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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要結婚,得知新郎身份我憤怒和她絕交,8年友情錯付了

馬爾地夫湛藍的海水慢慢浸沒她的小腹、胸脯。她閉上眼睛,任由海水漫過脖頸。以仰泳的姿勢任身體在水中飄浮,偶爾睜開眼睛,看一眼藍天白雲,腦中浮光掠影般,跳出和他的對話。

夜的濱城,李薇妮:「為什麼不早說?」

蔣修遠:「對不起,你一直忙,沒機會說。」

李薇妮的栗色捲髮有些凌亂:「認識周琪八年,和你在一起六年,你們,真讓我感到噁心。」

說完,面無表情拿起椅背上大衣出門而去。拉上黑羽絨大衣拉鏈,戴上墨鏡,坐進賓士車,有清涼液體滑落手背,一滴,又一滴。

28歲的職場精英李薇妮毫無徵兆的被交往了六年的蔣修遠劈腿,蔣修遠和周琪。這兩個她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將在十月舉行婚禮。

蔣修遠曾說和她交往就像和影子交往。的確,她很少時間陪他,甚至,她和他講話聊最多是公司行銷策略。在蔣修遠看來,她外表很美。但卻沒半點情趣,做什麼就和例行公事一樣。就算在卧室里,她也像在趕工,草草了事。

沒人知道李薇妮經歷了什麼。她依舊氣場強大,走路帶風,帶領團隊拿下一個個項目。

唯一不同的是,剽悍的職場精英李薇妮在十月,罕見的休了年假。

想到這,李薇妮閉上眼,風平浪靜,飄吧,把我帶到大海深處…..她心裡說。

一陣急促的擊水聲傳來,李薇妮睜開眼睛。不遠處有個人在水中掙扎,撲棱撲棱,聽聲音體力快不支了。

李薇妮急忙調轉身姿,朝溺水者游去。是個男人,奮力在海水裡掙扎,海水快要掩沒他頭頂。薇妮游到他後面,伸出手用力托住他頭部,另一隻手托住他腰部。

堅持啊!薇妮喊叫著,奮力朝岸邊游,男人身體有點沉。她曾是學校游泳隊隊長,泳技了得。

拼盡了全力,把溺水者拖上岸。薇妮整個人都虛脫了,癱倒在沙灘上。立刻有熱心遊客圍上來幫溺水者做人工呼吸,沒多久,聽到溺水者「哇」的一聲吐出了海水。

薇妮艱難地站起來,剛才太用力,感覺渾身無力。她需要睡一覺,今天沒做完的事,明天繼續。

李薇妮靠在床上,視線透過落地窗,晚霞染紅整片天空。深藍的海水染上一片暗紅,熱烈,而絕望。

她把頭埋在白色被子里,這時,他們…該進婚房了吧。曾經,也是她的婚房。

電話響起,迷迷糊糊接聽,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傳來:「你好,請問是401室的女士嗎?」

薇妮說是,對方說自己是下午被她救上來的人。非常感謝她,並想當面感謝她。

薇妮回答乾脆:「不用謝,誰遇見都會這樣做。」

第二天,睡到快午餐時間,走到一樓吃東西。一抬頭,看到面前站著一位男士,是昨天那個聲音:「你好,請問你是401的女士嗎?我是昨天被你救上來的人。真的很感謝你……」

薇妮沒抬頭,繼續吃東西:「我說了不用謝。」對方卻在對面坐下來,她沒辦法,抬眼看他,一張冷峻、菱角分明的臉。身材清瘦,一件白色棉短袖,一條米黃色卡其長褲,一雙白球鞋。

「你已謝,我已接受,就這樣,OK了嗎。」薇妮答。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請你吃個飯,以表謝意,方便嗎?」依舊誠懇邀請。

薇妮無奈,看他一眼,眼神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真的不用。」

「那…好吧,我能冒昧問一句嗎?一個人來的?」對方繼續。薇妮沒回答,自顧繼續吃,他安靜的坐對面,不再說話。

等薇妮喝完一杯果汁,吃完一份沙拉,發現他還坐對面。她站起,把餐盤放到集合處。走出餐廳,朝沙灘方向走去。

身後有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薇妮停下,轉頭:「請別跟著我。」他露出抱歉的表情,伸出手攤了攤:「我只想請你吃個飯,沒別的意思,否則我心裡過意不去。」

薇妮用重重的語氣說:「聽著,我真的不需要你請吃飯,很確定」

對方認真的看她「那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薇妮急於擺脫。

「那片海域,太偏僻,有危險,你為什麼要去?」他問。

「那兒的海水更美」她答。

「是嗎?」他目光炯炯。

象有一記重鎚猛的敲擊她心臟,薇妮只覺得心猛的一顫。

「這和你無關。」她說。

「為什麼?」他問。

「我說了和你無關」她說。

薇妮繼續朝前走,後面的腳步依舊不緊不慢。在這個陌生之地,一個陌生男人,竟一眼看穿她想做什麼。

走到昨天那片沙灘,薇妮坐下來,面朝大海。看到映在前面的影子,他也坐下了。

沙灘上,一前一後,兩個安靜的人影。只有大海波濤起伏的聲音。

夕陽染紅了海面,水面波光粼粼。

「你回去吧」薇妮說。

「我想……請你吃飯」他答。

「我不想吃,謝謝」薇妮回答。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這真是個固執的男人。

「有什麼委屈,也別想不開,都會過去的」背後的磁性聲音傳來。

「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嗎?你我陌路人,旅行結束,各自回家,很安全」他說。

十多分鐘後,張大衛聽到輕輕的啜泣聲。

「他結婚了,昨天….」李薇妮終於崩不住,開始哭。

「我們在一起六年了,和周琪認識八年,那天,他說想結婚了,和周琪。」李薇妮大慟,彷彿要把這二十八年來忍著的眼淚都痛痛快快流出來。

張大衛站起來,走到她身旁邊。他蹲下來,摟著她肩膀,任由她俯在背上哭。

他的救命恩人,昨天還那麼英勇無畏,今天卻傷心無助。她該有多麼孤單,他想,在此刻,能成為她的依靠。

明亮的月光下,整片海灘,都是李薇妮悲傷的哭泣聲。直到月朗星稀,她停止了哭泣,站起來。他也站起來,兩個人,扔然一前一後,往回走。

第三天,李薇妮睡到晌午起來,走到一樓大廳。他在那兒站著,好像在尋找什麼,看她走過來,

「你還好嗎?」他問,眼裡流露出擔憂。

「很好」李薇妮坐下來,她感到心情放鬆很多。想把自己沉到海底的想法還在,但已沒那麼強烈。

他做了自我介紹,叫張大衛。來自川城。

「川城?不錯的城市,風景很好」薇妮客氣著。

「有機會到川城來,我做嚮導,帶你遊玩全城」張大衛說。

「好啊」李薇妮笑。

李薇妮到海邊游泳,張大衛跟著。薇妮不再說什麼,他也不多說話,只默默的幫她潛水排隊、點餐。

薇妮不反對,明天飛機起飛,各不相干。她喜歡城市裡人與人之間的疏離感。這讓她覺得安全。

分別前,張大衛把李薇妮送到機場,閘門前,他伸出手:「再見,救命恩人,保重。」她把手也伸過去,被他緊緊握住。綿長有力的,溫軟厚實的感覺。

「謝謝,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李薇妮笑。

薇妮閉上眼想心事,機場,他提出過互留聯繫電話,她說不必了吧。萍水相逢的人,怎可能在萍水裡再相逢。

這趟計劃中的絕地之旅,因為遇見一個人,一個溫暖的人,一個…有點懂你的人,而有所改變。

從走下飛機舷梯的那一刻起,電話滾滾而來,李薇妮即刻變身職場金領。上司的電話一路追來:公司正準備競標一個大項目,決定你來擔當組長。

從機場直奔公司,聽上司布置完重大項目。在一小時之內召集策劃組工作會議,靠在辦公椅上,邊喝著咖啡邊思考下一步行動計劃。

一小時後,全體組員到齊。開會,23點結束,大家象打了雞血似的,各自領命而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透,辦公室已有人影出現。這個人99%是行銷總監李薇妮。這就是城市金領李薇妮的生活。

為這個項目準備了半年之久後,信心十足的李薇妮帶著助手飛往川城參加競標項目。

千里之遙的川城,除必須拿下的項目外,彷彿還應該有點什麼。李薇妮思緒飛揚,還有….張大衛。算了。她聽到心裡的輕嘆聲。

李薇妮穿一套合體黑色呢子套裙,施華洛世奇胸針在右胸閃閃發亮。栗色長捲髮,咖啡色高跟鞋,幹練中不失溫柔。昂首闊步,「咚咚咚」走進招標公司會議室。

輪到李薇妮上台闡述,從對產品行銷策略及業績分析,到對細節的執行、數據的深層次分析。十五分鐘的演講,展示了薇妮強大的專業分析能力。等招標說明講完,幾位經理心裡已給出分數。

招標會結束,李薇妮筋疲力盡,計劃回賓館調整下。明天還有一場,需在川城停留三天。剛走出招標公司大門,手機響起,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傳來,是張大衛。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她問了一個老套的問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了,這次一定要給我機會,讓我儘儘地主之誼。」那頭態度誠懇。

「好吧。」李薇妮無奈。

一輛車在身邊停下。

「李小姐,請上車」車窗里,是大衛溫和的笑容。

這是場精緻的晚餐,兩人舉起紅酒杯碰杯,都笑。

「李小姐此趟目的?」大衛問。

「100%和你無關,工作」薇妮答。

「很榮幸,能賞臉吃飯」大衛露出受寵若驚的笑容。

「聊聊?喜歡的主題?」

結果,李薇妮多半時間都在問川城的經濟發展,大衛詳細的介紹了川城著重發展的電商業,及城市未來十年的商業布局。

薇妮邊切著一塊8分熟牛排,邊提出對川城經濟發展的看法,兩人對電商業在川城的發展態勢展開熱烈持久的討論。

談話告一段落,薇妮總結:「不錯,和我看法相近。」

大衛笑笑,看著她,眼中流露出讚賞的眼神。大部分時間,他一直在聽她說。他微笑時,露出雪白的牙齒,竟還有兩個酒窩。

餐廳里響起薩克斯音樂,熟悉的旋律,迷人的燈光。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好久沒有和另一個人,這樣熱烈深入的探討商業話題。

「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張大衛舉起紅酒杯。

她笑笑,用手指指窗外,天空中有雪花飛舞。「這時喝著黃酒,念著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更為應境」。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大衛應和。

「說好了,下雪時你來川城喝黃酒,我支起小火爐,等你」張大衛說。

她看到他眼裡的灼灼光芒,亮閃閃的。雖隔著桌子,薇妮感到那目光帶著溫度,直逼向她。

薇妮低下頭,繼續切那塊八分熟的牛排。

「這裡環境不錯,和女朋友經常來?」她自認這問題問得不失時機,天衣無縫。她聽到自己的心說,趕緊滅火趕緊滅火。

可這塊該死的牛排卻怎麼也切不動。

「偶爾來,她喜歡吃火鍋」平靜,禮貌的回答。

「不錯,有煙火氣」薇妮讚揚了他女友吃火鍋的愛好

30幾歲的人,生活事業都趨穩定,心裡明鏡似的。那一點點愛的微光,過了今晚,將在歲月的煙火氣中消失無形。。

能在世上找到一個懂你的人,猶如找到另一個自己。但這不意味著擁有。愛情,於她而言,已是稀有品。

第二天,張大衛擅自做主,訂好餐位。在公司門口便把她接走,薇妮只能無奈接受。

「今天還聊經濟趨勢?」他問,帶點試探語氣。

「我在想,川城有可能成為象西雅圖那樣的計算機中心城市」薇妮抿著紅酒,露出微笑。

「我有個提議,我們今天聊點別的?」

「聊什麼?主題?」

「我想,邀請你跳支舞」

燈光漸次昏暗,曼妙的音樂響起。大衛站起來,伸出一隻手。

已無退路,只能向前。薇妮心裡想。他溫柔的擁著她,

「我喜歡安靜的音樂,和輕搖慢舞」他說。

「我也是」薇妮不得不承認,兩人和很多相似之處。

「我覺得你好象我另一個自己」隨著音樂的搖擺,他附在她耳邊輕聲說。

薇妮只覺心頭一冽,慌忙掩飾:「老套了,我明天返程」

「雪天邀約算數嗎?」

「老天說了算,不下雪,自動失效」

那個迷離夢幻的夜晚,讓薇妮覺得象一場夢似的美好。薇妮從床上醒來,看到他坐在床邊。

「早安」她揉揉眼睛。

「早安」他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兩個迷人的酒窩。

這種快樂,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那是,屬於他們倆的…..愛情嗎?

然而,她特別明白的一點是,她必須趕晚八點的飛機,回到自己的城市。而他,是一個已訂婚的男人。

離開時,他問:「我們,還能再見嗎」他的眼神複雜,看的出想要竭力表現的洒脫些。但低垂的眼角出賣了他的不舍。

她倒利落:「不用…再見…面吧。」她看到他眼中的濕潤。沒辦法,上帝從來不會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你。只有各自安好。

切斷聯繫是最合適的不再見方法,不再有聯繫。她沒有他電話。但隔段時間,有陌生簡訊致以問候。她一律不回。

她必須學會遺忘,在這個世界,如沒有遺忘的本領,只會給自己徒增痛苦。

她是強大的,最終拿下了大項目。為公司創造了豐厚的利潤,再次高升,提升為公司副總。

再過五個月,張大衛將舉行婚禮。兩個民營企業的強強聯合,他的未婚妻,時髦美麗、浪漫前衛的富二代。對他,很是滿意,認為各方面條件都匹配。一切,看起來如此完美。

唯一不同的,是在無數個深夜,他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是的,是幸福的感覺。未婚妻曾留學美國,觀念開放,結婚前常不知所蹤。在他身邊,這樣的婚姻比比皆是。人們認為,這是準確的選擇。

他當然不能,去找她,那隻會給他們帶來毀滅。

世上有多少相愛的人,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不能說愛,不能在你身邊,不能在清晨醒來,依偎在你身邊。

可那驚天動地的一天,是怎樣發生的呢?那天,距她離開川城一年零六個月。

川城,晚八點,張大衛在十七層的公寓慶祝生日。未婚妻拎著蛋糕來了,例行公事般說,祝生日快樂啊,快吃蛋糕。

八點半,他在衛生間,房子突然劇烈的搖晃!他本能地往外衝出,卻怎麼也打不開衛生間的門,急的用手砸。持續的搖晃使洗手台上的杯子牙刷噼里啪啦往下掉。他大聲喊未婚妻,沒有回應。

搖晃持續了五分鐘左右,暫時安靜下來。大衛一把拉開門,客廳、卧室沒看到未婚妻身影。忽看到房門大開,房子又開始搖晃,便拔腿往樓下跑。

小區小廣場上到處是慌忙跑下樓的居民,他四處尋找著未婚妻的身影。

濱城,晚九點,李薇妮帶著團隊突擊新項目。正在開水間泡咖啡,聽到一同事驚呼:不得了,地震了!快看快看,從樓里跑出來的居民….

拿著咖啡杯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動,幾滴咖啡溢出來,滴在光滑的地板上。薇妮定了定神,艱難的走回辦公室,用顫抖的手,撥出了無數個夜晚想拔,卻從來沒撥出過的號碼。

手機通了,無人接聽,再撥,依舊無人接聽。再撥,清脆的女聲不斷提醒「您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她不停翻看手機上的滾動新聞,川城某小區牆塌了,死傷無數。有人在開車途中被山上巨石滾下來壓死。有人走在路上被廣告牌砸中身亡。

她繞著辦公室不停轉圈,不間歇拔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咬著下嘴唇,對著空氣發問。

他會不會出意外?會?不會?兩種猜測不斷交替,不停的折磨著她。

晚十點,李薇妮走出公司大門,直奔機場。到川城的飛機已停飛,只能到達最近的四平市,從那兒坐汽車能到川城。

趕上最後一班飛機,李薇妮在凌晨一點半走出四平市飛機場。

四平市機場大巴處,開往川城客車已停開。花半小時找到一輛私車,已是兩眼血絲的李薇妮,在凌晨二點,坐上了趕往川城的車。

居民們被告知不能上樓,夜間可能還有餘震,大家住進了政府緊急搭建的帳篷里。

凌晨四點,天空還黑漆漆,李薇妮到達川城。趕到招標公司,問到張大衛的住址。

五點,烏蒙蒙的天空,竟飄起星星點點的雪花。寒意襲人,帳篷里的人們疲憊的或躺或靠。「張大衛,張大衛,6幢1單元的張大衛。」在帳篷里休息的張大衛,忽聽到叫喊聲。是聲音嘶啞的女聲,帶點著急慌亂,在冷冽的空氣中不停呼喊著他的名字。

他走出帳篷,迎面看到一個頭髮凌亂、面色蒼白、滿眼血絲的女人走過來。

他表情驚訝。「你…..你怎麼來了?」他冒出的這句話,帶著明顯的責備口吻,直向李薇妮砸過來。張大衛冷冽的臉毫無笑意。

「出差,路過,趕上地震了,你還好?」她在他面前停下腳步,紅紅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巡逡。

「我沒事。」他看著她蒼白的臉,極力平靜的說。

她用手捋捋頭髮,點頭。

「那好,我走了」李薇妮臉上擠出一絲笑。他不說話,沉默的,死死的看著她。

「我送你。」他開口。

「不用,你照顧好家人」她擺擺手。轉身,快步往回走。裹在黑大衣里的瘦削身影,轉瞬消失在樓的轉角。

「這個犟女人」他咬著下嘴唇,憋出一句話。眼淚不能控制,不管不顧溢出眼眶。

安全警報解除後,他上樓拿手機,看到20多個未接電話。

「這女人。」他有些咬牙切齒,又有些哽咽。

未婚妻發來微信:你在哪?沒事吧?昨晚我有急事,所以先走一步。

他秒回:你還好?我沒事,謝謝。

半年後,濱城,晚八點,李薇妮關閉辦公室的燈,疲憊的走向電梯。電梯門開,低頭往前走。走著走著,感覺旁邊多了個人,側臉一看,張大衛的臉在眼前晃。

停住腳步,看向他,「是你…來了,不事先聯繫我下?」李薇妮一臉驚訝。

張大衛手插在褲兜里,悠閑的笑:「和你學的,你半夜趕飛機過來,有通知我嗎?」

「那次我趕巧出差」她竭力解釋。

「我已到來這發展,公司明日開張,你願意加入嗎?」

「你…這…太意外,等等,我為什麼要加入?」

「你說呢?」

「你,想好了?」

「不然呢?我想著雪天可以和你圍爐喝酒」

「就為這?」

「當然」他有些調皮的側著頭。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結婚了?」

「老套了啊,結,和你」

「我認為你現在需要充饑和冷靜思考,先帶你去吃飯」一切來得太突然,信息量過大。李薇妮來不及梳理,只感到大腦混亂。可是來的那人應該比她還不冷靜吧。

「吃飯?很棒的主意。」大衛側過身,左手自然的伸進里李薇妮的胳膊彎。朝她憨笑著,這個人,有雪白的牙齒,還有迷人的酒窩。(小說名:《如果愛,請深愛》作者: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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