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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老公手機發現他變心,我設計一出好戲,拿到房產就離婚

1

丈夫出軌了。

得知這件事情,我心情平靜。

這是我和他走過婚姻的第七個年頭,要說七年之癢,談不上。中年夫妻,柴米油鹽更成了生活的主調,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橫亘著不孕這個沉重話題。

他有弱精症,我多囊卵巢。

都是不太嚴重,但也不太好治的病。

如果不打算要孩子,治不治也沒關係的。

其實我無所謂,以前一個人單身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後來有人加入我的生活,似乎也就那樣。

加之現代社會愈發關注女性的感受,對於生育的話題,似乎也有了更多辯證的看法,所以我也覺得,生與不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雙方父母都不這麼認為。

「我上次去爬山的驢友介紹了個老中醫,聽說她女兒和你是一樣的癥狀,去老中醫那裡喝了兩個月的葯就好了。」我媽在電話里絮叨:「這中藥治病啊,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不要心急,慢慢來。」

我雖不以為然,但老人家一片心意還是得收下,我笑了笑:「好,知道了,明天晚點過來拿。」

我媽似乎嘆了口氣,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早點來,吃了午飯再走。」

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表露負面情緒,對於孩子,她十分在意,又不想說出來讓我傷心。

其實無所謂的,我不傷心。

我掛了電話,回過神,把丈夫手機上的聊天記錄拍照留下,備份雲端上鎖。

上面的備註很曖昧,是一個紅色的愛心。

「老公,才分開不到兩個小時,我就開始想你了。」

我看著屏幕上這句話,直到手機熄屏,方才移開視線,淡淡笑了笑。

我與他結婚多年,從未有這樣親密的稱呼,多數時候沒有指代名詞,如果必須有,就直呼其名。

2

「方卉,我手機呢?」客廳里,丈夫的聲音十分自然,與往常無數個平靜相處的日夜毫無差別。

我快步走出衛生間,回到主卧,把房門關上,方才答:「沒看見,你找找吧。」

「那你給我打個電話。」他的聲音近了,打開房門,抓了一下頭髮:「人到中年了,記性越來越差。」

我笑了笑,拿手機給他打了電話。

悅耳的鈴聲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響起來。

丈夫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出他不著痕迹地鬆了口氣。

七年,我對他沒什麼愛情可言,但如果要說了解程度,我自問不遜色於他那尖酸刻薄的老媽。

晚飯我做,鍋碗瓢盆他洗,多年的婚姻使我們分工明確。

我聽著廚房裡的水聲,思索片刻,道:「周陽,明天周日,你有空嗎?我媽讓過去吃午飯。」

周陽的聲音毫不猶豫:「我沒空,你自己去吧。我是打工人,還單休,不像你,自由職業者,天天都可以出門。」

他是個程序員,每天工作固定簡單,不需要太多人情往來,只要耐得住,在規模稍大一點的公司待個十年都不成問題。

而我是個全職寫稿子的,收入一般,尚能糊口。

我知道他不會去,但為了不顯示出異常,我自然還是要問一句。

3

我到家的時候,爸出去打麻將了,我媽在練習新學的廣場舞,見我來,擦了把汗,接過我手上的水果禮品,嗔怪道:「拿這麼多,哪裡吃得了。」

我笑了笑,進門換鞋坐下。

閑話家常,交換近況,自然都是報喜不報憂。

不過也沒什麼好憂的,在我媽眼裡,只除了不孕一樣,我的婚姻處處令她滿意。

「介紹相親的時候,哪知道他有這個毛病,哎……」她嘆了口氣,又說:「不過這種事,誰知道呢。總歸他人勤快,老實,工作單位也固定,生活穩定就好。」

勤快,老實,踏實,穩定。

似乎很多家長對子女另一半的要求都是如此,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穩定溫飽。

吃過午飯,我拿上我媽給的中藥,開車去了一處偏僻的老小區。

大學時期,這裡很繁華,小吃街和紅燈區都在這。後來查的嚴,城管趕走了小攤販,有關部門清理了紅燈區。

陽光普照,法網恢恢,明面上有陽光之處,無不光鮮亮麗,乾淨整潔。只是有光亮的地方,就有背光的陰影面,如果仔細找,自然能發現。

我自問算是一個細心的人。

所以,在敲開陰暗小巷子的破舊木門時,開門女人臉上的表情十分驚訝。

她年過三十五,嘴唇很薄,看起來比照片上略要憔悴,但保養得當,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風情。

「這位女士,你找錯人了吧?」她將我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一番,眉目間透出防備。

我從包里摸出一疊現金:「不是我找你,是它找你。」

講真的,周陽出軌,我並不關心是長期關係,還是臨時的,也不在乎是一次還是多次。只是他既然有了這種行為,那我也不介意再添上一把火。

所以我沒打算去揪出他的出軌對象,那也太麻煩了,時間成本太高。

而是打算再送他一個。

我在附近賓館後門撿到了小卡片,上面有胡月的電話和照片。

我本打算扔了,無意間揣進包里,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和胡月商量好合作事項,心情還算不錯地回家。

4

我回到家的時候,看見門口多了一雙拖鞋。

「陽陽,回來啦?」周母從廚房探出身,手裡拿著湯勺。

一見是我,笑容略微淡去:「方卉啊,坐吧。」

我暗自覺得好笑,當初買房的時候,我家和周家各出一半首付,婚後也是我和周陽還房貸。

但周母每次來這裡,口氣都好似我到她家做客,她招呼我如同招呼一個並不熱切的遠方親戚一樣。

好在我看得開,無需將討她歡心這樣的重任放在肩上,是以也沒覺得什麼不舒服,往沙發上一坐,我拿出筆記本開始寫今天的稿子。

周母見我果真坐下了,又開始不悅:「家裡沒蚝油了,你去樓下買吧。」

我頭也不抬:「油煙機旁邊那個柜子里有。」

周母堅持:「那個牌子的不好吃,有添加劑,不健康。」

「哪個牌子的沒有添加劑呀?」我笑了笑,終於停下手,抬眼看她:「媽,還是別放了吧,不健康。我們倒是無所謂,您年紀大了,更該注意點。」

周母嘴唇瓮動幾下,眼神沉下來:「你無所謂,我兒子不能吃。」

她說完便轉身進了廚房,不多時,我聽見櫃門被猛地關上,緊接著是重物落在垃圾桶的聲音。

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把那瓶蚝油扔了。

我聳了聳肩,拿上筆記本回房間繼續寫。

晚些時候,周陽回來了。

我合上電腦,知道躲不開了,得出去吃飯。

然後聽到周母毫不掩飾的尖銳聲音:「就是養只雞,這麼多年也得下個蛋吧!」

室內安靜下來,我想像得出周陽現在的臉色。

一定是不太認同,但又抿唇不語,為了維持他孝順沉穩的形象。

「結婚的時候做婚檢那個醫院我就說不靠譜,不然這種病怎麼會查不出來!」周母仍不解氣,絮絮叨叨說了一通。

周陽無關緊要地勸說兩句,什麼身體要緊,不要跟她見識。見周母還要堅持,便隱忍不發,打開了電視。

5

其實這事也不怪人家醫院。

我和周陽是相親認識,我從小很少和異性往來,性格也不算外向,認識的人有限。

周陽和我是差不多的情況,所以到了年紀,全靠家裡的親戚介紹相親,看彼此家境情況差不多,人也沒什麼缺陷,便結婚了。

婚後數月有了孩子,但那時候我還在異地工作,周陽處於上升期,確實也沒精力這麼快為新成員的到來做好準備。

就流產了。

那之後我們一直有避孕,後來我辭去工作,開始自由撰稿,決定要一個小孩。

但一直沒有音信,直到那時候,我們去醫院檢查,才得知兩人身體都不是太好的情況。

周母這樣一竿子直接打趴一整個醫院,我覺得有些欠妥。

於是我開門出去。

我看著滿桌的菜色,還有一大鍋進補的湯,笑了笑:「好香啊,可以開飯了嗎?」

周陽回過頭,也笑:「就等你了,快去洗手吧。」

換做往常,他的態度可沒有這樣好。

我知道他是心虛,也是息事寧人。

我洗手出來的時候,看到周母拎著我媽給我的中藥包。

「吃這些沒用的,還浪費錢。」她皺眉,隨手扔在地上,終於說出來意:「我看你們去做個試管嬰兒吧,隔壁鄰居張阿姨家就是這樣的,人家還做了一對雙胞胎。」

6

我看到周陽的表情變幻了一下,很複雜,是驚訝,也有不安,甚至還帶點惶恐。

最終他平靜下來:「這事情不急。」

周母氣得咬牙:「你不急,你老娘急!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我還有幾年可活,早點生下來,我也還能幫著帶,不然你那麼忙,她又不管事,我孫子怎麼辦?」

我又在心裡笑起來。

這還沒懷上呢,她就未卜先知,確定是個孫子了?

我覺得很奇怪,明明都是女人,按生物種類區分,我和她才是一邊的,為何她總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我,甚至現在就開始重男輕女。

我想到這裡,笑出了聲:「媽說得對。」

她的目光看過來,仍然是不善的,我也不意外,畢竟我說什麼,她都不會覺得是什麼好話。

「那這錢,你打算怎麼出?」

我著實驚訝:「我們有積蓄啊。」

周母立刻不高興:「我來照顧孩子,自然你們家出錢做試管!」

連周陽都被她這語出驚人的樣子給嚇一跳,他忙站起來,拽她衣袖:「媽,你少說兩句。」

我看著他假模假樣的動作,笑容斂去,再次抬起頭來,聲音無比冷靜:「好,既然是我和我娘家出錢,那這孩子,想必也得姓方吧。畢竟我也是獨生子女,外孫和親孫,相比雙方來說,血緣佔比是一樣的。雖然我家也沒皇位可以繼承,但老人家嘛,有個念想也是好的。」

周母氣了個倒仰,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氣得臉紅脖子粗,肥胖的身軀在空中打了個轉,就要倒在沙發上,幸好周陽扶住了她。

她大抵也沒想到我平時不怎麼出聲,一發言就這樣驚天動地,憋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從哪裡開始反駁,最終抖著嗓門道:「喪門星!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要臉!」

7

世上竟有如此雙標之人,我算開了眼,寫稿子的素材又增加一個。

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

我壓根沒想過再和周陽有什麼牽扯,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忍夠了,隨口反駁幾句,惡毒程度還不及她千分之一。

周陽皺眉看著我:「方卉,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他少有的疾言厲色,平時都是不溫不火慣了,能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倒也少見。

我勾了勾唇角:「媽年紀大了,看事情不夠清楚,我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周陽可能覺得十分糟心,不再和我說話,扶著周母回次卧休息了。

我慢條斯理吃完飯,懶得收拾桌子,回了主卧繼續碼字。

周母絮絮叨叨許久,周陽的聲音時有時無,後來我聽見一句:「你跟她離婚!」

我停下手,沉思片刻。

還有這樣的好事?

不管周母是氣話還是當真的,我都打算幫她一把,促成這件事。

所以收到胡月的聊天記錄截圖的時候,我約了她見面。

「你發我那些,包括日常聯繫和隱晦的暗示,做得很好。」

我敲了敲桌面,忽然問:「你沒告訴他,你的真實身份吧?」

我讓胡月裝作與周陽偶遇,她趁機要到聯繫方式,讓他幫了小忙,又請他吃飯。

周陽長相普通,工作平凡,可能一輩子也沒有人追過,能有這樣的際遇,可能連他之前的出軌對象都忘了,正和胡月打得火熱。

「你放心,當然不會了。」胡月喝了一口咖啡,笑得風情萬種。

我也笑了笑:「你完成得很好,這是說好的尾款,你收好。」

我照樣給了現金。

胡月收下,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又說:「還有一樁更大的生意,你要做嗎?」

我拿出兩倍的現金。

胡月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

8

最近周母再來的時候,眉宇間的怨氣和陰霾一掃而空,看到我的時候,眼神複雜且難以形容。

如果非要找形容詞,那差不多是憐憫、不屑、輕蔑、厭煩。

有那麼一瞬間,讓我覺得我在她勉強不堪一擊。

但也只是一瞬間。

這種情況持續到三個月之後。

周陽來找我談離婚的時候,我並不意外。

「繼續下去,對我們雙方家庭都是一種傷害。」他垂下眼,輕聲道:「我們離婚吧,房子賣了,財產對半分,車子就留給你吧。」

他居然說服周母,做出這樣的「讓步」,這是唯一讓我覺得意外的地方。

果然人老了,對血脈的延續會更加渴望嗎?

我笑了笑,隨手把桌上的離婚協議扔到垃圾桶。

「你……」周陽皺眉。

「離婚可以。」我看著他:「但房子要給我一個人。」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房門一聲巨響,周母紅著眼睛沖了進來:「不要臉!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當初買房子的時候,我們家可也出了錢的!」

我臉上的表情冷下來:「你也知道是『也』,這也是我的房子,阿姨,請你以後不要在我的家裡,對我大呼小叫。既然你來了,我就把話說明,房子要給我一個人,你,還有你們家周陽,好好商量一下,給我的精神損失費,我就答應離婚。」

周母尖銳的叫聲被周陽捂在嘴巴里,他半拖半抱把周母拉出去,關上房門之後,我聽見他低聲說:「媽,忍一忍,想想小月!」

周母果然安靜下來。

9

如果周家就此收手,答應我的離婚條件,我也不會把事情做絕。

但周家有個周母,這就不好說了。

事情僵持一周,我覺得給的時間足夠多了,便帶著胡月去了周陽公司。(小說名:《離婚計劃》,作者:阿遠同學。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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