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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失蹤一女孩整成她模樣接近我,直到她懷孕,都不知我妻子一直在家

1

她對那個男人一見鍾情。

她原本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但是見到他的一剎那,不僅僅是悸動,還有一種篤定,一種她和他就是應該相愛相守的篤定。

但她沒有立刻跑到他面前說「我想嫁給你」,反而迂迴地一路跟蹤,然後在他的附近租了房子。

鏡子前面,她摘下蓋住自己大半張臉的帽子,除了眼睛和嘴巴,她的整張臉幾乎纏滿了紗布。

這是她不願經常出門的原因,也是她不敢立刻走到他面前的原因。

她在等。

等拆下這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等自己變得美一點。

就是在這樣的等待里,她認識了一個或者可以算是朋友的女人。

那天她在超市買東西,結賬的時候發現錢包忘記了帶,收銀員刻薄,不僅說難聽的話,還一直企圖掀掉她的帽子,女人就是在那時出現,幫她付了錢,還幫她教訓了那個收銀員。

她們一起從超市走出來,她介紹自己叫龔鈺,並提出要送她回家,「我老公去開車了,很快的。」

她習慣了低頭,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龔鈺的眼睛很大,一閃一閃的很明亮,讓她覺得很熟悉,非常熟悉,但她確定自己以前沒見過她。

然後一輛車駛到她們面前停下,聽見龔鈺歡樂地叫了一聲,「老公!」然後她低著頭跟著上了車。

很明顯龔鈺是那種很陽光的女子,一直在向丈夫介紹自己認識的新朋友,訴說收銀員的惡狀,然後才恍然自己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於是趕緊補問。

她坐在后座仍舊低著頭,聲音很輕,有些嘶啞,「我叫不知。」

不知?好奇怪的名字。

龔鈺盛情邀請不知去她家裡坐一坐,不知拒絕過,但是沒有用。只是下了車以後,她忽然發現周圍的景象很熟悉,熟悉得就像……自己天天都在看——

她猛然抬頭,心中狠狠一跳,然後又猛地轉過去看龔鈺的丈夫,她的心跳幾乎要停止。

龔鈺的丈夫,竟然就是她一見鍾情的那個男人。

他竟然已經結婚了?!而她也曾經遠遠地跟了他幾次,竟然都沒發現!

老天爺真是跟她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

後來的事情,她渾渾噩噩記不太清楚了。

不記得是怎樣進他的家門,不記得龔鈺一直講一直講到了講了什麼,不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家一桌的豐盛是哪些菜,她只是一直低著頭,偶爾點頭或者搖頭,如果有眼淚落下來,很快就會被紗布吸收。

她只記得,最後離開的時候,他和龔鈺一起送她的門口,她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他,只聽見他說:「不知小姐,以後常來玩。」非常禮貌,非常客套。

但是,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她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宋天寧。

門,在她的身後關上。

她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動,然後,雙肩一點一點地,開始顫抖。她哭得無聲,卻無比凄慘。

不知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魅力,龔鈺似乎很欣喜與她的相遇,之後時不時就會邀請她去家裡吃飯。

她其實並不願意,但是想到這樣就能見到宋天寧,還是沒骨氣地去了。

然後她發現,其實宋天寧的話也不多,往往一頓飯下來,一直是龔鈺一個人在說,然後另外兩個人默默地聽著。

但她總能看見宋天寧笑著望龔鈺的時候,眼裡的寵,剜在她心上,劇痛。

她卻無處可怨。她不懂,只是見過他一面,為什麼這種感情卻竟像是深入骨髓一般,欲罷不能。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就讓她的嫉妒仍然瘋狂得幾乎要殺人。

再聽龔鈺細細碎碎地說與他之間的點點滴滴,她不願細聽,卻偏偏記住了每一個細節,她知道自己必須離他們遠一點,龔鈺是難得願意對她好的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傷害唯一對她好的人。

但緊接著卻發生了一件讓她震驚又意外的事。

龔鈺,失蹤了。

2

不知極慢地鬆開捂在臉上的雙手,震驚地瞪著鏡子里的那張臉——剛剛拆除紗布的,她的臉。

竟然和龔鈺的,一模一樣。

那時她自昏迷中醒來,醫生就說她的臉需要做非常大的整形修復手術,所以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究竟長什麼樣。

她瞬間想到了宋天寧,她不知道這是老天送她的禮物還是開她的玩笑,但她的腦海里確實閃過了荒唐而又瘋狂的想法,並且很快就做好了決定。

然後她為自己製造了一場意外,在宋天寧家的附近,陷入了昏迷。

如她所料,當她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宋天寧,但奇怪的是,他的態度意外的冷漠,絲毫不見失而復得的半絲欣喜。

她知道自己可以把「失憶」裝得很像,因為她本來就不是龔鈺。然後開始有很多人為她難過,開始跟她講許多關於龔鈺的事情。

他們都安慰她,她很快就能想起所有人,以及所有的事情。

「是嗎?」她在心裡輕輕地問了一句。

出院以後,宋天寧帶她回到了家裡。不知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以女主人的身份踏入這裡,這算是殊途同歸嗎?

但和她之前看到的他對龔鈺的態度完全不同的是,他對她非常的疏離,尤其出院以後。

他日日早出晚歸,她每天甚至難得見到他一面,這讓她很奇怪,也很不舒服。

她決定要問個清楚。

宋天寧直到凌晨了才回來,身上散著濃濃的酒氣,走路也不穩,她連忙上去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應該沒有哪個丈夫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不是嗎?」

聽到她這麼問,他立刻回以一聲冷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龔鈺。」

她身體明顯震了一下,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冷冷地看著她,「應該沒有哪個丈夫會認不出來自己的妻子,不是嗎?」

是。

不知很快恢復了冷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喝醉了,我先扶你進去休息。」

但他再度揮開了她的手,一個人搖搖晃晃進了房間。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篤定她不是龔鈺,真的只憑丈夫的直覺還是有其它的原因,但如果她不能改變他對自己的想法,那麼她霸佔這個身份就毫無意義。

不知背著宋天寧把他的父母接到家裡來小住,她說自己失去記憶,誰也不認識,宋天寧又忙,自己一個人無所適從,就希望二老能陪陪自己,多和自己說說從前的事,希望能找回記憶。

她想,有兩位老人家在,他起碼不會連飯都不回家來吃。

事實證明她的努力毫無用處,宋天寧用同樣「忙」的理由解釋自己的早出晚歸,宋媽媽就算有責備,也比不上對兒子的心疼,於是對龔鈺說:「沒關係,等你將來生了寶寶,看他還舍不捨得這麼忙。」聽得出來,是老人家想抱孫子了借題發揮。

她不相信以宋天寧的性格真的可以母憑子貴,但她忽然想,就算最後什麼都不能得到,起碼可以擁有一個她和他的小孩,可以不那麼孤獨。

3

就算有任何想法,事實上不知都不認為自己會成功。反而她比較好奇,認定她不是自己的妻子的宋天寧,到底最後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將她驅逐出他的世界——

她總是莫名篤定,自己應該很了解他,哪怕那其實只是她的直覺。

她把時間選在宋媽媽生日那天,請了一些親戚,準備了很多酒。

事關孫子,宋媽媽很願意配合她,當晚和一干人等不停灌宋天寧酒,然後成功看他喝趴下。

她讓人幫忙把他扶到酒店樓上自己提前定好的房間,方方正正地擺在床上,想著到底該從哪裡先下手。

她有點膽怯,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還有一點悲哀。她鄙視自己的不擇手段。

他的身體比她的重太多,所以這其實是件體力活,而就在她快要接近成功的時候,那個原本還在熟睡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身子一僵,慢慢往後退,心想,完蛋了。

出人意料的是,他原本的面無表情在看到她後忽然變成似水柔情,「小鈺,你回來啦。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他一把將往後退的她拉進懷裡,用力又小心地抱住,滿足地嘆息。

她也嘆息,他真的是醉了,才讓她撿到一絲深情和一個擁抱。

然後,他開始吻她,一切都彷彿是水到渠成理所應當。

之後他抱著她沉沉睡去,她枕在他的懷裡,食指漫無目的地在他的眉眼間遊走,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她,一定要讓他,愛上不知。

不知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的事起了某種微妙的作用,雖然之後宋天寧對她仍然只能用冷淡來形容,也警告過她「我不允許這種事再發生第二次」,但她總是覺得,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首先,宋天寧回來的時間好像比以前早了一點點,偶爾她還是能趕上和他說一聲晚安。

還有,偶爾他會在家裡吃宋媽媽做的早飯,被她發現過幾次,他偷看她,而且眼神有點奇怪,但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宋媽媽顯然也察覺到了兒子微妙的變化,十分高興,「這就對了,都要當爸爸的人了,是該多抽點時間給老婆和孩子。」

宋天寧立刻轉頭看著不知,「你懷孕了?」

不知臉一紅,本能地想否認,但轉念一想,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試探他一下,於是小心地問他:「如果……我真的懷孕了……」

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嗎?會看在孩子的份上讓她成為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嗎?會……試著去愛她嗎?

但是那天,宋天寧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僅僅一個多星期以後,她的驗孕棒上出現了兩根紅線。她沒有先告訴宋媽媽,而是趁他們睡了之後宋天寧回來之前把東西放在他房間的床頭柜上。

當晚,宋天寧就敲響了她的房門,他站在那裡,一直盯著她看,但她卻看不出他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半晌,他才開口:「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還是你冒充龔鈺其實是另有目的,但是這個孩子,不能要。」

不知臉一白,「為什麼?」

「因為,」他看著她,「他可能會成為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孩。」

他真的連自己的小孩都不要……她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冰冷的,但他和她一樣固執得可怕。

每一次她努力想要朝他靠近一步,每一次,他都把她推到更遠的地方。

而她也終於清楚了一件事——從他斷定她不是龔鈺時,無論她花再大力氣,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了。

想到這裡,她反而笑了,抬起頭看著他,「你說得對,我根本不是龔鈺。」

他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向他坦白這件事,反而有些怔愣。

而她繼續說:「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可笑,為什麼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好像愛得深入骨髓一樣,但是我又很慶幸,因為你的出現,我才覺得自己接下去的人生有了目標和動力,所以我冒充龔鈺,雖然結果很失敗,但是……」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由衷地笑了,「他可以代替你參與我以後的人生,至少我以後不用繼續一個人。」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講這麼多話,也許是最後一次。

她努力繼續笑著看他,但是心底的難過洶湧澎湃,鼻子酸得厲害,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哭,免得他覺得自己是在博取同情,於是緊著嗓子跟他說晚安。

就在那扇門即將合上的瞬間,那個一直沒講話的宋天寧忽然用手擋住了她關門的動勢。

她不解地望著他,而他的眼神複雜得難以解讀——痛苦?掙扎?釋然?難過?欲言又止?

他忽然吻了她。

因為她的坦白從寬?還是……

但就算只是施捨,她也樂於接受。

4

既然承認了自己不是龔鈺,似乎就沒有什麼理由繼續留下,但她又總是會想起後來他的那個吻,會不會有什麼意義?

抱著最後一絲期盼,她把收拾好的行李放進了衣櫃,如果他有任何認為她應該離開的暗示,她就立刻走人。

幾天之後,發生的了一件讓不知覺得意外並且奇怪的事情,宋天寧竟然問她要不要參加他公司組織的員工旅行,還說「不會很累,你可以當作散心。」

按他的性格應該根本懶得參加吧,更何況還帶上她。

這是難得能夠和他在一起的機會,並且在同事面前,他就算演的也會對她好一點吧?

這在她將近死心的絕望里,忽然又注入了一股有力的期盼——在她的身份被揭穿以後,他沒有趕她走,而是邀請她一起參加旅行!

不管怎麼樣,她傻了才會拒絕。

宋媽媽送他們到門口,還一直嘀咕著,「不像話,居然讓孕婦去旅行,傷到我孫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你告訴她我懷孕的事?」

宋天寧否認,「她自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驗孕棒。」

她似乎有些了解宋天寧為什麼沒有趕她了,這是太后的威力。

他公司里的很多同事都能叫出她的名字,看來之前龔鈺不少和他一起參加類似的活動,不過那似乎也是好一段時間以前的事了,而他們一開始也並不知道她失蹤失憶過。

她覺得他的同事都非常親切,對她也非常照顧,再加上自己也不必在宋天寧面前演「失憶的龔鈺」,這讓她感到非常自在,偶爾還能接個段子逗樂大家。

海邊的篝火夜話漸漸接近尾聲,人們都漸漸散去了,不知有些意猶未盡,對宋天寧說自己想要多坐一會,他點點頭,脫下身上的外套替她披上,「聽說孕婦感冒了會很麻煩。」

夜風是有些涼。

「謝謝你。」她說。

「嗯?」

「雖然我不是龔鈺,但我確實失去了記憶。我不知道自己發生過什麼事,當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我不記得自己是誰。

「醫生說我的臉上受了大面積的創傷,需要做整形恢復手術,所以,我那時甚至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

「而當我拆掉紗布發現自己長得竟然和龔鈺一模一樣時,她已經失蹤了——所以請你相信,龔鈺的失蹤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過自己,但她希望能得到他的信任。

「嗯。」他也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大概又過了兩分鐘,他忽然轉過頭來瞪著她,「你是不知?」

她點頭,原來他還記得那個被紗布包著臉的不知。

就連龔鈺自己也一定不會想到,自己當時在超市裡舉手之勞幫助的女人,最後會佔用她的身份,還懷上了她老公的孩子。

為期兩天一夜的旅行,似乎可以算是不知和宋天寧之間小小的轉折點。

那之後他對她的態度轉變沒有一百八十度也有九十度,兩人之間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冰冷而緊張,他開始一點點變得像她預期的樣子,甚至,還會特地從公司請假陪她去產檢,認真地記住醫生的每一句囑咐。

她開始一點一點地,感覺到幸福。

但同時,她開始不斷地做夢,夢裡面的女人長得和她一模一樣,不知道是她還是龔鈺,和宋天寧在一起,一直在笑。

然後情景轉換,夢裡的那個女人一直看著她,神色變化萬千,歡喜的,幽怨的,惡毒的,傷心的,然後她的眼裡開始不斷地有眼淚落下來,幾乎成災。

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也不敢告訴宋天寧,他也許會覺得是她想太多,但她認為,那是龔鈺對她無聲的討伐。

甚至到後來,夢裡乾脆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她,每一個她走到宋天寧面前,都說自己叫龔鈺,然後他對每一個龔鈺都面帶微笑。

她被那個夢驚醒,滿身大汗。

其實人口失蹤這種事,只要人沒找到,到最後都會不了了之,更何況中途還殺出她這個程咬金認領了身份。

但是龔鈺的失蹤是事實,她不知道龔鈺是怎麼失蹤的,也相信在警察銷案之後宋天寧私下裡一定也沒有停止尋找,只是他沒有對她說這些事。

但是一旦真正的龔鈺回來,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即將再度化為泡影。

除非,龔鈺永遠不會回來。

說起來多諷刺,直到現在,她想的竟然一直是怎麼替代別人,而不是找回自己。

5

不管是找到龔鈺,還是查到自己的身份,對她來說應該都算是一種解脫。

但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放在一個大信封里寄過來已經一個星期,她卻始終沒有勇氣打開。

如果查到的是龔鈺的下落,她願不願意告訴宋天寧?

如果查到的是她原本的人生,她願不願意回到沒有宋天寧的生活?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麼打開和不打開又有什麼區別?猶豫讓她再度把信封塞回了抽屜。

隨著預產期的臨近,醫生說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檢查一次,整個孕期內不知的體重直線飆升,她總是忍不住向宋天寧吐槽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顆球。

宋天寧順著她的話瞄了一眼她的五大三粗,「嗯」了一聲說:「本來想檢查完了帶你去吃大餐,這樣看來還是算了。」

「不行不行,就算我不吃,肚子里的寶寶也要吃的。」然後腆著臉問,「我們去吃什麼?」

他睨著她賴皮的樣子,眼裡有笑意,「你想吃什麼?」

這下為難到她了,她現在胃口巨好,什麼都想吃啊!

她的模樣逗笑了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那去吃自助餐吧。」不知「耶」了一聲,撐著腰搖搖擺擺走到他前面去。

狼吞虎咽的時候她又悲催地想到體重問題,「你說要是生完小孩瘦不回來怎麼辦啊?」

宋天寧似乎是真的認真在想,「需要我加固床或者加寬門框嗎?」

不知恨恨叉起一塊肉,把它當成某張損嘴用力吃下。

「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他忽然放下手裡的刀叉,似乎接下去要說的是很嚴肅的話題,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是要跟她商量小孩要歸誰吧?

「等你生完了孩子……」

果然是和孩子有關的問題,她的心重重一沉。

「要不要搬到我的房間來住?」

不知的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她以為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剛剛……說了什麼?

她暴突的眼球似乎讓宋天寧有點尷尬,「我的意思是,如果小孩以後長大看到爸爸媽媽不住在一起,會不會覺得奇怪……」

他的意思是,她可以一直留下來?

他的意思是,他願意接受她,不僅是作為孩子的媽媽,而且作為宋太太?

願意,當然願意!

她驟然又哭又笑,肚子里的寶寶不滿,踢了她好幾下。

可是,龔鈺呢?她可以一直留下,不代表龔鈺不會回來。

當晚,不知再度拉開抽屜拿出那個信封。

與宋天寧無關,是她欠自己一個交代。如果她決心留下來,就必須看過這個信封里的內容。

數個深呼吸之後,不知打開了那個信封。

然而信封里的內容,超乎了不知的意料,極度的刺激甚至讓她的陣痛提前到來。

因為她的預產期將近,宋天寧盡量地減少了在公司的時間以防萬一,不知因為疼痛驚叫的時候,他正在隔壁的書房,聞聲立刻趕來,然後第一時間讓兩位老人家在家裡收拾東西,然後自己抱起她先往醫院趕去。

「天寧……」她滿頭大汗抓著他的手,想問的問題太多,但是疼痛讓她連叫他的名字都無比困難。

他以為她是緊張害怕,握緊她的手說:「不要怕,有我在。」

然而她想問他的是,為什麼不告訴她,龔鈺有一個失蹤的雙胞胎妹妹,叫龔珏。

既然她長得和龔鈺一模一樣,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她可能就是龔珏嗎?

而在龔珏失蹤以後龔鈺也接著失蹤,這一切和宋天寧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小說名:《不知》,作者:途歌。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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