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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漂亮女校友,和老同學聊起他一驚:你打聽一個死人做什麼

1

我從未想過,我會愛上自己的病人。

她是個特別的女人,總在周二午後三點推門走進我的診室,不遲不早,剛剛好就是那一分,那一秒。坐夠兩個小時便走,絕不會多留一刻。

同我其他顧客不一樣,她從不向我傾訴煩惱。她只是來我這裡稍作休息,自備一片安眠藥,向我討一杯水送服。吃了葯,她就躺在那張弗洛伊德椅上,安靜入睡。

她自己會準時醒來,略微整理一下妝容衣飾,一句話都不說便悄然離去。

除去第一次會面,我們之間極少有交談。

記住她的名字,姓盛,單名一個萱。但也有可能不是真名,她是一個神秘的女人,本身的存在就像一個猜不透的謎題。

第一次見她,她穿了件鮮紅的連衣裙,並同十指尖尖上的寇丹,那一抹艷絕的紅唇,襯著她雪白的手臂與頸項,似雪地里潑灑了一抔熱烈的心血。

她美極了,雪山之巔上的朝陽,都不及她明艷動人,連眼角一粒盈盈淚痣,都那般嫵媚多情,勾人心魄。

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她說:「付醫生你好,我是盛萱。」

或許是因為她美得太過耀眼,令我不敢逼視,我只能盯著她那雙鮮艷的紅唇看,看它們一張一合,每吐一個字都有如一朵花從盛放到凋謝。

她具體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大清了,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把手伸了出去,讓她握住。她的手掌纖細白皙,柔若無骨,落在我的手心裡,好似一片雪那樣輕。

她笑出了聲,說:「付醫生,您很緊張嗎?為何手心裡全是汗?」

身為一名掛牌營業的心理醫師,我竟失態至此,實在是有辱斯文。況且,萬一被她誤認為我是一毫無職業操守登徒浪子,那更是讓我尷尬難堪。

她收回手,姿態優雅地坐進我對面的椅子里,隨手將高跟鞋脫下,穿著絲襪的細長小腿蜷進椅子里,在自家客廳一般率性。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在陌生男子面前做這一系列動作,都會顯得粗魯且做作,但她不一樣,她像只貓咪一般慵懶貴氣,又似孩童,天然無矯飾。

也是直到那時,我才注意到,她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熠熠生光的鑽戒。即使我不懂首飾,也該明白,這麼大一粒鑽石,一定價值不菲。

即使我從未結過婚,也該明白,似她這般美麗的女人,好比價值連城的名貴瓷器,非大富大貴之人,絕計收藏不起。

我不動聲色地在褲腿上抹去手心裡的汗液,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小學四年級,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那般的心虛緊張。

她不是我能夠收藏得起的女人,但看見她的第一刻,我就為她的美麗所折服了。

「你的老師吳解教授介紹我來,他說,你很擅長催眠。」

她這樣開口說道。

「老師抬愛,過獎了。」我強作鎮定,「盛小姐,可是對催眠感興趣?」

「是啊,我很感興趣。」她微微撅起嘴,神態一如看見心愛玩具的小朋友一般天真。

「我想用催眠來殺人。」

她有一雙纏絲瑪瑙一般美麗的眼睛。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看我,嘴裡卻吐出要殺人的話。那一剎,天真與邪惡,純情同魅惑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割裂又完美的融合。

我再一次因她的美貌而心生顫抖,卻不能不拿出專業素養,來制止她過於不著邊際的想像。

「事實上,作為一種心理治療的輔助手段,催眠被太多影視作品魔幻化了。如果你想殺人,還是找殺手更為便利些,靠催眠殺人,那你要學一輩子了。」

她格格笑起來,「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要是真想用催眠來殺人,幹嘛同你講?」

她的笑聲聽來悅耳極了,玻璃風鈴一般。

「你有什麼煩惱?或曾經被人傷害過嗎?」我問她。

「來看心理醫師,就是因為有煩惱嗎?」她反問我。

「不然呢?來同我吃茶看報約會么?」

她噗嗤笑出聲。

「吳先生說的不錯,你真的很有趣。」

「不敢,只是擅長取悅人。」

她笑一笑,把眼波遞過來,顫巍巍的,秋水一般含情。我心裡在打鼓,幾乎以為她在跟我調情。

「我來,只想有個清凈地方休息一下,有個可靠的人陪在我身邊。」

我搖頭,「我這裡不是酒店,更何況,我收費比酒店貴太多,來我這裡休息,不划算。」

「酒店房間太空蕩了,我沒有人在身邊陪,是睡不著的。」她定定望住我。我終於有勇氣直視她明麗的臉,這才發現她妝容下遮掩不住的憔悴。她眼廓深邃,有黑眼圈也似掃上去的眼影,只給她平添一分動人罷了。

我抄起筆來做記錄,「盛小姐夜裡失眠?」

「從半年前開始,夜裡便睡不著了,每日睜眼到天明。」她臉色有些晦暗。

我瞟了一眼她指間那枚熠熠生輝的鑽戒,斟酌著字眼。

「盛小姐身邊無人陪伴?」

她倒也不避諱,大方展示自己右手無名指。

「我有男人了。」她神態自若,「可惜那男人,卻不是我丈夫罷了。」

似她這般美貌女人,也不過給男人做玩物罷了。

我明白過來,內心升起絲絲惋惜,放緩了聲音問道:「那麼,你可有什麼煩惱?」

「我能有什麼煩惱?」她挑眉,目光一線銳亮,「吃穿不愁,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平生工作無非取悅一個男人。付醫生,你最擅長取悅人,你告訴我,我會有什麼煩惱?」

她語氣有些尖刻,但我並不在意。

「取悅人是世上最難最累的工作了。」我笑答,「我不取悅人,就沒有飯吃,與盛小姐的工作同理。我尚且整日煩惱,盛小姐如何會沒有煩惱?」

她拿那雙美目,凝視了我半晌,忽而啟唇輕笑,風情搖蕩。

「你真的很有趣,付醫生。」

「不敢,盛小姐也是一等妙人。」

她從椅子里起身,也不穿鞋,光腳渡到那張弗洛伊德躺椅跟前。那是平常我為顧客實施催眠的地方。

她將自己放進正紅色天鵝絨面的軟墊里,放鬆肢體,闔上了雙眼。我想著她真的要在我這裡睡夠鍾了,便去幫她拿了條毯子,給她輕輕覆在身上。

她一身鮮紅連衣裙,竟似要化在天鵝絨面的躺椅上,如一攤新鮮的血,向四面八方流淌開。

她雪白的面孔,纖長的睫羽在下眼瞼投下的暗影,那一抹鮮亮的唇,都像要融化在那攤血里了。

我避開視線,正要離開,卻被她纖細冰涼的手指,輕輕攥住了手腕。

「幫我拿安眠藥,在手袋裡。再幫我倒杯水,謝謝。」

她眼睛並不睜開,像賴床的,對大人撒嬌的小孩。

「你真的想在我這裡睡覺?不怕我偷你東西,或對你無禮?」

「不怕。」她依然閉著眼睛,話裡帶著黏黏的鼻音,「你是聰明人,不會因為這一點財色就壞了自己名聲。」

我從她身上帶有迷惑性的香氣中逃開,從她包里翻出了一隻小藥瓶,並為她倒了一杯溫水。

我把藥片跟水遞給她,看著她喝下。她是真的倦了,由始至終都似睜不開眼。喝完了葯,她立即躺下。我幫她把毯子拉到下巴。

「你不必在意我,放點音樂,或同我說幾句話最好,什麼都不做也行。」

她最後說了一句話。

「在你身邊,我感覺安心極了。」

說完,她便睡著了,發出溫柔的,悠長的呼吸聲。

我半蹲在躺椅旁,靜靜凝視了她片刻。

兩個小時後,她自己醒了過來。我帶她去了我平時用的洗漱間,她在那裡補了妝,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飾。等她出來,我遞給她一杯咖啡。幸好辦公室新添了一台咖啡機,不然我將只好用廉價的速溶咖啡招待她了。

她喝了咖啡,沒說一句話就走了。

我打電話給助手,叫她取消了之後的預約。

反鎖上門,我把自己同她留下的香氣隔絕在此地,躺在留有她體溫的天鵝絨面躺椅上,就好似我被她溫柔環繞。

我想我是愛上她了。

2

我無時無刻不在期待每周二下午的到來。

即使我沒有愛上她,能陪伴一位美麗的女郎入睡,也是一件足夠幸福的事。

我與她,每周一次的密會,讓我像個傻傻的情郎,滿心都是對她的想念。但誰又能知道,所謂的幽會,其實不過共處一室,她享受我帶來的片刻安寧,而我又何嘗不享受有她的陪伴?

從秋入冬,我給她準備的毯子也換成了厚實一些的。她服了安眠藥,睡得極深沉,永不會察覺我對她抱有旖念,而我亦只能默默注視著她的睡顏,以雙目汲取她的美麗,任心間愛意澎湃,卻從不敢觸碰她,哪怕一根髮絲也不敢。

說到底,她是我的病人,我是她的心理醫生,拋去這層身份,我與她不過是陌生人。

她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伴侶。我也不認為自己有足夠多的魅力,或者足夠多的金錢,能使她傾心於我。若不是這一層關係,走在街頭她甚至懶得看我一眼。

我以為我與她的關係,也不過止於這間診室,這張弗洛伊德躺椅了。

沒想到會在另一個城市遇見她,且是同我的老師吳解一起。

我去K城參加一個規模相當的學術交流會議,我的老師吳解教授,作為催眠領域權威,主持了開幕儀式,並有數場開題講座。

在酒會上,我遇見了吳教授。他還不到五十歲,頭髮已花白,面上添了皺紋,身形倒是依然挺拔,有學者風姿。他年輕時,據說許多女生都因為他樣貌俊朗而報考他的研究生,即使年歲見長,舉手投足間的魅力,也足夠吸引一眾女士青睞。

身為吳解教授的諸多弟子之一,我自然應當到場參會。我並非教授最優秀的學生,教授桃李滿天下,也許甚至連我的名字都記不清。

可惜我卻記得,並且永遠不會忘記,他曾經盜用了我在讀博士時期撰寫,但未曾發表過的論文,連我的研究也一併冠上了他的姓名。那篇文章後來以他的名義發表在國際知名雜誌上,在學術界取得了不小的成功,被人稱為他事業的第二春。

我攻讀博士時,母親恰好卧病在床,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那時候名聲於我來講,遠不如看得見摸得著的利益使我動心。我收了一筆數額不小的所謂封口費,幫母親治好了病,自己也得以順利畢業。

我自小家境貧寒,深知人無法同現實作對這個道理。即使我不收那筆錢,同吳解老師抗爭到底又如何?我一個勢單力薄,沒什麼名氣的貧賤學子,拿什麼同學術界權威相抗衡?有句話叫胳膊擰不過大腿,人貴有自知之明,該見好就收。

即使我以自己的名義發表了那篇論文,我也永遠無法達到吳解教授那樣的高度。

我根本不是盛小姐口中的聰明人,我只不過是一個畏首畏尾,一輩子出不了頭的小人罷了。現在的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雖然暫時沒有成家,但也過得瀟洒自如。我還奢求什麼呢?

說到底,我與盛小姐是兩個世界的人,原本不會有任何交集。

然而,在K城街頭,我卻意外地遇見了她。

這是我第一次在診室之外的地方遇見她。

她出現在我面前時,總穿一身正紅色,一抹紅唇如新鮮的傷口在滲血,亮麗得好似火在燒,熱辣辣地灼人眼。那紅色太襯她的嫵媚與美艷,以至於那一天,她穿著一身素淡衣裙,坐在靠窗的卡座里飲咖啡,我居然不敢上前相認。

上身是白色高領毛衣,下身墨綠昵裙配短靴,連妝容也近似於無,不見了耳飾項鏈,一無插戴,乾淨簡單,清麗得有如一株安靜開花的樹。

坐在她對面的,便是我的老師吳解。

我站在人流熙攘的街頭,因為一個可怕的念頭,而感到如墜冰窟。

彷彿為了印證我的猜想,吳解忽然站起來,抬手甩了她一耳光。他是一個不到五十歲的壯年男人,竟然就在公眾場合,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往桌子上撞。

服務生與臨桌的客人立即上前勸架。吳解礙於面子,便停了手,氣沖沖地離開了那間咖啡館。

我始終躲在暗處,目送他離去。我並不怕同他相見,只是驚覺,這麼多年過去,我以為自己對他並沒有多少怨恨,畢竟那是兩廂情願的正當交易。即使有過不甘與憤怒,那也早該消邇了——卻未曾想過,方才那一刻,我心中爆發出的怒火,竟比當初得知他剽竊我的論文,將我的研究成果據為己有時,還要更強烈。

那怒火燒灼著我的理智,使我恨不能衝上去直接殺了他。

他不僅毀了我的前途,連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也要掠奪去,並加以毀壞。

我永遠無法原諒他。

等我衝進咖啡館時,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了。

她始終如一陣清晨的霧,那般飄搖不定,不可捉摸。我對她著了迷,也像是追著一場虛無縹緲的海市蜃樓跑,最後把自己趕到了那懸崖邊緣。

一腳踏空,底下正是是萬丈深淵。

3

再一次見她,依舊是一個周二的午後。天氣晴朗極了,落地窗外是大片蔚藍且透徹的天空。

她依前穿一件紅裙,準時出現,只是臉上多了一副墨鏡,遮去了小半張臉。

我坐不住了,走到她跟前,伸手摘去了她臉上那副墨鏡,果然看到她眼角與顴骨上的淤青。仔細一看,她的嘴唇上也有裂傷,一點細小的血痂,隱藏在鮮紅的唇釉里,也就顯得不那麼觸目驚心。

「你看到了?」她抬眼看我,眉目間甚至有一絲笑,「一切正如你想的那樣。」

我咬著牙,連手指也不自覺攥緊。

「他為什麼打你?」

「沒有為什麼。」她垂下眼帘,「喜歡就打嘍,就像你喜歡喝酒就喝酒,喜歡吃辣椒就吃辣椒一樣。以前也不是沒打過。」

我忽然捏住她的手腕,使她輕輕尖叫了一聲。我靠近她,用憤怒的目光逼視她,而她漸漸眼神凄涼,不敢同我相對視。

「他對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大學時就同他在一起了。」她慘然一笑,「或許你不記得,但我是你的師妹,只比你低兩屆。」

「你……你是……」我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眼眶漸漸紅起來,「算了,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同你無關。我想我該走了,以後都不必再相見。」

「不行,你不能走!」我鬆開她的手,改為抓住她的肩膀,對她怒吼:「你不能回到她身邊!你要留在這裡……不!你必須跟我走!」

「你放開我!」她掙紮起來,目光中流露出驚恐,「你弄疼我了!」

她的呼痛澆熄了我頭腦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我立即鬆了手,呆立在原地,為自己的衝動與魯莽而感到愧疚與後怕。她早已哭紅了眼,精緻的妝容弄花了些,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又不由得感到心疼,但她並沒有給我道歉的機會,而是抓著自己的手袋,再不看我一眼,便轉身走到了門邊。

「付辰。」

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既然你想不起來,那麼我的事就同你無關。我以後不會再同你見面了,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她便離開了。

自那之後,她再不曾於周二午後三點,推開我診室的門,走進來叫我一聲付醫生了。

4

她似乎知道一些關於過去的事,關於我的過去,或她的過去,甚至,我們共同的過去。

但我對於那段時期的記憶,卻已經十分模糊了。我連高中時被同桌借了十五塊錢至今未還的事都記得,卻唯獨不記得,我與這個叫盛萱的女孩曾經有過什麼交集。

仔細一想,我在吳解手底下攻讀博士時,可謂我人生中最煩悶辛苦的一段時光,也恰巧是關於那段日子的記憶,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生生抹去了一樣,只留下些吉光片羽,比如母親患病,比如吳解剽竊我的論文,並用錢封了我的口。

一籌莫展之下,我聯繫到了從前的同學老魏,希望從他口中得到些線索。

「老哥你怎麼回事?」老魏在電話中,用他慣常的誇張語氣對我說:「你怎麼會向我打聽盛萱的事?」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向他開口。

而他接下來的話,卻直接使我震驚到頭皮發麻。

「你打聽一個死人的事做什麼?」

「你說什麼?!」

我對著電話吼:「你他媽再說一遍?!」

「嘖……」他顯然是被我嚇到了,半晌才開口,「你咋回事,你那時候不是還約會過她嗎?」

我抬起手,用顫抖的掌根,按住自己的額頭,努力回想,卻根本找不出任何關於那個叫盛萱的女孩子的記憶。

「老哥,你怎麼了?」老魏的聲音里透出關切,「你是不是喝醉酒了?怎麼這時候想起盛萱來了?」

我深呼吸幾下,調節好情緒,確保自己的聲音足夠鎮定,才又拿起了手機。

「老魏,我只想知道盛萱的事,你只需告訴我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的,等我以後再跟你慢慢說。」

「唉呀,盛萱是比你低兩屆的同門師妹,早在你畢業之前就自殺了……我記得,好像是因為遭到學校里某個教授的性侵,最後精神失常,從樓上跳下去了,這事兒當時鬧的挺大啊,沒道理你不記得啊,你那時候不是跟人家小姑娘關係挺好的,還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呢,我們都說你倆那時候一定能成,結果出了這檔子事。大家那時候還怕你受不了,結果你小子沒過多久就離開學校了,直到畢業都沒回來。」

我愈聽心愈驚,手扶著額,感覺血管在頭皮下狂跳,像是隨時有可能炸裂開。

「老魏,你確定盛萱死了?」

「是啊,我還被選為代表,去參加她的葬禮了呢。」

「我……你有盛萱的照片嗎?能不能發過來,讓我看一看。」

「哦,這我得找找看了,都快十年了,我手機都換了好幾個了。」

我腦子裡亂七八糟,都是盛萱那張帶淤青的,破損的臉,等回過神來,老魏已在那邊喊了七八聲我的名字。

「老哥,你到底怎麼了?」他在電話里關切地問。

我艱難開口:「老魏,你說有沒有可能,盛萱當時並沒有死,而是被性侵她的人囚禁了起來,對她進行心理控制,並為她整了容,使她無法逃離他的手掌心呢?」

「你他媽說什麼呢?你以為你在拍電影嗎?我!本人!親自去參加過她的葬禮!你那時候還不知在什麼地方呢!現在說什麼胡話?你是不是瘋啦?你……」

沒等他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真相究竟如何,還需要我親自去發掘。(小說名:《心理醫師:催眠》,作者:眉似煤。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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