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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回老家,准婆婆塞我兩千紅包,次日我卻果斷離開他家

1

接到凌敘的那一刻,我不爭氣的掉了眼淚。我深知他做這個決定有多不容易。

2天前,那個習以為常加班的夜晚,我因飲食不規律再次胃疼。蜷縮在工位前,只能靠一杯接一杯的熱水得以暫時性地緩解。

我錯過了凌敘的電話,忘記去樓下收發室拿他特意寄來的禮物,只把自己交給了工作和夜色。

那是繼我們分別後,第六次爭吵。

26歲的生日,沒有蛋糕蠟燭,有的只是釘釘上智能機器人發來的生日問候。工作的煩悶加上胃疼的委屈,我吼出了分手,淚水決堤。

這一次,凌敘沒有如同往常般低頭求和。他沉默了五秒鐘,掛了電話。

我以為,這一次,我們可能真的走到了盡頭。

可就在三個小時前,他發簡訊讓我下班後去機場接他。

我來不及請假,來不及合上電腦,抓起包衝下了樓。兩天來心頭所有的陰霾因為一句「我來了」消散的無影無蹤。

嘴上如何瀟洒,行動卻出賣了我。分手,捨不得的那個人大概是我。

提前一小時到了機場,慌亂地在洗手間簡單整理了妝容。想起工作,又急忙給章彌打了通電話。

章彌調侃了我幾句,讓我安心和男友共度良宵,剩下的工作他幫我處理。

章彌是我的直接領導,也是我步入職場的領路人。

我們私交不錯,偶爾也會聊一些個人問題,但聰明睿智的他很少會發表個人意見,只在我多次提到凌敘後說了一句:「絲絲啊,你這個人,就是太執著。很多事,其實已經很明了了。」

我不明白他指什麼,他也沒有再多說一句。

凌敘出來時,一臉疲態。他抬頭看見我時,我的眼淚就已經在眼眶打轉了。

我沒再提起那日脫口而出分手的事,只看他眼底的烏青,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傷心了,才會失眠。

他替我擦乾眼淚,嘆了口氣,認真說道:「絲絲,以後不要輕易就說那兩個字,真的很傷人。我以為我們有三年感情基礎,是不會那麼輕易就分開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委屈,知道你一個人在這邊很辛苦很孤獨。可是,我也有我的考量,也有我的難處。」

我吸著鼻子點點頭。他很少這樣嚴肅的跟我講話,以往我們都是嘻嘻哈哈的。

注意到他只背著一個雙肩包,我疑惑道:「行李呢?你不會只帶了一兩件衣服吧?」

他稍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帶著太麻煩,我都打包郵寄了。要過幾天才到呢。」

我鬆了口氣,重逢的歡愉感在心頭蔓延開來。我終於盼來了自己最期望的一天。

凌敘終於決定好要過來,在這裡落腳,我們終於要結束異地了。

「你爸媽那邊……」我忽而又擔憂起來,生怕下一秒,一通他父母的電話,他又會從我眼前消失。

「你就不要操心啦,我不是已經在這裡了嗎?我會處理好的。」他笑笑,但我看得出,他笑得勉強。

換做以往,我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詢問他說服父母的細節。可今天我沒有,隱隱覺得,我在逃避一些東西。

或許是對他的不信任,或許是對他父母態度的質疑。

2

章彌在茶水間打趣我,說自從凌敘來後,我整個人又容光煥發起來。

我說什麼叫「又」?

他說:「我還記得你剛來的幾個月,神采奕奕,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可後來,眼裡越來越無光,人也越來越沒精神氣。」

我撇撇嘴:「還不是被你壓榨加班的?我就是一台時刻運轉的機器。」

我的工作的確不輕鬆,為了能在這家500強混下去,也為了不辜負章彌對我的栽培,我的神經時刻緊繃著。

凌敘打心底里是不願意我做這份工作的,在他看來,女孩子就應該找一份簡單輕鬆的活兒,不指望賺多少錢,只要足夠基本開銷即可。

至於什麼升職、發展,通通不要去考慮才好。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研究生畢業的人,為什麼會有這麼保守的想法。他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應該鼓勵女性獨立上進才對嗎?

其實我心底里明白,我和他對於未來的規劃有很大的分歧,所以他才會在畢業時,頂不住父母的壓力選擇順從回家。

他那樣優秀的人,從本科到研究生,一路拿著獎學金,參與過大大小小的比賽,如果留在一線城市,足以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起初,他也是這麼想的,畢業季參加校招,手裡握了5個非常不錯的offer。那時候的我,一場場的面試,卯足了勁,只為了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能和凌敘一起留在這座城市。

然而,臨近畢業,我開始計劃租房問題時,他變得躲躲閃閃、支支吾吾。最後,頂著烈日陪我看了第十套房子後,他說想跟我談談。

他說,他是獨生子,父母就他一個兒子。去外地讀書的7年,他都沒什麼機會陪伴父母。如果工作還要留在外地,他就是不孝。

我說,那我呢?我們說好的以後呢?

他沒有絲毫猶豫地說:「我不會辜負你的,絲絲。」

接下來,他開始給我勾勒他所期盼的未來。

我跟他去他家的小縣城,他父母會托關係給我安排一份事業單位的工作。然後買房配車,結婚。沒有房子、車子的壓力,工作輕鬆,可以照顧父母,也不算辜負我。

他說起這些的時候,眼角藏不住的笑意。我看得出,他很期盼這樣的生活。

可他似乎忘了,我們剛在一起的那天,他就答應我,以後會陪我留在這座准一線城市。我們一起奮鬥,屆時在父母的資助下按揭一套小兩居,一起還月供。

我當時還玩笑說:「你一個獨生子,你父母能答應你在這裡嗎?」

他信誓旦旦地保證:「肯定會的,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大城市發展的。」

可如今的事實就是,他父母通過一通電話,就輕而易舉地動搖了他的想法。

我說:「凌敘,我不會跟你去的。」

他皺眉:「留在這裡是好,大城市,有發展,接觸到的都是新鮮事物。可同樣的,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我們兩個要像機器一般地努力工作,我們只能按揭買房,月供就足以讓我們喘不過氣。奮鬥十年、二十年,我們永遠都沒辦法有歸屬感。」

我笑笑,問道:「所以,這是你父母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他猶豫了一會兒,說:「是我父母的意思,但我覺得他們說的挺有道理的。」

OK,我們在7月的第一天,正式告別了對方。

我叫了搬家公司將我寢室那些個物件兒送到了距離公司2公里的單身公寓里,而他,背起行囊回了家。

我沒有去送他,他也沒有幫我搬行李。我們跟彼此賭著氣,都在等對方妥協。

我們開始了長達一年的異地戀,因為不舍,因為愛情,我們總在等著對方妥協。

我們假裝一如從前,有時間就通電話、視頻、打遊戲,又或者給對方寄一些小禮物。

可我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那種不確定感越來越濃烈,致使我的情緒越發不穩定,總是爭吵。

終於,他來了。他在電話那頭說,來找我,他捨不得我,決定陪我留在大城市。

3

凌敘來的第5天,還沒有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白天我去上班,他就在家投遞簡歷,準備面試。

這五天來,我們相擁著擠在我那張1.5m的單人床上。我說,周末我一定要去傢具店拖一張2m的床來,他笑笑說不急,現在這樣挺好的,挨得近,感情更深。

我們像剛在一起的時候那樣,膩在一起,似乎比那時候還要好。他跟我聊他小時候,聊他的家鄉,聊他最愛吃的那家生煎。

他說家鄉小縣城的地圖,就好似刻在他腦海中一般。從前只想著離開,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如今覺得,家永遠就是家。

我板著臉說:「既然你這麼想家,那幹嘛要來?」

他馬上改口說:「我還沒說完呢,但比家更重要的,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

我壯著膽在章彌的眼皮底下到點就溜,甚至於錯過了一次重要會議。

5天過去了,我想起那個還未寄達的包裹,疑惑不已。

凌敘的解釋是,不知道為什麼,包裹地址好像出了點問題,又被寄回始發地了,到時候他再讓他媽幫忙寄一下。

對於這個解釋,我持懷疑態度。畢竟他總是郵寄東西給我,從未出錯,又怎麼會在這次的行李物件上出現問題呢?

但我還是沒有問,就像我們剛碰面時一樣。我太在意他能來陪我這件事,因而不願意去懷疑,不願意去揭露。

周末我陪他去商場置辦衣服,他身材很好,穿什麼衣服總像量身定做一般。

商場的負一層有房地產公司在做廣告,參與登記即可抽獎。我說我們去看看吧,反正遲早是要買的。

樓盤的地段還算不錯,恰好離我公司也不遠。之前聽同事們聊起過,這個地段的房子都已經賣到3.5w一平方了,而這個新樓盤因政府限價,只需要2.9w一平方。

工作人員熱情地讓我們做個登記,只要登記就可以參與抽獎。獎品很豐富,有實物,也有折扣卷。

也不知道是是什麼運氣,我抽到了97折的折扣券。雖然我心底懷疑著,大概所有人都會抽到這個券吧?可我待了半個小時,看到大家抽到的基本都是雙肩包、杯子、四件套等實物獎品,我心裡有些小雀躍。

工作人員讓我們去看看樣板房,這裡有專車可以接送過去。我看看凌敘,他有些漫不經心。

我悄悄問他,是不是不想去?又或者,還沒有計劃買房?

他笑笑:「絲絲,你怎麼這麼著急?這麼快就想和我有個家了?」

我想,和心愛的人有個家,是天下所有女孩子都期盼的事吧?

他接著說:「放心吧,我們會有家的。只是我現在工作還沒著落,你說去看看倒也無妨,只是不知道離我的新公司會不會太遠。再有就是,如果你看中了,咱們目前也不能馬上就買是不是?」

我無法反駁,放下手中紅色的折扣券,和他一同走出了商場。

失落的情緒很快就被自己消化掉,我說服自己,是啊,凌敘才過來一周,什麼都還沒穩定下來,我確實有些著急過頭了。

4

凌敘在我這裡快住了小半個月了,床比較小,他的個頭高,背也寬,所以兩人都睡得不太舒服。

因為落枕,章彌給我介紹個了不錯的中醫診所,讓我下了班去按按。

我看著筆記本上半個月的空白,突然意識到,因為凌敘的到來,我好像落下太多東西了。比如往日每周三場的直播課程,比如每天記在筆記本上的工作心得。

午飯時間我特意約了章彌,很抱歉地主動跟他提起近日工作上的不在狀態。他一如既往的寬容,只是這一次,不能再幫我兜著了。

他說,總監已經盯上我了,讓我這些天老實點,盡量不要遲到早退,也不要出現工作紕漏。

我點點頭,有些恍惚。

凌敘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一邊吐槽著那些公司沒眼光,一邊著急忙慌地將他的簡歷散出去,希望有門路的同事們能夠幫忙內推一下。

可凌敘卻還沒有我著急,第二個周末來臨時,他提出,能不能讓我跟他回家去見見他父母。

按理說,這場見面,早就該有了,如果不是畢業時他父母叫他回去的話。

我想,如果我們真的計劃在這裡定居紮根,有些事的確要計划起來了。他父母也該知道他交往了怎樣的女朋友。

於是,我們買了周六早上的機票,周五下班後我特意去準備了一些當地的特產作為禮品。

我甩著那兩張價值兩千的機票心疼不已,他笑著說:「所以啊,就是因為遠,我父母當初才希望我回去。」

凌敘的家,和我想像中一樣,中式裝修風格,簡單雅緻。他的父母也都是知識分子,見面時,對我禮貌客氣。

但也僅僅只是禮貌客氣,沒有任何親昵。也正常,第一次見面,本就沒什麼情分,再有就是我拐走了他們的寶貝兒子,他們估計也無法高興起來。

飯間,我主客顛倒地給他父母殷勤添水,一直誇讚阿姨手藝好,就是希望能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我一改往日有些強勢的作派,盡量表現出溫婉的樣子。我想,大概所有父母都會喜歡好脾氣好性格的女孩子。

接過他父母的紅包後,我才鬆了口氣。大約他們是滿意我的吧?不然也不會給我包見面禮。

因為兩千塊錢的紅包,我開心不已。凌敘說我財迷,不過兩千塊錢就高興成那樣,真沒出息。

但只有我知道,我開心的不是拿到多少錢,而是這份認可。就算紅包里只是兩百塊錢,我也會開心。

晚上,我被安排在客房。因為認床的緣故,一晚上都翻來覆去。第二天早上沒什麼精神氣,只能靠化妝去掩蓋。

才吃過早飯,就聽到敲門聲。緊接著,來了一群人。據凌敘說,是他的舅舅舅媽還有姨夫姨媽等。

我有些錯愕,這麼多人一起來,是來瞧我嗎?

13個人烏泱泱地擠在客廳里,七嘴八舌地聊著天。但眼光都時不時地瞟向我。說是剛好過來玩,但是誰都能看得出是來相看我的。

我如坐針氈,一雙雙眼睛盯著我極其不適應,我只能表現得像個文靜的啞巴,除了笑,還是笑。

緊接著,我就發現話題開始不對勁。首先,他們開始詢問我的生活狀況及家庭背景。

得知我也不過是家庭小康後,開始念叨大城市消費高,生活壓力大,我一個女孩子在外地,工作辛苦,父母應該很擔憂才對。事實上,我的父母倒是開明,尊重我的選擇,同時也希望我能在大城市落腳。

緊接著,又開始舉例說明。某某家的孩子在外地工作四年後還是回來了,因為壓力太大了;某某家的孩子在自己家這邊已經當上主任了,房車都配備了,生活舒服安逸;某某家的孩子因為不聽父母的話……

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們的意圖了,這些話,自然不可能是說給凌敘聽的,只能是說給我聽的。

我沒有可以插話的機會,我似乎是個局外人,他們自己聊著這些,興奮不已。

我看向凌敘,他低著頭削蘋果,刻意在躲避我的眼神。

終於,他們停了下來,八卦別人家的事情似乎比談論自己家的事情更讓他們起勁。他們齊刷刷的看向我,問我今後什麼打算。

今後什麼打算?

難道他們不知道凌敘已經來到我的城市,計劃和我一起發展嗎?

我說:「我覺得在外地挺好的,有壓力才有動力。我和凌敘都還年輕,太早的安逸對彼此都不好。」

我的回答他們是不滿意的,開始說我年輕,沒吃過生活的苦。總之,後面的那些我都已經聽不下去。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驚訝地知曉,凌敘並沒有辭職,他只是在這邊請了半個月的假。

這一年期間,也有不少人給他介紹女朋友,據說都是家庭條件殷實,體制內的女孩子。凌敘也都去見過,但似乎都沒遇到中意的。

言外之意便是,凌敘不愁找不到女朋友,只是因為他還是在意我,所以家長們不得不妥協,才有了這場勸說會。

我如墜冰窟,彷彿被謊言包裹。我看著凌敘的側臉,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陌生。

5

那天,我沒有吃午飯,就拿著包離開了。臨走前,將他父母給的紅包塞在了枕頭底下。

凌敘追了出來,他拉著我的手,一言不發。

我的眼睛瞬間紅了,我說:「凌敘,原來你這次來,不過是來勸說我的,你根本沒有想過要和我一起留下來。」

他也紅了眼,搖頭道:「絲絲,我捨不得你,我愛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他們介紹再好的我也不想要。可是,我真的拗不過我父母。

「我不想騙你的,你不知道,我為了能去找你,我也做了很多努力,可我父母他們,根本聽不進去。

「他們能同意我不去相親,和你在一起,前提是你得回來。可我知道,你不會答應的,所以我才想賭一把……」

他開始泣不成聲,一個28歲的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一次,我沒有同情,換作以往,我一定會抱住他,

可此刻,我覺得他的眼淚是那麼多餘,那不是深情,而是懦弱與無能。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回想他來的這兩周,滿是破綻的說辭,什麼找不到工作,什麼行李被退了回去,什麼還沒有安穩下來……全都是謊言。

我坐在飛機上,閉著眼流淚,胸腔微微顫抖。身邊的小姑娘幾次遞給我紙巾,她大概能感受到我的疼吧?

原本請了三天假,加上周末,是希望能和凌敘在他家多和他父母相處相處的,此刻倒成了我療傷的好時間。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回來的消息,我只是把自己蜷縮在被窩裡,睡了三天三夜。期間只喝了兩罐汽水,什麼都沒吃進去。

當胃炎再次發作時,我不得不撥通章彌的電話。怎麼說呢?在這座城市裡,除了他,我似乎確實沒有能說得上話的貼心朋友。

章彌送我去醫院的路上,我想到的是,我還是很有求生欲的。看來,凌敘也不至於讓我為他要死要活,這份我自以為美好的愛情,也不至於讓我搭上性命。

我也想起章彌一早說過的話,大概彼時他已經看出我和凌敘之間的問題了吧。

但我不得不承認的是,當一場用了心的感情破滅時,那種感覺,真的撕心裂肺。

我丟掉了凌敘在我這裡臨時添置的一切東西。

他沒有再來找我,他一向理性,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如果這次他沒來找我,沒有給我希望,或許我們談著異地戀,還不至於分手。可我知道,他不想再拖著,也不想再等了,我們都需要給彼此一個結果。

他能來這一趟,也是做好了這個最壞的打算吧?

6

在章彌的幫助下,我很快又投入了工作中。感情問題暫時被拋諸腦後。

我的每一條朋友圈,都會有凌敘的點贊。

沒有拉黑,沒有刪除,似乎那些小情侶吵架的把戲我們都不屑於再去玩了。

他偶爾也會日常問候一句,我淡淡回復。我們好像都忘記了那段插曲。

漸漸的,他的問候少了,常年不更新的朋友圈曬出了一個女孩子的照片。

忽然想起在一起這麼多年,每次出去玩,都是我逼著他發朋友圈,文案也是我寫的。他很少會去發這些。

而這次,大約是他自己願意發的吧。

照片里的女孩子穿著紅色的毛衣,黑色半身裙,站在一片花海中。眼睛彎彎的,臉微圓。

他的配文是:你好,張老師。

我將女孩子的照片放大了幾倍左右劃看後,退出微信。洗手間里,嘩啦的水聲夾著我輕輕的嗚咽聲。

我洗了好幾遍臉,走出洗手間時,恰好與章彌碰上。

他笑著說:「許久不見你素顏的樣子了,和當初剛入職時一樣,還是那麼好看。」

我噗嗤笑了。

工作繁忙,實習生小言還在等我確認文件,明天還有一場新品發布會,我的生活,不應當停下腳步。(小說名:《謊言》,作者:芄璃。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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