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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厭惡髮妻,故意給兒子起了個晦氣名字,7年後字字應驗

"從小你們就在自由探索自己的興趣,學習一門語言,欣賞一部電影,去遙遠的地方旅行。" 前段時間,何冰所演講的《後浪》一度引起網上沸騰。

人們現在的生活,從不匱乏自由與選擇的權利,能盡情享用科技文化的成果,亦能在繁榮的經濟潮流中勇敢追夢。這些寶貴財富,離不開百年前的新文化運動, "前浪"們對民主科學的不懈追求,破除了封建禮教的束縛,為人們提前鋪就了一條文化和思想的自由之路。

可在探索初期,過度的變革讓人們陷入迷茫。周作人先生說當時的國人生活:"非禁慾即是縱慾,無自由,無節制",許多先進的知識分子,用任性極端的方式去裁決世俗和表達愛,最後留下傷痛和遺憾。讓人忍不住思考:自由與責任到底該如何平衡?

人生如悲鴻,為愛流亡出走

"人生到處知何似,恰似悲鴻踏雪泥",或許是深覺自己早年經歷過於困苦,一代繪畫大家,將父母取的名字"壽康"改成了"悲鴻"。和康有為、徐志摩等人處於同一時代,徐悲鴻同樣有著除舊革新的思想。

他自幼在宜興縣的貧苦家庭長大,父親以教書和作畫維持生計,免不了遭受旁人的欺凌和白眼。9歲開始,他便隨父親學習繪畫,4年後父子兩人開始外出周遊,眼界逐漸開闊的徐悲鴻也立下志向,要為中國畫的革新而奉獻自己的一生。

在徐悲鴻的畫室里,經常掛著一副對聯,親筆寫著八個大字:獨持偏見,一意孤行。由此可見他對封建傳統的反抗頗為強烈,到了任性不羈的程度。

奈何他成長的環境依然是舊社會的縮影,父母疼愛他,不遺餘力的支持兒子的繪畫事業,但在婚姻大事的抉擇上,還是自作主張的幫他定下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

此時的徐悲鴻,已經深受西方自由主義思潮影響,怎能忍受這樣的恥辱?悲憤之下,他又不願違逆父親臨終前的遺願,於是在新婚燕爾之後,選擇離家出走。

在那個年代,包辦婚姻里的女子大多活得凄楚,如徐志摩的原配張幼儀、魯迅的妻子朱安,都在空亡的名分下承擔著家庭責任,把自己的青春年華獻給丈夫,得到的卻是冷漠和鄙夷。

徐志摩的原配同樣如此。這位女子甚至沒有留下名字記載,在徐悲鴻17歲去上海求學之後,她獨自照顧他的家人,並生下了一個男孩。但孩子的降生讓徐悲鴻轉變了嗎?

並非如此,沉浸在悲涼世態里的藝術家,厭惡髮妻和這個錯誤的"結晶",他覺得這一切都像個劫難,於是故意給兒子起了一個晦氣名字——劫生。而7年後隨著字字應驗,卻讓徐悲鴻追悔不已。

只盼歲月多慈,奈何劫生如夢

弗洛伊德說,大多數人並不真的想要自由,因為自由包含責任,而大多數人害怕責任。

有了徐劫生之後,徐悲鴻對那個強行組成的家庭仍舊沒有好感,只是偶爾回去探望。孩子長到4 歲多時,徐悲鴻發現劫生有很高的繪畫天賦,隨意塗塗畫畫都極為生動,便想把自己所學慢慢教給他,孩子的名字也被家人改為了"吉生"。

但他還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中西繪畫的學習上,半工半讀的他,在上海結識了復旦大學的蔣梅笙教授,開始和教授的女兒蔣棠珍暗生情愫。在此期間,他得到了康有為、王國維等人的賞識,反對保守主義的思想也更加堅定。

蔣家十分欣賞這個繪畫才華初展頭角、又滿懷抱負的年輕人,可惜女兒已和名門望族查家定親,他們常常感嘆,要是還有個女兒就好了,那就讓她嫁給徐悲鴻。

誰知,蔣棠珍也是個颯爽不羈的奇女子,面對天性紈絝的查家少爺,她毅然拋開世俗觀念,和徐悲鴻離家私奔到日本,為此蔣家被迫編造了新娘去世的謊言,為女兒辦了一場假葬禮。

也許是對掌控自由有某種執念,徐悲鴻這一生酷愛取名,他彷彿在製造一個儀式感,經常用取名的方式,重新定義自己和別人的人生。

比如,在和蔣棠珍私定終身後,他把其名字改為了"蔣碧薇", 雕刻成兩枚水晶戒指,一枚"碧薇"、一枚"悲鴻",日日戴在手上。

後來移情自己18歲的學生孫韻君,又把學生的名字改為"孫多慈",刻了一枚 "大慈大悲"的篆印,以及一對有"慈""悲"字樣的紅豆黃金戒指。40多歲遇上第三任妻子,又給她改名為"廖靜文"。

只是,徐悲鴻能掌握藝術和感情的自由,卻無法改變生活的無常。在他和蔣碧薇去日本、北平求學期間,他的兒子徐劫生,在1920年因感染天花而夭折,家鄉的髮妻終日鬱鬱寡歡,也去世了。

晚年回首,一生總多離愁

失去愛子的徐悲鴻,頓覺浮生如夢。自己因討厭原配而一時任性取的名字,竟然在骨肉身上應驗,成為後悔一生的遺憾。率直的表達自我,便是對封建保守的無聲反叛,這種無所畏懼的變革思想,給徐悲鴻帶來了家庭的遺憾,同樣成就著他在事業上的傳奇。

在動蕩之年,他先是留學法國學習油畫、素描,後又到德國習得正統西洋畫的技法,32歲回國後開始創新中國美術教育,把西畫的寫實藝術和中國寫意風格結合,建立起更高標準的繪畫體系,一副《八駿圖》把馬的神韻畫到極致,更是成了百年名作。

徐悲鴻的兒子徐慶平,覺得用"愛畫入於骨髓"評價父親最為合適,為了買自己喜歡的畫作,他不計價格、願意忍受生活拮据;女兒徐芳芳覺得父親特別疼愛子女,從小便培養他們的書畫、音樂才藝。

前妻蔣碧微則自傳《我與悲鴻》里寫道:"悲鴻的心目中永遠只有他自己,我和他結婚二十年,從來不曾在他那兒得到絲毫安慰與任何照顧,1930年四弟和姑媽同時去世了,我奔喪回去,中途收到悲鴻的信,上面寫著你趕緊回來,不然我要愛上別人了。"

這位"中國現代繪畫之父",和齊白石、張大千等繪畫名家一樣,在繪畫上有著巔峰造詣,看完他這段包辦婚姻的故事,也不免讓人嘆息,追求自由的權利人皆有之,但為此犧牲了對原配家庭的責任,確實有失公平。

對生活在自由平等的人而言,更多應該去思考自由和責任的關係。人們一生最大的挑戰可能是:如何在社會責任、家庭責任與個人自由之間找到一種接近理想的均衡。責任並非自由的對立面,承擔責任的同時,依然可以暢遊嚮往的美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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