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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收留過路人給他碗飯吃,隔天發現孫女失蹤我才知中計

最近的世道真是越來越不太平了,強盜遍地,可憐了無辜的百姓。

前兩日,隔壁許老頭的丫頭也丟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洪老伯想到這,看了看一旁正在洗衣服的寶貝孫女。

自己這丫頭可是他家裡最寶貴的東西,若是她也出了事,自己也不要活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洪老伯家忽然有人來訪,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老道士,面容是一副和善樣。

「老夫免貴姓朱,來自山那邊的道觀,本要下山去修行的,誰知到這時天色就已經暗了。不知道老人家可否讓我在這借宿一晚,明日一早,我便會離開。」

洪老伯連連答應:「好好,真人光臨寒舍,是我們的榮幸啊!」

聞得門口動靜,洪老伯的孫女也從裡屋出來了。洪老伯趕忙把她拉到道士面前介紹:「這是鄙人的孫女,叫洪瀟。」又繼續問,「朱真人可用了晚膳?瀟兒手藝不錯,不如讓她給您準備點粗茶淡飯?」

朱真人自打洪瀟出來後,眼睛就一直圍著她轉,聽見洪老伯問話,拱手答道:「謝謝您的好意,那我就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洪老伯本就是迷信之人,最近出了太多事,他巴不得這修道之人在這待的久一點,好迎迎福瑞。

洪瀟去做飯的時候,朱真人一直在屋子外的空曠處閉眼打坐。

她本來甚不喜歡這道士剛剛看她的眼神,但架不住爺爺的熱情,又見他現在認真修行並無異樣,就失了原有的幾分警惕。

飯菜做好後,三個人圍在桌子旁拿起碗筷。

洪瀟一向話少,這頓飯吃的也十分安靜。朱真人許是修鍊久了,吃飯時也是不出聲。唯有洪老伯,上了年紀,又很好客,便一直不停地絮叨農家的瑣碎事。

可這嘮叨聲沒持續多久就陷入了安靜。

洪老伯忽然覺得腦袋一陣發暈,說話也開始口舌不清起來。

「瀟,瀟,瀟兒……」一句話還沒說完,他便側身倒了下去。

洪瀟驚慌得很,趕忙上前去查看洪老伯的狀況。誰料剛一起身,就覺得頭重腳輕,身子乏得厲害。

她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朱真人,卻發現他早就放下了碗筷,臉上也不再是那副正氣模樣。只見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舌頭一吐一吐的,活像是一條蛇信子,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一種陰冷的感覺。

洪瀟忽然想起剛剛端菜上桌的時候,這朱真人十分熱心的上來幫忙……

當下神色一變:「是你剛剛做的!你到底是、是什、么人……」一句話還沒說出口,怎料越來越沒了氣力,語氣也越來越虛弱,最後像洪老伯一樣,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

——

洪老伯醒來的時候,茅草屋裡只有他一個人。

屋子裡一片狼藉,桌子上的飯菜被打翻了一地,道士和洪瀟都不見了蹤影。

這下就算他再人老遲鈍,也反映過來自己怕是引狼入室了。那朱真人,呸,那應該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禽獸!

洪老伯獃獃地坐在地上許久,一個勁兒地捶著自己的腦袋,心裡痛恨不已,直呼:「老糊塗啊老糊塗,真是老糊塗啊!」

過了一會兒,他也知曉干坐在這也並不是什麼辦法。當下便顫顫巍巍地起身,拿走了家中僅存的幾兩銀子,又帶了點乾糧,便出了門。

他是不會像許老頭那般聽天由命的,不管去哪兒,他都一定要把自己的孫女給找回來!

從他家下山只有一條路,洪老伯雙手合十拜了拜天,語氣里滿是虔誠。

「老天爺,我們洪家一向老實本分,沒做過什麼虧心事。還請保佑我那孫女能平平安安,也保佑我有生之年可以尋得到我孫女。上天厚德,我洪家日後定供上香火,真心以拜。」

他真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在不願意有生之年孤獨地過下去。

又穿過一個小市鎮後,洪老伯來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郊外。放眼望去,什麼人也沒有,更是沒有那道士的影子。

他有些頹廢地坐到一棵樹下,已經接連走了好幾天了,他已經問過無數的路人,可卻絲毫關於洪瀟和道士的蹤跡都沒打聽到。可經過連夜的折騰,身子倒是愈發地虛弱了。他捂著胸口又咳嗽了幾聲,然後有些顫抖地從包裹里掏出一個小香囊。

這個香囊還是洪瀟剛學會針織時縫給他的禮物,還帶著一點說不上來的清新香味。這些日子,每當他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會拿出這個香囊睹物思人,眼前浮現出往日瀟兒的面容和姿態,一股無力感湧上來,不禁老淚縱橫。

「這荒郊野嶺的,老人家是何故獨坐在這裡?」

忽然響起的女聲驚得洪老伯抬起頭來。他這才發現,本很空曠的野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多了座樓閣。

說話的女子長得又極好看,比他孫女還要好看幾分吶,旁邊還跟著一個正在啃果子的小丫頭,小小年紀,就已經可愛得緊,以後也定是個美人胚子。

若是以前,洪老伯一定又以為是哪路的神仙降臨。可自打出了那道士的事兒後......

洪老伯拿起一旁的包裹,顫顫巍巍地向後跑去,又從地上撿起了一枝又長又粗的樹枝,直指著嬰蘇。

「妖怪!又是一隻想要出來禍害人的妖怪!我就一把老骨頭,你還想拿走些什麼?!」

嬰勺聽這話最先不高興了起來,輕啜道:「哼,蘇姐姐才不是什麼妖怪,你這凡人,真是有眼無珠!」說罷就抬手,想要施法讓這人瞧瞧厲害。

「勺子,不得無禮。」嬰蘇輕按住嬰勺的肩膀示意她收手,自己又抬起另一隻手召喚出一道柔和的白光,輕輕地附到洪老伯的身上。

洪老伯頓覺得自己放輕鬆了許多,身子也不像之前那般乏了。當下反應過來,忙跪倒地上向嬰蘇連連磕頭懇求。

「仙子,求你幫幫老朽吧!老朽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孫女,她就是我的命根子呀!」

嬰蘇上前攙扶起老人:「老人家不必行此大禮,你暫且隨我回閣里歇息歇息,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我定會幫你的。」

嬰蘇扶著洪老伯進了枯蘇閣內,嬰勺嘟了嘟嘴也跟到了後面。

二人都沒留意到,山頭暗處有一個身影一直看著他們。直到他們完全進到了樓里,那身影才消失不見。

——

「道士?難不成現在天界修仙的門檻已經這麼低了嗎?」嬰蘇聽完一切後,微微搖了搖頭,眼神深處透著幾分淡漠。

一旁的嬰勺又向著洪老伯嗅了嗅,自打這老頭進來,她就一直沒著消停地吸鼻子。它們靈狐一族,嗅覺一向靈敏,不管多稀罕的味道,總能被它們聞得出來。

「蘇姐姐,我總在這凡人身上聞得到一種奇怪的香味。這味道,好像不是凡間的東西。」

「哦?」

嬰蘇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伸出手施了個法術,隨即一個小香囊像是受到召喚一般,從洪老伯的包裹里飛了出來,徑直飛到她的手裡。

洪老伯見此,有些驚慌地想上前抓住,卻抓了空。不明所以道:「仙子,這是我家瀟兒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了,還請仙子能留給我做個念想!」

嬰蘇握著那香囊笑了笑:「放心吧老人家,我沒有奪人所好的習慣,只是見你孫女之物有些怪異,我拿來打量打量,也好早日抓住那惡人。」她拿起這香囊細細打量了一番,隨後瞭然一笑,心裡不禁感嘆道,這可當真是個緣分。

嬰蘇將香囊遞給了洪老伯,問道:「老人家,你可否再與我說說那道士的模樣?」

洪老伯仔細想了想,緩緩說道:「我記得他眼睛很小,可眉毛和鬍子都很長,再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道士樣了。」話音剛落,他又想到什麼似地抬起頭,「對了,我記得他在看見瀟兒的時候,忽然整個人發出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味道。不過那味道一會兒就消失了,所以我也沒聞出來那是什麼味,當時也沒細想,還以為是人老聞錯了。」

嬰蘇聞言,閉上眼琢磨了一會兒,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便睜開眼從小布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鱗片遞給洪老伯:「你聞聞看,那道士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與這鱗片上的味道一樣?」

洪老伯湊上前,仔細的聞了聞,隨後連連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味道,和這個鱗片的味道一模一樣!」

嬰蘇微微點了點頭,將手上的東西又放回到布袋裡。

那大蛇一族,可真是猖狂了,竟連她沃野下凡歷劫的人都敢動。

她對著洪老伯粲然一笑:「放心吧,你的孫女,我一定會救出來的。」

——

宰相府里,燭吟風塵僕僕地把一個大麻袋抬進了一個小黑屋裡。解開麻袋後,裡面裝著的,赫然是還在昏迷著的洪瀟。

燭吟冷笑地拍了拍手。這當了人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就是幹什麼都方便。

當朝皇帝迷信得很,他變成道士的模樣不過胡說了幾句關於皇宮的風水,這皇帝就把他當成心腹對待,連帶著他尋找魂強大的「爐鼎」都省事了許多。

燭吟看向洪瀟,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這女子身上的味道可是香得很,魂也是異常的強大。若吸幹了她的魂,自己的功力一定能超過大哥,成為燭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燭吟想到這,興奮得很,鬆了幾分警惕。之前一直被他小心遮蓋的蛇腥味,也被散出了幾分。

「我老早就與燭九那老傢伙說過,出門在外要多遮遮自身的蛇腥味,可莫要太過興奮。想來這句忠告他是沒傳到你這小輩這吧?」

門外忽然傳來的女聲令燭吟一驚。

他這地方被他施了法術,比他法力低的人是看不到這處府邸的。

燭吟有種不詳的預感,當即警惕地回頭,身體做出防備的姿態。

只見嬰蘇緩緩走進來,懷裡抱著化為狐形的嬰勺。

燭吟本以為進來的會是個哪裡來的老太婆,誰知道竟是個如此妖嬈的女子,比他大不上多少。

可這女子的魂,竟連他都探測不出來深淺。他雖然急功近利,但也分得清孰強孰弱。當下就要遁逃,先走為上策。

誰知還沒等他行動,嬰蘇卻早他一步施了法。他好歹也修鍊了近千年,卻沒成想竟在這女子面前一點法術都使不出,自己完完全全地處於被壓迫的劣勢。不過一會工夫,他就被女子變出來的一根鐵鏈緊緊地捆著,又被定住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燭吟終於有些驚慌,掙扎道:「你是誰?」

嬰蘇憑空變出了把椅子坐下:「這鐵鏈是由符禺鐵製成的,是會吸魂的。你越掙扎,它吸魂吸的就越起勁。」她指向尚還在昏迷的洪瀟問道,「你可知她是誰?」

燭吟仍在掙扎,還一邊冷哼道:「不過就是個魂強大點的爐鼎罷了。」

嬰蘇目光一凜,伸出手向鐵鏈施了個法,隨即便有一道白光附到了上面。燭吟頓覺得魂魄好像在灼燒一般,痛苦得宛若生不如死,不禁大叫著扭動起來。

嬰蘇收回手,眼神淡淡地掃向無物的一處。

「動了沃野的人,怕是你父君在這也救不了你。」

話音剛落,屋子裡竟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這次倒是個貨真價實的老者,眉目間和燭吟有幾分相似。他十分恭敬地向著嬰蘇行了個禮:「大人,小兒涉世尚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能高抬貴手饒了他。」

「饒命?」嬰蘇玩味一笑,「說也奇怪,你們燭陰一族,不是只負責掌管時令節氣的嗎?怎麼還會有人修鍊這種十惡不赦的邪術?」

燭九有些焦慮地看了一旁的燭吟一眼,那白光還在燃燒,眼看燭吟的神色已有些萎靡了。

他雖憂心自己兒子的性命安危,可面前這女子,也不是他能催促的,只好言簡意賅道:「小兒是由於太急功近利了,所以才會偷學我們族中的禁術,走上了歪路。大人只當他面前不懂事,懲懲他也好。」

嬰蘇轉了轉眼珠,自是知道這老頭的心思,她倒覺得很有意思,於是更加慢條斯理地道:「哦……那既然如此,就說明這禁術還不夠禁呀!」

燭陰趕忙抱拳:「大人說的是,待我回族,便立刻將這邪術徹底銷毀。」

嬰蘇滿意地點點頭,又忽然拍了個巴掌:「哦,對了。」

燭陰被嚇了一跳,趕忙問:「大人可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嬰蘇收回手,繼續摩挲著懷裡的小狐狸:「無事,只是忽然想到我這靈狐好像有些餓了。你瞧,這皮毛都沒什麼光澤了。」

燭陰有些汗顏,這大人明明就是在無話找話,故意拖著時間吶。他又用餘光看了燭吟一眼,再這麼拖下去,他這兒子性命真難保了。

當下他從袖口裡掏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黑色珠子,呈上給了嬰蘇。

「聽說靈狐都以邪魂為食,我這烏離珠積了我族所有叛徒的魂魄,一定是靈狐大補的補品,希望大人能收下這心意。當真可以饒了小兒這條小命。」

嬰蘇饒有興趣地接了過來,她倒沒想到會收到這份大禮。這烏離珠,確實對她有用得很。

她把珠子放到長沃袋裡,這才對著燭吟一拂衣袖,收回了法術。

燭九終於舒了口氣:「謝大人!」

——

回枯蘇閣的騰雲上,嬰勺有些忿忿地道:「那燭吟十惡不赦,擅自用凡間女子的魂魄修鍊爐鼎。蘇姐姐你豈能就這樣放過他!」

嬰蘇把玩著鬢間的幾綹碎發,神色卻有些莫名。

「他畢竟是燭陰一族的人,隸屬於天界,我們也不好插手太多。不過既然中了我的『鎖魂咒』,怕是以後不是個獃子就是個傻子,也難成大業。何況等天帝那老頭知道此事後,定是會將那燭吟嚴懲的。」

她沒有說出口的是,自己雖積的是惡人的魂,可本質上與那燭吟又有何分別?

她不由冷笑,又搖了搖頭安慰自己。也罷,只要那人能醒來,那什麼後果,她都不會再去考慮了。

洪瀟剛剛也被她順手帶了出來,此刻終於有些迷迷糊糊地清醒了過來。

嬰蘇見狀,收回了心思,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醒了就好,你爺爺還在等你,我這就帶你去與他團聚。」

洪瀟本從未見過眼前的女子,但總覺得這女子一顰一簇之間熟悉得很,聞言,更是感激。

「謝姑娘的恩情,小女子無以為報!」

嬰蘇笑了笑,有些狡黠道:「那就先不報吧,反正日後來日方長。」

說罷,也不再顧洪瀟迷茫的神情,起了身,將長沃袋裡的珠子拿出來扔給了嬰勺。

「來,把這珠子上的邪魂吃乾淨了。」

嬰勺喜滋滋地接過來,眼冒金光。

——

燭九將燭吟帶回族後,後者已然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燭蛟聞訊前來,他雖是燭九長子,與燭吟這個弟弟一向不合。但他們一族一向護短,看見燭吟這副模樣,當即要去找那個女人理論。

燭九拍案而起:「放肆!你可知那女人是什麼身份?你可知那女人連天帝也不敢輕易得罪?你們兄弟倆倒好,我不過閉關了一陣,便給我招惹了這麼一樁大佛!」

燭蛟從未見自己這父君向誰這般重視的,當下問道:「她到底是什麼人?竟能比天帝還厲害?」

燭九嘆了口氣,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閉上眼癱倒在了椅子上。

「都是舊事,不提也罷。只記得,日後見了她,或是遇上與『沃野』有關的東西,都離得越遠越好,千萬別牽扯上。」

——

枯蘇閣內,洪老伯與洪瀟抱頭痛哭,等情緒鎮定下來想再感謝感謝嬰蘇後,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家中,身後赫然是一直居住的茅草屋。

之前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場夢。

嬰蘇把玩著洪老伯留下的香囊,似是喃喃道:「想不到連楓木都已經修鍊出了仙體,原來我已經下凡這麼久了……」

嬰勺聞言湊過來,瞭然點頭:「原來她就是沃野上那塊案幾啊!我記得以前你和上神甚是喜歡在上面看書習字的。」

嬰蘇聞言,思緒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記憶里的那個出塵的人兒總是一襲素衣,簡單地束起青發垂於地上,眉眼之間,全是清冷和遺世。

那時,她的性子還和現在的嬰勺一般,頑劣得很,總喜歡與旁人瘋跑玩鬧,沒什麼閑下的時候。卻偏偏總喜歡拄著下巴趴在一邊,沉迷地看著他翻書時的模樣。

「唉,若知你執念竟如此深,我定不會在那日將那聚魂的法子告訴你。」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嘆息,隨即聲音慢慢飄近,凝成了一個人形。

這男人一襲青色衣衫,面容極其英俊,只是眼睛有些渾濁,彷彿看破過無數的俗事。

嬰蘇收回思緒,卻頭都沒抬,一點也不震驚:「你跟了我很久了吧?終於出關,第一件事竟就是來尋我說教。你這性子,可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男人並未回答她,微微頷首:「你可知你已經有違了天道了?你又可知後果?」

「我知。」嬰蘇慵懶地直起身子,「——可又怎樣?」

男人還要再開口,卻被嬰蘇打斷了所有要說的話。

「蒙木,你知曉我是什麼性子。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回沃野,好生替我看著那,並守好冰夷棺。要麼就留在這凡界,助我聚魂。」

蒙木不發一語,眼睛直直地看向嬰蘇。確實,這女人的性子他確實已經領教了數萬年了,他確實懂她那永遠倔到要命的心思。

他收回所有的情緒,微微一笑:「好,那我便留下來助你。」

這樣也不枉他為她同樣寄掛了萬年的單相思。

不過是動情,她既為了他,那他為她,又有何妨?(小說名:《枯蘇閣:燭吟》,作者:醉生夢二。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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