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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王爺放著高貴的世家女不娶,偏挑後院柴房一痴傻女子當王妃

「端王,婉婉如今已經傻了……」

「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願意和她在一起。」

春寒料峭,十里長街,馬如游龍。

我赤著腳跪在馬車旁,沒人搭理我。

我只聽到很多人在叫「婉婉」,像是在找什麼人。

直到阿嬤找到我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她們口中的婉婉是我。

「我不叫婉婉,我……我是……」我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我是誰,反正我不叫婉婉。

後來我被人拎上了馬車,裹上了小被子。我才突然想起來,婉婉應該是我最好的朋友。

「婉婉去哪了?」我歪著頭看阿嬤,她卻哭了。

「阿嬤,哭什麼?」我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

不知道為什麼,她反而哭的更凶了。

她們帶著我回到了府邸,我看著滿院的荼靡花,腦袋裡卻像翻江倒海一樣地疼。

「人找到了就好。」面前的男子唇若塗朱,品貌非凡,笑起來有一種超越世俗的美態。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他的聲音有點害怕,我有些哆哆嗦嗦地躲在了阿嬤後面。

「端王,婉婉如今已經傻了,您如果不願意繼續……」阿嬤的話還沒說完,這個男子就走過來牽起了我的手。

「怎麼會不願意,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願意和她在一起。」

我被他握住以後,偷偷地瞄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他們說婉婉已經傻了,那她最後去哪裡了呢?

我有些擔憂地望著阿嬤:「你們快去找婉婉,她不見了,像鳥一樣飛走了。」

端王忽然笑著看著我:「婉婉飛不走。」

我懵懵懂懂的抬頭看了看天,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婉婉這個人,她平日里不愛和人說話,老喜歡在這荼靡花樹下喃喃自語:「荼靡不爭春,寂寞開最晚。」

她好像有一個喜歡了很久的人,可惜名字我已經記不清了。

入夜以後,阿嬤就走了。這個叫端王的人陪在了我身邊,周圍人的都在恭喜我,說我真是好福氣。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也不知道什麼是好福氣。

我只知道我流口水的時候,端王老是笑著幫我擦著嘴:「婉婉,你看看你,終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端王握著我的手在紙上按手印的時候,我還在吃糖葫蘆,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糖葫蘆的糖渣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趕緊俯身下去,想把糖渣舔起來。

可是我的手忽然被他抓的又緊又疼,怎麼也舔不到糖渣。

「放開,疼!」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想從他手裡掙脫出去。

「別動,馬上就好了。」他的臉色忽然變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和顏悅色地望著我。

「你……你是那個……」我忽然覺得頭有點疼,像炸裂開了一樣的疼。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說話。

我有些惱怒地拍了拍自己得頭:「記……記不起來名字了。」

他緩緩得鬆了一口氣,隨後對著我笑了笑。

雖然我不記得他叫什麼,但是我知道他是婉婉喜歡的人,婉婉老跟我說:「初見他時,他還是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騎在白馬之上,翩若驚鴻。」

那時他還是個小質子,人人都喜歡欺負他。可他桀驁不馴,從來都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

直到婉婉和那些人一起欺負他,將他最喜歡的白馬給毒死了,他才露出了挫敗的神色。

「小質子,你的白馬……死了。」我指著他的鼻子比划起來。

他將我的手捏得越來越疼,我鼻頭泛酸地望著他:「婉婉,她……她不是故意的。」

他聽到我的話以後,忽然將手鬆開了,彷彿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

我捂住發紅的手,隨後自顧自地跪在地上舔起糖來,這糖真甜。

我把糖渣一把塞在了口裡,覺得就像阿娘在我身邊一樣溫暖。

端王忽然用手將我嘴裡的糖摳了出來,我無助的望著他:「糖……吃糖。」

他溫柔的抹了抹我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婉婉,我犯不著跟你置氣。」

我聞著他手心裡荼靡花的味道,覺得有些沉醉:「香……花香。」

「喜歡嗎?」他俯身下來,將我抱在了懷裡。

我靠在他胸前,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喜歡,好……好聞。」

他情不自禁的將頭埋在我的頸邊,他呼吸出來的溫熱氣息,讓我的頸部覺得痒痒的。

可是他的懷抱真的好舒服,我有些依賴地貼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好奇的玩著他肩上的金絲線。

他忽然鬆開了我,自顧自地站了起來:「婉婉,你不配。」

我還想聞他身上的味道,只好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他卻毫不猶豫的將衣角從我手裡拉了出來。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正蹲在地上玩茶杯,丫鬟們將我的衣物扔在了門外,嗆得我吸了不少灰。

「王府要進新人了,你趕緊挪到後院去吧。」有個丫鬟似乎是在跟我說話,我半懂不懂地揉了揉眼睛,慢慢地拿著茶杯走出了房門。

「香香。」我高興地望著端王,想湊過去聞他身上的香味。

他低頭抓住了我的下巴,捏得我有些生疼。

「喜歡,香香。」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也沒有鬆手。

他看我這副樣子,忽然就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婉婉,你也嘗嘗我以前受的苦。」

後來我被送到了後院的一間柴房裡,他們用鎖鏈把我的腳踝鎖住了,我只能透過木頭間的縫隙看外面。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想到了婉婉以前的事情。

婉婉是可汗的掌上明珠,當時巴結她的草原青年可是數不勝數。

我記得平日里她老是騎馬出行,一群快馬馳騁在草原上,英姿颯爽,好不惹眼。

也是因為這樣,他們這群人才欺負上了小質子,小質子的白馬跑得比他們的都快,長得也俊美無比。

人人都說這小質子是爹不疼娘不愛,所以離國皇帝才不要他了,把他送過來當奴隸。

但是他似乎一點都沒有當奴隸的自覺,面對眾人的挑釁,他根本就不屑一顧。

婉婉有些生氣了,他就像一匹馴服不了的野馬,不像其他人一樣對她這麼恭敬。

有些人為了給婉婉出氣,就去跟他比試。可是奇怪的是沒人能打贏他,雖然大家都是相同年歲,但是他卻比一般的人的武功都好。

後來有人使了計謀,在他的白馬飼料里用了葯。

他從離國騎來得小白馬就這樣被毒死了,他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只是眼睛發紅地看著周圍所有人。

婉婉在遇見小質子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可是看到他傷心以後,她忽然就明白了過來。

她不討厭他,她只是恨他不理自己,恨他太過於高傲。

小質子是她心裡喜歡的人,因為看到他難過,婉婉心裡也會難過。

婉婉上前有些愧疚的蹲了下來:「其實我不是故……」

話還沒說完,婉婉就被他推倒在了地上,手腕擦破了一層皮。

阿達是可汗身邊的隨從,他有些憤怒的上前踢了小質子一腳。哪知道小質子拔起身上的匕首,狠狠地插進了阿達的小腿上。

「不要!」婉婉爬起來哭著抱著小質子:「不要傷害阿達。」

小質子雙眼通紅地回頭看著她:「你們殺了我唯一的朋友!」

可汗知道了事情原委以後,立刻派人把他鎖在了馬廄里,他的腳上也拴著這樣一條又涼又粗的鐵鏈,勒得他的腳裸邊上全是血跡。

後來婉婉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離國的皇子,也是離國皇室里最不受寵的小兒子,所以把他派到了塞外來議和。

可汗很不喜歡他,可汗說他和離國的皇帝一樣,都是人面獸心的牲畜。

可是婉婉喜歡他,婉婉害死了他的小白馬,婉婉心裡覺得很內疚。

一開始小質子理都不理婉婉,婉婉端過去的食物,他都會扔掉。

後來阿嬤來了,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他竟然願意跟婉婉講話了。

他告訴婉婉他來自中原,他的國家叫離國。他有好幾個哥哥,他和四哥哥的感情最要好。

再後來離國送來了很多禮物,說是賠禮道歉。

可汗終於允許他自由活動了,可是他的腳上還戴著鐵鏈。

婉婉喜歡跟在他後面,可是他卻不怎麼跟婉婉講話。

他不能騎馬,只能羨慕地看著別人在草原上馳騁。

有時候他會坐在沙子上,用樹枝寫字,寫到興起的時候,他也會叫婉婉一起來看。

久而久之,婉婉也能認識幾個字。

婉婉經常坐在他身邊嘟囔著:「我在你旁邊,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只有等我回去了,才真正的不會受人欺負。」小質子輕蔑地笑了笑,眼眶卻不自覺地濕潤了。

後來婉婉獨自去找了可汗,希望可汗能放他回去。

可汗勃然大怒,將婉婉關了起來。

過了三天她通過阿嬤才知道,離國前些時又搶了部落的糧食,可汗是不會放他回去得。

小質子這幾天一直被可汗吊在馬廄裡面不能動彈。

婉婉夜晚的時候偷偷去給他送了吃的東西,他卻跟婉婉說:「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你一定要替我去看看離國的荼靡花。」

婉婉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喜歡上了荼靡花,那是小質子喜歡的花,所以她也喜歡。

我透過縫隙看著外面,所有人都在張燈結綵的布置著什麼。

紅色的布掛在了後院的荼靡花上,風一吹,就迷了人的眼睛。

我記得婉婉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紅色,她說以後她大婚的時候,要在所有的荼靡花上都要掛滿紅布,這樣才喜慶。

我看著外面,忽然擔憂了起來,婉婉不是不見了嗎,那小質子是在和誰成婚。

我急得拍了拍柴房的木板,拍得我手心發紅了,也沒人來理我。

我只能內心默默祈禱著:「婉婉,你一定要找到小質子呀。」

端王跪在房間中,他的身旁站著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皇上緩緩地端著酒杯喝了一杯酒:「這麼多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臣弟不苦。」端王俯身下去行了一禮。

「當年先皇要在我們二人之間選一個人當質子,是你主動站了出來。這些本該是朕受的罪,全讓你受了。」皇上心疼地走到了他的身邊扶起了他。

「四哥。」端王低下頭,眼眶卻有些發紅了。

「聽說塞外的公主從馬上摔了下來,人已經神志不清了。以前御醫替楚寧治過瘋病,若是你需要,我會派人來幫她。」皇上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必了,臣弟已經將她休了。」端王抬眸淡淡地說道。

「有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是喜歡就別錯過了,免得像楚寧和朕一樣,陰陽兩隔,永生不復相見。」皇上緩緩地嘆了一口氣便走了。

晚上我睡的很不安穩,端王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可能還在做噩夢。

夢裡他老是冷臉對著我,他要我賠他的小白馬,而我只能一遍一遍地說我不是故意得。

等我真的醒了過來,卻發現他在幫我擦額頭上的汗。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找到婉婉了嗎,我在夢見老夢見你們。」

「找到了。」他輕輕地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很想湊到他身邊,但是鐵鏈鎖住了我的腳踝,扯的我有些生疼。

他不經意地看了看我的腳,卻沒有開口說話。

「找到了就好,婉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她幸福。」我開心地笑了起來,不自覺得拍了拍巴掌。

端王忽然用手摸上了我得臉,卻還是不講話。

我笑著望著他,他卻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他根本不顧我在說什麼,只是強迫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面,咬的他嘴唇溢出了血。

「怎麼,你覺得辱沒了你嗎!?」端王似乎是生氣了,他用力地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忽然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忽然就哭了,哭得很傷心。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想起了沙漠上的沙子,還有阿達。

他的手漸漸放開了我,整個人忽然像泄了氣一樣得站了起來。

「小質子——」我有些委屈地喊著他的名字:「婉婉喜歡你,你要對她好。」

他回過頭來看著我,似乎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她以前倒是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大婚的第二天,曹氏沒被端王寵幸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都。

作為皇上最為疼愛的皇弟,端王可謂是京都里這兩年來最為風光的人物了。

連太后都把自己的侄女許配給了他當王妃,攝政王親自到他府上來道賀,這樣的面子恐怕全京都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能承受的起了。

曹玉兒有些心煩地捏了捏鼻尖,她忽然睜開了她的大眼睛疑慮道:「你說,王爺會不會還在喜歡那個外族公主?」

「按道理說不會,奴婢派人打聽過了,端王在那邊過的並不好,部落的人經常像對待牲畜一樣虐待他。她變成如今這樣也是自作自受。」旁邊的大婢女俯身搖頭答道。

「可你說我沒被寵幸的流言傳到宮裡去,姑母會怎麼想我?」曹玉兒有些委屈地撅起了嘴。

「太后娘娘必然會生氣,她允許您嫁到端王府,無非是想您幫她當個眼線。」大婢女分析地答道。

「我不管什麼眼線不眼線,我喜歡端王,誰也別想跟我搶。」曹玉兒拍著桌子憤怒地站了起來。

柴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我還在玩著縫隙間射進來的陽光。

暖暖的光在我手上跳動著,一會兒就變幻到了另外一根手指上。

一個穿戴著很漂亮的人忽然進來遮住了我眼前的光,她有些嫌棄地拿著帕子捂住了鼻子。

「你去給我驗驗她。」漂亮的女人使了個眼色,一個老嬤嬤就走到了我身邊。

「別怕。」老嬤嬤笑著看著我,隨後用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過了好久她才回頭笑道:「主子放心,王爺根本沒做過什麼。」

「那就好,讓門口的侍衛進來。」曹玉兒輕蔑地笑了笑。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們,不明白她們在說什麼。

再後來有個侍衛進來壓住了我,我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他。

「別……別碰我!」我抬手打他,卻被他攔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連哭的力氣都不大有了,那個侍衛才慢慢地將我放開。

「這樣真能看出來王爺喜不喜歡她?」曹玉兒有些疑惑地扭頭看了看她身邊的婢女。

旁邊的婢女朝著她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我身邊:「你喜歡這耳墜嗎?」

我不想理她,我眼角的淚不斷地流了出來:「我要回家……回家。」

「這耳墜是不是你偷的?」奴婢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生氣。

「沒有……偷……」我感覺腦袋脹脹得,渾身都疼。

「撒謊——」她揪著我的頭髮,將我提了起來。

「疼!」我哭嚎著掙扎了起來。

一個身影突然用腳將她踢開,將我抱在了懷裡:「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原來是小質子,我有些恍惚地看著他:「婉婉她還好嗎,你……你能不能讓她帶我回家。」

「王爺,臣妾看她可憐,想要送點吃的給她。結果意外發現臣妾之前丟失的耳墜子竟然在她手上。」曹玉兒有些委屈地訴說道。

「她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他將我破碎的袖子掀了起來,發現了我手臂上成片的淤青。

他仔細地看了看我身上的痕迹,神色忽然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誰做的!是誰?」他有些憤怒地吼著,旁邊的人都被嚇著跪了下去。

侍衛見狀立馬跪了下來:「王爺饒命,奴才給她送吃的時候,她非往奴才身上靠,後來就發生了這事情。奴才為了討她歡心,一時發懵,就偷了王妃的耳墜去哄她。」

「好大的膽子,王府里竟然還有這種醜事發生。」曹玉兒站了起來,狠狠地扇了侍衛一巴掌。

端王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將我放在地上,隨手抽了一把旁人的劍出來,一劍抹了那人的脖子。

熱乎乎的血濺在了地上,也濺在了曹玉兒的臉上。

「啊——」曹玉兒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她似乎沒有想到端王的反應會這麼大,她有些嚇傻了似的拉著旁邊婢女的衣角求救。

「王爺,遇到如此不守德行的事情,只處罰一個人恐怕難以服眾吧。」大婢女不卑不亢地望著他。

小質子緩緩地蹲了下來,無奈地摸了摸我的臉:「為什麼要往侍衛身上靠?」

「香香……」我抓住他的手,哭著望著他。

「啪——」

他抽出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喜歡香香了。」我望著他哭了起來,他手上荼靡花的味道忽然就不好聞了。

後來我又被人關進了柴房裡,這次連縫隙都沒有了,留給我得只是無盡的黑暗。

阿嬤深夜來找我的時候,我的眼神已經渙散了。

她摸了摸我的頭,喚了聲婉婉,我卻沒有理她。

她拿出一顆有些苦的葯塞進了我的嘴巴里,又拿出了一顆葯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婉婉,不要怕。阿嬤知道你不喜歡這裡,阿嬤帶你回家。」阿嬤拉著我的手,不停的唱著小時候的兒歌。

我昏昏沉沉地醉在兒歌里,想起來後來的事情。

後來小質子終於可以回家了,他說他要帶婉婉一起回去,可是婉婉拒絕了他。

可汗告訴婉婉,只要她敢離開大漠一步,他就毀約殺了小質子。

婉婉撒了人生中的第一個謊,她說她這輩子都不會跟一個質子在一起。

她說她想要嫁的人是像可汗一樣的草原英雄。

看著小質子失落的背影,婉婉哭的傷心極了。

再後來離國在邊境打了勝仗,可汗又因病去世了。族裡的叔父決定把婉婉送到離國來和親。

小質子親自來迎的親,只不過他再也沒有對婉婉笑過了,他只是冰冷地望著她。

想到這裡,我的頭忽然開始疼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將我扶了起來,讓人往我的胃裡灌泔水,我頓時覺得噁心難耐,大口大口的吐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醒了過來。

「婉婉,你沒事就好。」小質子把我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勒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阿嬤呢?」我臉色慘白地四處望了望。

他擔憂地摸了摸我的額頭:「你放心,阿嬤沒事。」

「你為什麼老是叫錯我的名字。」我有些難受地看著他。

「對不起。」他將我抱在懷裡,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前是我錯了,昨天阿嬤給你吃的是毒藥,你差點就死了,你知道嗎?」

我懵懵懂懂地望著他,他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這麼傷心。

後來不斷的有大夫來看我,奇怪的是有一天晚上我見到了裝成大夫模樣的曹玉兒。

她有些嘲笑地看著我:「你就算得到了他的愛又怎麼樣呢,你就是個從馬上摔下來,摔壞腦袋的瘋子。」

「你才是瘋子。」我看著她不停的笑:「瘋子……都是瘋子。」

「你知道嗎,我手裡有一個玉杯。玉杯說可以滿足我未了結的任何心愿。」她一邊說一邊湊近我,表情變得有點猙獰起來。

我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我記起來了,她是壞人!

「我什麼都沒有了,家也回不去了。端王遞摺子參了我父親一本,連姑母都受到了牽連。

既然他喜歡你,那我就用你來懲罰他。」她有些癲狂地拿出了玉杯,喚了一聲,一個絕美的女子便顯現了出來。

「神仙!」我笑著看著神仙,她也對著我笑了笑。

神仙忽然握著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探究著些什麼。

「姬浮雲,殺了她,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曹玉兒恨極了似的看著我。

「這筆買賣我不做了。」姬浮雲鬆開了我的手,扭頭看著逐漸瘋狂的曹玉兒說道。

「看來你們是都瘋了。」曹雲兒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拿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大不了我親自來。」

姬浮雲回到了玉杯之中,門外的侍衛忽然從迷霧中驚醒了過來。

大批的侍衛沖了進來,將曹玉兒從我的身上拉開了。

沒過多久,小質子就將我抱到了懷裡,他輕柔的哄著我:「別怕了,沒事了。」

「王爺,她是個不幹凈的瘋子,我才是最喜歡你的人。從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曹玉兒哭著跪在了地上,只祈求小質子能多看她一眼。

「你做了什麼,本王心裡一清二楚。本王之前之所以沒動你,是因為皇兄想要將你們連根拔起。」小質子不想再瞧她了,直接命人將她拖了出去。

「神仙!」我指了指門口的杯子,卻發現它忽然就憑空消失了。

「婉婉,對不起。」小質子在我額頭吻了吻。

我愣了愣神,抬頭看著他:「我不是婉婉,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如果你的病治好了,你會恨我嗎?」他低下頭看著我,我忽然感覺臉上有涼涼的東西。

我抹了抹我的臉,好像是小質子的眼淚。

「我沒有……沒有得病。」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我根本就沒得病。

周圍的人都以為我是瘋子,可是他們才瘋了。

所有人都認錯了我,我根本就不是婉婉,我只是她的好朋友。

她長途跋涉來找小質子和親,而我只是一個簡單來陪她完成心愿的人。

她走丟了以後,我也在找她。可惜沒人能找到她,大家反而把我當成了她。

我不會像她這麼傻,愛上這麼冷漠的小質子。

我也不喜歡荼靡花,它現在一點也不好聞了。

「婉婉,你當我的王妃好不好。」小質子將我抱得緊緊得,我卻不想理他了。

他真可憐,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找不到了。(小說名:《深宮浮云:婉婉》,作者:雲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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