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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見男友家長時失蹤,得知被拐賣我找數月,在他家倉庫發現蹤跡

1

姚倩就快過二十歲生日了,談了一年多的男友熱情地邀請她下午去家裡做客,算是提前送她的生日賀禮。

「盧勇,我有點怕,見你父母我多尷尬啊。」

「倩倩,醜媳婦還難免見公婆呢,你這麼美麗動人,我父母一定會喜歡你的,下午的假我都替你請好了,過幾天我就去你家拜訪伯父伯母。」

兩個年輕人邊說邊走進百貨商店,姚倩用自己的工資買了煙酒糖茶四樣禮物,然後坐上盧勇的自行車拐進了巷子深處。

到了盧家,姚倩細細打量,這是一處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黑漆的大門顯示出房主家的氣派,甬路都是彩磚鋪就的,整個院子里纖塵不染,一看就是整潔富庶的人家。

姚倩有點緊張,平時看盧勇清清爽爽的樣子,猜測他家條件會不錯,沒想到是這副高門大院的樣子,自己一個普通工人家的女兒,會不會被嫌棄?姚倩一點自信都沒有。

盧勇看出了姚倩的情緒,怕她臨陣退縮,便用力地攬著她的肩膀,給了她足夠的溫暖和力量。

盧家房門被推開時,一個相貌端莊的中年女子迎了出來。

「媽,這就是我和您說的姚倩,倩倩,這是我媽。」

「阿姨好,特意來拜訪您,這些東西不成敬意,希望您別見怪。」

盧媽媽笑彎了眉眼,接過禮物的瞬間很客氣地把姚倩往屋裡讓,盧勇牽著姚倩的手,把她安頓在沙發上坐下。

盧媽媽一邊搭話一邊拿起柜子上的花瓶,掀開壓著的紅色方盒,倒出一些液體摻進杯子里,還冒著氣的熱茶被端到姚倩眼前。

「姚倩啊,快喝杯茶吧,這是盧勇爸爸從外地買回來的,你品嘗一下。」

姚倩禮貌地輕輕抿了一小口,茶的味道非常特殊,有種浸人心脾欲罷不能的魔力,她竟然顧不得斯文端莊,捧著茶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

理智尚存時,她還偷偷瞄一眼盧勇,看盧勇一臉鼓勵的表情,她的戒心蕩然無存。

當杯子里的茶見底時,她神思縹緲渾身乏力,眼前的盧勇和盧媽媽一點點模糊淡化直至徹底消逝。

姚倩就這樣沒了知覺,等到再有意識時,她就成了這樣身體和魂魄分離的狀態。

2

姚家父母在家左等右等不見女兒,明明說是去盧勇家和老人見面,為啥天都快黑了還不見人影。

「倩她爸,孩子不會出什麼事吧?你去迎迎。」

「我也不知道盧勇家的位置啊。」

「她爸,咱倆去她們單位問問,也許有同事知道盧家呢。」

姚倩和盧勇都是綉品廠的職工,姚倩小盧勇兩歲,入職時被分在盧勇的車間,一來二去的,便日久生情,公開交往也一年有餘,只是都沒去過對方家裡,雙方老人也沒見過面。

這次盧家提出要相看兒媳,姚倩才隨同盧勇前往。

姚家父母經過詢問知道了盧家的大致位置,他們一路打聽終於找到,此時天色已黑。

「你們找誰?請問貴姓?」

「我是姚倩的媽媽,請問你是盧勇的什麼人?我們家姚倩還在嗎?」

「我是盧勇的媽媽,姚倩沒來我家啊,盧勇,你快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著盧媽媽的呼喊,一個清爽乾淨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他的整個氣質與低矮破舊的房屋很不和諧,如果不是身處其中,沒人會想到他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里。

「你就是盧勇?我家倩倩沒在這裡嗎?她說今天要來看你父母的。」

「您是伯母吧?倩倩確實說要來的,可是她臨時有事就改變了約定,說下周再過來,她難道沒回家嗎?」

「你說什麼?我們一直以為她在你家,這是去了哪裡?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盧勇一聽面露焦急神色。

「伯母,你先坐,我這就出去找找。」

姚爸爸看盧勇披衣往外走,他也緊隨其後走出衚衕,兩個男人分頭順著街道尋找。

天色越來越黑,街上的路燈釋放著昏黃的光,像似一個垂暮老人睜不開的眼睛,懶懶散散的沒有一點生命力。

姚爸爸越走心越涼,街上的行人已經很稀少,一個女孩子她會去哪兒?

眼看就到了九點,疲憊不堪的姚爸爸只好又回到了盧家,此時盧勇還沒有回來,兩個家庭的四個老人都眼巴巴地盼著盧勇能帶回來好消息。

兩個小時後,盧勇眼眶烏青臉頰紅腫,滿身灰土狼狽不堪地回來了,看他那一張苦瓜臉,不用問也是一無所獲。

「伯父,伯母,對不起,我把姚倩要好的同事家都走過了,沒有消息,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夜裡路黑心急,一個不小心,我就掉到了深溝里。」

姚媽媽一步衝到盧勇面前,語音裡帶著哭腔。

「盧勇,她為什麼改變來你家的計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伯母,我倆挺好的,真的沒吵架,她說碰到了以前的追求者,要自己解決問題,我也不好多問,就讓她自己走了。」

姚媽媽的眼神有些愣怔。

「怎麼會?倩倩以前從來沒談過戀愛呀。」

3

龍陽縣公安局刑偵大隊會議室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已經升任大隊長的林宇愁眉緊鎖,他一邊翻看著卷宗,一邊為眾人講解著案情。

「昨天,東區綉品廠女工姚倩的父母和男友前來報案,說她已經失蹤超過四十八小時,經過仔細詢問,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局領導對這起失蹤案非常重視,因為它不是個案,算上昨天的失蹤案,我們區域幾年來已經失蹤四名年輕女孩,領導要求咱們下大力氣偵破此案。

「今天我查閱了以前幾起失蹤案的卷宗,1983年7月8日失蹤的柳娜,17歲;1984年6月28日失蹤的許莉莉,18歲;1985年7月22日失蹤的楊洋,19歲;1986年7月16日失蹤的姚倩,20歲;

「更為奇特的還有一點,她們的生日都是農曆七月十五日,也就是說,她們都是在生日前夕失蹤的。

「大家開動腦筋想一想,這幾起案件會有什麼關聯,這種生日相同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

參會的二十幾名刑警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怎麼都是陰曆七月十五的生日啊,這可是個不吉利的日子。」

「鬼節出生的人,難道生活中一定會遇到詭異的事?不可思議。」

「依我看,一定是連環案,作案者對七月十五生日出生的女孩有偏好,或者說這天出生的女孩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

「要說連環案,還真有這個可能,你看這幾個女孩的年齡,都是間隔一歲,失蹤時間很接近,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我就是說不好,反正很特殊的感覺。」

魏兵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接了一句,「你說的感覺就是儀式感吧?」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你看看,每過一年,失蹤女孩的年齡增長一歲,像不像在完成一項特殊的儀式,或許是什麼特殊的需要。」

大家議論紛紛各種猜測,林宇端坐一旁眼神飄向窗外,魏兵神秘兮兮地走近,貼著林宇的耳邊小聲嘀咕。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劉子顏老師能幫忙的話,這起失蹤案就會事半功倍,怎麼不試試呢?」

「試什麼啊?人家是教師,又不是咱們系統的人。」

「我說大隊長,你是職務升了智商降了不成?協助公安辦案可是每一個公民的責任,她們學校已經放暑假了,沖著你們倆的交情,她一定能幫忙。」

林宇的臉色一沉,沖著魏兵鄭重其事地開了口。

「不要胡亂猜測信口開河,如果影響了工作,副大隊長的位置你永遠都別想。」

「得令,我一定謹言慎行守口如憑,看在我推薦人選有功的份上,還請大隊長向局領導替屬下美言。」

1986年7月25日,龍坪高中的校長通知劉子顏到龍陽縣公安局報到,並要求她一定配合好工作,劉子顏爽快愉悅地答應下來。

4

盧勇把裝著兩萬元現金的口袋偷偷藏在床板下面,這幾乎相當於自己二十年的工資,錢到手時莫名的興奮,可如今卻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姚倩失蹤的恐懼一點點襲上心頭,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看來這個王勝利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小人。

1986年1月起,盧勇值班時換了新搭檔,王勝利不僅能言善辯人緣極好,還大方闊氣廣交朋友,經常領著盧勇吃吃喝喝,幾杯酒入肚,兩個人就成了至交好友。

盧勇遇到拮据緊張時,王勝利慷慨解囊給了很多的關照。

盧勇家比較困難,破敗的房子癱瘓的爹,媽媽提前病退,所謂的工資都不夠她常年的藥費。

偏偏盧勇心氣很高,他愛乾淨要面子,生就一張迷惑女孩的俊臉,清爽俊朗的他一直都是女孩子追逐的目標。

盧勇比姚倩早兩年上班,在姚倩之前盧勇也在單位先後談過兩個女朋友,感情也一直都不錯,只是見了盧家的真面目後,兩個發誓賭咒一生不變的女孩都瞬間遁形,這事給了盧勇沉重的打擊。

姚倩入職後和盧勇一個車間,與其他姑娘一樣,姚倩不久就迷戀上盧勇的儒雅氣質,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了距離,互相考察了半年後便公開了戀愛關係。

這次的盧勇長了記性,從來不向姚倩提起家裡的事,也不急著帶她去見家人。

姚倩也沒打算過早結婚,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享受著戀愛的美妙時光。

五月份的一天,盧勇再一次和王勝利一起值班,哥倆就著剛買的熟食和小菜喝了一瓶酒,話匣子也一下子打開了。

「盧勇,作為你的鐵哥們,我應該提醒你,你和姚倩相處一年了吧,不確定關係那就是在路上走著,這麼好的姑娘可別再飛了。」

盧勇通紅的臉上閃現一絲尷尬。

「王哥,不是我不想,就我家那樣的條件,哪個姑娘願意真的嫁過去啊,都不敢想以後的事。」

「兄弟,我有一來錢的道,你想聽嗎?哎呦,酒後失言,算我沒說,別惹得你不高興。」

王勝利慾擒故縱的招法還真靈,盧勇的興趣被吊了起來。

「王哥,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快點說來聽聽。」

「兄弟,我說我的,行不行的你自己定。

「咱先分析一下你的情況,姚倩現在是你的女友,如果她清楚你家落魄的現狀後,她也可能像其他女人一樣,馬上就撲到別的男人懷裡,從此和你兩來無事。

「不只是她,就算你以後相處無數個女友,最後可能都會成為別人的女人,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與其這樣,還不如利用她們達到致富的目的,你要是不嫌棄她,她會感恩戴德地馬上和你結婚,如果你嫌棄她是個『二手貨』,那你就只管拿著到手的錢財,只要有了資本,什麼樣的小妞還不是任憑你挑選。」

王勝利說到此處特意瞄了瞄盧勇,盧勇一副無悲無喜不痛不癢的表情,王勝利受了鼓舞一樣接著說下去。

「我認識一個大款,男人也就四十剛過,據說他的女人有生理上的疾病,他出高價找黃花大閨女,尤其對陰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女孩特別偏愛,可出價到兩萬元。

「說起來這個事有點缺德,也有點不像男人,可你再像男人有什麼用啊,女人嫌窮離開你時,你還是連一個手指都碰不到啊。

「如果你捨得了姚倩的話,你一次性就可以拿到近二十年的工資,她就算失了身,也是打牙往肚子里咽,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哪能聲張啊。

「你到時以被騙為由替自己辯護,她也抓不到啥真憑實據,只能吃了這啞巴虧。

「如果你大度地向她求婚,替她負責一生的話,保管你財富美人兼得。」

明明是齷蹉骯髒的主意,王勝利娓娓道來像理所當然一樣,鬼迷心竅的盧勇竟然聽了進去,而且還付諸了行動。

與王勝利當初說法不同的是,盧勇拿到兩萬元後,姚倩如人間蒸發般沒了蹤影,盧勇找王勝利去鬧,找大款人家去理論,結果被罵得狗血噴頭,還被打了個鼻青臉腫。

「我們沒看到過什麼姚倩,你的女朋友與我們何干?你敢向警察污衊我們的話,我們可以揭發你拐賣了女友,你家裡的兩萬元錢就是證據。」

5

劉子顏和魏兵兩人以調查補辦臨時戶口為名,蹬著自行車走遍了姚家和盧家附近的大小衚衕,待走到一處院子的牆外時,劉子顏隱隱有異樣的感覺,她示意魏兵到正門瞧瞧。

這是一處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漆黑的大門將院子與外界隔絕,二人以普查戶口為名進了院子,一個端莊的中年女人接待了他們。

「家裡只有我們夫妻二人居住,兒子在外地念大學,我老伴出差了,你們看,這是我家的戶口本,從來沒什麼外人寄住在這裡。」

戶口本上的戶主叫王明、妻子是於麗萍,兩個人的職業一欄均寫著個體,他兒子的戶口已經遷到大學,名字叫王勝堯。

劉子顏仔細打量屋子裡的擺設,古色古香非常雅緻,看樣子是個富庶殷實之家。

劉子顏對放在柜子上的一個插花花瓶有了興趣,它花紋精緻細膩,瓶身線條柔美。

瓶子里並沒有插入花朵,反而是用一個四四方方紅色的盒子壓在了上面,盒子嚴實地貼緊瓶口,彷彿瓶子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它。

「阿姨,這個瓶子好特別啊,什麼來歷?」

劉子顏故意地做出誇張的舉動,伸手就想去揭開壓著花瓶的紅色盒子,於麗萍大驚失色,她以奇快的速度阻止了劉子顏。

「警察同志,這是我家的禁忌,千萬不能碰,對不起啊。」

劉子顏向林宇彙報了自己的想法,她認為王明這戶人家非常可疑,一定要查清楚他家的社會關係,還要查清王明的職業。

一周後,所有參與調查的警察都回大隊碰頭,每個人都收集到很多情況。

王明經常外出遊走,看不出固定的職業,家裡卻很有錢,這點讓人生疑;

他和鄰居來往並不密切,卻偏偏和「吉祥旅館」的老闆走動頻繁;

王明在龍陽縣的親屬不多,他是1982年才遷來此地的,只有個遠房侄兒叫王勝利,而這個王勝利正好是綉品廠的職工,和失蹤的姚倩一個單位,平時還和盧勇比較親近。

負責監控盧勇的警察也介紹了情況,自從姚倩失蹤後,盧勇神情恍惚焦慮萬分,和王勝利的關係不如從前,他除了上班外就是蹲在家裡,素來清爽整潔的外表都無心打理了,看來姚倩的事對他打擊非常之大。

「吉祥旅館」是五層樓房,因為是多年前的建築,一樓幾乎被附近逐年增高的公路給遮擋住,老闆把旅館做了修繕,一樓不再接待顧客,住宿者從外跨樓梯直接上到二樓。

劉子顏和魏兵偽裝成旅客來吉祥旅館辦理住宿手續,前台的服務員大姐很善談,瞬間就和他們聊了起來,劉子顏刻意地把話題扯到老闆身上。

「大姐,你說你們老闆該多有錢啊,這麼大的旅館說承包就承包下來了,真讓人羨慕。」

「妹子,個人有個人的苦,我們老闆以前更有錢,聽說是開礦的,若不是兒子生病敗了生意,哪會開這麼個小買賣啊。」

「大姐,這買賣還小嗎?你們老闆這麼有錢,一定住在高門大院的別墅里吧?」

「這你可就猜錯了,他們一家三口住在郊區農村的一個廢棄廠子里,人家說要遠離城市的喧囂,要讓兒子好好靜養。

「幸虧他們家裡有車子,平時有事也能打電話遙控我們,若是我呀,非憋屈死了,有錢還過成這樣,虧啊。」

「大姐,你們偌大的一樓就這樣閑著,多可惜呀,住宿費少一點也能招攬到客人的。」

服務員大姐「噓」了一聲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小心地貼到劉子顏耳朵旁。(小說名:《拘生魂》,作者:一枚。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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