些年薛鎧似乎一直單身,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卻連桃色新聞都沒有,讓人匪夷所思。

下午五點,許潔準時打卡下班。在公交車站等了十分鐘,熱浪一波接一波翻滾而來。

一輛熟悉的車子在許潔身邊停下,車窗搖下,薛鎧示意她上車。

「不用了,公交車一會兒就該到了。」許潔下意識地拒絕。

薛鎧沒有說話,車子揚長而去。因他戴著墨鏡,許潔自始至終沒有看清他的表情。

許潔承認,就像宋麗麗說的,薛鎧對她這個助理還是不錯的,加班或者應酬之後總是會要求順道送她回家,而許潔總是拒絕,寧願自己打車。其中原因許潔也不願多想。

有次薛鎧問她要不要置辦一輛車,以公司內部的員工價,甚至還能再低些。許潔考慮了一下,兩年前剛買了一輛車,一直是張斌在用,他總說一大男人天天擠公交挺不方便,也很沒面子。如果再添一輛車,那不是又多一筆不小的開銷?

「不用了,我還得花時間考駕照,麻煩。」許潔的拒絕似乎在薛鎧意料之內,他也沒再提。

3

回家之前許潔去了趟菜市場,拎了半隻鹽水雞,又買了些新鮮的食材。

「那個小張的老婆啊,整天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外面幹嗎。」

「就是說啊,小張那麼老實一孩子,還是小學老師,老婆怎麼就一點不顧家?」

「唉,這都說啊,漂亮女人留不住啊……」

「……」

許潔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近,這些閑言碎語立馬噤了聲。她掏鑰匙開了單元門,心裡納悶為什麼閑人總是那麼多?

回家挽起衣袖在廚房忙活了一通,許潔已經汗流浹背並且腰酸背痛,招呼正抱著小雨在客廳看養生節目的林秀芳吃飯,自己拿起飯碗先餵給小雨。

張斌戴著耳機在書房玩遊戲正在興頭上,叫了兩次也沒有回應。許潔看著他日漸發福的身材,癱坐在電腦前的樣子,真的跟一攤爛泥沒什麼兩樣,一攤不想上牆的爛泥。

不知怎麼,許潔就想到薛鎧,為什麼差不多的年紀,區別就那麼大呢?意識到什麼,許潔連忙晃晃腦袋不讓自己繼續這樣的對比。

晚上把小雨哄睡著已經接近十點,許潔躺在主卧大床上,她在等著張斌從書房出來,可是明顯電腦的吸引力比較大。

許潔能夠明顯感覺到張斌對她的冷淡,升職之後收入高了不少,但張斌並沒有為她感到高興。他依然是小學體育老師,穩定而一直不變。

雖然不再像做銷售時那樣有接待不完的客人,打不完的電話,可是經理助理也有彙報不完的工作,整理不完的資料,做不完的報表,偶爾還有應酬。

張斌卻說:「你上班不就是往辦公室里一坐么?有什麼好累的?」

許潔意識到她和張斌的問題不只因為她的工作,可具體是什麼,她沒有那個精力去猜測,張斌也沒有那個心思跟她交流。

五年前她懷上孩子讓林秀芳整日眉開眼笑,也暫時緩解了婚姻危機。唐英鬆了口氣,她說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小兩口之間也算有了血緣的牽絆,遇到困難也被捆在一起,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可是日子還是過成了這樣,是因為她和張斌之間其實並沒有「血緣的牽絆」嗎?

許潔不是不惱張斌的態度,可是想到小雨,竟會對張斌產生一些愧疚感,於是一再忍氣吞聲。

小雨漸漸長大,理所當然跟張斌沒有半分相像,好在跟自己倒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女兒像媽,天經地義,旁人也並未覺得有異。

是了,小雨是就是她的軟肋。

這一晚,直到許潔入睡張斌也沒有進屋,她並沒有失望,可能已經開始不抱希望。

4

那天之後許潔真的很少加班,只是今晚有個酒會,作為經理助理的她不得不參加。

下班之後許潔換上備在公司里的晚禮服,在洗手間的鏡子前補了一個妝。黑色的露肩禮服,皮膚白皙,散下來的頭髮被攏到耳後,珍珠耳釘若隱若現。

薛鎧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頎長挺拔,和許潔站在一起,在旁人看來,宛若一對璧人。

他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拿著酒杯,氣定神閑地看著身側的人和那些潛在客戶侃侃而談,專業而具有說服力,姿態從容不迫,那聲調不急不緩很是動聽。

他關注著她這些年在摸爬滾打中的成長,認可她的努力和能力,將她提拔到經理助理的位置也並未徇私,實至名歸而已。

他止步於對她遠遠的觀望,不該有的情愫只是在心裡兀自生長。

而這一刻薛鎧就這麼站在許潔身邊,看著會場燈光的映襯下眼前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光芒,眼裡除了欣賞還有一些意味不明的神色。一瞬間竟錯覺可以就這樣一直站在她身邊。

清醒過來是因為一通電話,許潔臉色煞白地掛了電話,只說家裡出了點事,神色匆匆地往外跑。

薛鎧放心不下,撂下大堆客戶追了出去,「我送你吧。」

這一次許潔沒有拒絕,或者說她心下慌亂已經失了分寸。薛鎧在會場門口找了個代駕,一路向著醫院急診奔去。

許潔臉色慘白,手指一下一下地絞著手下的衣料,止不住地顫抖,牙齒快要把嘴唇咬破,「婆婆說小雨出了點事現在在急診,一個四歲的小孩能出什麼事呢?他們都在家看著她。」又喃喃自語,「我不該一直那麼忙,我應該多陪著她,她還那麼小……」

薛鎧皺眉,想要安撫,剛要覆上去的手又縮回,是的,他沒有立場。只是再次催促司機把車開快點。

趕到急診的時候,看到林秀芳抱著小雨,輕拍著背安撫,「奶奶錯了,奶奶沒看好囡囡……」

小雨看到趕來的許潔,一下從林秀芳懷裡掙脫開來,伸手要媽媽抱抱,許潔一把將孩子擁入懷中。看著小雨額上包紮的紗布,心疼不已。小雨得到媽媽的安慰漸漸止住了哭泣。

「是我不好,我在客廳看電視,一不留神她爬到餐桌上摔了下來,額頭磕破,剛縫了三針,不過醫生說沒有大礙。」林秀芳頭一次放低了姿態,像在低頭認錯,對於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孫女,她還是心疼的。

「你自己在外面跟男人鬼混,還有資格怪我媽沒看好孩子?!」不等許潔有所表示,張斌已經怒氣沖沖地從外面進來。

他從未見過這樣打扮的許潔,再看到站在她身邊的薛鎧,突然覺得很刺眼,他可以聞到他們身上的酒味,便怒不可遏。

「我說你最近怎麼早出晚歸的,現在看來真的是外面有人了!」張斌此時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卻也掩飾不住凸出的肚腩,他指著許潔,面容幾近扭曲,「我說你有什麼本事,賺的錢倒是越來越多,原來靠的男人!」

許潔閉上眼,心裡一片悲涼。她也無力去爭辯,更不想小雨聽到他們的爭吵。

「我們只是同事,你最好放尊重點,他可是你老婆!」薛鎧氣不打一處來,不覺拔高了聲調。

「你也知道她是我老婆啊!那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可是別人老婆?!」張斌怒目圓瞪,上下打量著薛鎧,「我本來還納悶自己的女兒怎麼跟我一點都不像,現在看來,跟你倒是有幾分相像。」

許潔簡直要被氣笑,她之前怎麼沒發現張斌這種不分青紅皂白抹黑人的本事!

原本安靜的急診室被這場鬧劇打破,可是這場鬧劇遠沒有結束。

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女人沖了來,對著張斌歇斯底里地吼叫:「張斌你話還沒有說清楚就跑了,算什麼男人?!」

張斌一時慌亂卻也阻止不了眼前發了瘋一般的女人。

「你要負責的,對我肚子里的孩子負責!」

一字一句,聽在許潔耳里一陣天旋地轉。那個女人居然說她懷了張斌的孩子,那好,既然張斌這麼狠我不介意撕破臉,許潔掏出包里張斌的孕檢報告,甩了在女人臉上,那上面赫然寫著:不育。(小說名:《不育》,作者:阿洛柴。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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