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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從不讓我進他地下工作室,好奇闖入後,我發現5樁命案

1

遲珊是被一個噩夢驚醒的。

「老公……」從恐懼里抬起頭後她只覺得口乾舌燥,她本想讓身旁的丈夫給她倒杯水,可扭頭才發現身邊竟空無一人。

是了,她猛地坐起來丈夫要在身邊肯定也會被驚醒的。

撓了撓已然微濕的頭髮,她抬眼往床頭的時鐘望去。

凌晨12點。

這麼晚了,丈夫去哪裡了?

長長地做了個深呼吸,她拉開被子光著腳往客廳走去。

九月的A城雖然依舊炎熱,可出了汗的雙腳觸碰到了地板仍覺冰涼。

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墨色沙發處的一座挑燈開著,斑駁在各色傢具上給這空蕩蕩的屋子硬是添了幾分詭異。

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遲珊張望著屋子小心翼翼地叫了聲老公的名字。

可回答她的,只有一屋子的寂寥和牆上那塊老式鐘錶的嘀嗒聲。

「肯定又跑地下實驗室去了。」抬眼望了望拐角黑漆漆的地下室,遲珊刻意提高了聲調掩飾著自己心中那抹若有若無的恐懼。

可下一秒,她卻看到了丈夫陳序那張隱在黑夜裡的臉。

「你……你幹嗎……一聲不響地站在那兒……」遲珊被丈夫這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得魂飛魄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在找什麼?」他緩緩地從地下室走出來,昂貴的男士皮鞋在台階上發出悶悶的腳步聲。

「沒……沒找什麼啊……」遲珊發火道,「我做了個噩夢嚇死了,想倒杯水喝……」

「嗯。」丈夫答非所問,「怎麼沒穿鞋?」

「忘,忘了……」驚魂未定的遲珊蹭了蹭雙腳,「你……你這麼晚還在工作?」

「嗯。」丈夫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快去穿鞋,著涼了怎麼辦?」

被丈夫這麼一說遲珊還真覺得渾身發冷,低頭一看自己的腳都凍得發紅了。

這鬼天氣,明明剛才還悶熱著呢!

2

頭痛,眼花,胸悶。

遲珊最近很苦惱。

大把大把的葯塞進嘴裡,可她仍舊整夜得睡不安穩,一閉眼就會噩夢纏身。

不過小半月,她整個人都虛弱下來。

臉色蠟黃,眼裡無光,臉上還莫名其妙地起了一塊塊紅斑……

細細地把臉上的各種遮瑕產品塗抹均勻,她挑了挑眉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幸虧這紅斑不怎麼明顯,不然被她那教授老公看到了可不好了。

他是個好顏色的,要不然當初也就看不上自己了。

在認識丈夫陳序之前,遲珊總覺得那些實驗室里的男人都是講究內在,並不怎麼看人容貌的。

可後來才知道這天下烏鴉一般黑,凡是男人啊,都是喜歡漂亮臉蛋兒的。尤其是這受過高等教授的男人,對女人的顏色就更看重了。

可能是因為丈夫是研究化妝品的吧,他對女人的妝容也很挑剔。

什麼場合化什麼妝,什麼妝適合什麼氣質,什麼妝又搭配什麼衣服,這些他都張口就來,指導得恰當好處。

因此,婚後遲珊的妝容品味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她樣貌雖好,可總歸是差了點感覺。現在經丈夫這麼一點撥,她很快就在朋友里脫穎而出。

她身邊的朋友也都滿眼羨慕地說她找了個好老公,簡直是化妝師造型師一包攬。

有時候就連她父母都說她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是小時候的小土妞兒模樣了。

這一切,都歸功於她的化學教授丈夫陳序。

只是她這婚姻也並不是十全十美的。他這個丈夫哪兒哪兒都好,就是對他那實驗室里的瓶瓶罐罐太過執著了,經常一呆就是一整天,連實驗室的門都不出。

有時候深更半夜不睡覺,還在實驗室里搗鼓……

而且,他那個實驗室非常寶貝,誰都不讓進。

有次她因為好奇想進去看看,門都還沒打開他就大發雷霆,發了好一通脾氣,氣得遲珊大半夜還回了娘家。

可到了家裡父母都勸她,搞實驗的都有些脾氣,她這男人只是專註工作了些,也沒什麼不好。

別的男人搞工作還得天天應酬呢,像他這樣只在實驗室里搗鼓的,已經是格外不錯了。

這些,遲珊心裡都是明白的。只是剛結婚就被他這麼發脾氣,她心裡自然是不開心,想讓他低個頭的。

好在這男人到底還是知道點女人心思的,在她回娘家的第二天就來接他了。

他坦言實驗室里的東西都是要監測的,有數據的,是很重要的,所以他才會發脾氣。而後,他又再三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看著比自己大了五六歲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解釋,遲珊心裡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了,本來她要的也只是個態度。

她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也知道實驗室對丈夫的重要性,從那以後便也不再過問了。

3

可誰知這實驗室的事情才過了沒多久,丈夫這又出了個讓她更加生氣的事。

這天晚上,因為最近休息不太好她就想吃顆安眠藥再睡。想著好像在丈夫書房裡看到過安眠藥,她就想尋顆來吃。

可到了書房後,安眠藥沒找著,倒是讓她翻出了一張女人的照片!

這還得了?!她和這男人結婚還不到一年,這因為工作被罵也就算了,怎麼這個時候還出來個女人啊!

遲珊氣不過,拿了照片就去找丈夫理論。

她氣沖沖地捏著照片往地下實驗室跑,腦子裡儘是照片女人那張臉。

可到了實驗室的門口,她又驀地停住了。

如果丈夫承認了和照片中的女人有一腿她該怎麼辦呢?離婚?她結婚才不到一年就離婚,恐怕會被周圍的人笑掉大牙吧?

再說了,離了婚她還能再找到一個比陳序更有錢更有地位的男人嗎?

她們一家都是從山裡來的,那是個重男輕女的地方。

在認識陳序以前,她孤獨地在這座大都市掙扎過活,父母兄弟什麼的也都是要錢的時候才會想起她。

那個時候遲珊經常想,要是哪天她在這座城市消失了可能都沒人知道……

陳序結了婚之後,他給她父母買了套小公寓,她們一家人這才在這座大城市安頓下來。

不僅如此,陳序還給她那個啃老的弟弟找了個工作,他也不計較錢,她也才有機會時不時接濟一下她那個不中用的娘家……

在這座的繁華大都市,她已經嘗盡了冷暖。一想到又要過從前的苦日子,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可是,如果就這麼算了的話,她這婚姻又能持續多久呢?

遲珊在昏暗的實驗室門口糾結徘徊,不知該往前走還是該往後退。

算了吧!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她打定了主意,捏著照片就想折回。

可這個時候,實驗室的門卻開了。

一陣刺骨的冷意襲來,把她身上的汗毛都吹立了起來。

沒來得及看到實驗室里那些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丈夫陳序黑著一張臉就把門迅速給關上了。

「裡面……好……好冷啊……」遲珊結巴著開口,嘴裡的牙齒都不自覺地在打戰。

「嗯,很多化學品需要低溫保存。」丈夫開口,臉上已經帶了薄怒,「找我?」

「你說呢!」事到如今她也沒想太多,只把手中的照片揚起來心虛地叫道,「她……她是誰?!」

「你在哪兒找到的?」丈夫眯了眯眼,空氣里的溫度似乎更低了。

「書房裡……」遲珊這時候有些後悔自己把這事兒戳穿了,「我最近睡不好,想去找安眠藥吃來著,誰知找到了這個……」

「安眠藥對身體不好。」她的話剛落,丈夫就把照片接了過去,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很多,「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去看看醫生吧,我陪你。」

「不用了。」見他軟了聲音,遲珊不自覺地就委屈了起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

「怎麼會呢?」丈夫走過來擁住她往上走,「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在乎你的。」

「那她呢?她是誰?」

「她是我的前女友。」嘆了口氣,丈夫回道。

「那你和她?」雖然心裡鬆了一口氣,可遲珊心裡還是酸溜溜的。

「她死了,游泳的時候溺水了。」

4

酒紅色的連衣裙,高挑的身材,巧笑嫣兮,皓齒明眸。雖然照片已經泛黃,可上面的人依舊耀眼。

「這個女人,真是個美人兒。」手指細細地摩挲著手機里的那張照片,遲珊心裡由衷地讚歎。

不知為何,遲珊對丈夫的這個前女友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因此,那天趁著丈夫洗澡的間隙,遲珊鬼使神差地拍下了這張照片。

可這麼多天了,遲珊把腦海里認識的人兒都搜索了一遍,也並未想到誰與這紅衣女子相像。

反倒是在丈夫的一個小師妹那兒,遲珊倒打聽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據小師妹所說那個女人叫安雅,和丈夫在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雖然他們來自不同的城市,可相同的興趣愛好讓他們越來越靠近。高考的時候,兩人更是雙雙考入了某知名理工大學,後又均念了研究生,是當時風靡全校的「神鵰俠侶」。

只是命運捉弄人,在他們訂婚的第二年,兩人去三亞旅行的時候安雅在游泳的時候遭遇暗流,溺水失蹤了。

據說當時丈夫整個人都崩潰了。

「別看照片上她看起來那麼漂亮……」小師妹說到這的時候戳了戳手機上的照片,「打撈上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浮腫了,要不是她手上那枚戒指啊,還真看不出是她呢……」

「你別說了。」小師妹這描述,把遲珊聽得直犯噁心。

「這你就噁心啦?」小師妹見狀一臉的好笑,「那你跟我師兄還怎麼相處啊?難道你沒看到過他解剖屍體的樣子嗎?」

「屍……屍體?!」遲珊吃了一驚,「他一個搞美容化妝品的跟這有什麼關係?你別在那開玩笑了,我膽子小。」

「是動物的啦!」小師妹笑嘻嘻道,「不過你對我們這一行的認識也太片面了吧?美容這方面可廣著呢!」

見遲珊一臉茫然小師妹繼續道,「說簡單點就是整容吧!師兄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考取這方面的學歷,做這方面的研究啊。」

聽小師妹這麼一說,遲珊心裡就明白了。

整容什麼的算是醫療美容吧,這些東西大都觸類旁通的,丈夫搞這些倒也不算稀奇。

「你不知道哦,這方面安雅才是高手呢!她考取的證書甚至比師兄還要厲害。」小師妹說到這裡頗有些幸災樂禍,「可惜啊,她再怎麼厲害也什麼用,命薄啊,說再多也沒用。倒是便宜了你,得到了這麼優秀的男人!」

聽了這話,遲珊低低一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只是一個死了的女人,又有何懼?

她想,只要她平常多在丈夫身上花點心思,那女人早晚會被他拋之腦後的。

5

因此,她很快把丈夫這位紅衣前女友的事情給忘卻了。

直到那個警察找上門來,遲珊才發覺原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小師妹死了。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遲珊整個人都是懵的。

聽負責的警官說,剛開始她的家人只是找不到她的蹤影,想著她都是成年人了也並沒放在心上。可誰知再找到她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據說,她的屍體是在某地下水道找到的,彼時她著一身紅衣。

更可怕的是,警察發現她的皮膚不見了……

負責來調查的警官話還沒說完,遲珊就跑到衛生間吐了個天翻地覆。

小師妹的事情聽著就很恐怖,再加上她最近身體越來越差,她實在沒忍住。

本來活生生的人不過兩三個月就成了這般模樣。

她看著小師妹那張稍做處理的照片,覺得自己彷彿被什麼掐住了喉嚨。

失蹤,紅衣,死亡。這樣的場面,像極了丈夫陳序那位前女友的遭遇。

想到兩個月前小師妹那張幸災樂禍的臉,遲珊後背都濕透了。

下意識地,她覺得這件事情和丈夫可能脫不了關係。

她嚇壞了,正欲和面前的警官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個時候丈夫卻回來了。

「我太太最近身邊不舒服,有什麼事情問我吧。」見到家裡來了警察他似乎並沒有太多驚訝,眸子里只盛滿了對她的擔憂。

「快去休息吧。」他拍拍遲珊的頭,「我聯繫了熟悉的心理醫生,明天帶你去看看。」

「心理醫生?」遲珊驚愕。

「別想太多。」丈夫繼續道,「我只是覺得最近你睡得太不安穩,找人疏導疏導而已。別怕,那人是我好友,不會向對待病人一樣對你的,就當朋友間的聚會就好。」

「怎麼陳太太不舒服嗎?」見他這麼說,旁邊的警官狐疑道。

「是,因為我前女友的事。」丈夫開口,便和警察坦言。

他這麼一說,遲珊倒覺得是自己太過狹隘了。

也是,丈夫是那麼優秀的人,怎麼會和殺人犯聯繫在一起?只是湊巧也說不定……

再加上她剛才吐成那樣也實在不舒服,便和前來調查的人說了抱歉,回卧室休息去了。

只是這一覺,遲珊睡得極不安穩。

夢裡,她夢到了那個叫安雅的女子。她穿著那身紅衣在那嘻笑,那笑聲讓她的嘴角都不自覺地揚起來了。

可下一秒,她又突然變成了小師妹,伸著長長的舌頭,朝她走過來……

這一幕,把遲珊嚇得猛地從床上就坐了起來。

又是噩夢,又是凌晨12點,身旁的位置又是空的。

「老公?」頭昏腦脹地,遲珊再次下了床。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屋子裡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6

這些亮到刺眼的燈是遲珊最近新更換的。

她最近老是昏昏沉沉得厲害,她想著把屋子裡的燈換些亮堂的,心情看著也好點兒。以前屋子裡的燈太暗了,總讓她覺得陰深深的。

可現在燈是亮的,丈夫卻不見人影。

書房桌子上堆著一堆資料,想來是丈夫剛才在這裡翻閱,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跑到地下實驗室去了。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遲珊百無聊賴地隨手翻了翻那堆資料。

這些似乎都是些整容後遺症的病歷資料,術後出血,面部麻痹,假體突出等各種併發症……更可笑的是,有一處資料還說有病人做眼角不當導致了失明。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雙眼,她覺得整容什麼的,隱患倒還真的不小。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非什麼不得已的大事,這事兒還是不觸碰的好。

順手把這些資料整理了一下,安雅看到了那個厚厚的信封。她往地下實驗室的方向望了望,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把它打開了。

沒想到,這裡面裝的竟是丈夫和安雅的很多照片。

他們穿著高中校服在操場上,穿著白大褂在實驗室里;穿著休閑服在遊樂場里;穿著運動衣在健身房裡,後面甚至還有好多張他們穿著潛水服在大海里的照片……

看得出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每張照片,他們都依偎在一起,很是粘稠。

而翻到最後,則是那天她看到的那張安雅著紅裙子的獨照。

許是小師妹的緣故吧,遲珊現在捏著這張照片,竟不自覺地覺得照片上安雅的笑都變得詭異起來……

「她好看嗎?」這時,身後丈夫的聲音突然響起。

遲珊一驚,手裡的照片飄飄悠悠落到了地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遲珊忙蹲下身子去撿,可丈夫卻快她一步把它捏到了手裡。

把這張獨照放到胸口口袋處,丈夫翻著剩下的那些照片慢悠悠道,「這張是我們高中時候一個同學拍的,那時候我們還沒公開呢!早戀嘛,怕家長知道……她在我們班總是第一名哦!這張是做實驗的時候拍的,她很聰明,實驗做得總是比我好。這張是我們去三亞拍的,這張是去西雙版納拍的,這張是去巴塞羅那。她游泳也很好,我總追不上她……呵呵……」

許是見遲珊不說話,丈夫突然抬頭問她,「她很優秀,對吧?」

「是嗎?」被丈夫眼眶裡的柔情酸到,遲珊沒好氣道,「既然她游泳這麼好,怎麼也會溺水身亡?」

話音剛落,遲珊就後悔了。

因為對面丈夫的神情突變,眼神也瞬間冰冷。

「是意外嘛。」正當遲珊不知所措時,丈夫又慢悠悠地低下了頭,彷彿他剛才的冰冷只是遲珊的錯覺。

「懶得理你。」遲珊扯了扯嘴角,「我去睡了。」

躺到卧室的床上,遲珊才發覺自己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她不是傻子,她很確定剛才丈夫的冷漠不是她的錯覺。

她的丈夫,極有可能就是殺害小師妹的兇手。

而動機,可能就只是小師妹說了些對安雅不好的話。看剛才對照片的珍視,她覺得這個想法並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這,她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慶幸的是,她的手機就在床頭,而那裡面有她上午最新存進去的那個警官的號碼。

很快,她把手機捏在了手裡。可因為恐懼,她整個人都是顫抖的,以至於翻了好幾下都沒翻到那個號碼。

又往嘴裡塞了幾片藥片,她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她深呼一口氣定了定神,終於順利地把電話撥打出去……

「需要幫忙嗎?」可下一秒,手機就被衝進來的丈夫奪走了,「不如我幫你?」

看著丈夫黑夜裡那張臉,遲珊知道,她完了。

7

再次醒來,遲珊已經躺在了地下實驗室的手術台上。(小說名:《老公的前女友》,作者:十封。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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