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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首付買房只寫他名字,回憶他婚後行為,我心涼打包行李

公司的聚會上,一群小年輕鬧鬧哄哄的玩著真心話大冒險,沈晏如被選中了真心話。小姑娘揚著腦袋問她,笑的天真爛漫:「晏如姐,你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沈晏如聞言,拿起高腳杯輕輕晃動,紅酒搖曳,泛起絲絲漣漪,就像是回憶擱淺在時光里。她抿了口酒,嘴巴里滿是苦澀的味道:「大概就是,在最好的年紀里,遇見了最壞的人。等到遇見最好的那個人的時候,卻發現早已經把最好的自己給弄丟了。」

1

遇見程濤那年,沈晏如二十歲,正在讀大三。二十歲,是一個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紀,也是最單純最愚蠢的年紀。

那天沈晏如沒課,一個人在操場上看書。程濤在籃球場打球,傳球的時候,手裡的球沒控制好方向,砸向了坐在場邊的沈晏如。沈晏如只覺得臉上一陣刺痛,還沒反應過來,程濤就朝她跑了過來,一邊雙手合十的連連向她道歉,一邊掏出紙巾遞給她。

沈晏如見對方態度很誠懇,自己又比較好說話,就接過紙巾,擺了擺手說沒關係。

程濤滿臉歉意的走開,沈晏如沒在意,又看了會書,就打算起身離開。

「同學,等一下。」

沈晏如回頭,是剛才那個男生,她問:「有事嗎?」

程濤跑過來,揚起手裡的塑料袋,裡面是一小包棉簽和一盒創可貼,沖她笑道:「你的臉擦破了點皮,我買的創可貼你快貼上,小心留疤。」

陽光有些曬,沈晏如眯起眼睛抬頭看他,光影下他白皙的皮膚因為奔跑透著淡淡的紅,五官端正,眉眼清雋。她突然心動了。

他們互相加了微信,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著。聊著聊著,沈晏如知道了程濤比她大七歲,不是學生,只是喜歡來學校打籃球。知道了他父親早亡,母親改嫁,初中沒畢業就輟學出來打工,一個人背井離鄉在外面打拚著。

了解的越多,沈晏如就越心疼程濤,心疼這個總是愛笑的大男孩。

程濤也越來越頻繁的往學校里跑,借著各種名義各種理由,約她吃飯,逛街,唱歌,對她體貼入微。漸漸的,沈晏如一顆心就徹底淪陷了。

他們談起了戀愛。大四那年,課也比較少,所有當程濤提出要沈晏如搬過去和他一起住的時候,沈晏如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程濤租的房子一個月房租只有五百塊,房間很小,只能放下一張床,一個布衣櫃,一張小方桌。做飯是在堆滿雜物,狹窄昏暗的走廊里。廁所是在一樓,公用的。

沈晏如從小到大都沒有住過這樣的房子,當她皺著眉捂著鼻子打量了一圈房間時,程濤過來牽她的手,「晏晏,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沈晏如連忙搖頭,「沒事的呀,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是幸福的。」而後又故意道:「不過,你平時把自己打扮的挺乾淨的,怎麼房間里這麼亂啊?」

程濤油嘴滑舌道:「這不是等著我媳婦過來幫我打掃嘛。」

沈晏如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擼起袖子開始幹活,程濤在旁邊給她幫忙,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房子打掃乾淨。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儘管累的腰酸背痛,但是看著旁邊熟睡的程濤,沈晏如還是感覺幸福滿滿,她望著牆上粉紅色的牆紙,心裡默默的想,程濤,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2

和程濤同居之後,沈晏如才發現他並不是自己平時了解的那樣,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愛乾淨。他很懶很邋遢,穿過的襪子內褲隨處扔,只要不上班就一直躺在床上打遊戲。

她說過他幾次之後,他還是那樣,也許真的是懶散慣了,她也心疼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自己,於是沒課的時候都是在家默默的給他洗襪子,洗內褲,做飯,收拾房子,像個田螺姑娘一樣。

她覺得程濤雖然有些小缺點,但是對她還是蠻好的,下班回來了會給她帶好吃的,帶她去逛夜市,給她買漂亮的毛絨公仔,各種耳釘發卡之類的小飾品。儘管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可哄哄沈晏如這樣單純的小姑娘卻十分有用。

因此,當程濤跟她念叨,自己年紀也不小了,媽媽催著他趕緊結婚,他想等她一畢業就領證結婚的時候,沈晏如又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後來有一次,程濤和朋友聚喝多了,回來的特別晚。沈晏如那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嗜睡,被他從睡夢中吵醒,本來就有些煩躁。

又看見他抱著垃圾桶吐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疼他,就一邊給他倒了杯熱水準備讓他漱口,一邊嘟囔他,「幹嘛喝那麼多酒,難受的是你自己。下次再回來這麼晚,你就別回來了……」

話還沒說完,手裡的杯子突然被一把掃落,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格外尖銳刺耳。

「你神經病啊!」沈晏如罵他。

「我告訴你,我程濤還輪不著你來管我,我想喝酒就喝,你他媽算老幾?還有,這裡是我家,不想待就滾。」

沈晏如被嚇懵了,站在那裡很久都沒反應過來。窗戶不知何時破了個洞,有風吹進來,涼颼颼的。

她用手摩挲冰涼的胳膊,轉身套了件衣服就打開門往外走,卻在走廊里又停住腳步慢慢的折返回來。

他們租的房子遠離市區,是一處民房,破落老舊,連個路燈都沒有。離得不遠處還有幾家足浴城,每到夜晚總有形形色色的男人進進出出。沈晏如不敢冒這個險。

在床邊站了一會,她嘆了口氣,又爬上了床,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告訴自己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可眼淚卻爭先恐後的往外涌,怎麼都擦不幹凈。

第二天是程濤先醒的,他做好了早餐,替沈晏如洗掉了前一晚換下來的臟衣服,才過來叫沈晏如起床。

沈晏如沒理他,他又是道歉,又是哄她,說自己喝醉酒了,又說自己因為媽媽被現任丈夫趕出來的事心情不好,火氣不小心就撒到她身上了。

末了,又跟沈晏如打感情牌,「媳婦,我從小就是孤身一人,現在和你在一起才讓我有了家的感覺。我是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你千萬別惱我。」

望著他微紅的眼眶,沈晏如又心軟了。

3

後來沈晏如大姨媽遲了一個多月,她隱隱有些猜測,去藥店買了試紙,一測,真的是有了。她想到自己大學還沒畢業,居然就懷孕了,要是讓爸媽知道非打死她不可。於是就跟程濤商量,要不把孩子打了吧,等結完婚之後再要也不遲。

程濤卻堅決不同意,他說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說什麼也不可能不要,他還勸著沈晏如和他先把結婚證領了,剩下的等以後再說。

沈晏如問他,「那我爸媽那邊怎麼說?」

程濤說:「要不我們先去你家一趟,我去跟他們認錯,只要他們不責怪你,我任打任罰。」

沈晏如還是不敢。

程濤又勸她,「你現在大學都快畢業了,也是成年人了,結婚生孩子多正常啊,現在好多學校都提倡早婚早育,還能加學分呢。」

末了,又說道:「你要是實在不敢告訴你爸媽,就等咱們把孩子生下來了,一塊回去。他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會責怪你的。」

沈晏如摸著尚且平坦的腹部,想到裡面正孕育著她和程濤的孩子,內心突然湧出一股滿滿的幸福感,這一瞬間,她下定決心要生下這個孩子。

好在學校也沒什麼課,沈晏如就天天窩在小出租屋裡養胎。程濤下了班就回來陪她,給她做飯,洗衣服。日子一天天的就這麼過著,在沈晏如看來,平淡且幸福。

沈晏如懷孕七個月的時候,一天晚上程濤給她打電話說要加班,夜裡不回家了,讓她早點睡。程濤是快遞員,那幾天正趕上雙十一,加班是常事,沈晏如絲毫沒懷疑。

迷迷糊糊睡到快凌晨的時候,沈晏如電話響了,是程濤的號碼,打電話的人卻不是程濤,電話那端的人聲音嚴肅,讓她趕快來酒店,說是有急事。

沈晏如沒來得及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著急忙慌的往酒店趕。等看到光溜溜披著被子的程濤,沈晏如直接懵了。

「昨天我帶我女朋友和他一起吃飯,結果吃完飯他倆就勾搭著去酒店。」她腦子裡嗡嗡作響,渾身發抖,意識也漸漸渙散,但是程濤同事的這句話還是像針一樣,戳進了她的耳朵里。

後來,她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記得了。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旁邊是被同事打的鼻青臉腫的程濤。

沈晏如沒理他,直接起身要走。程濤拉住她,哭著求她原諒,說自己只是喝多了,把那個女人當成了她,才沒忍住犯了錯。

「你別說了,我們分手吧。孩子我打掉。」沈晏如說。

程濤一聽就慌了,直接跪在地上,抓起她的手狠狠的打自己的臉,邊打邊說:「都是我的錯,我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犯了。孩子你留下好不好,他都七個月了,生下來都能養活了。你別這麼狠心,我求你了。」

恰在此時,彷彿有感應似的,肚子里的孩子輕輕的踢了她一腳,好像在祈求媽媽不要拋棄他。沈晏如摸著肚子里的孩子,剛才堅定的打掉孩子的念頭突然動搖了。

程濤又把自己的媽媽從老家接了過來,在隔壁租了間房子,專門照顧沈晏如。

程濤他媽對沈晏如特別好,比親生女兒還要好,至少沈晏如覺得,自己的媽媽對她都沒有這麼好。程濤也變得格外老實,被原來的公司辭退之後,又換了份新工作,每天準時下班回家陪她。

日子長了,沈晏如也就慢慢消氣了。心想著,程濤當時或許真的不是故意的吧,現在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等待著肚子里的寶寶降生,也挺好的。

沈晏如果真如程濤的願,生了個兒子,取名陽陽。

程濤高興壞了。

程濤他媽伺候完月子之後就走了,說是要去打工掙錢,養活自己。沈晏如看她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在外面奔波,也挺可憐的,本想說讓她留下來,替她照顧孩子,自己剛好可以出去上班賺錢,和程濤一起養著她和兒子。

可她卻死活不同意,一會說自己大字不識幾個,怕教不了孩子。又說自己粗心,怕帶不好孩子。

沈晏如一聽就明白了,她其實是不想替他們帶孩子。轉念一想,她在程濤很小的時候就改嫁了,對自己兒子都沒有多大感情,更何況孫子?

於是沈晏如沒再勉強她,畢業了之後也沒去上班,一心在家帶孩子。她琢磨著,等孩子再大點,就帶回去給她父母先看著,自己先掙錢。

等孩子上幼兒園了再接回來。否則指望程濤那一個月三四千塊錢的工資,他們三口人吃喝都不夠,拿什麼給孩子好的教育生活條件?

4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陽陽三個月的時候,程濤又出事了。

因為喝醉了酒,調戲酒館老闆娘,被老闆拿著廚房剁肉的大砍刀追著半條街。半夜三更的路上沒有人,手機也丟了,程濤楞是撐著一口氣爬回了家。

沈晏如開門看見滿身是血的程濤,嚇得魂都快沒了。一邊哭一邊報警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後又抱著熟睡的陽陽坐在醫院的手術室門口整整守了十幾個小時,一刻都不曾合過眼。

不過程濤還算命大,那些刀沒有砍在要害處,只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最起碼還要在醫院裡躺幾個月。

警察來過之後,沈晏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說不上是什麼感受,她就是覺得挺沒意思的,一次又一次的原諒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她突然煩了,厭倦了。

這樣日子就像是走在漆黑的隧道里,看不見一絲光亮和希望,儘管她想安安穩穩的走到終點,可程濤卻動不動扔一塊大石頭,看著她被絆倒,摔得頭破血流。她不想再過下去了。她嫌噁心。

給程濤媽媽打電話打不通,他又沒有別的親人。沈晏如的良知不允許她直接把他扔在醫院裡不管不顧。

於是她咬牙堅持著一邊帶兒子,一邊照顧他。每天醫院家裡兩頭奔波,給他做飯,擦身子,晚上如果太晚了,就睡在醫院裡,護士好心借給她一張摺疊床,她和兒子就蜷縮在那張小小的床上。

砍傷他的那個人的父母墊付了他的醫藥費,他們不願意兒子坐牢,想賠錢私了,幾次三番的過來祈求程濤能夠寫個諒解書。這個時候距離程濤做完手術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到底年輕,恢復的很好,此時正半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視頻。

對方等了好久,他才不咸不淡的開口:「敢砍老子,就得做好吃牢飯的準備。老子命都差點沒了,你們以為賠個幾十萬塊錢,老子就能輕易饒了你們?想的美,要不拿出一百萬,要不就去蹲監獄,你們看著選吧。」

他說話的時候,沈晏如正抱著陽陽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提著從家裡給他燉好的湯。

看著滿口髒話,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程濤,沈晏如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突然在一瞬間爆發,她衝到他面前,狠狠的將手裡的飯盒砸到他身上,頓時湯汁四濺,滾燙的湯汁燙的程濤直抽氣,他罵道:「你發什麼瘋?」

沈晏如面色死寂,「你要點臉行嗎?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人家爸媽那麼大年紀了,舔著臉過來求你。你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嗎?非得要依依不饒嗎?能不能給你兒子積點德?」

也許是她眼中的悲涼與絕望嚇到了程濤,也許是她提到了兒子,她知道兒子是他的軟肋。程濤終於鬆了口。

對方家賠了三十萬塊錢給程濤,銀貨兩訖,這件事就算了了。

在醫院躺了三個月的程濤出院的第一件事拿出了其中的十五萬塊錢,首付了一套房子,說是留給她和陽陽的,但是卻只寫了自己的名字。

沈晏如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自私算計和虛偽。她依舊沉默,卻偷偷收拾好了自己和兒子的行李。

說是行李,也不過就是她的幾件舊衣服而已。和程濤在一起的這幾年,因為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她不提他也從來不會主動給她買衣服,所有她竟然是一件新衣服都沒有添置。

陽陽也就只有幾件衣服,和幾罐奶粉,一包尿不濕,這就是她的所有家當了。

她提前跟閨蜜借了錢,在這座城市的另一個地方租了房子。

從來哭著鬧著要走的人,都不是真正要離開的人,真正要離開的那個人,挑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穿上一件大衣出門,消失在秋日的陽光里,再也沒有回來。

沈晏如就是後者,她甚至很好心的給程濤做好了最後一頓飯,就關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5

在新住處待了一個多月後,她和弟弟坦白了自己有孩子的事。希望他能替自己求求情,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打算把孩子帶回老家,暫時讓父母帶著。

弟弟在另一座城市讀大學,聽說之後先是把她一頓罵,又問清楚了她的地址,說盡量趕過來接她回家。沈晏如鼻子酸酸的,心裡卻覺得很溫暖。

第二天收拾房子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沈晏如以為是弟弟來了,開門的時候才發現是程濤。他一身酒氣,眸子猩紅,氣勢洶洶的衝進來,沈晏如想關門已經晚了。

「啪」沈晏如只覺得臉上一陣劇痛,才發覺挨了程濤狠狠的一記耳光,右邊臉霎時間腫了起來。

「你帶著我兒子想跑到哪裡去?老子哪裡對你不好了,你居然一聲不響的就拐著我兒子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

沈晏如捂著臉,覺得程濤說的話太可笑,「你對我好?你哪裡對我好了?我瞞著父母,放棄了學校提供的實習機會,十月懷胎,窩在那個小破出租屋裡,給你生孩子,替你洗衣做飯,像個老媽子一樣的伺候你。你在外面捏花惹草,一次又一次的亂搞,這就叫對我好嗎?」

程濤辯駁道:「我一個人在外面掙錢,要養活一家人,你在家照顧孩子,洗衣做飯,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再說了,我每回下班都想著替你買你愛吃的夜宵,這還不叫對你好嗎?」

沈晏如冷笑,「你的好還真的挺廉價的。」

程濤開始不耐煩了,「你別跟我扯那麼多,你現在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回家,我就不計較你偷跑這件事了。」說罷一把搶過沈晏如懷裡抱著的兒子,就往外走。

沈晏如慌了,使勁的掰他的手,又抓又咬的,試圖搶回兒子。程濤被她咬疼了,一腳踹在她肚子上,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她疼的蜷縮在地上,很久才緩過來。

陽陽被嚇哭了,程濤一邊哄孩子,一邊惡狠狠的罵沈晏如,「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不然老子打死你。」

沈晏如也發了狠,抱著他的大腿狠狠的撕咬,「你今天要是想帶走我兒子,就先把我打死。」

程濤一隻手握成拳,拳頭雨點似的落在沈晏如身上。疼的鑽心,但沈晏如就是不鬆口。她似乎嘗到了血的味道,腥甜的,不知道是程濤的,還是她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沈晏如想,就這樣吧,死了也好,下輩子找男人一定要擦亮眼。

沈晏如沒被打死,因為她弟弟來了。弟弟是體育生,一米八七的大個子,人高馬大的,動起手來,程濤根本不是對手。到最後,程濤鼻青臉腫的跑了。

沈晏如怕父母擔心,養好了傷之後才跟著弟弟一起回了家。

父母知道真相後,雖然生氣她的所作所為,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她。他們主動提出替她看孩子,讓她安心出去工作。

沈晏如換了座城市,找了份工作,開始了新生活。最開始的時候,儘管白天偽裝的再好,一到晚上回到家,望著空蕩蕩的房子,形單影隻的自己,她就會很難過。

有時候是想兒子,有時候是忍不住回想這些年自己的遭遇,想著想著,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後來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她也漸漸適應了這種生活,每天工作到深夜,累到倒頭就睡,看著每個月銀行卡上的數字一點點增加,心裡也變得越來越踏實。每個月回去看一次陽陽,看著他學會了說話,又學會了走路,又學會了自己穿衣服。

她覺得日子一天天在變好,所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就在這時,程濤又出現了。(小說名:《時光終是錯付了》,作者:夢見桃花源。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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