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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軌她隱忍著扮演好妻子,閨蜜送的禮物卻成兩人離婚的導火索

1

玉蘭的丈夫背叛她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至理名言曾無數次在好友的口中講出,白玉蘭聽的次數太多,以至於當看到報紙上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的照片時,她並沒有覺得驚訝。以前朋友說時她總是不以為然,但現在看來她並不是沒有走過心,至少她不能否認自己曾想像過這種事情的發生。

朋友的電話很快就打過來了,想來她也看到了這則新聞,一副瞭然的口氣:「我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吧,沒出軌只是沒有機會。」

白玉蘭說:「這樣的新聞不足為信。」她就是有這樣的定力,即便心裡早就打起鼓來,也決不與外人講。

友人說了半天,可白玉蘭油鹽不進,她不哭不鬧,反駁的話有理有據,讓好友又憋氣,又不得不佩服她。

在外人面前,玉蘭能拿出許多理由去說服她們,以此說明她的丈夫沒有出軌,可是對於自己,玉蘭想不出一個理由,因為她相信這是真的。

玉蘭認得那個女人,是丈夫楊啟的初戀情人,為了她,玉蘭曾和楊啟吵過多次架,甚至到了分手的地步。如今過了那麼多年,想不到他們又捲土重來了。

2

玉蘭不知道該不該和楊啟談談,為這個新聞,為這個女人。但是楊啟沒有回來,白玉蘭在客廳里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他,她決定不再等下去了。

楊啟後半夜才回來,他以為玉蘭睡著了,輕手輕腳的把浴室里燈打開了,但很快的床頭的燈亮了。

玉蘭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正在脫衣服的楊啟,稍稍朝她側了側臉,漫不經心地問道:「還沒有睡?」

玉蘭沒說話,看著他把白襯衣脫下來扔在地上,望著那襯衣獃獃發怔。這時楊啟轉過身來,朝她看著,問:「怎麼了?」

玉蘭說:「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她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有2點多鐘了。

楊啟嘆口氣說:「沒有辦法,有些人總得去應酬。」

玉蘭心裡想,應酬的是個女人吧,但是她並沒有這樣說,而是問:「下面不是有那麼多人,非要你親自去么?」

楊啟突然抬頭朝她一笑,走過來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笑著說道:「有意見了?」

玉蘭躲開他,重新躺下去了。

楊啟進浴室去洗澡,玉蘭聽到嘩嘩水聲,她從床上坐起起來,坐了好一會才下床來,把楊啟扔在地上的白襯衣撿了起來,左右翻擺,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要留點證據給別人:白玉蘭從白襯衣上看到了女人的口紅,這可能是楊啟偷情的證據,也或許會被他輕輕巧巧搪塞過去,比如說酒場里女人留下的,不過是做戲。男人總是有千種說辭來為自己辯駁。

但對於玉蘭來說,這就足夠了,這不是白玉蘭第一次在他的衣服上看到口紅,以往她還能找到理由說服自己,可是今天她怎麼也不想再騙自己。

3(回憶)

她腦海里出現照片里的女人,楊啟的初戀情人。她記得她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一個生日宴會上,她穿著艷紅色的晚禮服,留著大波浪的長髮,拿只酒杯站在人群里,眼波流轉,性感撩人。那時她還是楊啟的女友,兩個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對壁人,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其中就包括玉蘭的。

那天是一個同學的哥哥過生日,本來只邀了玉蘭一個女室友,但女室友說從沒參加過這樣正式的聚會,便拉了玉蘭一起來壯膽。事實上玉蘭也不過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樣的場面,他們衣著華麗,談吐不凡,連身邊的女室友都特意買了條裙子來穿。只有她白玉蘭,穿了套又土又丑的褲裝,站在那裡與人格格不入。

她站在牆邊盡量躲避著人群,聽到有人說:「麻煩,要一杯紅酒。」她轉過臉來看到旁邊站了幾位男士,個個西裝革履,身材挺拔,說的話人尤其突出,他在說完這句話後又把臉轉回去與人交談了。玉蘭愣了好久才明白他是在和她說話,他把她當成了服務員。

那是玉蘭第一次與楊啟說話。

4(現實)

這些楊啟大概是不記得了。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但她不敢翻身,怕把身後的楊啟吵醒。讓她沒想到的是楊啟也沒有睡著,他翻了一個身,手伸到她的身上來,玉蘭忍著氣不作聲。既希望他做點什麼,又怕他真的做了,然而楊啟不過是划過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

朋友說你為什麼不問一問他,玉蘭不說話,朋友不耐煩:「我不信你就真不懷疑。」

玉蘭沉默好久,說:「我不想離婚。」只這一句話朋友便不再言語。是的,不想離婚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吧,婚姻就是這樣,愛的多承受的也要多。

但是生活也總是不能如願,你越是逃避,越是逃不掉,好像總有人在後面追著你,追著讓你看清事實。

那天玉蘭約了朋友佟加加一家來家裡聚餐,楊啟說好了也要參加,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佟加加帶著她的小朋友,給整個聚會添加不少快樂。玉蘭尤其的喜歡孩子,做菜的空檔都要逗一逗她,加加借著機會對玉蘭說:「你們也該要個孩子。」她故意放大了聲音,讓坐在餐桌上的楊啟聽到,但楊啟卻不為所動。玉蘭看到他坐在那裡與朋友的丈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好像真的沒有聽到。但是怎麼可能呢,連身邊的小蘿莉都聽明白了,她拉著玉蘭的圍裙奶聲奶氣地說:「阿姨有了小妹妹還對珠珠好么?」

玉蘭蹲下來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著說道:「阿姨不要孩子,阿姨會對珠珠一直好。」無意間看到楊啟投來的目光,玉蘭不敢回視他,站起來去準備菜肴。

加加的丈夫覺得妻子話多,在飯桌上用眼神幾次提醒她,但佟加加就是裝作不明白,她對楊啟說:「你要對我家玉蘭好點,上哪裡找這樣順從的老婆?」

楊啟的胳膊架在玉蘭後面的椅背上,笑著說道:「誰說我對蘭不好了?」

佟加加聳了聳肩,突然看向窗外,對玉蘭說:「你的那幾棵玉蘭花怎麼還不開花?」

玉蘭低著頭,慢聲道:「早就過了時節了。」

佟加加突然叫了一聲,轉身去翻自己的包,翻了好久沒有結果,她回到座位,頹然道:「對不起我忘記了。」

楊啟覺得奇怪笑問道:「什麼忘記了?」

佟加加的目光投向楊啟,被玉蘭的話打斷,玉蘭笑說道:「忘了就忘了吧。」

她們二人打了一段啞謎,兩個男人誰也沒有能明白,可是就是這個小插區把氣氛搞雜了。或者更早一點,在朋友提到孩子的時候,玉蘭的心裡就已經不高興了,但那個時候她還不想表現出來。只到這個時候連她自己都不能再控制自己,她趁著到廚房盛湯,在裡面待了好久。

佟加加叫了幾次她都沒有說話,一直到楊啟叫她,她才從廚房裡出來。

佟加加說:「你在裡面做什麼了?這麼長時間。」

玉蘭搖著頭,把最後一道湯端上來,漫不經心道:「沒事,燙了一下手。」在大家把目光投到她手上時,她馬上又說道:「不嚴重。」

楊啟想拉過她的手看一看,被玉蘭躲開了,起初楊啟以為她是因為守著朋友在不好意思,但來來回回幾次都被她不經意地躲過了,他便覺得有點奇怪了,不時把目光投到她的臉上,但玉蘭始終不肯回應他。

到朋友離開,楊啟終於找到機會,他說:「你今天怎麼了?」

彼時玉蘭正在收拾餐具,她迴轉過臉來,沖著楊啟一笑,說:「沒事啊。」說完了又把臉轉回去,像沒事人一樣。

楊啟反而不知該怎樣詢問下去,他轉身走開了。

玉蘭手裡的動作停下來,這麼些年她第一次覺得這麼委屈。

5(回憶)

玉蘭再一次見到楊啟是在畢業以後,她去應聘,在一間寫子樓里,玉蘭看到西裝革履的楊啟,坐在玻璃的會議室里與人開會。她小聲與身邊的應聘者攀談,得知他便是這家公司的老闆,那時玉蘭就想,她一定要在這裡工作。

如她所願,她被錄用了,但她並不能時時刻刻見到楊啟。那時的楊啟比現在還要忙碌,不停在出差,即便在辦公室,玉蘭也只能隔著大半個辦公區,從他沒有落下的百葉窗里看到他,但更多的時候他的窗子是關著的。

她聽說楊啟與女友的關係越來越差,聽說女友嫌他太忙,連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他們鬧的快要分手了,楊啟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對下屬的態度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公司里有女孩子受了他的訓,和玉蘭報怨,說他和女友生氣,卻把氣撒到別人身上。

玉蘭心裡卻想,他實在是太忙了,這樣下去一定會鬧到分手。那時玉蘭心裡很矛盾,她既希望楊啟和女友分手,卻又不想看到楊啟那樣難過,糾結來糾結去,最後她自己問自己,即使楊啟真的分手了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是啊,有什麼關係,楊啟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

導致玉蘭和楊啟說上話是因為玉蘭有一段時間總在加班,巧的是楊啟那段時間也常常加班,玉蘭聽同事講,他和女友分手了,加班不過是借著工作,來遺忘失戀的苦痛。

有一天晚上楊啟突然走到她的工作區,敲了敲一邊的玻璃門,說:「對不起……」

玉蘭嚇了一跳,抬頭見是他,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叫了聲楊總。也許是她的表現太奇特了,楊啟忍不住笑了,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齒,他說:「辦公室里的咖啡喝光了,想問你借些。」

玉蘭簡直受寵若驚,她忙亂地在自己抽屜里找了一包出來,說:「我只有袋裝的。」

楊啟笑著走過去,接過咖啡說了聲謝謝,臨了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見你總是在加班,難道是工作量太大了么?」

玉蘭不知道回答哪個問題,連說了幾個不是,說完發覺自己答的牛唇不對巴嘴,好在楊啟不在意,笑著走開了。玉蘭氣的想打自己的嘴巴,為什麼不趁這麼好的機會說出自己的名字,可是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楊啟分了手就會喜歡她么?

但楊啟終究還是知道了她的名字。或許是覺得她一個女孩晚上回家不安全,也或許是覺得總讓員工加班於心不忍,他主動要求送她回家。在路上,楊啟把車裡的收音機打開了,當時節目是檔旅遊節目,主持人說春天萬物復甦,是個踏青觀花的好季節。

玉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就開了口,她說:「這個季節正是玉蘭花開的日子,我們家鄉有許多的玉蘭花,就因為我生在玉蘭花開的季節,所以媽媽就給我起名叫玉蘭,更巧的是我們家姓白。」

楊啟說:「原來你叫白玉蘭。」說的漫不經心,他彷彿有心事,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

6(現實)

晚間楊啟突然問玉蘭:「佟加加今天說的是什麼?什麼她忘記了。」

玉蘭低頭想了想,笑說道:「沒有什麼。」

楊啟又向玉蘭投來疑惑的目光,他突然發覺他的妻子開始有秘密了。

有一天佟加加突然給玉蘭打來電話,要玉蘭抓緊時間趕過去,問她什麼事,她也不肯講,只說來了便知。玉蘭開車到了指定的地點,瞬間明白佟加加讓她來的目的。

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和一位女子用餐,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報紙上登過的,楊啟的前女友於真。於真依然那麼漂亮,性感,坐在那裡吸引著無數男女的目光。楊啟就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有說有笑,舉止曖昧,一點也不避諱別人的眼光。玉蘭突然覺得像是回到了從前,不遠處的那兩人才是一對,而自己不過是一個旁觀者,一個從來也沒有入過他眼的旁觀者。

佟加加表現的比她還要生氣,一邊拿著刀叉戳著盤子,一邊罵:「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玉蘭反而表現的很淡定,或許是因為這個場景太熟悉,熟悉的讓她覺得這才正常的。她想,也許這些年她和楊啟的結合全是她臆想出來的,而事實上她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她只不過是他愛慕者中的一個。

依著佟加加的意思要跟著去抓姦,但是玉蘭不敢,她不敢揭穿他,不到萬不得以她不會那樣做。玉蘭的懦弱讓佟加加氣憤,氣的她只能抓自己的頭髮解氣,佟加加說:「你就這麼怕?」

但玉蘭不回答她,佟加加和她不一樣,她的丈夫很愛她,她不會明白像玉蘭這種單方面愛著男方是怎樣一種心理。

玉蘭害怕楊啟離開自己,這一點佟加加也清楚,她說:「算了,我們去逛街。」

佟加加說要給玉蘭買禮物,可給玉蘭的禮物還沒有選定,她自己卻先看上了一枚戒指,那是一枚寬戒,上面鑲了細碎的小鑽,佟加加忍不住戴上它。她的手指修長白皙,連玉蘭都覺得十分配她。佟加加十分喜歡,她想了想,突然把戒指拿下來,抓過玉蘭的手指套上去,玉蘭沒有佟加加的手好看,但戴上也並不難看。

佟加加抬頭對售貨員道:「我要兩枚一樣的戒指,你幫我再拿一枚。」玉蘭極為吃驚,她把戒指摘下來,可佟加加不讓:「當我送你了,做為朋友我連你的生日都忘記了,就當補過吧。」

玉蘭沒有再推辭,戒指戴在手上,左看一看,右看一看,猛然發覺自己手指上原來一直缺著這樣一個東西。

那天晚上玉蘭回去的很晚,或許佟加加覺得她心情不好,一定要陪著她過完這漫長的一天,她送玉蘭回家,玉蘭下車時,她拍著玉蘭的肩膀說:「我是你堅強的後盾。」簡單的一句話讓玉蘭好生感動。

經常晚歸的楊啟奇蹟般的在家裡,他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讓玉蘭錯以為現在還是早晨。聽到聲響的楊啟抬起頭,兩個人對視好一會,還是玉蘭打破了沉默,她說:「你回來的這麼早?」

楊啟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不緊不慢地回道:「早么?我覺得現在不早了?」

玉蘭這才聽出來他是嫌她回來的晚了,她沒有搭腔,換了鞋子到卧室里,準備洗澡時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在別人,尤其女人,這個東西實在不陌生,可是對玉蘭來說,這卻是件新奇的東西。她看了很久,想摘下來卻又不捨得。

「你喝酒了?」

玉蘭慌忙鬆開自己的手,她看到楊啟站在一邊看著自己,點一點頭,勉強笑出來:「和加加喝了一點。」

楊啟皺起眉頭,他走到一邊去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說:「以後別再喝酒。」

以往玉蘭從不反駁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不知怎麼今天就沒有忍住,她笑說道:「只是一點點酒而已,你不是也經常喝么?」

他忍不住拽住自己這個以往順順從從,今天卻變了樣子的妻子:「你能和我一樣么?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玉蘭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從進了門她就一再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忍著,可是從剛才她就發覺自己有點不受控制,現在更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反駁,她抬起頭看著楊啟,笑說道:「女人怎麼了?你從來就看不起女人,或者單單看不起我?」

或許是被玉蘭的話問住,楊啟竟沒有馬上回答,玉蘭笑了笑,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

兩個人沉默起來,玉蘭忙著收拾自己化妝台上的瓶瓶罐罐,表面上平靜,而心卻在砰砰地跳著,她怕楊啟說什麼肯定的話來,可是楊啟什麼也不說她又覺得難過。

過了好久,楊啟終於開口,他說:「你今天怎麼了?」

玉蘭不說話,楊啟叫了聲蘭。

玉蘭突然轉過臉來,微笑著說:「我沒事。」她拉住了楊啟的手臂,藉機攀住他,說:「我喝醉了,楊啟。」她仰著臉,用輕俏的聲音說:「你那天問加加忘了什麼是不是?」楊啟任揣摩她話里的意思,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或許因為喝了酒,她的眼睛亮晶晶,忽閃忽閃,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他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問:「什麼?」(小說名:《玉蘭花開》,作者:七陽。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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