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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嫌我窮,願意給我生兒子,掏5萬定好婚期後,人消失了

妻子攜款逃離後,竟然又回來了,是因為真愛還是陰謀?

1

陳桂蘭是徐來安未婚妻,兩天前,她消失了。

徐來安百思不得其解,自覺對陳桂蘭盡心盡意,於是,枯坐門檻,頭伸老長,分分秒秒盼妻歸。

門前人來人往,就是沒陳桂蘭影子,徐來安的心一點點下沉,他揉了揉酸脹雙眼,頭靠門框,陷入回憶。

遇見陳桂蘭之前,徐來安也曾有過溫暖家庭,有妻子女兒,可是天有不測風雲,父親腦溢血倒在田頭,拉到縣醫院做了手術,結果還是人財兩空。

妻子遇見未來家計艱難,趕緊抓住青春尾巴,拋下女兒,跟一個煤老闆跑了。

父親屍骨未寒,妻子擇良木而棲,母親病倒在床,三重打擊下徐來安暴瘦如柴,真真切切體會到了生活的心酸和無奈。

只要不死,就得熬,徐來安用了一個月消化悲傷。

三歲的女兒還要養活,徐來安委託母親照顧女兒,獨自收拾行囊去縣城工地找了活計,他能吃得下苦,賺的工資也夠養家,埋頭幹了兩年沒換工作。

可他畢竟才三十齣頭,他渴望累的時候,女人給他言語上的寬慰,渴望孤獨的時候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他母親日夜催促他趕緊再找一個,徐家三代單傳,不能在他這斷了。

緣分是妙不可言的,就在這時,徐來安認識了劉嬸。

劉嬸是工地新來的廚娘,她覺得徐來安是實誠小伙,因為徐來安打菜從不挑肥揀瘦,也不浪費一口米飯,吃完飯連根煙都不抽,第一個上工。

得空,倆人會在太陽底下嗑瓜子嘮嗑,劉嬸了解徐來安是離異後,臉上流露出惋惜,旋即眼珠一轉,要給徐來安做媒。

徐來安咽了咽口水,他太想戀愛了,這一笑,皸裂的嘴唇又多一道血口子。

陳桂蘭就是劉嬸介紹給徐來安的。

倆人開始了微信交流,陳桂蘭告訴徐來安,她前夫是做水泥生意的,大小算個老闆,心思卻不在家裡,她疲於應對那些找上門的女人,她需要將來的伴侶一心一意對她。

徐來安心裡莫名一動,枯木逢春似的,他有一顆忠於婚姻的心,但沒錢。

陳桂蘭說不介意,她嘗過有錢的滋味了,還沒嘗過愛情的滋味,她還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徐來安拿手機的手不停顫抖,不嫌棄自己窮,還願意給自己生兒子,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趕緊見面,把事情定下來,免得這麼好的女人花落別家。

吃了兩頓火鍋,看了三場電影,事情超乎想像的順利,徐來安吻上了陳桂蘭,陳桂蘭抿抿嘴,一臉嬌羞說,「娶我吧。」

2

徐來安家熱鬧了起來,門口圍滿了嗑瓜子的村婦,媒人劉嬸,陳桂蘭表哥江斌也來了,洽談結婚事宜。

陳桂蘭離婚後,沒從前夫那得到錢,嫂子不讓她回娘家,她跟娘家逐漸斷了來往,只能離開老家,灰溜溜投靠表哥江斌,江斌給她找了份工作,並且委託劉嬸給她做媒。

江斌帶著墨鏡,手臂上紋了一隻滑稽米老鼠,上下打量徐來安,替表妹把關。

徐來安弓腰給江斌點煙,倒酒,極盡禮數,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生怕說錯一個字,幾杯酒下肚,江斌摘下墨鏡,故意咳嗽兩聲,開始說話了。

「表妹既然相中你,我做哥哥的自然希望她幸福,但你一定要真心實意對她,婚後要是讓她受一丁點委屈,我饒不了你!」

江斌語調不高,但每一個字都透著千鈞壓鼎的氣勢,徐來安趕緊接過話頭。

「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這人嘴笨不會說話,只會對桂蘭好,使勁對她好!」

江斌有點想笑,但憋住了。

他又戴上墨鏡,談起了結婚繞不過去的話題——彩禮。

「對我妹真心實意是一方面,既然談到結婚,基本禮數必不能少,我們那彩禮最少要十萬,我看你家計也確實艱難,就給五萬吧。」

徐來安跟母親相視一笑,這個數在他們當地已經很少了,佔大便宜了!迫不及待應允,第二天就給了彩禮,訂下婚期。

倆人從相識到訂婚僅兩個月,村裡有人說這太快了,提醒徐來安小心是騙婚,徐來安笑岔了氣,他還第一次聽說這個詞,騙婚?以為寫小說呢?

他小學畢業,不懂法律,從不看新聞,更沒聽說過什麼騙婚。

結果,現實狠狠打了徐來安一巴掌,讓他睜開眼,接受嶙峋現實。

陳桂蘭消失了,媒婆劉嬸也從工地辭職了,江斌電話也打不通!

母親老淚縱橫,大聲嚎哭,孫子沒了,媳婦沒了,五萬塊錢沒了!

徐來安繾綣旮旯,一語不發,大腦不停運轉,雖然相處才兩個月,他深信陳桂蘭不是騙子,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什麼誤會。

他堅信陳桂蘭會回來,於是他坐在門檻上苦等愛人歸。

冰涼的雨滴落在徐來安臉上,他猛然睜開眼,從回憶中抽離,與陳桂蘭的一幕幕宛如發生在昨天那麼真切。

天空下起了連綿細雨,黃昏的天空因為下雨,變得灰濛濛。

3

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兩天下來,徐來安嘴上急出一溜水泡,他知道陳桂蘭之前住在哪裡,他決定明天去碰碰運氣。

天蒙蒙亮,他用冷水沖了把臉,出了門,外面露水還未乾,涼氣襲人。

出租屋大門緊閉,防盜門上銹跡斑斑,徐來安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又在門口蹲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陳桂蘭影子,這時,有個熱心鄰居大嬸注意到了他。

「小夥子,這房子里沒人,之前住的人搬走了。」

「您知道她去哪了嗎?」徐來安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塵土。

「這我不知道,但有個男的來這找過她,男的手臂上有紋身,經常在我們小區北門棋牌室打麻將,我也在那兒打麻將,所以我記得他。」

徐來安謝過阿姨,立馬跑到阿姨說的那個棋牌室,果然江斌正叼著煙打麻將。

徐來安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馬衝上去,掀了牌桌,死死拽住江斌衣領,大聲質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妹妹失蹤了,你知道嗎?」

江斌嚇得不輕,咽了咽口水,眉眼皆皺,裝出一副有苦衷的模樣把徐來安拉到僻靜處。

「妹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桂蘭消失是因為我,一星期前,我在其它場子借高利貸賭輸了,債主按我身份證上地址找到了我老家,我沒臉回去,桂蘭是回老家幫我還債去了。」

徐來安歪過頭,等待江斌繼續說下去。

「這畢竟是不光彩的事,而且拿的是你給的彩禮錢,所以她不好跟你說,但你放心,這錢我會還她,她過兩天就回來了。」

徐來安聽完杵在原地發愣,邏輯上倒勉強說得通,但他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此時,江斌老婆黃麗哭哭啼啼找了過來,手裡抱著孩子,臉是淚漬的死灰。

「找了你三天,要不是你賭友說你在這,我還見不到你人!你躲起來清凈了,那些債主三天兩頭上門,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對我各種精神摧殘!我趁他們不注意跑了出來,重租了房子。」

面對淚雨滂沱的妻子,江斌彷彿吃了一把鹽,臉上能皺的地方全都皺了起來,很不情願接過妻子手裡的孩子,又轉過身安慰徐來安。

「桂蘭就這兩天回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

徐來安有點同情黃麗,但黃麗抱怨完之後,依舊小鳥依人,一隻手抱娃,一隻手緊緊挽著江斌。

他跟著江斌一直到他新住處,江斌雙手一攤:「她要不回來,你直接來找我,這下你放心了吧。」

徐來安才不會放心,畢竟是租的房子,鬼知道你會不會長住。

他白天上班,晚上偷偷在江斌家門口放風,生怕江斌跑了,江斌跟黃麗經常吵架,徐來安隔著窗戶都能聽到黃麗哭泣的聲音,求江斌不要拋下她母子。

第三天,陳桂蘭還是沒出現,徐來安又跑到江斌住處。

他借著夜色,躲在門口一棵廣玉蘭樹的後面,屋子裡又傳來激烈爭吵聲,十分鐘後,黃麗哭哭啼啼抱著孩子走了,像是回娘家的樣子,嘴裡還罵罵咧咧。

半小時後,陳桂蘭竟然進了屋子。

徐來安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確實是陳桂蘭,她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聯繫自己,而是直接來表哥這?

徐來安忍不住了,他想當面問個明白,此時電話震動了。

「大勇,我表妹回來了,你來我家把她帶回去吧,有什麼事當面說。」

徐來安故意等了半小時才敲門。

4

屋子裡陳桂蘭和江斌都黑著臉。

江斌乾笑兩聲,打破沉默,「來安,桂蘭說沒臉見你。」

陳桂蘭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發一句,徐來安也知道她是回老家給江斌擦屁股了,事已至此,只要陳桂蘭還想跟自己好好過,不要再一聲不吭消失,他可以既往不咎。

陳桂蘭只冷冷看著江斌,心裡憋著千言萬語,卻不能當著徐來安面說一字!

江斌心裡發虛,快速眨眨眼,補了一句。

「桂蘭不說話,看我眼神瘮的慌!我知道桂蘭意思,親兄弟明算賬,當時走的急,現在回來第一時間把欠條補上。」

江斌找出紙筆,一筆一划寫下了欠條,遞到陳桂蘭手裡。

陳桂蘭依舊冷若冰霜,並不接欠條,徐來安以為她還是在生表哥的氣,輕撫她背脊,眼疾手快替她接過欠條,跟錢嘔什麼氣?

徐來安把欠條揣在自己兜里,牽著陳桂蘭手快快樂樂回了家,在路上忍不住看陳桂蘭,沒人的地就迫不及待親上一口!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陳桂蘭卻憤懣道:「江斌不是東西。」

「欠條在手,他賴不掉,畢竟一家人別把話說太難聽了。」

陳桂蘭緊咬嘴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歡欣雀躍的徐來安手插在兜里緊緊握著那張欠條,他並不知道,陳桂蘭臉上的愁容並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一個醜陋的秘密。

徐來安沒有把陳桂蘭失蹤實情告訴母親,只告訴她陳桂蘭父親生病住院,病情危急,她是回去看父親的。

母親淚眼婆娑,筋絡突出的手緊緊攥住陳桂蘭手:「你可讓我擔心死了,還有二十天就婚禮了,趕緊把酒店訂一下,請帖發一下。」

徐來安變得忙碌起來,陳桂蘭對婚禮的事情一點也不上心,躺在床上玩玩手機,聊聊天。

有時候站在窗檯想事情,一站就是半天,徐來安是個粗人,根本猜不透陳桂蘭在想什麼。

5

那天晚上,徐來安拿著筆伏案寫請帖,江斌帶著黃麗上門了。

江斌一臉笑,手臂紋身竟然洗掉了,挽著黃麗手,甜甜蜜蜜,纏纏綿綿。

「你跟桂蘭的婚禮我就不來了。」

徐來安一臉詫異,陳桂蘭眨了眨眼皮,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江斌環視了一下屋子,然後壓低了聲音。

「我那些賭友又找上我了,因為賭,我差點妻離子散,黃麗娘家給我放狠話了,要麼離婚,要麼回老家,反正不許我再待在這了。」

徐來安唏噓頷首,江斌眼神示意黃麗,黃麗立馬從包里掏出紅包,呈給徐來安。

徐來安接過了紅包,手指隔著紅包摸了摸,挺厚,心裡一陣竊喜,而陳桂蘭則冷笑了一下,轉身上了樓,站在陽台冷冷看著江斌和黃麗離去的背影。

徐來安一臉興奮跑上樓:「表哥竟然隨了兩萬塊錢份子!」

陳桂蘭不說話,臉上掛著千年寒冰,彷彿被搶走丈夫的怨婦,她望著江斌背影攥緊了拳頭。

他不是欠了一屁股賭債嗎?哪來的錢呢?難道是黃麗娘家的?徐來安心裡直犯嘀咕,轉念一想,管他呢,反正現在錢在我手裡,那就是我的。

徐來安心裡挺高興,晚上喝了兩瓶啤酒,快休息時,陳桂蘭正捧著手機聊天,雙眉緊鎖。

徐來安一把奪過陳桂蘭手機摔在一旁,關了燈,黑暗中,她看不到陳桂蘭厭惡的神情。

陳桂蘭給徐來安沖了一杯牛奶,「喝點牛奶吧,嘴裡一股酒味。」

徐來安接過牛奶,一飲而盡,媳婦真體貼。誰知,他喝完就沉沉睡了,第二天醒來,他頭昏沉沉,彷彿被下了迷藥一般。

床另一邊的陳桂蘭再次消失,徐來安的表情彷彿見了鬼!

6

徐來安來不及想那麼多,趕緊往江斌住處狂奔,一腳踹開門,卻看見黃麗蹲在地上抱著小孩嚶嚶啜泣。

徐來安怒目圓睜,使勁搖著黃麗:「你不是說跟江斌回老家的呢?陳桂蘭又失蹤了,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黃麗只顧哭,任憑徐來安逼問,什麼話也不說,徐來安急得如熱鍋上螞蟻,又不能把這對孤兒寡母如何。

倆人枯坐一夜。

徐來安心裡知道,現在只有黃麗有可能知道陳桂蘭去了哪裡,他怕黃麗也拍屁股走人,所以寸步不離,眼睛都不敢多眨。

第二天下午,黃麗終於開口了,「江斌給我發信息了,說對不起我跟寶寶,陳桂蘭懷了他孩子了,他說不會耽誤我,會儘快辦理離婚手續,其實是陳桂蘭急著要名份!」

徐來安如被雷劈中,形神俱滅,嘴角抽動,從喉嚨艱難吐出一句話。

「江斌不是…….陳桂蘭表哥嗎?」

黃麗苦笑:「徐來安你是真傻嗎?你難道沒發現陳桂蘭不對勁嗎?好好的人怎麼會說消失就消失?陳桂蘭是徐來安情人,他們倆都是騙子!」

徐來安感覺到身體內的氣血在瘋狂翻滾,對著牆壁狠狠打下一拳,傳來骨頭爆裂聲,「把真相原原本本告訴我!」

黃麗被他嚇得後退兩步,坐在床邊,陷入痛苦回憶。

「我去年回老家生孩子,江斌在牌桌上認識了陳桂蘭,江斌好賭,陳桂蘭借過錢給他,倆人就這樣勾搭上,後來陳桂蘭的錢也被江斌輸光了,正好陳桂蘭的老鄉劉嬸要給她介紹對象,倆人一合計,設了局。」

黃麗的話還沒說完。

「你那五萬塊錢,江斌得兩萬,陳桂蘭得三萬,但江斌想不到我會帶著孩子從老家過來找他,陳桂蘭第一次消失是被我當場捉住他們在一起,我把她打得臉破了相,她回去不好解釋,回老家還錢是江斌編的。」

徐來安聽到這,下巴幾乎墜到胸前,電影都不帶如此這般!但真相還不止如此。

「後來江斌還是想回歸家庭跟陳桂蘭斷掉,便將計就計,把她推給你,然後借出份子錢,把騙你的兩萬塊錢還回去,這樣就兩不相欠了,可陳桂蘭心裡放不下江斌,而且她根本看不上你。」

「她昨天夜裡來我家,要麼讓江斌跟她走,要麼她就自首,到時候兩個一起坐牢!她不止騙過你一個人,還騙過其他人,具體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黃麗說到最後,聲淚俱下,她當然不想丈夫坐牢,江斌走的時候,信誓旦旦說,會跟陳桂蘭做一個了結,最後卻對黃麗說了『對不起』。

徐來安努力從紛亂頭緒中,拋出關鍵問題。

「那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我不知道,不過他約我後天辦離婚,陳桂蘭懷了他孩子了,他要娶她。」

黃麗擦了擦眼淚,事已至此,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情意了,「你報警吧,他知道我性格軟弱,絕想不到我會報警。」

7

江斌確實想不到軟弱的結髮妻子會送她進牢房,他可是孩子父親!

他還想著領完離婚證,一家三口吃一頓散夥飯,然後瀟洒開啟人生第二春,直到明晃晃的手銬銬住他,他才如夢初醒。

徐來安去監獄看了陳桂蘭,他要親口問她一個問題,而陳桂蘭見到他,嘴角竟然還凝著笑。

「為什麼騙我?」

「因為你窮啊!我騙過的人又不止你一個,我發現越是窮的人越容易上當,沒法律意識,沒思考能力,貪便宜,滿腦子娶媳婦,生孩子,續香火,就算出了事,也翻不了天。」

徐來安獃獃望著陳桂蘭,發不出一點聲響。(作品名:騙局,作者:啊珊的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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