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想紅」的張萌,聊「拜金」的江疏影,女人的野心打擾了誰?
不傷害旁人的野心,都值得被尊重。
30歲,悄然變成人生中的重要節點,和青春的Deadline。
從《三十而已》到《乘風破浪的姐姐》,一個是有著些許狗血卻不乏現實的電視劇,另一個則像打了雞血的勵志綜藝,唯一共通的是它們對於「30歲」划過的重點,以及對於女性野心的呈現和放大。
從王漫妮到藍盈瑩,兩位C位人物將野心這個鮮被女性提及的話題,送上熱搜,成為一場全民討論。有人為野心撐腰,有人把野心當做原罪,電光火石。
有趣的是,如果把野心的定語變成「男性」,一切便會合理成一件不值得被討論的事。男人需要拼搏,男人需要野心。於是,我們看到辯論場上的論點是這樣呈現的——「男人做鹹魚可悲嗎」。至於站在對立面上的,則是「女人有野心可怕嗎」。
很想問一句:女人的野心,到底打擾了誰?
誰在給野心定罪?
對於野心的畏懼,不止旁人,連女性自己都在拒絕這個標籤。
從「三從四德」的道德標準,到「男主外女主內」的社會分工,這些約束都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人們對於女性野心的看法。正如王漫妮爸爸,世界看過了,挫折受過了,該回家了。
同樣,電影電視憑藉一己之力,讓女性的野心和厚黑之術,發生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職場里,她們為升職不惜使出陰招。生活中,又變成臉譜化的狐狸精和第三者。藝術,一次次鞏固著諸如此類負面又刻板的印象。
《三十而已》中的王漫妮,也沒能逃過以上規律。人們說她拜金,還有人寫了段子說「王漫妮=Want Money」。江疏影站出來反擊,替王漫妮說話:難道找個三十多歲還一無是處的男生,就是正確選擇嗎?
這一句,很刺耳。但放到王漫妮身上,又是那麼合情合理。
放棄老家安逸的工作,和中規中矩的相親對象遺憾告吹,最終回到上海重頭再來。王漫妮從沒掩飾對於成功的渴望,把野心寫在臉上。自然,她尋找的另一半,也一定是能匹配自己野心的人。
野心的匹配,和三觀的契合,同樣重要。就像顧佳和許幻山,一個是憑藉韌勁兒讓茶廠起死回生的女強人,另一個則是只想專心創作而非經商的藝術家,不同步的野心讓他們的親密關係,就像一場各自發力的兩人三足,最終,自然只有失敗一種結果。
財富觀,也是女性野心的一道枷鎖。我們總是羞於表達對於金錢的嚮往,彷彿說出來就是一次道德上的泥石流。至於愛財的女性,各個都是「寧可坐在寶馬里哭」的人。
事實吶?對於多數人而言,金錢與財富是衡量自我價值時,最直觀也是最容易接受的標準。我們對於升職加薪的訴求,實則是渴望從老闆那裡得到價值認同的方式。
與此同時。財富也是實現更好生活的基礎。這幾年,「財務自由」的概念被一再划過重點,目的是鼓勵更多女性可以擺脫依附,充滿底氣地說出那句「我一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拜金野心,是對美好生活的憧憬;職場野心,是對自我價值的認同;愛情野心,是在尋找能與你產生共振的人……歸根結底,旁人眼中的野心,實則是你內心中向上的力量而已。
野心,需要「自私」
看見自己,完成一場自我價值的認同後,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勇敢表達這份野心。就像張萌說的,人人都想紅,想更紅,想一直紅……這是合理表達,也是人之常情。
類似訴求,王珞丹開誠布公過。紅,不止是財富的提現額度,更是演技才華被看到的渠道。
看似與我們的生活毫無干係,實則吶?何嘗不是職場中的我們,渴望被看到時的樣子。
把野心擺上檯面,並不是一種挑釁或宣戰,告訴你身旁的人「我來了,小心哦」。它更是訴求的表達,告訴自己為想要的付之努力。同時,告別小透明的存在感,被周遭的人看見。看看職場上的王漫妮,表達野心只是為升職加薪按下加速鍵,前提是她有真實力作為底氣。
當然,並不是有了野心,就代表你可以所向披靡,毫無顧忌。
藍盈瑩需要乘風破浪的除了舞台,還有輿論。節目伊始,當所有姐姐都在為首演小心翼翼,只有她,毫不避諱地表達著「為參加節目已經準備了很久」的信心。
是比賽,自然有輸贏,藍盈瑩從沒掩飾對於勝利和晉級的渴望。她戴著沙袋訓練,永遠扮演鞭策隊友的角色,爭取每個展現自己的機會……這一點,連張萌都看在眼裡。
之所以,人們用一片質疑聲將藍盈瑩送上熱搜,因為她的野心,讓人充滿壓迫感。最具爭議的,是她希望吳昕可以速成貝斯的操作。
正如大家在留言中說的,讓人不適的並不是她的野心,而是欠缺的同理心。她對於勝利的渴望,變成吳昕的負擔。野心是用來激勵自己,而不是去要求別人的,一如藍盈瑩道歉中所提到的。
歸根結底,就像張萌說的:不要讓自己的野心,打擾到別人,足矣。
野心應該是個自私的東西,不受外界影響勾勒出野心的樣子,同樣,不干擾旁人地兌現野心實現後的價值。
總之,每份不打擾旁人的野心,都值得被尊重。
圖片來源
豆瓣 / 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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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野心,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