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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遇害幾年後我嫁人,從下水道掏出丈夫以前照片,看上面胎記我懵了

1

凡是認識晴珊的人,沒有不誇她命好的,都說她嫁了個好男人。

晴珊的男人叫劉有德。

有德在當地開著一家小有名氣的裝修公司,每年盈利近百萬。

自從有德的生意步上正軌,晴珊就辭去了飯店服務員的工作,安心在家當起了劉太太。

是真的當太太。

有德對晴珊體貼得不得了。

孩子小的時候,家裡同時雇著全天的月嫂和保姆,月嫂負責看孩子,保姆負責幹家務。

等孩子上了幼兒園,在晴珊的再三要求下,有德才辭退了月嫂。家裡的家務有保姆操持,晴珊每天的生活就是白天逛逛街,晚上看看娃。

就連晴珊的媽,每回來了也要念叨:「晴珊喲,你是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找了有德這麼個好男人?」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有德不。

有德特別戀家,不必要的應酬他一概推掉,他說人生的最大追求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晴珊身體弱,懷女兒的時候又吐又暈,手術後剖腹產的刀口感染髮炎,肚子爛兮兮地疼了三個多月。

她可憐兮兮地對有德撒嬌說:「有德,生孩子太遭罪了,我不想再生了。」

有德心疼地摟著她安慰道:「不生就不生,我也不捨得再讓你遭那些罪。」

她以為有德是隨口哄她的,沒想到有德說到做到。

有德身邊那些有錢的朋友,個個都要二胎三胎,有的老婆生不齣兒子,還要到外面去包養個小情人,不生齣兒子就不散夥。

唯獨有德,把獨女寵得沒個正形,絕口不提要二胎的事。

晴珊也從沒受過婆媳矛盾的苦,有德的父母早在他們婚前就先後因病去世了。

打那以後,有德就再沒回過家鄉。

晴珊有時候也覺得怪,爹媽不在了,總有旁的親戚在,有德咋就那麼絕,他就不想家?

有德告訴晴珊,從小他家裡就窮,全村人都看不起他,現在爹媽都沒了,那個村裡就再沒有值得他挂念的人了,所以,不去也罷。

有德的家鄉在陝北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

那個地名,晴珊從來沒聽過,也沒去過。

2

自哥哥去世後,晴珊就跟母親相依為命。

有德說過很多次「媽年紀大了,應該接過來和我們同住」。

可晴珊媽總說,她放不下家裡的老房子和兩尺寬的雞窩棚子,只要她還能做得動飯,就絕不到深圳來給女婿添麻煩。

其實,晴珊知道,媽給那些理由都是說辭,她是放不下哥哥的案子。

晴珊的哥是被人用刀捅死的,屍體被裝進麻袋,丟在城郊的河道里。

等屍體被釣魚的人發現,早已泡得腐爛發臭。但晴珊媽憑藉屍體上的穿戴和體格,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

哥哥去世的時候,晴珊才16歲。

哥哥從小腦子活絡,家裡經濟一直靠他支撐。他常年在外東跑西顛,做著些雜七雜八的小生意。

哥哥突然去世,家裡的大頭收入沒了,不久晴珊就輟學了。

晴珊的小舅舅和舅母常年在深圳打工,晴珊也跟著一起去了深圳。

到了深圳,晴珊在一家大飯店當上了服務員。

晴珊一干就是4年,從服務員做到了領班。

有德那時候還在給人打工,幫老闆跑建材。

有時候他請客戶吃飯,就安排在那家店。

每次去之前,有德都往店裡打個電話,讓晴珊提前給他留個大包間。

每回,晴珊都安排得很妥帖:空調一定是提前半小時就開好,龍井茶也提前放進茶壺,只等客人來了,就蓄水沖泡。

因為業務的需要,有德經常下館子,也見識過不少餐館領班和銷售。她們無一例外,一遇見出手大方的客戶,就忙著遞名片,出門的時候滿臉堆笑地叮囑:「哥哥,以後可要常照顧我們的生意……」

晴珊從不那麼跌份地熱情,她的熱情恰到好處,既讓你覺得熨帖又不會因此看輕了她。

有德打心裡覺得,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有一回,有德請客戶吃飯,店裡有個服務員請了病假,晴珊臨時頂替她,到有德的那個包間服務。

幾場酒敬下來,場上的男人都喝得暈暈乎乎。他們打趣說,現在的女人都認錢。

說得高興了,客戶突然指著倒茶水的晴珊說:「就說這個妹妹吧,年輕漂亮,八成有男朋友!可我要說,妹妹今晚你陪我一宿,我給你十萬,你干不幹?」

晴珊漲紅了臉,不知該怎麼回答。

有德打圓場,「人家可是良家姑娘,別開這種玩笑!」

晴珊放下倒了一半的水壺,輕輕說了句「你們喝著,我先出去了」。

見她要走,那客戶竟呼地站起來,跑到門邊,拽住她的胳膊,「別啊,妹妹,你這是不給面子啊!干你們這行的不都有名片嗎?你也給哥哥留一個……」

晴珊不說話,掙扎著要掙脫他。

有德瞥見晴珊眼含淚的窘迫模樣,突然覺得熱血上涌,他走上前對著客戶當胸一推。力道很大,客戶歪倒在餐桌上,半碗油膩的魚湯全澆到了他脖頸里。桌邊的杯子和盤子也滑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客戶酒醒了一半,大罵:「劉有德,你他媽生意不想做了?!」

那天,劉有德的衝動一推,把談到最後關頭的生意推黃了,也把他和晴珊之間的關係推近了。

那次事之後,晴珊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就提出要請劉有德吃飯。

認識兩年了,兩人還是第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坐在一起吃飯。聊起這幾年在深圳的辛酸境遇,彼此之間很是惺惺相惜。

劉有德又抓住機會,回請了晴珊幾頓,開始正式追求她。

交往半年後,有德就向晴珊求婚了。

他那時候尚無房無車,只有辛苦攢下的8萬塊存款,一併都交到了晴珊手裡。

晴珊不是看重錢財的人,她看重的是有德的人品。

有德光顧她的店有兩年了,她從未見他喝醉過,他從不用低俗的話罵店員,更沒幹過招陪酒女這樣的下流勾當。

他能吃苦又踏實,應付客人能屈能伸,晴珊相信有德混出頭是早晚的事。

果然,婚後第二年,有德就開了自己的裝潢公司,憑藉多年打工積累的人脈,有德的生意越做越紅火。

有時候,夜裡兩人躺在卧室的床上,晴珊頭靠在有德懷裡,帶著幾分嬌羞地問:「有德,你為啥對我那麼好?」

有德總是摟一下她的肩膀,「我最難的時候,是你陪我走過來的,我不能讓你後悔。」

3

臨近過年的一天,晴珊給有德收拾換洗的衣服,卻無意中在他棉服夾克里摸出了一張去韓國的飛機票。

上面的日期顯示,那幾天正是劉有德跟她說自己要去長沙出差一周的日子。與機票卷在一起的,還有一張兩萬塊的收據,款項留名是某某整形美容醫院。

有德為什麼要騙她?

晴珊覺得心裡咯噔一下。

她腦子裡馬上有了不好的聯想,難道有德背著她有了別的女人?

晴珊不是個能藏住話的人,晚上有德回家吃飯,她把機票和收據擺在餐桌上,直截了當地問:「機票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跟我說去長沙了嗎?」

有德緩緩嚼著嘴裡的麵條,等面咽下去了才說:「哦,我是去長沙了,機票是財務拿來跟我報的。臨走前,我叫下面的人跟著旅遊團去韓國採購了一批美容產品,準備年底送給客戶當禮品。」

他說得很淡定,不像是撒謊,「你也知道,那些人什麼都不缺,與其送煙送酒還不如買點進口化妝品,讓他們拿回去送給大老婆小老婆。」

晴珊鬆了口氣,嗔怪道:「你可別在外找小老婆,讓我知道了,絕饒不了你!」

4

過年的前兩天,晴珊的媽坐著火車來了。

晴珊讓保姆提前包好了韭菜餡的餃子,晚上7點,有德開著車把晴珊媽從火車站拉回了家。

放下行李,晴珊媽顧不上吃熱餃子,拉著晴珊往裡屋卧室走,「珊,你來,我跟你說個事兒。」

進了卧室,晴珊媽從衣服內兜里掏出個棕黃色的信封,又從信封里捏出一張5寸照片。

照片上是個年輕男人的半身頭像。

照片有點模糊,像是用手機翻拍後又沖洗的。

晴珊狐疑地盯著母親。

「這是你大舅舅給我拿來的,你哥那個案子我一直打問著呢,警局最近有了新線索,查到兇手了,就是這個人。」老人說著,鼻子和眼圈都泛了紅,「警察說這個畜生殺了人就躲起來,不知道藏在哪兒……」

母親說著,捂住嘴無聲地哭了,渾濁的淚滴溢出蒼老的眼眶。

晴珊明白,哥哥的慘死是母親有生之年無法釋懷的心結。

她摟住母親細瘦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媽,放心吧,一定會抓到的……」

5

春節剛過完,還沒出十五,晴珊媽就央求晴珊買上了返程的火車票。

母女兩人,一個在山東,一個遠在深圳,只有年底才能團聚幾天。

送母親走時,望著母親佝僂著身軀背著包袱走進車廂的孤單背影,晴珊免不了又痛哭了一場。

她想把母親接到身邊,可她知道,哥哥的案子一天不結,母親便一天不會離開老家。

送母親走後,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有德最近接了幾單大生意,晴珊生日的時候,他給她買了一輛嶄新的白色越野。

新車停在別墅院前,保姆阿姨摸著閃閃發光的車門車框,嘖嘖地稱讚:「晴珊啊,你這日子好得都不像真的了!」

晴珊臉上的笑容像小區春日的陽光,明麗晴朗。

是啊,除了哥哥的案子還沒破,晴珊想不出生活還有什麼不順遂的地方。

又地震了,網上是鋪天蓋地的震區消息。

下班回來,有德跟晴珊商量道:「晴珊,我想往災區捐點錢。」

「怎麼突然有這想法?」

「我就想著,現在咱們日子好過了,能幫的就幫一把,也算是給閨女積福。」

晴珊點點頭,「那捐多少合適?」

「五十吧!」

晴珊疑惑地望著有德。

「我是說五十萬!」有德舔舔嘴唇。

晴珊眼中的疑惑變成了驚訝。

五十萬對他們來說並非一筆不值一提的小數目,但望著有德懇切的眼神,晴珊還是點了點頭。

家裡的錢都是有德辛苦賺來的,他就算不跟她商量,從公司里划出一部分錢來,她也沒辦法。可是,有德很尊重她,家裡有什麼大頭的花費,總是先徵求她的意見。再說,捐款是行善,晴珊覺得自己沒有理由反對。有德願意做,就有他的道理。

有德平時很喜歡看一些宣揚佛家思想的書,那些書教人行善,講究因果。

晴珊想,也許,有德是受了那些書的影響吧。

兩天後,有德從網上查到慈善總會的聯繫方式,以晴珊的名義捐了50萬。

有德一下捐了那麼多錢,卻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只是捐款當天,他回家跟晴珊彙報的時候,臉上現出了一種少有的如釋重負的表情。

晴珊再一次覺得自己嫁男人嫁對了,有德不光有能力,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還有一顆善良的心。

6

整個8月份,暴雨不斷,書房的飄窗開始漏雨。

飄窗是L形的,拐角處是個死角,從外面看不到,直到滲透的雨水把飄窗上鋪的墊子都洇濕了一大片,保姆才發現是飄窗裡面一直在漏水。

晴珊給物業打電話,下午物業派人來修補。

修理工套上塑料鞋套,鑽進飄窗的死角,彎著腰在裡面查看了一陣,再出來的時候,他手裡握了個用金線綉了龍鳳圖案的藍色布袋,「好像是飄窗連接天台的下水道口有點縫隙,我用水泥幫你再糊一下。」

說著,他又把那個布袋子交到晴珊手裡,「這個是綁在下水管背後的,我先幫你取下來了。」

「這是什麼?」晴珊好奇地接過布袋子。

「哈哈,你不知道?不會是你老公藏的私房錢吧!」修理工打趣道。

晴珊尷尬地笑了一下。

她解開布袋上方系著的繩子,掏出裡面的東西。

除了一張照片,什麼都沒有。

那是一對四十多歲中年夫婦的合照,背景是假山邊上高大的毛主席雕像。

那座雕像晴珊太熟悉了,毛主席穿著中山裝,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高揚起來,滿面笑容,就連那座假山晴珊也無比熟悉。

假山和毛主席雕像就在他們市區的老公園裡,童年時,每到周末,哥哥就帶著她去那個公園玩。而晴珊最喜歡的就是去爬假山,她喜歡躲在假山彎彎曲曲的黑洞里,跟哥哥玩捉迷藏的遊戲。

他們也和母親一起,在假山旁邊的那座毛主席雕像前拍過幾次合照。

晴珊想,照片里的人是誰?有德的父母?不可能,有德說過,他的老家在陝西。

那他為什麼要偷偷藏著這樣一張在山東小鎮拍攝的照片?

晴珊盯著照片上的兩個人端詳,突然之間,她覺得兩人的面貌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尤其是那男人的樣貌:極粗黑的眉毛,右眉上方有一顆醒目的黑痣,寬大的鼻翼,厚而寬大的雙唇……(小說名:《局》,作者:奇奇漫。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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