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記錄,就該這麼簡單
早在春秋戰國初期,人們就發現了小孔成像的原理,而這也被認為是攝影的基礎原理之一。
但阻礙攝影產生的一個原因其實是如何將影像保留下來,因而彼時的人們,仍然只能用筆觸來記錄和創作。
一直到 1825 年,法國人尼埃普斯(Joseph Nicéphore Nièpce)發明了照相暗盒,並委託了光學儀器商人製作了一個光學鏡片放入其中。
一兩年後,尼埃普斯在暗盒內放入了自己發明的感光材料,並在勃艮第的家裡完成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張攝影作品《窗外景色》。
由於技術所限,這張照片的曝光時間達到了 8 小時, 拍攝的題材也只能局限在靜物風景上。
後續更成熟的感光材料被發明,以及膠片的出現,讓攝影術也得到了十足的進步。但攝影這個過程仍然有著一定的門檻,仍然不夠親民。
但人們對記錄有著天然的熱忱,時刻想要把美好的、有意義的時刻封存凝結在圖像之中。
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變化,最後也會容易模糊在新記憶之下,而照片則恰好的將它保存了下來。
照片可能並非真的會把那些情緒保留,但其實更像是一把能打開腦海記憶的鑰匙,鑰匙轉動,思緒大開。
而這也是攝影最初始對大眾的一個意義。
每個人用心拍的照片,就是好照片
早在 20 多年前,夏普初次嘗試把攝像頭放在手機上,推出了 J-SH04,雖然這款產品並沒有引發多大的波瀾,但卻啟發了其他廠商。
隨後,諾基亞等大廠商也不斷推陳出新,攝像頭規格越來越高,也徹底引爆了大眾的需求。
而這個需求就是能隨時隨地的去記錄,即便彼時的攝像頭也不過才幾十幾百萬像素。
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它們的成像還十分的稚嫩。隨著移動網路的發展,智能手機也不再僅是一個工具,而漸漸成為移動互聯網的入口,也成為我們生活內必不可少的設備。
它也順理成章的變成了每個人手中使用最頻繁的「相機」。
曾經對於影像史來說,好照片有著許多的定義,它需要很好的構圖,需要分明的光影,要有獨特的影調,或者充滿衝突的題材。
翻看那些傳統影像器材的樣張,就好像打開了一本參考《紐約攝影學院攝影教材》而完成的作業,它們凸顯出了好照片的特質。
不過,對於大眾,這嚴格來說其實應該算是好看的照片,而好照片其實有著更豐富的意義以及個人的特色。
記錄原本就是一個頗為主觀的過程,也都是通過每個人的視角來觀察身邊事物,審視角度和呈現方式其實千變萬化。
無論學過攝影理論與否,拍攝的過程可以是個人審美的呈現,也可以是個人情緒的表達。
在智能手機幾乎快成為我們的「第二器官」後,也成為我們手邊最容易通過拍照來表達自我的一個設備。
好照片的定義也不再像是傳統那般技術取向,而是我們自己對自己生活方式的一個表達載體。
當下,一些紀實類影像,其實更多的是以一個合集項目的形式出現。比如世界著名的馬格南圖片社內的許多攝影師,都會把一個有趣的題材拉長至幾年的時間。
剛結束的 vivo 影像發布會上,也有這麼類似的一個攝影作品 ——《最好的年齡》。
它並不是通過拍攝詮釋人生里那個「最好的年齡」,而是通過不同年齡的人像,來呈現年齡只是個數字,找到當下的快樂才最重要,「快樂萬歲」。
因而需要他們能夠在鏡頭面前充分的表達出自己真實的一面。但普通人在面對專業鏡頭時,很可能會拘謹或者放不開。
但在完成這個項目後,攝影藝術家高遠就表示選擇手機拍攝,「很大程度上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也讓每個人散發出了樸實的情緒,為這組作品提供了更為真實的感染力。
除此之外,不同的年齡想要通過一張張照片來傳遞故事,需要手機對細節、光影有著精準的把控力。
攝影藝術家高遠就表示,vivo 手機把嬰兒的肌膚和老人的皺紋,都能很好的還原出來,加上他們的精神狀態,照片中真切的表達出「年齡不過是一個數字」。
另外,這組作品是從 0 歲記錄到 100 歲,共有一百零一個人的個性需要表達,除了要精準呈現情緒之外,也意味著手機要進入一百零一個環境當中,有著相當複雜的光源環境。
而這組影集其實十分貼近我們當下拍照的場景,逆光,暗光,以及合照時兩人不在焦平面上,vivo 手機通過自研演算法的「超感人像系統」解決了這些複雜場景下的拍攝難題,讓我們放下對拍攝時的技術顧慮,專註於畫面人物本身的形態和瞬間的情緒即可。
攝影藝術家高遠在稱讚手機能夠達到如此的效果時,也表示智能手機的便利性,給這組創作帶來了更多的可能性。
而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可能並不會像專業攝影師一樣,進行著一些目的性明確的項目,但無時無刻通過智能手機記錄而產生的照片,組合起來,其實就是我們觀察和記錄自己人生的一個最大最具特色的項目。
它不同於傳統的影像器材,只適合一些特定的器材,而智能手機影像有著極低的門檻,以及我們會不經意間的就拿起它進行記錄,能夠方便的下沉到我們生活當中,更容易去記錄傳統器材難以觸及的角落和題材。
好照片的「簡」與「繁」
在《最好的年齡》這組作品裡,拋開項目題材來說,所拍攝的人像效果,其實跟我們在使用專業相機拍攝的效果相差不大。
其實不止是這個項目,翻看 vivo 手機所拍攝的官方樣張,其效果也幾近一致。
似乎可以這樣理解,拍出這些質感在線、清晰且光影運用得當的照片,可能與傳統攝影手法關聯沒有那麼大。
稍微有構圖的概念,以及對光稍微的把控,每個人都可能拍出觀感足夠好的人像照片。
其實在智能手機之前,數碼卡片機的拍起來也很簡單,只管按快門就好。
但最終的效果幾乎就是「所見所得」,沒有任何的加工,拍不拍得好可能還是需要有一定的光線把控力,說白了,想要拍好還需要鏡頭後面的那個「頭」思考。
發展如今,尤其是計算攝影的出現,讓普通人拍出好照片變得更為容易,拍出好照片也變得更簡單了,甚至簡單到只按快門就行,剩下的全交給手機。
因此為了把一系列複雜的問題簡單化,也是當下許多廠商在做且小有成果的一件事。
不同於傳統相機行業,努力堆料、極力豐富鏡頭群就足以吃下多數的市場份額,可以說傳統影像行業幾乎就是純粹的硬體和半導體性能比拼。
曾經智能手機也是相類似的步驟,按部就班的堆高像素、更大尺寸的感光元件,甚至是多攝系統等等配置也如法炮製。
但光學物理規律這座大山橫亘在前,小小的智能手機難以通過純粹的硬體去逆襲相機。
而計算攝影則是移動影像「彎道超車」的一則良劑,它並非起源於傳統相機行業,因而對於移動影像來說,計算攝影沒有參考可言,一直在摸索。
在前些年計算攝影剛剛出現時,還是有著不小的 bug,也鬧出了一些笑話,比如摳圖不夠精準,模擬景深過於粗暴,計算過程有些慢,以及「塑料味」太濃等等。
另外,廠商們對於影調的理解也沒有那麼深刻,HDR、暗光的演算法調校的較為極端,總之總感覺有些用力過猛。
後面,許多廠商也開始意識到傳統影像行業里對好照片較為一致的標準其實是可以通過演算法還原,並通過識別場景,將成像做的更風格化一些。
同時,也與一些傳統光學影像巨頭合作,汲取它們身上的積澱,最終形成自己的影像表達。
簡單說,取長補短,拉滿辨識度。「長」是傳統廠商在光學、色彩上的造詣,而「短」則是影像風格的拿捏。
另外,在從傳統光學廠商學習的同時,自我顛覆創新也沒停下,前文所說「計算攝影」其實是移動影像在發展過程中獨有的創意。
而自我的創新實則就在於計算攝影領域的新趨勢發掘上,為了保證獨有的風格化,以及實現更好的 HDR、夜景演算法,自研晶元配上演算法也逐步拉開了廠商們的差距,逐步匯成影像護城河。
如今,為了讓拍得好變得更簡單,背後不再只是單純的堆硬體,也不再比拼計算攝影,而是二者的融合,還得輔以獨特的風格化呈現,這已經變成了一個繁雜的體系。
就如同《最好的年齡》一般,我們看到的是不同年齡的人在不同年齡所發出的樂觀豁達,而在這背後,vivo 需要與蔡司一同對不同光線、場景的「記憶色」進行標定,以「蔡司自然色彩」呈現出人眼所見,同時也需要通過自研晶元,把逆光、暗光下的人像拍出應有的質感。
對於我們來說,拍出有感染力、有風格的照片變得更簡單,甚至只需要觸碰一下快門即可,但對於 vivo 這些廠商來說,他們要做相當多的努力,去定義記憶色,去分割不同的演算法模型,最終讓好照片變得更可控。
記錄,本來就該這麼簡單
無論是拍下人類第一張照片的尼埃普斯,還是後來的我們,無論過程怎麼繁複,總願意去記錄下身邊有意義、無意義的所見所聞。
記得在智能手機影像大放異彩之前,無論去哪兒我總喜歡背著幾斤重的器材,彷彿就是個無情按快門的機器。回到電腦前,也會不勝其煩的在後期軟體中挑選調整出圖。
而到了如今,這些過程也被口袋中的一台 X80 Pro 所取代,尤其是對影調和色彩有了獨特的設定之後,拍照的過程也不再猶豫,看好構圖按下快門即可。
現在回看照片,最近幾年相冊中的圖片大多都是由智能手機所拍,而記錄的範圍和頻率也擴展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回看此前的照片,它可能並非是一張精美的圖片,但它就像是一個引子,能夠引起記憶的共鳴,立刻回憶起這張照片的背後,你有著如何的情緒、彼時的狀態,甚至是氣味,以及按下快門那一刻的思索。
記錄本來跟器材無關,它只不過是因為影像器材的發展,才讓更多人有了記錄能力。
從膠片到數碼,再到現在的智能手機,對於大眾來說,記錄的門檻一直在降低,而這個過程也漸漸變成了眾人對社會的觀察,以不同的人眼視角,觀察形色的社會,或者觀察審視自我的生活。
記錄也漸漸成為許多人習以為常的一個習慣。古時人們通過寫詩作畫來記錄自己的心境,而影像的發展,逐步成為記錄和抒發情緒的另外一種手段。
成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智能手機,也成為許多人用的最趁手的工具。
攝影往大了說,可以說是一種藝術形態,可以是藝術家的一種自我表達。往小了說,它也是每個人很簡單的一個記錄工具。
而把影像傳播到每個普通人手中的智能手機,則給予了大家一個簡單的記錄方式,以及表達自我的一種方法。這也正是 vivo 做移動影像一直堅持和專註的方向,讓每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更方便、低門檻的拍出專業而有質感的好照片。
很喜歡日本攝影師上田義彥的一句話,「永遠不要想拍一張好照片,就去做你自己」。
上田義彥有著獨樹一幟的攝影風格,他不同於廣告業常用的光鮮亮麗,而是專註於真實感,包括光線、色彩以及人物的形態。
與其說是在顛覆日本傳統廣告業,不如說他就是在做自己。而他自己也有著一個長達十幾年的項目「at home」,記錄了孩子從幼年成長為少年,每一張照片的構圖都毫無章法,但將它們組合起來,便有了一種跨越年代的生命之感。
而他也在採訪中表示,拍攝家人不同於拍攝廣告,我刻意的放下所有的技巧,回歸到拍攝的本質上,如此才能呈現出家人真實的生活狀態。
拋開頭銜和成就,給家人記錄日常的上田義彥其實與我們的狀態十分類似,影像的本質對於常人來說就是如此。
只不過,當下手機這種便攜的設備讓這個過程不再有一個「准入」門檻,也不再受著那些條條框框所限制。
用影像記錄生活,在當下移動影像技術加持之下,其實也就是隨手一拍,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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