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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不過感情,最苦不過人心

01

有句話說:

「世間感情的苦,是最苦的。」

苦在心,不見傷不留痕,猶如黃連落心間,說不清道不明。

佛說,人生有八苦:

生老病死是為身體的苦,但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皆為心中苦,心中苦又都與感情相關。

正所謂,最難不過感情,最苦不過人心,大概便是如此吧。

人與人之間,恆古不變的話題除了錢就是情。

談起感情,免不了會想到自己,想到身邊的人,特別是那些有過刻骨銘心的情感的人,總是容易讓人記住。

潘姐是我們之前公司的董事長,剛到公司的時候,看著潘姐的所作所為,很是費解,總覺得一個公司老總,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我們會經常發現潘姐辦公室里黑漆漆的,明明人在裡面,不開燈,還把窗帘都拉得緊緊的。

也不見她出來吃飯,又不點外賣,晚上只要我們下班了,就把音樂打開,放很大聲,一晚上不睡覺的放。

我們私底下都說,潘姐像個神仙,總覺得她不吃不喝還不睡,又不出去交際,也不見朋友,像個獨居老人一樣。

雖說玩笑歸玩笑,但我們都知道潘姐這是抑鬱的癥狀,只是我們不敢提出。

記得有次,一個員工好心提醒潘姐的姐姐,說應該帶潘姐去看看心理醫生,這是有些抑鬱,但沒多久就被開除了,至此無人在敢提潘姐的病症。

因為好奇而打聽過潘姐抑鬱的原因,聽元老級的前輩說,潘姐以前的時候特別開朗,能力也很強,一度差點把公司做上市,後來出了事情才這樣的。

原來,潘姐很早以前談過一個男朋友,談了有七八年了,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在一起,一直想不開,走不出來,所以才會成現在這樣。

潘姐這樣已經四五年了,一直到我離職也沒見好轉,只能嘆一句: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人,生在這凡塵,就逃不開情之一字,正所謂「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也與情逃不開因緣。

02

人人都知愛情,卻不是人人都懂愛情。

在愛情里,可能每個人都有一個白月光,放不下離不了,愛而不得。

前段時間,因為工作的關係接到一個客戶,她來進行感情諮詢,說自己很喜歡一個人,也曾經在一起過,但是沒能走到最後。

她說,自己心裡執念太深,經常還是會去關注對方,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她說,恨不得把對方綁來放在身邊。

她說,自己很痛苦,想忘又忘不掉,所以想諮詢一下,是否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

她說,人怎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明明剛開始還好好的,說好一起白頭到老,他卻半路跑了,丟下自己一個人不知所措。

明明自己已經不求回報了,只是想離他近一些,他也不願。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她希翼地望著我:

「你能幫我看看,我們還有可能嗎?」

這一兩年做情感諮詢,碰上這樣問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有時候,看著他們這麼痛苦,很想說放下吧,就如歌詞里唱的,不論結果如何,有過就好。

但是,我知道這樣的話,根本不會起作用。

如果這麼簡單就能放下,他們也不至於如此苦。

在感情里多的是,見人還是三分笑,拚命忍住淚水說著我很好,轉過身淚流滿面的人。

02

前段時間,看過著名的現代朦朧派詩人顧城的生平序,震撼人心。

我想,在顧城的人生里,在和他有著感情糾葛的女人里,他們真正詮釋了「最難不過感情,最苦不過人心」的寫照。

顧城出生在北京,因為受到家庭文化背景的影響,很小的顧城就特別喜歡寫詩詞。

小時候的顧城還不懂詩詞的含義,他只是知道低下頭寫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長大後的顧城,憑著優秀的才華成為朦朧派詩人代表,在這期間結識了上海女子謝燁。

他們彼此吸引相愛,相知相遇結為連理,世人都認為他們會成為一段佳話,永遠下去。

然而,「自古詩人皆多情」不是說說而已,很快在一次詩會上,夫妻一起認識了英兒,謝燁對英兒印象很好,講了很多顧城的事迹給英兒聽。

英兒因此知道很多顧城的喜好,開始投其所好,顧城對英兒說:

「我們兩個是天生一樣的,而謝燁是我後天改造的。」

可想而知,顧城對英兒有多喜愛了。

顧城與謝燁的感情,因為英兒的介入受到了影響,慢慢地謝燁開始計劃逃離顧城的身邊。

因為,顧城對待感情的偏執,讓謝燁不敢直接提出分開,她痛苦地在顧城與英兒之間流轉。

後來,英兒拋棄顧城與劉湛秋在一起的時候,還與顧城維持著曖昧的關係。

顧城因英兒的拋棄,有過一段時間的痛苦,甚至把他們的故事成了一本書。

可想而知,謝燁的心裡有多苦,可能也因此,產生了逃離顧城的想法。

可惜事與願違,顧城發現了謝燁想要逃離的念頭,他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於是買下了斧頭,在紐西蘭的家中把謝燁砍死,並自縊身亡。

彼時,顧城才37歲。

人這一生,或多或少都會受感情的苦,到最後只剩下一句,我們曾相愛過,令人心酸又無奈。

即便感情再難,心再苦,餘生里,願我們都堅強,看著遠方,學會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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