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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吃定我是家庭主婦,離婚時想獨吞財產,我早挖好坑等他跳

1

如果你的老公出軌了,你會怎麼做?

關於這個問題,我心裡曾有過好幾個不同的答案。

倒不是說我疑神疑鬼,每天凈想這些影響家庭和睦的事兒,還整出不同的答案來了。實則是這檔子事兒電視里每天演著,身邊兒時不時發生著,讓人想忽略都難。

仔細想想,剛結婚那會兒,我的答案是立馬離婚。然後找一群人把這個王八蛋痛打一頓,最好鬧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不是個玩意兒。

再過兩年,我對這茬事兒雖仍舊會選擇離婚,但到底不願意再張揚了,畢竟無論誰對誰錯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等有了女兒,我對老公出軌這事兒就更遲疑了。並不是怕了慫了,大人再怎麼鬧暫且不論,只是顧念著孩子,怕給她留下什麼陰影。

再往後隨著女兒越長越大,我就不大去想這個問題了。因為實在太忙,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偶爾哪天發神經地想到了這事兒,也會在心裡計較一番。甚至也學著電視劇里的人物給老公搞個什麼突擊,設個什麼小考驗。

但畢竟不是小年輕了,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男人那點兒小心思了,不是觸碰底線的事兒也懶得去斤斤計較了。

總想著,在一起日子久了,誰都會厭倦。只要該守的守住,平常小打小鬧的逢場作戲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因此,在商場看到薛南和那個女人勾肩搭背的時候,我竟然下意識地還往後退了一步。

等到那連體嬰似的背影消失在我商場門口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唐冉……被綠了。

我挺佩服自己的。確定這個事實後,我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幸虧女兒不在場,第二個則才考慮剛才那兩個人是否看到了我。

我這麼想著,推著購物車繼續我的採買。出商場的時候,我甚至還給女兒買了串她一直吵著想吃的糖葫蘆。她正是換牙的時候,所以我不怎麼給她吃甜的。

可能覺得她攤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爹有點心疼,下意識地想補償一下吧!

看到這你可能覺得我還真是沉得住氣,或許還覺得我說不定對這事兒早就胸有成竹心有謀略了。

但其實真不是。作為一個資深全職媽媽來說,我只是單純地覺得……日子得過下去啊。

正如我的衣服不會自己跑到洗衣機里,我的晚飯自己不會熟,照顧女兒的一應事宜也不會有人替我做。

因此即使知道了老公的出軌,除非日子不過了,女兒我撒手不管了,否則我就得這麼扛著。

挺可悲挺無奈的,可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

2

當然,這不代表我不會心痛。

雖說為母則剛,可卸下這層身份我終究是個人,並不是真的就無堅不摧。

更何況我和這個男人,曾經經歷過那麼多的風雨。

相愛三年,結婚近十二年。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用這一句話就可以概括。可這短短的一句話里我卻歷盡酸甜苦辣,悲歡離合。

這十幾年裡,我陪他走過年少輕狂的青春韶華,伴他走至成熟安穩的中年歲月,同甘苦,共患難。

我們從廉價的出租房搬到了高檔小區,從擠公交地鐵變成了開小轎車,從縮衣節食變成了豐衣足食。也真的算是白手起家,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應有盡有,安定美滿了。

這麼多年了,我們爭過,吵過,甚至還動過手。可每逢遇到什麼事兒,我們又成了彼此最後的依靠。

我父親重病的時候,他曾日夜陪著心如刀絞的我告訴我不要怕,有他在。他母親去世的時候,我也曾抱著痛哭流涕的他感同身受,幾天沒怎麼吃喝。

甜蜜戀愛的時候,我們你儂我儂,難捨難分。日子困苦的時候,我們風雨同舟,共同進退。雞毛蒜皮的時候,我們相互控訴,相看兩厭。失去至親的時候,我們又互相取暖,相依為命。

我們是愛人,是戰友,是仇人,更是親人。自打相愛那天起,我和他就有了羈絆。以領取結婚證為始,以有了女兒為末,這份兒羈絆是永遠都扯不斷的了。

老實說,這麼多年了,薛南在我心裡還算是個好男人,好丈夫。

雖說我們也有過很多不愉快的時候,但大錯兒他是沒有犯過的。我之所以說我和他經歷了這麼多年風雨,而不是說我為他付出了那多年的真心,是因為這種真心是雙向的,我能感受得到。

所以,儘管心痛,但我仍願意給他個機會。

因此,在把女兒收拾妥當後,我把他從書房裡叫出來,和他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多說無益,既已願意給他個機會,那些彎彎繞繞的我也不喜。

所幸,他倒是承認得痛快。若他費盡口舌遮遮掩掩,我會覺得他認為我是個傻子,能輕易矇騙呢!那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更滑稽。

「我一時鬼迷心竅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他向我保證。

我低頭回憶起這麼多年他曾對我做過的保證,倒真的沒有食言過。

我點頭,應允了。

3

我不是小孩子了,既然答應了他,就不會再揪著不放。

做家務,輔導孩子,周全人情世故,還有充實自己。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沒時間像個小女孩似的沒完沒了地矯情翻舊賬。

生活告訴我,男人是靠吸引的,不是靠拴的。與其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去求著男人留下,還不如多多充實自己來得實際。

這個道理說起來容易,但做得到挺難的。若擱在十七八歲,我還真是做不來。那個時候正是有情飲水飽的狀態,來個感情傷害肯定就要死要活了。再不濟,也要傷春悲秋地頹廢一陣。

但隨著日子越過越久,年齡越來越大,對這個道理我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就像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傷心得住院好幾天,母親走的時候我雖難過卻明白誰都會有這一天一樣。

在的時候好好珍惜著,離開了也得好好活。看得透,想得開,也就是了。

我想,這算是歲月留給女人最後的恩德了。

只可惜啊,我能如此,薛南卻是個拎不清的。

還不過一月,我再次在某個咖啡館看到了他和那女人的糾纏。

此時,我正在對面的蛋糕店學做烘培。女兒最近迷上了一款曲奇餅乾,天天嚷著要吃。

想著最近閑來無事,我學兩手也好。誰曾想,我剛把裝裱袋拿在手裡,一抬頭卻看到了那女人的臉。

說合適點兒,是個女孩兒的臉。挺漂亮,挺年輕的。

彼時,她彈著自己的指甲,沒骨頭似的靠在薛南身上,芳華自在,笑靨如花。而薛南,則端著咖啡上揚著嘴唇,一臉受用。

「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腦海里浮現出他那晚信誓旦旦的保證,手一抖,擠出一團曲奇面劑,挺丑的。

看著那團丑兮兮的東西,我突然想起在網路上看的一句話,說是男人的魅力與年齡成正比,而女人的美麗與年齡成反比。

這話,在從前一輛自行車就能娶個媳婦兒的時代可能挺適用的。可現在,卻不盡然了。

這物慾橫流的時代,說句白話,什麼魅力不魅力的,無論男女,兜里有錢才是最實在的。

錢這東西,不是萬能的,但沒有了它是萬萬不能的。

看看那女人,粉色毛呢大衣,黑色寬鬆闊腿褲,棕色小手包,頭上還頂著個小墨鏡。

那些衣服什麼的我倒是叫不出來名字,但那款手包我挺眼熟的,朋友圈裡經常有朋友晒圖片,貌似價格不菲。

這裝扮,和上次我碰到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也難怪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這都一個月了,她仍舊是這麼個裝扮,也不知道是真喜歡還是只有這麼一套行頭。

唉,也難怪了。薛南這條件,雖說有個小塑膠公司,可跟那些真正有錢的大老闆也著實沒法兒比,能給她辦多少行頭?退一萬步說,他那人就是有,也不一定願意給她花啊。

男人啊,這個時候倒又拎得清了。

這一刻,我倒是有點同情這女孩了。你說既然要走這條路,怎麼也不找個更優質的下手?

4

瞧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管別人呢!

既然給了機會他不好好珍惜,我想,我也懶得再和那個男人廢話了。

礙著情誼,我給了他一次機會,他不好好珍惜。至於女兒,若有個死不悔改的父親想來傷害也不比單親小。

權衡利弊,眼下快刀斬亂麻才是正經。

我回到家,把家裡的存款仔仔細細算了一遍。至於車房,證件齊全,分割的時候倒用不著我費太多心思。

只那公司的深淺,我還真是摸不透。

我多少有點泄氣,說是時刻提醒自己別太安逸,可日子瑣事絆著,到底還是有很多東西握不住。

但好在,那公司是我和他一手創建起來的,運作流程我都懂。銷售員技術工的我也大多都熟識,要摸得清楚想必也不是難事。

再說了,我對公司這麼多年雖欠缺了點,可其他方面我補足了啊。

最近網上不是很流行那句話嗎,說人這一生不能缺少的三個朋友就是一個醫生,一個老師,一個律師。

真是巧了,這些朋友我都有,且關係都不錯。這關係,不用白不用啊!

很快,組了個局兒,我和她們仨兒碰了頭。

這幾個,乍一聽我要離婚都嚇了一跳。

也是,都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我和薛南的這些年,她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薛南也能幹出這事兒?你可別搞錯了!」許萍萍推了推眼鏡,顯然是不相信我這是真的要離婚。

蘇果倒是很快瞭然了,她把大衣掖了掖蓋住裡面的白大褂,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男人啊,就沒有不偷腥的。」

「少喝點兒。」我拍了拍她的手,知道她這是想起了她那段喪偶式的婚姻。

「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劉麗華拿出手機翻了翻日程表,「我好安排。」

「越快越好。」我回,乾淨利落。

「嗯。」她點點頭,直起身子把頭髮捋了捋,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她進入作戰狀態的一貫動作。

「大恩不言謝!」我拿起酒瓶給她續滿,「等過了這關我再多給你介紹幾個客戶!」

「那我後半年就靠你這位曾經的"金牌銷售"了。」

「客氣!」我和她碰杯,大言不慚地受了這頂早就被人遺忘的金冠。

「你說,當初你要不是放棄工作回歸家庭,是不是結局會不一樣?」許萍問。

「可能吧。」

「那你後悔嗎?若再重來一次,你會怎麼選?」

「後悔什麼?」我老老實實回答,「你沒看過那部蝴蝶效應啊?這人生啊,不論怎麼選都有遺憾。想那麼多幹什麼,活在當下最實際。」

「看你,理智得跟處理別人的事兒似的。」劉麗華再次端起酒杯瞥了我一眼,「你這表現,是對他沒一點兒感情了?」

這話一落,其餘兩人也都向我看了過來。

「都看著我幹什麼!」我拿起酒杯答非所問,「你們也別閑著啊,你,給我閨女輔導學習。你,給我閨女做做心理疏導。專業都搞起來啊!用我這麼多年,也該輪到我壓榨你們了!」

她們笑,皆紛紛向我舉起酒杯……

至此,我這場離婚大戰也拉開了序幕。

5

我對薛南還有感情嗎?

說實話,還有。畢竟十幾年了,就是盆花兒草兒的,也捨不得說扔就扔。

可那又怎麼樣呢?我對他有感情就該遭受他一次次的背叛嗎?我對他有感情就該默許他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我對他是有感情,可這份感情,早已經不是我唐冉生活中的唯一了。雖然剝離掉我可能會傷筋動骨地疼上一段時間,可那也比我後半輩子一直裝聾作啞要強得多。

我沒那麼大度。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他不好好珍惜我有什麼辦法?既到此處,不戰何為啊!

術業有專攻。

我吃不準的公司情況,劉麗華很快就安排人給我摸清了。

看完眼前厚厚的一沓報告,我對公司現在的效益,支出,人員分布,銷售渠道等都有了全面的了解。

劉麗華安排的人下手又快又狠,薛南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轉移財產根本是不可能的。

摸清了家裡的所有財產情況,我才再次和薛南攤了牌。

我的要求很簡單,女兒的撫養權歸我,至於財產,我們一人一半。

我自問我對他已仁至義盡。我沒有和他討論什麼過錯方,也沒想過讓他在財產上過多彌補我。畢竟創立公司的時候我雖功不可沒,可公司後期發展也確實耗費了他很多心血。

我們之間到底是有血脈在的,我也不想我女兒的父親以後過得不好。

只是,薛南聽到我這樣的要求幾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唐冉,你可真是貪心啊!你一天到晚到也就在家掃掃地洗洗衣服,就想分走我公司一半財產?!」

「你錯了。」我對他這種言論嗤之以鼻,「自我們結婚那天開始,這家裡的一切都屬於我們夫妻共同財產。你養家糊口,我相夫教子,本質上都在為這個家付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分工不同?我在外面跑得累死累活喝酒喝得天昏地暗,你在家就做做家務輔導輔導孩子,這麼不平等的分工,你還妄想平等分財產?」

「跑得累死累活?喝得昏天暗地?」我冷笑,「薛南,你怕是忘了吧,沒有我,你自己能創立這個公司嗎?公司里,小到一個零件,大到上幾十萬的單子,哪個我以前沒經手過?就連現在的幾個大客戶,還時不時需要我維繫維繫呢!」

「這些事兒,你薛南做得,我唐冉也做得。只不過,為了家庭我選擇了讓你去做。可你呢?就是你眼中的掃掃地洗洗衣服,你會做嗎?你願意去做嗎?就連最起碼的忠誠,你都已經背棄,你怎麼還有臉在這質疑我?!」

可顯然,薛南根本沒有把我的這些話放在心上。他不但不同意我的方案,還堅持要和我爭奪女兒的撫養權。

這麼多年了,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我知道,他這是在拿女兒的撫養權來逼迫我。

他這是在賭。賭我不會忍心把女兒帶到法庭上,讓她看著父母親自相殘殺,對簿公堂。

6

只可惜,他這樣只會讓我更反感。

原本,我確實沒想過告訴女兒太多殘忍。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他對女兒是不錯的,在女兒心裡,父親也一直是保持著高大的形象。

若他簽了合同,和我好聚好散,我會告訴女兒我們是因為性格不合而分開的,不會把他在女兒心中的父親形象打破。

這樣,至少不會讓女兒在眾目睽睽下選擇放棄父親還是母親……這對女兒,也算是最後的保護了。

可是他不願。他口口聲聲地說愛女兒,可因為利益他卻把女兒擋在他面前,來承受他犯下的錯誤所帶來的懲罰。

我不能忍受。女兒是我的底線,誰碰都不行。

他不是說我貪嗎?好啊,那我就一貪到底。

他薛南不是不願意平分嗎?可以,那我就用盡我所能和他爭上一爭,即使不能讓他凈身出戶,也要讓他牢牢記住背叛人的下場。

很快,我把目光放到了那個年輕女孩的身上。

女孩叫肖燕燕,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倒是個聽話的,許是知道了些情況,聽從了薛南的話最近一直沒出現。

只是我既然選擇和薛南攤牌,豈會不做兩手準備呢?她的行蹤,我一直都有在掌握。

不查還不知道,原來這個小姑娘比我想像中還要無知。我原就覺得依著她的年齡相貌跟了薛南挺不值的,可後來又得知他竟還有個渣男現男友。

通過私家偵探傳過來的資料我得知,她跟她那個小男友在一起兩三年了,可小男友的媽媽一直嫌棄她是個村子來的小姑娘所以看不上她。

可那小男友會甜言蜜語啊,所以她心甘情願地和他保持著地下戀情,就等著她那個未來的婆婆有一天會認可她。本來也挺好的,等著就等著唄,說不定老太太哪天就回心轉意了呢!

只可惜,這女孩兒架不住這花花世界的誘惑啊,看著小姐妹兒都吃香的喝辣的,她到底還是被迷了眼。

某次朋友聚會,她和薛南結識,一個需要個不要名分的女人,一個想時不時享受點虛榮。兩人各取所需,很快混在了一起……

我和她是在他兩人糾纏過的咖啡館碰面的。來之前,我剛陪她從醫院出來。

她懷孕了。孩子……是她男朋友的。可那個男人,不承認。

她是準備去做流產的。可因為害怕,到底是退卻了。

「孩子……也可以是薛南的。」我開口,單刀直入。

「我不願意。」她老老實實回,「我還年輕,並不真的想和他有什麼結果。即使我今天流產了,以後照樣可以找大把男人。再說這事兒遲早會發現的,風險太大了……」

我笑了笑,心裡想不知道薛南聽到這話該怎麼想。

「至少這兩個月你可以裝作是他的。」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只兩個月,也不存在被發現一說。」

「那,我可以得到什麼?」她問,比我來得更為直接。

「一大筆錢,和一位很好的手術醫生。且,保你無後顧之憂。」

7

再次和薛南面對面而坐,他終於在我面前低下了他那顆高傲的頭顱。

也是,公司大筆訂單流失,運貨渠道頻頻出事,他焦頭爛額。

因著想得到更多的財產,他還是鋌而走險做了轉移財產的動作,被劉麗華的人抓了個正著。

再加上,他和肖燕燕在村子裡見父母辦酒席的照片和寫過的相關保證書也被我握在手裡,白紙黑字,證據確鑿。

他自以為天高皇帝遠,肖燕燕的家在那犄角旮旯里我根本看不到。可他怎麼也沒料到,肖燕燕早已經是我的人。

眼下只論出軌都是輕的,他面臨的,除了轉移財產的違法行為,還有重婚罪。

果然,對兒子的渴望足以讓他迷了眼睛。

可他不知道,因為前幾年他長期熬夜喝酒,精子活躍度過低,早已經不適合生育。

這事兒我們兩個人去許萍那檢查過,只是結果被我給攔了下來。我告訴他可能我們機緣如此,不必強求。

我發誓,我曾經不告訴他是因為我心疼他,覺得沒必要給他添加太大的壓力。可現在不告訴他,則是因為這樣或許對我爭取女兒撫養權不利。

不過日後他知道也無關緊要了。錢財和女兒都在我這一邊,他怕想奪撫養權也是有心無力。

看,我終於也成了個耍心機玩兒城府處處算計的女人。

可我,不得不如此。若不這樣,我和女兒怕都要吃盡苦頭。

我不是聖母,不能別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還在那沒心沒肺,菩薩心腸。

這下,我得到的,就不止這一半了。沒辦法,既然他說我貪,我若不坐實了這罪名豈不是白白背鍋?

那些都是虛名,手裡簽了字的財產分割協議才是實實在在的。

「什麼?摔倒了?!」我走出門,聽到身後薛南不可置信地嘶吼。

我知道,是肖燕燕「不小心」摔倒了。

我打開手機,給許萍的微信發了個笑臉。

很快,她的回復就來了——

「放心,一切安排妥當。」

如果你的老公出軌了你會怎麼樣?

現在,我可以給這個問題一個唯一的答案了。

「不會有出軌這樣的事情了,因為我現在沒有老公了,以後也不會有。」(作品名:百態婚姻Ⅱ:貪,作者: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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