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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鳳凰男訂婚不久,一女子偷偷跑來「他前女友的死和他有關」

賀倩本以為楊思思是她愛情的破壞者,未曾料她是來拯救自己的。

1

賀倩是富二代中的另類,她家底豐厚,容貌不俗,性格溫吞卻堅定固執。

她已經25歲了,不結婚,也不戀愛。

身邊幾個好朋友和她是相反,不管結婚不結婚,戀愛從不空窗。

畢竟家底可以,也用不著遷就誰,更不必浪費這青春好年華。

賀倩對此不認同,也不反駁,被好友們逼狠了,便說:「心靈平靜是我的快樂。」

大家在反覆確認她對同性沒有興趣,也不恐男時,便暗戳戳地拉她參加各種聚會。

賀倩知道朋友們的好意,也不全都拒絕,叫三次去一次。

齊名便是賀倩在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當時因為她賀氏餐飲老總千金的身份,很多人都捧著她,有意無意地討好。

那種刻意社交堆砌的熱情,令賀倩提不起勁。

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全場唯一不怎麼搭理她的齊名。

彼時的齊名,穿著黑色的衛衣,破洞牛仔褲,短碎發,全程冷漠臉,只低頭喝酒或者發獃。

他喝酒也很有意思,緩慢地搖晃酒杯,注視一會,再緩慢地喝下去,然後再重複。

許是察覺到賀倩的注視,他在下次一飲而盡之前,沖賀倩舉杯,扯了個淺淡的笑容。

一向清心寡欲的賀倩,第一次被這樣憂鬱型的男人一個極淺的笑容分了神,拿起杯子也一飲而盡,卻這樣記住了這個熱鬧聚會上的安靜男人。

事後,賀倩悄悄打聽,原來齊名失戀不久。

說失戀也不確切,據說他女友意外身亡,陰陽兩隔,他早沒了再找的心思。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憂鬱卻專情,賀倩生了幾分興趣。

身邊朋友難得見賀倩心動一次,都有意無意地幫忙創造條件,各種組局。

賀倩便也是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見面中,一點點臣服於齊名對自己的吸引中。

兩人真正在一起,也幸虧了大家的撮合。

可大家得知賀倩要和齊名訂婚,都沉默了:「倩倩,你想好了嗎?你爸會同意嗎?」

賀倩聳聳肩:「我只是通知他,而非徵求他的意見。」

賀倩媽媽早逝,爸爸雖然後來沒有再結婚,可女友不斷。這曾經是賀倩對戀愛和婚姻敬而遠之的最大原因。

大家勸不住賀倩,賀爸爸在簡單打聽了齊名後,表現出了極大的反對。

可賀倩堅持,兩人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儀式,這令身邊人大吃一驚,還驚動了當地的媒體,對這樁「豪門千金下嫁窮小子」的婚事議論紛紛。

對於這些,賀倩自是不在意的。

訂婚後,她更加感受到了來自齊名的體貼,噓寒問暖,萬事以她為先,偶爾賀倩故意不講道理時,齊名當下滿足她,事後又各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分析。

令賀倩感動萬分,在她的成長記憶里,連她父親都不曾如此有耐心。

偶爾,賀倩心裡也會感慨齊名前女友福薄,這樣好的齊名,她卻離開得那麼早,好在也成全了自己。

2

可這種甜蜜愛情的小確幸,在見識齊名和楊思思的默契後,逐漸消散。

楊思思是不久前父親花重金挖過來的市場副總,主要負責市場拓展,而齊名因為和賀倩訂婚後,也入職了賀氏集團,在做加盟把控的相關工作。

楊思思和齊名的工作交集很多,兩人又差不多同時新入職賀氏餐飲,一個是新空降的年輕高管,一個是董事長的准女婿。

難免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排擠,這種同樣的遭遇,令齊名和楊思思生出了點同病相憐的心照不宣。

有次會議結束,楊思思忘記水杯轉身去會議室拿,聽到結果幾位還沒離開的同事,正憤憤不平地言語攻擊。

「那楊思思有什麼可神氣的呀,肯定是跟齊名一樣得到的職位。」

楊思思正打算推門,袖子被拉住,回頭是齊名,沖她搖搖頭。

兩人退到樓梯間,齊名抱臂靠著牆,好像裡面人議論的是另一個叫齊名的人。

楊思思冷視他:「剛才為何攔住我?」

齊名挑眉:「爭吵有什麼意義,拿結果說話咯。」

楊思思笑了:「看不出你這人還心有丘壑呀,謝謝你的提醒哈。」

此後,齊名和楊思思慢慢熟悉起來。

如果說賀倩是海棠花,恬淡素雅,楊思思便是熱烈的玫瑰,熱情張揚。

因為漸漸熟悉,楊思思經常幫齊名外帶一杯咖啡,齊名也來者不拒。

在一個周五晚上,齊名主動和楊思思約酒。

鬼使神差,他沒有跟賀倩報備。

下班後的楊思思,脫下西服,將白襯衫袖子挽起,塗了濃艷的紅唇,和白天不怒自威的市場副總截然相反,一顰一笑皆是妖嬈風情。

越接觸楊思思,齊名越察覺到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是那種好似對方清楚地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喜歡什麼,你厭惡什麼,你的下一步會怎樣行動的感覺,可分明兩人也才是相識不久的陌生人。

楊思思帶給齊名這種詭異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探究這個人。

可這份探究和關注令賀倩有了幾分危機感,她雖然在賀氏集團沒有掛職,但經營的禮品公司也是主要供給賀氏。

便有意無意,去賀氏找齊名,藉機認識了楊思思。

3

在賀倩和楊思思一起喝了幾次咖啡,逛了幾次街後,她也終於承認,楊思思是一個令人討厭不起來的女人。

她活得熱情又張揚,自信明媚,她對著裝打扮見解獨到,知道各樣膚色對應的口紅色號,也能和賀倩這個專業學設計的人,聊美學理論。

賀倩是一個心智冷靜的人,她心裡接納了楊思思,也會偶爾和楊思思聊感情的困擾。

本以為楊思思也會和平時一樣侃侃而談,可對方沉默許久後說:「倩倩,這個問題,在過去兩年里,我拒絕和任何人聊這個問題,包括我媽媽。你等我冷靜一下,我再約你,給你講一個狗血故事。」

賀倩以為楊思思遭受了嚴重的輕傷,便也體貼地不問,耐心等著。

再和賀倩一起的時候,也都刻意避開聊齊名。

可賀倩不曾想,當她聽到這個故事的那天,也是失去自己愛情的那一天。

兩人約在一處茶樓。賀倩到時,楊思思已經泡好茶了。

茶香裊裊的恬淡氛圍中,楊思思開了口:「倩倩,你聽說過一個叫余意的名字嗎?」

賀倩搖頭:「逝者已逝,我並沒有追問太多。」

楊思思感慨:「你是一個好姑娘,可他不值得,你看,這是余意。」

賀倩去看楊思思手機里的照片,年輕的齊名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兩人關係不言而喻。

照片上的女孩,身材纖細,膚色白皙,氣質溫和乾淨,令人很難討厭起來。

可這個年輕水靈的姑娘也很遺憾,過早離開了這個世界。

賀倩臉上的情緒只有惋惜,沒有憤怒和嫉妒,這令楊思思覺得溫暖又好笑。

她說:「倩倩,我說這句話可能會令你難過,或者誤會,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以前的名字叫余意。」

賀倩瞪大眼睛:「齊名說余意過世了。」

楊思思搖搖頭:「余意是死了,活著的是楊思思。」

說罷,慢慢喝了一口茶後,講起了一個悲情又狗血的愛情故事。

4

余意自小跟著媽媽余若霞長大,她的父親極為神秘,一年見不到幾次。

據說家有妻室。

一生下來就頂著私生女的身份,余意一方面被要求必須要乖乖巧巧,一方面卻要必須精明算計。

這樣在難得見到父親的時候,才能利益最大化。討他開心了,母女倆就會多套房,多輛車,多件值錢的首飾。

他不開心了,連面都不會露。

18歲以前的余意,自尊心極強,每次裝完乖巧獲利後,都會一個人偷偷難過好久。

18歲後的余意,選了很遠的城市讀大學,離開被「私生女」眼光包圍的環境,她輕鬆很多,雖然余若霞的控制欲從未下降過,必須要穿她買的衣服,包包,每天必須通一次電話,晚上10點之前必須回到寢室。

余意知道母親只是孤獨,只是心裡寂寞,並不反駁,只是按照她的要求做。

在好好學習的同時,余意會嘗試各種社會兼職,了解這個社會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齊名是余意同級校友,兩人是在快餐店勤工儉學認識的。

齊名自稱打工只是為了了解社會,問余意為何選擇兼職,余意羞澀一笑:「賺生活費啊。」

真實情況是余意生活費不缺,可她選擇了將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來打工。

但余意不知道的是,余若霞幫她買的衣服包包檔次都不低,同學們眼中,余意是一個傲嬌奇怪的富家女。

余意最初被齊名開朗熱情的性格吸引,後來發現他也很上進。

他賺錢很賣力,花錢更大方,有時候下班晚打車回學校,還非得堅持捎上余意。

他笑嘻嘻地說:「本來一想到我幾個小時候的血汗錢,轉眼送給計程車師傅,很心疼的,可小師妹在上面坐著,那就不心疼了。」

余意被他逗笑,後來也堅持付了幾次錢,兩人就漸漸熟悉了。

齊名確實活得很恣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縱然偶爾會顯得自我個性了些,可在當時剛剛逃離私生女標籤的余意看來,他的光亮太吸引自己了。

大三時,余意同意了齊名的追求,兩人正式開始交往。

那時候因為有很多專業課,兩人也不再出去兼職,把目標轉向獎學金。

經常一起自習後,余意發現齊名並不能靜下心來學習,他時常在自己複習得很認真的時候,來鬧自己,牽個手,撓個癢,敲下頭。

余意把這當做戀愛男女的正常膩歪,想到自己在余若霞那裡的誓言,余意開始和齊名分開自習。

這中間也出過一陣狀況,室友多次暗示明示,齊名和另外一個女孩走得很近。

余意默默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兩人是同組試驗搭檔,只是剛好試驗,自習,吃飯順路,便放了心。

後來余意主動見了那個女孩幾次,對方開始避嫌,斷了和齊名的如影隨形。

余意也沒放心上,齊名時而孩子氣,時而深沉,對此余意是包容的,她以為這就是齊名帶給她的驚喜和熱鬧,讓生活過得熱氣騰騰。

大四時,齊名申請保研,整日忙忙碌碌,要麼死磕書本,要麼經常請人吃飯,經常喝醉。

對此余意很不解,直到有次齊名發簡訊說,醉得不行,讓她去接。

余意果真去了,一起喝酒的有幾個看著社會氣很重的中年男子,余意被阻攔,不喝酒不放齊名走,想著反正打車,余意但咬咬牙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是這一杯酒下肚,余意沒能走出那個房間。

當她勉強咬破手指保持清醒,拚命掙扎,直到對方說,齊名也同意了,你裝什麼裝?

那一句話,點燃了余意心中所有的恨,她爆發出巨大的力氣,撞翻了男子,從二樓一躍而下。

6

賀倩一向自詡淡定,可楊思思悲傷又麻木的講述,令她十分震怒。

賀倩握住楊思思的手:「你還好嗎?你有沒有事?」

楊思思淺淺一笑:「你說當時,還是現在?」

不等賀倩回答,便說:「因為那一跳,沒有被欺負,但代價就是一張臉,還有被輪椅困住的兩年。」

賀倩握緊拳頭問:「他後來找你了嗎?真的是他做的?」

楊思思說:「我在這裡出現,不是沒有目的的。」

繼續講完了故事的後半段。

余意知道那是二樓,情急之下,跳了窗,落地時臉撞在一起跌落的玻璃上,臉上腿上,痛感密密麻麻,可她顧不上,跑到了最近的派出所才放心地暈過去。

醒來後,就在病床上。

余若霞一臉心疼焦急,又咬牙切齒地跟她說:「小意啊,媽媽一定不會讓你白受傷的。」

連那久不露面的父親,也專門打電話過來關心:「小意,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這件事的後續是,余意休學,余家人起訴涉,許多人被撤職,可齊名卻如跳樑小丑一般,到處自稱是受害者男友,被灌醉人事不知。

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有些校友相信,可余家人絲毫不信,因為在余意被複健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齊名僅僅打過幾次電話。

第一次被余若霞罵了一頓,第二次得了余若霞一句準話:「你以後別再打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餘意了,她自殺了。」

齊名正常畢業後,隻字不提余意,但也不介意別人幫他塑造專情失意男人的角色,直到遇見真正白富美的賀倩。

7

沒有聽到楊思思的故事之前,賀倩一直堅信自己是幸運的。

可楊思思的故事,不像作假,賀倩也想不到楊思思杜撰一個故事來騙自己的意義何在。

她冷靜了下來:「所以,你是來找齊名報仇的?」

楊思思不加掩飾:「賀倩,我近距離接觸了你3個月,你本來有任性妄為的資本,可你沒有,你人那麼好,我也不想你稀里糊塗被騙。」

「我本來準備的方案是,搶走他,弄清楚當初的真相後,再拋棄他。」

「可你這麼好,我不忍你受傷太深,才提前告知你。我知道,你內心還在懷疑我,那你接下來好好看著這個人就行了。」

賀倩這個下午接收的信息太多,腦袋一片混亂,她自己連續倒了幾杯茶後,突然茶杯重重一放:「楊思思,你沒有撒謊的理由,我也不能平白無故相信你,你等我消息。」

說罷,轉身離開。

楊思思看著賀倩帶著殺氣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微笑,心說,這真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啊,奈何齊名不配。

一周後,賀倩主動約了楊思思。(小說名:《惡女的假面》,作者:秦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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