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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感應:往生12小時又復活,延壽12年後又往生

台灣大學宋希尚教授,在其所著《浮生散記》中云:

台北工專現任教授李詠湘先生,南通人,是一位敦樸誠厚的老師。我任該校校長時,始相認識。因南通是我的第二故鄉,所以和他時相過從。茶餘話中,述及其尊人慧尊居士往生的經過,並出示其記述一文,為李先生親所經歷者,言之鑿鑿,當可深信。

錄其原文如次:

先父慧尊居士,生平愛好書畫金石,繪畫尤有聲於時。五十歲以後,便屏絕了塵俗瑣雜,潛心研究佛學。在他六十三歲的那年秋天,忽然患病甚劇,諸醫束手;終於在一個靜寂的夜晚,他撒手西歸了。

可是事有出人意想者:

在先父西歸以後十二小時,他竟又突然復生了;而且原有的病痛竟突然不藥而癒。並且自這一復生以後,他原已如霜的頭髮,竟全部轉了黑色,精神異常的健旺。在此後的十二年中,就沒有再生過一次疾病。

直到1950年九月,他七十五歲的時候,才無疾而終。雖然我已於先一年來台,未能親侍在側,引為終身遺憾;但回想先父往生的那段情事,覺得仍有值得一述的意義。(我在二十七年冬,曾為文詳述其經過,印成專冊分贈朋好;先父也曾把它親自呈送印光大法師。可惜時異世變,原書已無法覓得了。)只是事隔二十餘年,我復飽經憂患,記憶已不甚詳盡,所述只是此概略而已。

善惡因果之說,或不為今日一般所謂新學時流所重,然而此一事實,則是我親目所睹,親耳所聞;追記一二,或者可供世人修省參研之資料。

先父生平酷愛金石書畫,不僅收藏很多,自己平日也常以作畫自娛。因為生活澹泊,所以體氣極健,年逾七十,仍舊步履輕捷,十餘里的途程,不賴舟車。

他一生大部分的歲月,都是從事於教育和地方自治工作;到五十歲以後,他深慨於各地禍亂不已,生靈塗炭,尤其人心墮陷,喪德敗行之事層出不窮;認為要改善世風,必自扶正人心做起;而佛教正勸人為善舍己濟世的最好途徑。因此,他便潛心佛學,冀能竭其心所及,喚醒群眾,去邪存誠,共躋於善。

在這十幾年中,除了繼續致力於地方公益的事業以外,由他手創的念佛社共有六所,遍佈於市鄉各地,他經常的往來於這些念佛社,從事於佛學經典的宣導,與勸善懲惡的闡釋,每次由他宣講時,總是座無虛席。他凡有約定時日地點,也必無分寒暑晴雨,不避艱辛勞乏,親往主持。有時我看到他從遠道行歸來,精神不無疲憊,勸他節勞稍息,他總是說:「眼看著很多人準時而來,歡喜而去,自己是不覺得辛苦的。」

然而年逾花甲的人,過度的辛勞,究竟無法不使身體蒙受影響,終於在他六十三歲的那年秋天,因感冒呃逆(打嗝)不止而病倒了。因為日夜的呃逆不止,飲食與睡眠都一日不如一日,醫藥不能收效,他就在許多居士朋舊環繞念佛聲中,安詳的停止了呼吸,除了胸前還有一些微溫外,經過醫師的檢查,脈膊也完全停止了。

先父既已安詳的西歸了,家中長幼於悲傷之中,自然只好為他料理後事。第二天的早晨,衣衾(被子)棺柩都備辦好了,親友們來弔唁絡繹不絕。但是我們仍遵受著先父的遺命,在廿四小時內不要移動他的身體。此時室中仍有不少的人在替他念佛。

就在離他停止了呼吸的十小時左右,突然有人看見他的眼睛微微的張開了,而且口唇也在微動了;大家看這個情形,有的驚懼的往外走避,其餘的人也停止念佛,一齊跑近了榻前看他的動靜。這時我和家人也趕來探視,一時室內十分靜寂,卻漸漸聽到父親的口中竟發出微弱的念佛聲,聲調雖低而很清晰!這時大家無不大感驚異,也就和著他的聲音一齊繼續念佛了。

這樣約半小時,我聽到他在喚我的名字,我走近去,看到他膚色和目光都有了自然的神彩,高興得眼淚都滴下來!只見他伸出一隻手來撫摸我,原來十多天日夜不能停止的呃逆竟完全消失了。他說,腹中很覺飢餓,要吃點東西。一會兒,我母親拿來了小半碗很稀的粥,哪知他竟一口氣就完全喝下了;而且還不夠,又添了一碗,他仍舊都吃完了。他說,現在周身已不覺有任何的病痛,只是感到很疲倦;並說有很多話要和大家說,請親友們不要走開。他這時執意要坐起來談話,我們竟無法勸阻,因為看他的神情如此興奮愉快,除了面龐十分瘦削以外,幾乎使人不信他是剛剛生了半個月的病,而且已經多日未進飲食的人。陸續攜著祭品來弔奠的親友,看此意外的情事,都弄得進退兩難,啼笑皆非。

父親這時的神智十分明晰,他含笑合十,首先向圍在榻前的許多親友道謝,然後就向大家說:

我這次往西方,遍遊了各處,竟又回來了。佛力真是不可思議!我在恍惚之中,本來仍感著呃逆的痛苦,卻有一位長者,拿來一杯熱湯給我喝,他說,喝了這杯「柿蒂羹」,呃逆就會痊癒的。果然,喝下了不久,呃逆就真的停止了。

接著,這位長老就帶我走進一處非常幽美的境域,只見四野花木茂密,五色繽紛;樓台亭閣,隱現在繁花茂林之間,處處香氣馥郁,煙霧氤氳。走過一座白石雁欄的曲橋,橋下正開著繁密的蓮花;過橋走一段異常潔凈的路,就跨進一座廣大的殿宇。殿宇中間,端坐著一位尊者,正在向圍坐著的許多善人宣示佛道。我就隨著也坐去諦聽了很久,就有另一位長老走來向我說:「你還應該回去,等做完畢了你所應做的事再來。」當時我很希望繼續留在那裡,可是在恍惚之中,我卻醒來了。

他說話時,聲音雖然很低,但因榻前的親友們都睜目屏息以聽,所以大家都能聽的很清楚。他所述說的經過很多,因事隔了二十餘年,我已不能詳細的記憶了。當時這一段奇異的情事,很快地就傳遍了遐邇。

我父是印光大法師的弟子,與他同時去蘇州靈嚴山拜謁大法師而榮獲列為弟子的,還有慧茂居士(費范九先生)。費先生後來在上海商務印書館整編佛經典,經常與先父以書札往來,研討佛學;先父自獲復生以後,以體力倍見健康,所以對佛學的闡揚,與地方公益事務的倡導贊襄,更是不遺餘力。他時刻牢記著在往生之際一位長老對他所說的話,認為此番到塵世,一定要盡量做完畢他所應做的事。

他很奇怪另一位老人給他的「柿蒂羹」,怎麼竟會一喝下去就治癒了那麼頑固的呃逆,後來據一位有名的中醫師說,柿蒂確是有理肺順氣之功效,只是一般醫師都不敢輕用;先父並不解醫藥,所以他更感著佛力的不可思議!

到了1941年以後,家鄉在日寇的逼迫下,地方益亂,民生益困!我雖曾不自量力,集合了地方上千餘有志青年,編選訓練,從事以武裝抗敵衛鄉之任,但居宅田園,都先後為敵侵毀殆盡,家中長幼,也就時時在驚惶播遷之中;其後我復遭仇者暗算,身受重創;(至今尚有一彈深陷腹際)父母以古稀之年,遭此災厄,雖從不以我的不自量力之舉措為怪,然而身心朝夕在顛頓不寧之中,健康所蒙受的影響,自不在小。

到了1949年春,大局更趨逆轉,我乃不得不拋開了一家長幼,輾轉來台。到翌年秋月,父親已重行離開了這遍處羶腥的塵世!

計自他往生之年至此,剛剛是延壽一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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